第24章 不值得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兰溪瞪着他。
于海燕被他绿的事,知道这事的兰溪还跟她大吵了一架。
“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那什么贱玩意抢别人男朋友,还你朋友。那男的也他妈不要脸,骗你的钱,现在赖着不还。你让我别去找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现在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你别去找事。”
“我找事,我找屁的事。他妈还吃力不讨好。”
“我说了不用你管,你要是去,我现在就去死。”
“滚滚,都他妈活该。”
这件事,也就此作罢。现在找上门来,兰溪当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浓妆女也发现他不好惹,可这是法治社会,她还真不信,这人敢动手打人,嘤嘤作怪:“哥哥,你看他怎么那么凶,好可怕。我们别和他一般计较了。”
寸头男巴不得她这么说,这样他就有台阶下了,“好,听宝宝的,不和他计较。”
这狗男女,那叫一个煞风景。
兰溪:不气不气,恶心玩意。
于海燕心里怪难受的,被骗感情,骗钱,自己还什么都没做,那股压抑的心酸。鼻子一酸,嘴里苦苦的。
寸头男也是在这甜甜的话中,没脑子的炫耀道:“你可比她好太多了。那就一男人婆,麻利麻索的,比我妈还烦。自己什么地位心里没点数,真当自己是我未来老婆一样。”
兰溪要出手时,于海燕已经在不远处忍不住心里的委屈,跑上前。
“你有没有心,我为了给你买礼物,一个月都没吃早饭。而你呢,从头到尾没送给我任何东西。我怕你冷怕你热,却从没怕你找其她人。”
她泪流满面,明明已经快不痛了。可他又出现掀开那道伤疤,吐一滩口水。
兰溪一拳打上去。骂了句“真他妈不是东西。”
寸头男跌下椅子,浓妆女害怕的起身,求饶:“别打我,我……”
于海燕一巴掌呼过去,压抑的抱怨倾泄而出:“我原本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那么相信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那么多人为什么非要是他”
“我错了,别打我。”表面可怜兮兮的求饶。
内心:你等着,要不是有人给你撑腰,脸都给你呼烂。真他妈废物,别人打一拳,就倒。
寸头男被打蒙了,回过神来吼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掀了你的店。”
兰溪摊了摊手,说:“随便掀,反正不是我的店。”
寸头男怒不可遏,可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瞬间蔫了半截。打有打不过,找人。
对,我可以摇人。
寸头男起身,边走嘴里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等等还钱,三千八百七三块。”于海燕叫住他。后又补充道:“餐费是九十五。给你摸个零,给五千,你就可以走了。”
“奸商,谁家摸零这样摸的。”
兰溪摩拳擦掌,阴冷的说:“我家。”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你一时。有你哭的时候。
寸头男极不情愿的付了钱。店面的客人,少了大半。
白言没说什么,大叔知道后。
“要是真摇人,来掀店怎么办你们两尊大佛……”大叔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要是有白言一半稳重该多好。”
“切,来多少,我打多少。”兰溪没在怕的。
“你从小跟着我,败家玩意。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能不能带点脑子。”大叔气的把玻璃杯砸在地上。
兰溪毫不示弱,“我就是从小跟着你,看你儒弱、无能,为了所谓的后果,对别人的不幸,视若无睹。你这个胆小鬼,空有一身肌肉,却不作为。”
大叔气急败坏下,一巴掌过去。
“啪。”的清脆。
于海燕声泪俱下的劝道:“叔,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都怪我。要是我以前没有忍让,就不会连累你们了。”
“滚,给老子滚,白眼狼,狼心狗肺的东西。”
“呸!”兰溪吐了口唾沫,“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里。”
决然的转身。
一时半会儿,寸头男应该还不会来。大叔有于海燕,他不至于无耻到打侄女。
白言跟上兰溪。兰溪没走远,只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早点走吧!这里现在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兰溪提醒她。
白言在他旁边坐下。
兰溪不好气的说:“傻逼,听不懂人话,叫你走。”
白言缓缓快开,“其实你没错。”
“我当然没错。他那种人早就该有人收拾。我见过很多,一个月七八个女朋友,我妥协太多次。”
“这里太大,脏乱。”
“那这次你,也可以的。”
“那是我表姐,我……”兰溪恶狠狠的,炸毛说:“你耳背是不是这个破地方,屁都没有。等会他摇人来,你走得掉吗?怎么你想出卖美色诱惑他们吗?别搞笑了。”
“我想说老板,也没错。”白言继续说道:“你打他是因为你看不惯他,玩弄别人的感情。”
“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乱说”兰溪快被这个人,气炸了。说不通,她根本没听我说什么。
“可生活还得继续,你为别人出头,却要替她们承受几倍的后果。值得吗?”问题抛回给他。
“怎么会不值得。”
“不值得,她们是受害者都无所作为,你凭什么怪你的父亲凭什么逞英雄”白言的话严厉,且直击要害。
兰溪失去底气,“我……她们没有力量。”
“那你身为外人,连理由都没有。”
兰溪有些迷茫,喃喃的回忆道:“我看见她们哭,她们愤怒……可那些人在笑,在嘲笑她们的真心。”
“所以错的是他们,没必要因此和父亲吵。”
“你……”兰溪叹了口气,说:“他们快来了。”
“还早,半夜才会来。”白言起身往店里走,“别偷懒,洗鱼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兰溪打起精神,“好,没问题。”
正如白言所说,到黑灯瞎火,没人的时候。寸头男带着八个拿着铁棍走来,和乐融融的聊着天,说着残忍的话。
白言在门口恭候多时,带着面具,全身用黑色窗帘包裹,白色手套。
“嗨!砸店的吗”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