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邪神“厄里斯“出现，但我成替身了
【邪神“厄里斯“出现，但我成替身了】
我想我的计划让姥爷和迪克之间的矛盾化解了，因为在事后我观察迪克情况时发现布鲁斯亲自接送迪克上下学，可喜可贺。
谜语人又落网了，这次是在我眼前被捕的，那天我被谜语人叫到他的工作室，他少有的没给我一个“见面谜”——见面时的第一个谜语。
“老大，有事吗？”事出反常，我小心翼翼问着。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那天晚上一定要拖住蝙蝠侠的，你太令我失望了西尔。”谜语人用他的问号拐杖点着地，“果然这世上除了我都是蠢货。”
“可蝙蝠侠那晚一直都在我监控下破解谜题”
“他毁了一切！蝙蝠侠闯进我的实验室毁了我的&39;谜语终结装置&39;，就在那天晚上！”
难道这个世界有两个蝙蝠侠？我记得我一直都在看着监控——好像有三十分钟我和汤米都离开了监控，那段时间我很困，而汤米在清理垃圾和去楼下买烟。
原来追杀蝙蝠侠的人是谜语人的手下。
“你被解雇了，西尔，带着你失败的迷题离开这里——”
“你也该离开这儿去阿卡姆了，尼格玛。”黑影从天而降打碎了天窗，蝙蝠侠的落点在谜语人身上。
“啊——蝙蝠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因为我还在努力思考怎样才能不被解雇，我没忍住叫了出来。
这引来蝙蝠侠的侧目，但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回谜语人身上，他抓着谜语人衣领，用蝙蝠钩索离开了这栋建筑。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要去劫狱吗？”谜语人的一个心腹召集了忠于谜语人的人，正在开小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这次老大直接被关进了阿卡姆，我也没办法。”
我在不知不觉中被谜语人手下当成智囊了，并且他们还不知道我被谜语人解雇的事。
“那还有人自告奋勇吗？”
一片沉寂。
“well，这件事从长计议，下一个问题，关于老大和邪神厄里斯的交易，老大应该不会放弃这次的合作，有人要接手吗？”
“邪神厄里斯？”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邪神厄里斯和谜语人做交易，那我是谁？
“那好，西尔你去办，接下来一个问题”
我已经听不进去后面的东西了，为什么这个早该消失的名号又出现了，而且还不是我自己。
“没想到你会主动接受交易任务。”我回到了作为谜语人部下的安全屋，汤米正在打扫屋子，“话说老大被捕之前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你了解邪神&39;厄里斯&39;吗？”
“你居然不知道他？”汤米从里屋走出，他的粉色围裙和他糙汉的脸形成超强的违和感。
“几年前听说过，他不应该消失了吗？”
汤米坐到我对面，说道：“我忘了你刚回哥谭，确实如你所说，邪神厄里斯曾在几年前很活跃，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在哥谭了，有人猜测他死了或着被蝙蝠侠抓了，那时候我还在工地上班，所以知道的不多。”
“但就在不久前，阿卡姆疯人院发生暴乱的之前，邪神厄里斯再次出现，就是他让毒藤女暴走毁了阿卡姆的，他还和黑面具以及老大等超级罪犯进行了交易。”
“这么厉害的人物？”我怎么感觉我才是盗版。
但这算不算是蝴蝶效应，dc里明明没有“邪神厄里斯”这号人物的。
交易当天，我换上我的谜语套装，在谜语人工作室的文件中得知谜语人和“厄里斯”交易的东西是谜语人制造的机器人芯片。
“我也要一起去吗？”汤米在我耳边小声问着，在他看见对方带的全是全副武装的保镖后有些打退堂鼓。
“你可以留在车里。”我提起装着芯片的箱子下了车。
在带枪警卫的注视下，我走进了交易在的工厂，汤米还是跟在了我身后。
被简单搜身后，那些警卫拿走了我的枪。
最后一圈秒针指向“12”，到了交易时间，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冒充我的人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听说尼格玛又被关进了阿卡姆。”一个身着黑色风衣西裤，带着笑脸面具的男人从工厂外走了进来，“还有脸自称聪明人，呵呵，可笑。”
“邪神&39;厄里斯&39;？”这人光听声音听不出年龄，但他的语调很成熟。
“你是谜语人的部下？新面孔。”笑脸面具男环视工厂，最终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东西带了吗？”
“ha，我还以为你诋毁我们老大而不屑要他的东西呢，先生。”我将箱子放在一张桌子上，将其打开。
“哼，真是忠诚的狗。”面具男检查着货，随即示意手下拿来一个钱箱。
清点钱后，我正要关起钱箱，面具男突然凑近将钱箱关起，他的笑脸面具几乎贴到我的头套上，说道：“谜语人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不要在哥谭太嚣张了。”
我打赌如果是谜语人在这儿绝对不会忍受这家伙的羞辱，但我没过多反应。
“感谢你的提醒，先生。”我只想快点拿钱跑路，因为这里装备武器的人太多，不好动手，我在装芯片的箱子上安装了追踪器。
“我差点吓尿了，不愧是号称过&39;死神&39;的邪神。”回到车上，汤米点了根烟压压惊。
看着追踪器的信号开始移动，直到停在了某个地方，我兴奋的发动了汽车。
“我们接下来去哪喝一杯——fuck！老兄，你的表情吓到我了。”
“let&39;s do something fun”
月光透过挂在落地窗上的轻纱洒进屋子，戴着笑脸面具的黑色西装男正坐在办公桌前摇晃着杯里的红酒，办公桌对面站着一排同样笑脸面具的人。
“您打算什么时候报告给boss？”为首的男人问道。
“不急，老鼠还没露出尾巴。”
“那家伙真的会出现吗？”
“一定会，我已经查到他在哥谭的行踪了。”
原来这个冒牌货是想钓某个人。
此时我正站在一栋大厦顶楼的办公室内，好在“厄里斯”手下都统一戴着笑脸面具，我才能轻松混入。
不过他们要找的人是谁？这个冒牌货上头好像还有人。
“没什么事你们都先出去吧。”面具男从面具下抿了口酒。
“我有问题。”摸出催眠瓦斯弹悄悄扔在众人脚边，我朝着面具男走去，“我能否瞻仰您的真容，&39;厄里斯&39;先生？”
“你不是我的人——你是什么人？”
酒杯坠地，红酒迸溅，面具男伸手去拿桌上的枪，被我抢先一步，甩出伸缩电棍击中面具男的手背，他吃痛收回手的同时我顺走了他的枪。
想知道他的目的，比起整栋楼搜查资料，果然还是直接问比较快捷。
“守卫”面具男注意到刚刚还站在我身后的人已经倒得七零八落，以及他看到一把正对他眉心的左轮。
见形势不妙，面具男稍作思考后举起双手：“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是我想问的。”
“你别太嚣张，门口的守卫很快会发现不对劲的。”
“嗯哼，在那之前我可以给你脑袋开个洞，先生。”
威胁不成，面具男沉默下来。
“需要我重复你说的话吗？”我有些不耐烦了，“摘下你的面具，不敢露脸的胆小鬼。”
笑脸面具之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你为谁办事？目的是什么？”
我猜不到会有谁用我曾经的名号搞事情，并且为了什么，为了引蝙蝠侠？如果是的话我觉得没有冒充小丑名号来的有用。
眼前的男人仍不开口，他死死盯着我，那没办法，只能用老办法了。
用手铐将男人双手铐在椅背，锁上办公室的门后，我活动了一下手部筋骨。
“你、你要做什么？”男人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帮你开口说话呀。”如果不是带着面具，男人应该会看见我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拿下别在胸口口袋上的钢笔，笔帽拔下，实际是一把刀刃仅有两厘米宽的小刀。
“左还是右？”
男人有些茫然，但仍保持着警觉。
“well，我帮你选吧，就左好了。”说着，我绕到男人身后，抓住男人左手食指，将刀刃从指甲盖下插入后往上用力一撬。
“啊——！”男人的惨叫有些刺耳。
“这才一个唉。”我有些高估这位的忍耐力了，他拼命挣扎，最终弄倒了椅子。
我很善解人意的等男人稍稍缓解疼痛后才又问道：“左还是右？”
“等、等一下，我告诉你，我是——”
“这次选右好了。”蹲下身掐住男人的脸，我将小刀刺进男人右眼，“原来你想开口了，怎么不早点说呢hahaha。”
男人痛苦呻吟着，艰难的说出断断续续的单词：“我说我是黑面具的副手，黑面具在一年前和一个名叫西尔·史密斯的人做一笔交易时被坑了，黑面具一直在找这个人，不久前我无意查到厄里斯·戴蒙斯这个三年前就死掉的人居然和西尔·史密斯是同一个人，为了引出史密斯，我才借用他曾经的名号”
等一下，信息量有点大，我怎么还和黑面具扯上关系了？
黑面具在我印象里就是个哥谭的反派，黑帮的老大，和稻草人一样我甚至没记住他的名字。
说到一年前，那时候我正辗转于south korea和hong kong，正苦恼如何处理一批海货时一个来自美国的商人联系上我，想从我这里购入那批货，我很愉快的答应了，并且我给出的货也没有缺斤少两。
退一万步，买我东西的商人是黑面具，但我童叟无欺，从不坑人。
“为什么你认为厄里斯就是&39;邪神厄里斯&39;？”这件事应该就蝙蝠侠知道才对。
“帮、帮派间都在流传，厄里斯·戴蒙斯是韦恩家族安插在罪恶巷的眼线，&39;邪神厄里斯&39;也是韦恩给他安排的用来震慑人心的名号。”
啊？我怎么不知道我是韦恩家的眼线，四舍五入我也是蝙蝠家的了？
“你又怎么查到那个什么西尔和厄里斯是同一个人的。”
“这”
我拿着粘着人体组织的小刀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指纹！黑面具让我调查西尔·史密斯，我废了很大功夫才拿到他的指纹，阴差阳错我把西尔的指纹和厄里斯的相匹配，即使他们样貌不同，但指纹几乎一致。”
看来平静日子过多了还是会让我疏忽。
“那些资料在——”
“在电脑里我准备抓到厄里斯·戴蒙斯后就把东西发给黑面具。”
“不介意我全部销毁吧。”我将u盘插入办公桌上的电脑，录入了提前准备好的病毒。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西尔是厄里斯的。”我又问道。
“我的手下那边躺着的白衣服的。”男人说的很不情愿。
这人说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尚且不知，最主要的是把现在的我和“厄里斯”相关的东西都销毁掉。
电脑屏幕跳跃着各种文件的名称，一个一闪而过的单词吸引住我——hallows（圣器）。
按下暂停键，在电脑里调出了这个名为“圣器”的文档，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文档里空无一物。
也许只是巧合，没多想，我继续了销毁工作。
病毒侵入进度达到百分百后，我收起u盘，男人艰难挪动着身子，大喊道：“既然我都说了，你也该礼尚往来让我知道你是谁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毒藤女为什么暴走？”
“那个我不清楚——啊不，我的意思是！那不是我干的！为了尽快把名号传出去我找了小丑合作，阿卡姆的暴乱是小丑干的。”男人忌惮着我手里的东西。
小丑真是阴魂不散。
“如你所愿。”我叹了口气，摘下面具。
“你！你是——！”今晚的月光很明亮，足够清晰照亮我的脸。
“hahaha，表情我喜欢。”
即使男人一只眼成了血洞，但依旧大睁着眼，他惊讶的说不出话，随即向着门口蠕动着身体并大喊警卫。
“嘘。”我抓住男人的头发，“你不觉得安静过头了吗？”
在男人满脸惊恐中，我拽着他来到办公桌的电脑前，为他调出大厦监控——大厦的持枪守卫正在被一个个拖进黑暗，我看得出来，那是蝙蝠侠干的。
“看来蝙蝠侠很守时。”
“为什么！你、你到底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清了清桑，拔高声调到谜语人手下的声线：“我一直记得你的提醒，先生。”
“你——！”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扔下男人，来到昏迷的白衣面具男面前，对着他的后脑来了两枪。
“确定没别人了吗？”我看向男人，忽然发现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韦恩是韦恩派你来的！三年前的假死和与黑面具的交易都是他的计划难道说谜语人也”男人瞳孔骤缩，“谜语人也是韦恩的人，不行，我要告诉boss，韦恩的势力已经渗透哥谭了！”
“？”
男人的一顿分析让我摸不着头脑，怎么又和韦恩扯上关系了？
“蝙蝠侠快到了？好，我知道了。”耳麦那边收到汤米的通知，随即一架无人机悬停在落地窗外，无人机发射的钩锁打破玻璃，一个背包被扔了进来。
“表现还不错，谢谢配合。”我微笑着走到男人身边。
“你、你想怎么样？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上膛杆发出清脆响声，我将枪口对准他太阳穴，“你不会杀我的！我——”
“我又不是蝙蝠侠。”
用面具男的衣服擦干净枪口，我穿上背包里准备好的紫色风衣，套上绿色假发，背上降落伞包，等待主演登场。
我的计划是“打假”后，在蝙蝠侠面前嫁祸给小丑，虽然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这家伙和小丑也有合作，只是单纯想让小丑背锅。
在男人的笑脸面具上用血描出一个微笑后我戴上了它。
办公室锁上的门被大力破坏，在蝙蝠侠进来时他看到破碎的落地窗前，一个人正准备将另一个人扔下大楼。
“小丑！”蝙蝠侠很快就从那人的装扮认出了他的身份。
“小丑”戴着面具，他用空闲的手向蝙蝠侠挥了挥，随后蓄力将手里的人扔了下去。
毫不犹豫，蝙蝠侠冲了上去，现在的情况比起制服小丑，救那人的命更加重要。
与“小丑”擦肩而过，蝙蝠侠忌惮着“小丑”的偷袭，意料外“小丑”一动不动。
跳下楼，在空中极速下坠，蝙蝠侠迅速和坠楼的男人拉近距离，被扔下楼的男人没有挣扎，蝙蝠侠猜测他昏迷了。
在距离地面十米时，男人被救下。
平稳落地后，令蝙蝠侠意外的是，他救下的男人早就因为头部中枪而死亡。
被小丑耍了。
回到楼顶的办公室，“小丑”已经不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