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今天是季爷爷的寿宴,你不会打算空着手去吧”
“那不然呢?”白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白安妮握紧拳头,要不是碍于面子。她真的恨不得哐哐给她两拳。白虎志走上前,递给白言一个礼盒。
“虽说今天可能要闹不愉快,怎么说晚辈的礼俗还是得有的。”
白言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妹妹是关心我,怕人说我是去蹭饭的。”
白安妮被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辩解道:“自作多情,我才没有。”
白言没多说,回给了一个我懂的笑容。白安妮拉着父亲的胳膊,抬着高贵的脖颈。走进大楼。
挺可爱的。唉!就是口是心非。白言默默跟在后面。
季世酒店,听名字就知道是季家旗下,五星级酒店,富丽堂皇,金光璀璨。
成功人士,富家公子千金。身穿昂贵服饰的男男女女。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可谓是美不胜收。
白虎志和白安妮有自己的交际圈,白言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呦!看这谁啊!白言。好巧,在这都能遇见。”
用句不恰当话说是金子在那都会发光发亮。恰当的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家里的处境、和那一千多万的欠债。白言不愿表现出失忆这件事,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可这欠揍的语气,真的不爽,极为不爽。恶心,恶心不死你,说干就干。
“巧吗?不巧吧!我就是为你而来的。感动的话,你可以在我耳边悄悄讲。”
“流氓”女子顿时气的跺脚,不同地点,不同动作,虽说是气的,跺脚的动作还是收敛着,不敢爆发。
“生气的样子,也那么好看。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白言步步迎上前,说道:“女人从了我吧!我可比那些臭男人温柔多。”
女子的鹅黄色吊带长裙,脸红彤彤的,害怕的说道:“你……你别过来。”
白言露出色狼笑容,一个劲的说:“不怕,不怕。你越反抗,我可会越激动的。”
“你别吓我,现在你不敢的。”
“你也知道是现在,那以后呢?”白言撩起女子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你们在干什么”季年没点眼力劲的问道。
打断白言的恶搞施法。女子抓住救命稻草,小跑向季年身后。脸上泛红,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她……她……不知廉耻。”
白言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眼瞎,没看见在调情。”
“我……她……”女子急的解释。
“我知道。”季年走上前,抓住白言的胳膊,拉着往门外走。
女子恶狠狠的瞪着白言。白言抛了个媚眼,女子瞬间羞红的转身。
走廊里。“你别丢人现眼。不知廉耻。”季年指责道。
“和你有关系吗?”白言一副不管你事的表情。
“你……我告诉你,那怕你占领她的身体,但要是干出格的事。我跟你没完。”
“占领占领什么”
“明知故问。你给我放清楚位置,你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
“哦~,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今晚过后就不是了。在你心你,早不是。”
“那有怎样,你知道就好,别闹的不愉快。”
“你放心,我可没那闲心闹。”
“最好是。现在你还是,我有权,管你,不出格。”
“啧”白言露出个色狼微笑,一手揽上季年的腰,靠近季年的脸。“早说嘛!原来我未婚夫吃醋了,话说你吃醋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还是很禁欲的。颜值爆表的,那些不过是花花草草,我对你也有那种想法的。”
季年的俊脸一红一白的。试图推开白言,白言直接把他怼墙上,说起骚话。
“我力气,还是很大的。”
“滚。”
“别说,你这俏样。比刚才那女子还好看。肤色光洁白哲,红润有光泽的嘴唇。”
“闭嘴。不要脸。”
“你怎么知道的,廉耻这累赘,是我早就不要的东西。”
“你……”季年气的不轻,当然还有羞的。
“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答错可是有惩罚的哦!”
“臭不要脸。”
“不对哦!那就罚你。”白言意味深长的笑容。季安闭上眼睛,白言解下他胸针。
“你不说我可就收走咯!”
“拿走。”
“好了!揭秘一下,这是——越界。”白言潇洒的转身离开。
季安呆呆的看着那身影,出神许久。
这东西一看就值钱,那领带夹下次找机会顺过来。白言喜滋滋的把战利品别在礼服上。
当白言和季年,两位重要嘉宾就位。季叔叔当即宣布解除婚姻的事。
“一纸婚约,两情不愿,不该强求。借今天高朋满座,在此解除婚约。白家晚辈若有怨言在说无妨,提的要求我尽力满足。”
当话题转到白言这时,白言露出标准的微笑,说道:“季叔叔说笑了,家道中落,难胜其职,何谈怨言。另谋她婿,此为上举。晚辈怎敢提要求。”
这一幕,惊呆众人。谁不知道,白言痴情于季家公子,准备看笑话,那怕同意也定然会提要求,不曾想这么容易就同意。
“不过……”这两个字一出口,众人心眼一提。要提要求,这四个字映在大多数脑海中,还有一小部分不在乎这件事。
白言不好意思的笑着,走向一架钢琴。“不过我今天,还未曾送礼。季爷爷好久未见,身体可好。”
弹钢琴的季老爷,手指在琴键上来回穿梭。视若无睹的演奏。七十大寿,硬是办成他的个人音乐会。
一曲终。季老爷缓缓抬起头,傲慢的撇了一眼白言。他还是很有资本的,年龄上、背景、资历、实力。无不让他,对晚辈不屑一顾。
“你想送曲。”
“正是。对别人可能是垃圾,对你可能是千金难买。”
出于教养,没人笑出声。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宾客如云中,现代音乐家对此冷眼相待。
音乐家骨子里的傲气,告诉他们这不过是个不知礼数的狂妄晚辈。
“哈哈哈!小辈你未免太抬举自己。”季老爷笑着起身,我倒要看看这小辈狂妄的资本。
白言淡然自若的坐在琴凳上。众人屏息凝神的等待她的出丑。
结果没让她们失望。弹的很笨拙,初学水平。
下面沸声四起,笑声朗朗。嘲讽声中,季年身旁少年,捧肚笑着说:“看到没有,她的脸皮够厚的。”
“闭嘴。”季年盯着白言一直未曾移开。失望吗?本就不该有期待的。
白言回给放心的微笑。季年痴痴的望着,害羞也不舍得移开视线。
此幕,对其他少年的杀伤力绝对不小。美,太美了!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那盛世美颜,是掩藏不住的。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不妨在听一曲。”
“不必。”
“我技艺不精,略显笨拙。”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