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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宝宝,有老公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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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忽然靠近的气息让宓桃格外不适,她皱眉朝后退。

    贺裕行眯着眼,伸手要抓住她,想把她朝怀里拽。

    宓桃慌忙避开他的手,动作太急,脚下一歪,眼看着要倒地时,一只筋络分明的手托住她腰身将她扶稳。

    再一收力,将她严严实实揽进了怀。

    淡淡的气息笼罩而来。

    不用看宓桃也知道,是闻淮辞。

    昨天晚上他抽烟后,她闻到他身上是薄荷的淡香。

    而此刻他身上有霜雪的味道。

    她抬眸,看到他紧绷的下颚。

    而他只盯着贺裕行,眼底森然铺开,的确像是沐了场风雪般冷然,“人是我的,想让她爱你,你也配?”

    贺裕行目光紧盯着宓桃,刚才他想要去抱她时,她如躲瘟疫。

    而现在闻淮辞抱着她,她倒是乖巧。

    可明明她才看到,闻淮辞是个怎样嗜血的怪物。

    此刻闻言,贺裕行讥讽勾唇,“你的?”

    他看向闻淮辞,“贺裕行,你真以为占据了闻淮辞的身体,你就是闻淮辞了吗?”

    贺裕行说着,眼底忽然浮出诡异的笑,阴森的,让宓桃恐惧的。

    他说:“她是闻淮辞的,也就是我的。”

    花园里寒意彻底凝固。

    宓桃混乱到了极点。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轻飘飘的飘到了天上。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她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贺裕行说闻淮辞是贺裕行?

    到底谁是闻淮辞,闻淮辞又是谁?

    宓桃忽然闭上眼,紧紧咬住唇。

    闻淮辞察觉到她的不适,侧眸看向她毫无血色的脸,本就紧绷的神色更多了紧张,急道:“怎么了桃桃?”

    宓桃偏头靠在他肩上,声音都哑了,带上了浓浓的哭腔:“头疼,好疼~”

    闻淮辞脸色遽变,顾不得贺裕行了,俯身将宓桃横抱在怀,转身就走。

    他速度很快,背脊都紧绷着。

    贺裕行眯眸盯着,倒是没有去追。

    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何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疑惑:“贺总?贺总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贺总?”

    贺裕行笑了,笑得极凉:“何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电话那头何瑜有些愣,“你是……”

    贺裕行垂眸,讳莫如深的道:“你师兄肖祁云是怎么疯的,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何瑜好一会儿才紧绷着开口:“你到底是谁?”

    贺裕行没有回答他,只道:“不想让人知道,就按我说的话去做。”

    何瑜:“你想做什么?”

    贺裕行重新看向闻淮辞抱着宓桃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的撩了唇角,“我要让宓桃,爱上贺裕行。要让宓桃,恨极闻淮辞。”

    何瑜咬牙:“你做梦!”

    贺裕行只是笑笑:“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肖祁云会疯,是因为你常年给他下药的缘故了。”

    不可告人的秘密忽然被人戳破,何瑜呼吸急促,声音发干,“你到底是谁?”

    贺裕行语气幽沉:“当初肖祁云发现自己不对劲去医院检查,是谁帮你控制住他,是谁帮你弄死了他还怀孕的老婆,彻底逼疯了他的?”

    那一刻,何瑜彻底惊呆了。

    他声音涩然发哑,几乎无声:“七……七哥,你是七哥?”

    他依然不敢信,贺裕行却没再同他多说,只道:“之前的催眠是他让你暂停的?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节目也是他为了让宓桃想起什么吧?”

    想起那些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让她恨他吗?

    闻淮辞也不怕宓桃连着他自己一起恨。

    贺裕行冷笑:“她现在的状态不稳定,闻淮辞一定会再找你,正好是下手的机会。”

    顿了顿,他凉缓补充:“记住,别让我失望。”

    说完挂了电话。

    没什么温度的弯了弯唇角,离开花园。

    不远处假山后。

    宓糖身体颤抖,脸色苍白,整个人忐忑紧绷到极致。

    贺裕行……

    他怎么能这么可怕?

    不行,她得告诉宓桃。

    手机……

    她现在没有手机。

    宓糖六神无主,脚步踉跄的朝外跑,想要去找宓桃。

    刚跑出假山,她忽然僵住。

    盯着前方冷若冰霜的贺裕行,双腿像是灌满了铅,一动也动不了。

    贺裕行漠然的看着她,“在这儿做什么?”

    “来,来散步……”

    宓糖努力克制着恐惧,可还是克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轻易就出卖了自己。

    贺裕行笑笑,朝她走近,“听见什么了?”

    宓糖摇头,下意识朝后退,“没,没听见什么,什么都没听见。”

    没退两步,后背就靠上了假山,无处可退。

    宓糖喉咙滚动,冷风从四处刮过来朝她身体里灌,她周身却又冒出了冷汗,毛骨悚然。

    贺裕行已经靠她很近,咫尺距离,冰冷手指掐住她脸颊,逼迫她抬眸看他。

    对上她眼底无法掩饰的惊恐,他叹了声:“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想伤害你。”

    “所以,糖糖乖一点儿,好吗?”

    贺裕行语气散漫,却像毒蛇露出毒牙咬住了宓糖的喉咙,蛇信舔在她肌肤上,那种冰冷可怖几乎让宓糖血液冻结。

    好像只要她敢摇头,毒牙就会咬破她的喉咙,蛇信会钻进她的血管吸干她的血。

    她双腿颤颤,僵滞点头:“好……”

    贺裕行满意的弯唇,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摸摸她头发,“真乖。”

    随后,又略有些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拿出口袋里背着的消毒湿巾,把手指一点点擦干净,轻飘飘看宓糖一眼,“去看看宓桃吧,她好像头疼得厉害。”

    说完,他丢掉湿巾,转身离开。

    好像真的完全不担心宓糖会把他的事说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宓糖眼泪瞬间落出来,像是脱了力般,滑倒下去。

    她抱住膝盖,埋头哭出了声。

    ~

    闻淮辞抱着宓桃,也不顾一路的摄像头,快步回去房间。

    网友乍看到他抱着宓桃时也惊讶,可很快大家都反应过来,宓桃好像不舒服。

    粉丝急得不行,只觉得闻淮辞肯定又欺负宓桃了。

    一时间,网络风向彻底变了。

    大部分人都在骂闻淮辞,也好像更确定他就是那个变态大佬。

    而这些,此刻的闻淮辞都顾不上了。

    好在导演反应机敏,忙让人通知下去,说嘉宾身体不适暂停直播。

    直播综艺做成他们这样,一天停几回的也真是独此一家了。

    直播关闭时,闻淮辞正好把宓桃放回床上。

    宓桃紧紧闭着眼,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放开。

    闻淮辞亲亲她额头,哄着她:“桃桃乖,你先躺下,我去给你倒点水洗洗脸?”

    她满脸的冷汗,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宓桃却不松,她咬着牙,颤抖着声音问他,“贺裕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闻淮辞默了默,“我不是说过吗,桃桃得自己去找答案。”

    “为什么?”

    宓桃睁开眼,布满眼泪和血丝的眼睛里充斥着抗拒。

    “我找不到答案,我只要稍微想一想,头就好疼。”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望着他,带着祈求:“闻淮辞,你告诉我好不好?”

    闻淮辞喉咙滚动,也没想着松开她了,而是躺靠上床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掰开一颗喂给她:“把药吃了,吃了就不会头疼了。”

    宓桃怔怔的看着他指尖那颗很小的白色药丸,“这是什么?”

    闻淮辞简单解释:“安定类的。”

    这药就是为了防止宓桃情绪波动过大,可以帮助她的神经快速平静下来的。

    宓桃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张嘴把他喂到嘴边的药抿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也不苦。

    闻淮辞眼神柔软,“桃桃怎么这么乖?”

    他低头亲亲她唇角,“我让你吃你就吃,就不怀疑吗?”

    宓桃抬眸看进他咫尺的眼,很认真的说:“因为我说过,要相信你的啊。”

    事不过三,她总不能一再食言。

    闻淮辞目光渐深,“就算看了那个视频后,也还信吗?”

    指尖轻擦过她额头汗珠,目光贪恋的笼着她:“不怕吗?”

    宓桃很诚实的点头:“怕。”

    他心沉下,她又轻声补充:“就好像,梦里的他一样让我害怕。又或许,比那更可怕。”

    “可是你说过,你不是他。”

    宓桃和他对视着,看着他沉下的目光,语气变得坚定:“我相信你,因为我看到的闻淮辞不是那样的,绝对不是。”

    柔软落在心间,融了冰川,化作春水。

    闻淮辞抚着她脸颊,低头吮吻她唇,“宝宝好乖。”

    宓桃闭上眼,安静的让他亲吻了会儿。

    也许是因为吃的药起了效果,又也许是因为他温柔的吻抚慰到了她,她的头疼慢慢缓解。

    他松开她时,已经只剩下轻微的刺疼。

    他也正好问她:“好些了吗?”

    宓桃点点头,“嗯,好多了。”

    低头将脸埋在他颈边,她闷着声,“可是,他说……他说你是贺裕行……”

    冷静下来,头不疼了,贺裕行刚才说的话就更清晰。

    那些话,每个字她都听得明白,可又好像每个字都不明白。

    这个问题,闻淮辞今天已经被问了两次。

    他有些无奈,回答的也更果断:“我不是,我不是贺裕行。”

    宓桃抬头,看着他时有些失神,“真的吗?”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快,她知道自己很害怕。

    他是贺裕行这个可能,比现在的贺裕行是闻淮辞还让她害怕。

    因为贺裕行是宓糖的。

    她不能要!

    闻淮辞无奈,刮了下她鼻尖:“刚才还很乖。”

    宓桃肩膀松下,抱住他的颈,重新埋进他怀,“幸好……”

    幸好你不是。

    闻淮辞知道她在怕什么,他也拥紧了她,轻轻抚着她后背,“我只是桃桃的,永远都是桃桃一个人的,别怕。”

    宓桃呼吸着他的气息,刚才那种冰雪寒凉的气息融掉了,只剩下淡淡海盐香,是他喜欢用的香水的味道。

    她也很喜欢,偶尔会让她感觉像置身大海般沁凉,偶尔又好像在沙滩晒太阳般温暖。

    就好像他这个人,时而凉时而暖,让人琢磨不透。

    可她很清楚,至少在她面前他总是会暖一些的。

    那些问题都暂时放下,包括他到底是谁这种会让她头疼的问题。

    她终于开始秋后算账了:“你为什么杀我?”

    闻淮辞抚着她后背的动作一顿,无奈笑了声,“怎么还记得这事儿?”

    “难道你以为我会忘了吗?”

    宓桃轻哼抬头,“别想蒙混过去,我刚才就是头疼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计较罢了。你如果不说出让我满意的理由,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闻淮辞垂眸同她对视,捏捏她鼓起的脸颊,“要什么理由,我们开始不就说好了各凭本事的吗?”

    宓桃:“……那,那我现在就是玩不起了,怎么了?反正你杀了我我就不开心。”

    她都想着要和他一起活呢。

    他倒是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着直播,给她心口来了一刀。

    想到这里她更气了,磨着牙齿去咬他下巴。

    闻淮辞笑着捂住她嘴,低哄:“乖乖,不能咬了,之前的印还没消呢。再咬,网友又得以为我们打架了。”

    宓桃瞪着他,声音从他掌心钻出来,闷闷的:“没有打架,是你单方面杀我!”

    “那要怎么办,已经杀了。”

    闻淮辞眼底融着笑,同她商量:“要不我现在去跟导演说,我们重录一次,我再让你反杀我一回?”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宓桃拿开他手,略显烦躁:“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爬山什么的了,输了的人得两千米蹦极,闻淮辞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话落,她自己先是一顿。

    故意……

    想到什么,她眼神变了,“你真的是故意的吗?”

    故意杀了她,故意让她去蹦极。

    他之前同她说过,很多事要她自己去想,又说很快了。

    她想到自己最开始被他背上山时脑海中忽然冒出的那些画面。

    难道去蹦极,是可以让她想起什么吗?

    闻淮辞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捧住她脸,眉眼温柔:“宝宝,有老公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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