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等蝙蝠侠英雄救“美”，但是翻车了
【等蝙蝠侠英雄救“美”，但是翻车了】
我又做梦了，这次我知道我是在做梦，因为梦里我没在医院，而是在一个地下室里。
这里的一切我都十分熟悉，包括地下室角落笼子里被关起来的人。
“为什么要囚禁我，求求你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走到笼子边看着苦苦哀求的男人，我记得我是这么回答他的：“我只是想体验一下那些变态杀人狂的心理，别这样看着我。”
不对，这么做不对。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主动去伤害别人，否则他们会发现我是疯子——
“为什么不杀了我？”
低头看去，眼前是一张手术台，一个被切断手脚的人正躺在手术台上苦苦哀嚎。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停下，别说了！
那人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刺耳，他暗黄的皮肤逐渐脱落成白色，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被笑脸替代。
“闭嘴！”我用手术刀刺穿了他的喉咙，才让他停下快把我逼疯的叫喊。
看着满手鲜血，我的内心突然平静下来。
好像这也没什么，就算我杀了他也没什么。
我为什么要害怕，就算我是个疯子那又能怎样？我已经没有需要我去维护的东西了。
“天哪！他又杀人了！”
尖锐的叫喊声拉回我的思绪，我又回到了医院病房，手上温热的液体缓缓滴落，在我面前的病床上是被手术刀刺破喉咙的护士。
查房护士被吓得瘫在病房门口，我拔出手术刀向她走去，查房护士被吓得哭喊着：“别杀我！”
“放轻松，小姐。”我微笑着，“我想请你把我的主治医生叫来，然后乖乖的别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好吗？”
护士跌跌撞撞的跑走了，我用染血的床单擦着手。
我才发现，病房里弥漫着奇怪的雾气。
“你刚刚想杀了她。”蝙蝠侠站在我对面看着我。
“对。”
“为什么没有杀？这不像你。”蝙蝠侠的声音变得苍老，我面前的人变成了一个老警察，“你曾经犯下的案子，不都是临时起意。”
看见老刑警我有些惊讶，我记得他，他是唯一一个差点把我送进监狱的警察。
“你还记得吗？在那次庭审后我就再没出现在嫌疑人名单里了。”我用床单擦着手术刀，“你是一名好警察，是我恐惧的东西，你实在是太过正义。”
我自嘲的笑了笑：“你也是，蝙蝠侠，你曾经是我在地狱幻想的拯救者，也是令我恐惧的对象。”当然，这里不是指被蝙蝠侠揍怕了。
“感觉怎么样？”医生推门而入，说实话我才注意到他显眼的绿头发。
“我看见一个穿着蝙蝠衣的怪人，他想杀了我，医生，我好害怕，你知道他是谁吗？”我缩在墙角，抱着脑袋颤抖着说。
“hahaha，别害怕，那只是你的幻觉，听着，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治疗方法。”医生蹲下身，捧起我的脸，就算他戴着口罩我也能感觉他在笑，“你需要亲手杀死你的幻觉，在他下次出现时，就像你杀那些病人和护士一样，只有这样你才能痊愈。”
我迷茫的点点头。
医生把我带到了太平间，将我安置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他在我病服口袋里塞了一把刀。
“等你的幻觉靠近你，你就——”医生比划着割喉的动作。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太平间只有我头顶有一盏灯，不知哪来的冷风吹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隐隐约约，我能听到一些人声，一阵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太平间的门终于被打开，有人踉跄着走了进来。
“你还好吧。”那人有些呼吸急促，他扶着椅背才勉强站稳。
“你是谁？”我向后退去，握着口袋里得刀。
“厄里斯？是我，蝙蝠侠。”
“不——我不认识你！离我远点！你不要过来！”我退到太平柜前，摸索到一个拉环，缓缓拉开，被我杀死的护士躺在里面。
“啊啊啊！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不是我！不是我！”我大叫着摔倒在地，浑身颤抖。
蝙蝠侠看到太平柜里的尸体，微微蹙眉，就在不久前，他查到小丑占领了哥谭郊区的一所精神病院，厄里斯大概率被带到了那家医院。
小丑向来都是蝙蝠侠棘手的对手，这次也不例外，蝙蝠侠中了小丑设下的陷阱。
蝙蝠侠被关进一个带有高压电的铁笼里，小丑在铁笼外给蝙蝠侠播放了几段录像——病房里，厄里斯用利器刺瞎了一个病人，随后砸碎花瓶，用玻璃碎片干净利落的杀了另外两个病人；第二段录像是厄里斯拽着浑身是血的护士走进屏幕，他把护士放在病床上，将手术刀扎进护士脖子，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小丑走进屏幕，一阵花屏，最终镜头落在惨死的护士脸上。
“你是不是应该把他抓进监狱，哦不不不，我觉得阿卡姆疯人院更适合他，怎么样bats，有没有重新认识到你的朋友了？”
蝙蝠侠不相信那是厄里斯会做的，这也许又是小丑的阴谋，即使他的那位朋友确实有些不正常，但和小丑比起来他更愿意相信厄里斯。
所以他要亲口问他。
“厄里斯，冷静下来！”蝙蝠侠盯着我手里的刀慢慢靠近我。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他”我翻身爬起，躲过蝙蝠侠的猛扑，“我不是！我不是小丑！我没有杀人！”
可以说我现在完美还原了（尖叫）（扭曲）（阴暗爬行）（阴森低吼）（蠕动）等只有在发疯文学里才会出现的动作。
要扮演一个被小丑逼疯不得已杀人的受害者，演戏就要演全套。
或许是我太过卖力，蝙蝠侠和刚到场的小丑双双愣在原地。
蝙蝠侠：？
小丑：？
“小丑！你对厄里斯都做了什么？”蝙蝠侠将矛头指向小丑。
小丑：？？
“我对你发誓bats，几分钟前他还是很正常的，也许突然犯病了？”
这显然不能获得蝙蝠侠的信任。
但我是受害者的“事实“蝙蝠侠越来越相信了。
我被蝙蝠侠晾在了一边，他先去解决小丑了，趁此机会我怪叫着跑出太平间。
刚才的发疯太累了，再发疯下去我嗓子就哑了，所以我要找地方先缓缓。
小丑安置在医院的手下几乎都被蝙蝠侠解决，只剩下被吓破胆的医护人员以及精神病人们。
凭着感觉，我一路跑到医院的庭院，我曾在病房里看到，庭院围墙上的铁丝环缺了一截。
还在想为什么院方不修补，爬上围墙后我明白了一切，围墙外是悬崖，悬崖下是大海。
坐在围墙上，我等待着蝙蝠侠，不一会儿，蝙蝠侠拖着被绑的小丑来到庭院。
“看看他那疯样，哈哈真有意思。”小丑颇有兴致。
很好，我只要等蝙蝠侠把我弄下去，然后装疯卖傻直到回到蝙蝠洞后再假装清醒过来指认小丑，我就不会被扣上杀人犯的罪名。
【跳下去】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跳下去】
声音再次想起，这一次更加清晰，我起身四处张望，想找寻声音的主人，但它仿佛就来自我的大脑。
“厄里斯！”
蝙蝠侠的喊声让我清醒过来，我才注意到我整个人已经向后倒去，失重感袭来，我摔下了悬崖。
看着越来越远的悬崖我有些发懵。
我为什么会掉下来？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