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拍到棒梗吃鸡证据
这样累计下来，赵治国每月收入十分可观。
根本不用为公房的房租发愁。
找到落脚地之后，赵治国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
而杨副厂长在寒暄几句后，便直接回厂区了。
赵治国简单整理下房间，随后离开家属楼，准备回他长大的四合院看看。
毕竟在四合院的屋子里，还放着不少他儿时的物品，那上面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
四九城。
红星轧钢厂外。
时间已经进入冬季，天色阴沉，太阳被阴云遮住。
看起来快要下雪了。
在冬季，没有日光的时候，气温会下降的非常快。
路上的行人都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有的戴上了帽子和围巾，说话都能看到明显的哈气。
而在一片洋灰地上，棒梗正拿着从厨房偷来的酱油，往炭火堆中的烤鸡上倒。
劈啪。
爆裂的声音传出，同时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味。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都快馋哭了。
毕竟傻柱经常从食堂带饭盒回来，送给秦淮茹一家。
那饭盒中就有领导请客剩下的肉食，鸡肉很常见。
但是。
就算是领导吃的鸡，也往往是一些解冻的肉。
变成残羹冷炙之后，那风味就更差了。
新鲜鸡肉的滋味，小当和槐花可就没有尝过了。
别说她们，就算是棒梗也没有尝过。
此时他给炭火添了木柴后，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肉很快熟了，棒梗立刻撕下一根鸡腿狼吞虎咽，同时还抽空嘱咐道：
“小当，槐花，你们也别干看着啊，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小当和槐花立刻动手，一点都不客气。
反正吃不要钱的鸡肉，根本不用心疼钱，怎么吃怎么爽！
鸡腿，鸡脖，鸡脑，鸡爪……
除了难以啃动的鸡骨头，棒梗，小当和槐花这贾家三兄妹把整只鸡都吃完了，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
甚至连鸡肠，鸡心和鸡肝这种对小孩子过于重口味的部分，他们也都吃了个遍。
油腻，腥味重……
这些对原本肌肠漉漉的三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第一次吃烤全鸡，他们自然不会浪费任何能吃的部分。
大饱口福之后，槐花满足地闭上了眼，还打了个饱嗝。
而小当作为姐姐，则压低声音，凑到棒梗耳边。
“哥，要是咱们被发现怎么办？”
“怕什么？又没人看见。”棒梗满不在乎，并递出两块布。
“你们两个，赶紧把嘴上和手上的油都擦干净。”
“许大茂没有证据，怀疑不到咱们的头上的。”
话音刚落，棒梗眼睛被闪了一下，恍惚间似乎直到一个耀眼的东西。
但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小当和槐花更不会注意到这异常，而是乖乖拿过布清理手上和嘴上的油。
可这时，何雨柱突然出现，猛拍棒梗的肩膀。
“好家伙，我说怎么找半天找不到你，原来躲这儿了。”
“吃得够香啊？”
“鸡哪来的？”
“不告诉你。”棒梗撇过头，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因为长相原因，他经常被外人戏称是傻柱儿子。
但棒梗清楚地知道，他的爸爸姓贾，而且早就死了。
并且，棒梗人小鬼大，更知道傻柱对他好根本就是为了打他妈秦淮茹的主意。
“嘿！”何雨柱心里很不痛快。
他在库房没有堵到秦淮茹，这里又被棒梗摆脸色，那滋味儿……
但是何雨柱发挥“傻柱”本色，还是忍了。
“哈哈，不告诉就算了，酱油瓶儿收好，别让别人看见了。”
片刻后。
棒梗看到何雨柱离开，一脸恨意地嘀咕道：“想当我爸，门儿都没有。”
不久后。
棒梗砸碎酱油瓶，然后带着碎渣子去附近埋了。
之后他便大大咧咧地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作案现场，一点没有身为偷鸡贼的愧疚。
至于酱油，在他眼中更不算偷，而是“拿”。
毕竟棒梗虽然不待见何雨柱，但是拿东西的时候可不在乎。
这三人也离开之后。
远处的赵治国也离开了。
他打量着手中的相机和胶卷，若额所思。
这些年来，他已经摸清楚了选择系充的规律。
每当面临选择之前，都有一定的规律。
那就是做好充足的准备。
就像六年前赵治国选择把自己上交给国家，也是因为他已经是外人眼中的“天才”。
所以。
赵治国暗中相当活跃，更有在生活中随手拍照的好习惯。
而且，此前他也拥有一个记者证，拥有在非保密场所拍照的权力。
“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触发选择系统。”
赵治国摇了摇头，把相机丢进先前系统奖励的随身空间内，便揣着胶卷去附近冲洗照片了。
……
红星四合院。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红星轧钢厂和其他单位的工人们陆续下班。
贾家，秦淮茹正往胳膊上的抓痕上药。
中午在库房的时候，她略施手段，就没让许大茂得逞，但是却被抓伤了。
当然。
秦淮茹也是在田间地头干过活的，如今又是又苦又累的钳工，自然不缺力气。
在许大茂想占她便宜的时候，她也回敬给他一个断子绝孙脚。
吱吖，房门响动。
秦淮茹瞬间收起药，拉下袖子。
“妈，您怎么进来了？”
贾张氏未进门，只是腆着像窝瓜一样的大脸盘子，嚷道：“我宝贝孙子回来了，赶紧做饭。”
“都饿坏了。”
话音落下，小当和槐花也先后嚷起来，“奶奶，我也饿。”
“对，我饿，肚子饿。”
然而，贾张氏却怒声斥道：“你们两个赔钱货消停点？饿什么饿，整天浪费浪食。”
然而，棒梗这时却出来维护两个妹妹。
“奶奶，您这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
“你不能这样。”
“嘿，对你好你还不乐意。”贾张氏摇了摇头，并没有骂人。
在这家里，棒梗就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了，她可不敢得罪，免得老无所依。
另一边。
秦淮茹很快就做好饭。
在饭桌上给众人呈饭的时候，她突然嗅到了棒梗身上浓重的烟熏味和鸡肉味。
她顿时变了脸色，压低声音问道：
“棒梗，你是不是又拿别人家东西了？”
“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拿人家东西，怎么就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