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告知是反派，但逃出哥谭
【被告知是反派，但逃出哥谭】
谁是？我？我是那个随机杀人的疯子？
“这一定是搞错了布鲁斯，我只是个普通公民。”
我想听姥爷笑着说他是在开玩笑的话。
“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装傻，你做的那些事我完全可以把你送进监狱，厄里斯，我对你有些失望。”布鲁斯脸上没了笑，蓝色的眼睛在夕阳下盯得我发毛。
“我希望你能给我完美的解释，让我不是白白调查你那么久。”
蝙蝠洞，姥爷没有把我送进警局。
我坐立难安，如果他们再用条绳子绑住我，那我就更像被审问的犯人了。
姥爷把我拉到巨幕电脑前，现在的他是蝙蝠侠。
“九年前有一起涉及到你的银行抢劫案。”蝙蝠侠在电脑上调出案综，“根据你的口供，你路过恰好被徒劫持，他们被警方包围后，慌乱间被电子门锁上想要炸墙逃跑，失误导致所有歹徒命丧当场。”
天，蝙蝠侠是怎么翻出这种案子的。
“根据在场警员的描述，他们用麻醉弹击晕了看守在外的唯一歹徒，先不提还有没有存在其他歹徒的可能，根据现场照片，爆炸源的位置和最近死亡歹徒的位置相距15㎝，爆炸强度也明显被减弱过。”蝙蝠侠从左边走到我的右边，“炸药是从外面被引爆的。”
“你的意思是我引爆的炸药。”我不明白蝙蝠侠翻出这种案子是为什么，但我开始慌了，不愧是侦探。
“不，案子过去太久，很多都是我的猜测。”蝙蝠侠切换了电脑屏幕上的图片，是那些黑帮拍到的照片。
模糊的照片被智能修复，看清楚了照片中被我拖拽人的脸，人脸被放大，调出了档案信息，我不由得握紧拳头。
“杰克·怀特，一名在档的罪犯，自六年前起就再没有过他的犯罪记录，我希望他是改过自新，但我在这张照片的下水道区域找到一具人骨。”
“他可能是失足掉进去死了。”我努力平静我的声音。
蝙蝠侠调出他拍摄的人骨照片，道：“我还没说那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死了。”
完了没绷住。
“除了白骨和衣物，没有任何可辨认死者身份的东西，可以看出凶手对处理尸体很熟练。
“他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被黑帮的眼线拍到了作案现场，你觉得呢，厄里斯？”
“是啊，他应该发现偷拍者的，可能因为他是意外杀了人，不想沾染更多麻烦匆匆清理现场的。”
“那可真倒霉，他劫取了帮派的货，误杀了他们的人，惹怒了死者的上司，六年里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他身后的势力，发现他就像义警一样打击罪犯，警局也经常接收到他的&39;礼物&39;，没人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包括我。”蝙蝠侠拽起我的衣领，“你觉得他是什么人，厄里斯？”
我很难过，感觉被蝙蝠侠当成了十恶不赦的罪犯。
“我不知道。”
蝙蝠侠松开手，手里多了一个小东西，暗暗发着红光，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
“追踪器？”怪不得我甩不掉他。
一段模糊的监控出现在屏幕上，记录了我如何放倒找我茬的人以及我是怎么帮他们处理血流不止的伤口。
“我想你会解释的，罪恶巷的邪神厄里斯先生。”
“这是正当防卫，他们先动手的，包括那个d贩，他就像只疯狗，我实在没办法。”我抬眼看着蝙蝠侠，“蝙蝠侠，你清楚哥谭的危险，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市民，只是在遇到危险时自我防卫罢了。”
“每次都是下死手的&39;正当防卫&39;我可没见过。”
“为了保障自身安全，确保他们不会反杀——算了，信不信由你，现在黑帮的人在追杀我，你也有我杀人的证据，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把我送进监狱。”我有些委屈的破罐子破摔。
“你没有为任何人办事。”
“用你智能的蝙蝠电脑去查吧，我只有和布鲁斯·韦恩有上下属关系。”我又补充道，“我只是想在哥谭好好活着，从始至终。”
“&39;罪恶巷的邪神厄里斯&39;，这个名号让很多混混闻风丧胆，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做到了我想做的，将恐惧植入哥谭人内心。”蝙蝠侠拍了拍我的肩，“但我不认同你犯罪一样的行为，厄里斯，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在我解决哥谭的地下帮派前，在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前。”
走？蝙蝠侠想让我离开哥谭？不过也好，蛰伏六年的那些家伙现在定不杀了我就不罢休。
他们以为我是韦恩的人，蝙蝠侠又会庇护我离开哥谭，让他们坐实这样的想法去针对韦恩家族也是自寻死路。
“那些证据”
“它们大多都不够充分去指认凶手，有些完全不具有法律效力，甚至可以用正当防卫为自己开脱，留下证据的凶手很狡猾，你说是吧？”蝙蝠侠笑了笑。
蝙蝠侠在为我开脱，我感到不可思议。
哥谭机场，不知道蝙蝠侠和警方说了什么，但我确定他没有把我是“罪恶巷的邪神厄里斯”的事告诉他们，以戈登为首，一群警察簇拥着。
路人纷纷侧目，甚至以为我是什么大人物出行。
机场内我看到几个疑似黑帮成员的家伙，他们碍于警方没有动手。
在我被几个警察围在中间候机时，布鲁斯将我带上了他的私人飞机。
有钱人真的很了不起，泪目。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在候机楼一闪而过。
法国巴黎，离开哥谭到法国已经有一星期，先前父母在巴黎安顿，产业也转移到了法国。
和往常一样，我坐在家里别墅的后院里晒太阳，被手机提示音打扰。
『（小猫打招呼表情包）
最近还好吗？』
看了眼备注，是约翰。
『约翰！我还以为你换了号码。』
之前我给约翰发过消息，但都是未读状态。
『听说你出国了？』
『嗯
（巴黎图片）』
『wow法国！真不错:-d
话说回来，有消息说你是韦恩家族的私生子。』
『？？？这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一夜成为哥谭首富▽』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哥谭，我迫不及待想给你讲我的新笑话』
『也许一两年？我有些难言的理由导致我回不去，很抱歉』
『没关系，或许我过阵子会去法国，好了，有人邀请我去参加宴会了，我得去准备点儿礼物
（约翰手上拿着一朵粉色小花的图片）』
我看到他小拇指上带着我送的尾戒。
『quelle romantique !（法语：真浪漫）
那我们稍后再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