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赵越的恶趣味
衙门后院。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正在正在进食。
他面前的石桌上摆满了烤鸡烤鸭之类十分油腻的食物。
左右两边都有年轻貌美的娼妓，正在侍奉他。
这位就是这季夏城中的县令。
钱玉和赵越走进院内。
钱玉一看这位县令这副样子，和他身边的两位娼妓。
就知道这位县令也不是什么为民尽力的好官。
县令并没有理会进来的二人，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进食。
他并不用筷子，而是直接用双手。
左右手都拿着一根鸡腿。
三两口两根鸡腿就被他吞入腹中。
或许还是感觉不过瘾，他直接抱起一整只烤鸭，啃了起来。
吃完烤鸭后，两位娼妓又伺候县令喝了一壶酒。
待酒足饭饱之后，县令又将双手摸向身边的两名娼妓衣服中。
两名娼妓皆是发出了娇羞的声音。
听到她们的叫声，县令咧开嘴大笑起来。
这两名娼妓不过是县令吃完饭后，擦手所用的“丝绸”而已。
吃饭时，手掌所沾上的油，尽数被抹到两人娼妓的衣服和肌肤上。
擦干净手后，县令终于抬起头，看向钱玉二人。
“说吧，你二人为何来衙门闹事。”县令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钱玉上前一步说道：“城外般若寺中乞丐偷窃幼儿，运往其它城池，还请大人派遣捕快速速缉拿。”
县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面色不善道：“季夏城民风淳朴，城外般若寺的乞丐多是遇到天灾的平民，平日里忠厚老实。”
“阁下没有证据，为何无故污蔑他们。”
钱玉脸色通红，“你若不信，亲眼去看看便知。”
“两位是外地人，不知从哪里听到谣言，心中有了误会。”
“本官作为衙门中的官员，理应派人去探寻一番。”
“若是事情真如你所言，本官自会处理。”
“送客。”
县令和猪癿早有勾结，自然不可能去抓捕般若寺的乞丐。
毕竟他每月所花销的钱，只靠俸禄的确不够。
若是抓了般若寺的乞丐，他以后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其实没有猪癿每个月所交的钱，县令依旧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只不过这很好的生活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
要是以县令自己来看这就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钱玉所说的话都是试探这位县令，现在她已经确定这位县令和猪癿确实有勾结。
“真是个该死的狗贪官。”钱玉怒骂道。
同时她一掌拍碎了面前的石桌，桌子上的铜盘和酒壶落到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县令望着面前碎成几块的石桌，内心惊惧不已。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钱玉已经抓着他的衣服，将他朝着墙扔了过去。
墙壁发生一声闷响，随后县令落到地上，或许是因为他的肥肉太多，落地时还往上弹了一下。
钱玉大步向前，对着躺在地上的县令，一顿拳打脚踢。
县令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回荡在衙门的后院中。
两名娼妓此时已经不知所措，她们以为有权有势的县令，现在正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本来干净的官府也印满了脚印，手上脖子上所带着的贵重饰品，也被尽数踩碎。
后院旁边的房子中传来一阵嘈杂声。
钱玉没有理会，她还在奋力殴打县令。
赵越走进屋内，里面有十个衙役。
这十个衙役是县令埋伏下的，本来他们要等待县令讯号，
只等县令一声令下，这十个人就从屋内出来，教训钱玉二人。
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没有等到县令的命令，只能听见后院传来县令一阵哀嚎。
听到这撕心裂肺哀嚎声，他们就知道了县令已经遭遇不测了。
这十个人刚刚提起刀，准备冲出去，屋子的门就被打开了。
赵越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这十人还未有所行动，便被他放倒在地。
“啧啧啧，你们是外面那头肥头大耳官员养的打手。”赵越蹲在地上，对着地上的衙役说道。
衙役回应道：“大人，我们也只是按照县令的命令做事，请大人不要为难我们。”
赵越晃了晃脑袋，语气高调地说道：“我不为难你们，可是你们为难百姓呢，有不少人来鸣冤，都被你们打回去了吧。”
听了赵越的话，十名衙役都感到害怕起来，他们以为赵越要替天行道。
十名衙役齐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每名衙役都发尽毒誓，表明自己以后不会再去随县令欺压百姓。
赵越阴恻恻地笑了几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干到很好。”
地上趴着地衙役听到赵越的话都有些诧异。
他们不明白赵越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在说他们欺压百姓，现在却又夸起他们来。
衙役陪笑道：“谢谢大人夸奖。”
“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我在实现自己爱好的时候，才会没有负罪感。”赵越从袖口拿出一把竹签说道，“来吧，抽上一根。”
衙役颤着手从这些竹签中抽了一根，上面写着碎头。
衙役刚想抬头询问是什么意思。
赵越就一掌打向他的头。
衙役的头像是西瓜炸裂开来，迸溅出无数汁水，落到周围衙役的身上。
“啧啧啧，运气真是有些差呢。”赵越又走到另一名衙役身前，说道：“该你了，抽上一根吧。”
“我能不抽吗？”衙役带着哭腔说道。
“你说呢。”赵越笑眯眯问道。
霎那间，赵越身上迸发出厚重的杀气，全部倾泻在身前衙役身上。
“如果不抽签，我绝对会被杀死的。”衙役如此想道。
他脸上的表情如丧考妣，但手还是伸向竹签中。
“竹签中也有让你活下来的签子，不要那么悲观。”赵越笑呵呵说道。
听到赵越的话，衙役眼中顿时有了光彩，也许自己能抽中活下来那个签子。
他精挑细选了一个竹签，竹签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他长呼了一口气，一点点移开手掌，露出里面的字，“穿肺。”
这两个字他还没有明白其中的含义，赵越的手掌已经直直地插入他的肺中，将他的肺完全穿透。
失去肺部的衙役感到呼吸困难，他试图大口呼吸，却还是没有一点用，或许是因为缺氧，也或许是因为流血过多，他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赵越收回沾满鲜血的手掌，用力一震，手掌上所沾的鲜血全被甩飞出去。
“下一个。”赵越笑眯眯说道。
地下跪着的八名衙役中有一个忍不住了，他忽然起身朝着门疯狂跑去。
可还没有碰到门，就被赵越远远一掌，打中身体，体内的一部分五脏六腑都从他的嘴巴，耳朵，鼻子中喷涌出来。
“下一个。”赵越依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但屋子内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