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在二人感情这件事上,江迟的母亲先退让了。
江迟认为是他和秦晏之间的爱情感天动地,可歌可泣,感动了他妈;秦晏则认为,江母只是明白拆不散他俩,又不想失去自己的儿子,才不得不退。
不管怎么样,江母的态度的转变总归是个好消息。
由于江父那边工作还没有做成功,江迟只能赶紧从家跑了,坐上回哈市的飞机,和秦晏一起私奔了。
这次回哈市,乘坐的是秦晏的私人飞机。
一是因为春运期间机票很难买,二是因为这次跟他们一起去哈市的人有点多。
洪子宵在听闻江迟要私奔的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带上我,带上我,咱们寒假都没怎么一起好好玩。”
虽然洪子宵还是有点怵秦晏,但他更想和江迟一起玩,不想自己在芜川呆着。
哈市冬天好玩的地方可太多了。
上次因为秦晏突然受伤,他们没来得及去滑雪,也没来得及体验大东北的泡澡文化。
当然,还有打雪仗!
洪子宵已经很多年没打过雪仗了,上次玩雪还要追随高中时期。
高二那年冬天,芜川难得下了一场大雪,高二和高三男生们跑到操场上,以年级为单位,打了一场上百人参加雪仗,雪球纷飞,真的像打仗一样,火力猛地一边压着另一边的战线往前挺进,场景极其热血。
洪子宵现在想起来都特别激动,于是他叫上了方思折,好歹凑够四个人,至少能一块打打麻将。
而秦晏这边,则是带上了秦知颂和季瑜。
听闻秦晏又要跑到哈市去,秦知颂一定要亲自跟着,看一看到底是谁拐带了自己的弟弟、秦家的家主。
因不放心把季瑜一个人扔在秦宅,秦晏本来是想送他回港城的,但江迟说,反正都带了这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而且他对季瑜也挺好奇的,就让秦晏把季瑜也带出来一块玩。
秦晏听完冷笑一声:“对,我差点忘了,季瑜可是你的宝贝主角受。”
江迟忍不住笑:“我现在的宝贝就一个,你觉得是他吗?”
秦晏直到现在都不能理解,江迟到底怎么把他认成季瑜的,就问:“我和季瑜长得很像吗?”
江迟平心而论:“不太像。但是书里说你当时昏迷着,我那时哪里知道你是装的?在现场看到个不昏迷的人,当然就以为是另一个新郎。”
秦晏表情高深莫测,喟叹道:“这可真是因果报应,你看,你想抢我未婚夫,结果就是把自己赔给了我。”
江迟笑道:“这怎么能叫报应?分明是天赐姻缘,不过到底是抢了季瑜嫁入豪门的机会,还希望他不要怪罪。”
秦晏,慢声道:“那你可想多了,就算没有你,我和季瑜也成不了他是个直男,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迟很惊讶的‘啊’了一声:“我靠,怎么可能?那我看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同
人文吧。”()
秦晏对此很无所谓,他本来也不是很在乎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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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的只有江迟。
但要是拿这事来揶揄江迟,他还是很乐意这么做的。
秦晏忍住笑,问江迟:“我记得之前你跟我讲,强拆官配,天打雷劈,现在又怎么说?”
江迟也笑,他说:“能跟你在一起,天打雷劈我也愿意。”
一行六人下了飞机,直奔酒店。
卸下了季瑜这层身份的伪装以后,秦晏终于能展现他原有的经济实力了。
他直接包下了一家五星酒店的最顶层,每人一间房都绰绰有余。
江迟问他:“你是住酒店还是回家?”
秦晏说:“当然是回家。”
江迟攥着秦晏手:“我真像个拐带公主的心机侍卫,你放着豪华酒店不去住,反而去跟我出租屋。”
秦晏的办事效率高得离谱:“我把房子买下来了。”
江迟大吃一惊:“你买它干嘛,我马上就毕业了。”
秦晏理由很充分,在江迟耳边说:“我不想在出租屋跟你上/床。”
江迟小腹一紧,侧头说:“今天可能上不了,还得去滑雪呢。”
在江家那晚他们根本没有成功,勉强算是完成了十分之一。
秦晏从来不会轻易被困难打败,上次尝试之后,他虽然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度远超想象,但却并未因此气馁,反而愈挫愈勇,在做足充分研究后,准备发动下一次挑战。
他不仅把他们在哈市住的房子买了下来,连里面的家具都换过了。
因为江迟的睡眠质量总是不好,秦晏派人从国外买了一张非常舒服的床垫。
江迟打开门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
这就是钞能力吗?
江迟摘下挂在门口的‘凤翅镏金棍’:“你居然给这根梧桐树枝配了个红木架子。”
秦晏接过那根木棍:“我很喜欢这个,看着很顺眼。”
江迟换下衣服,拎着行李箱往卧室走去:“我还以为得回来打扫一遍呢,没想到你都找人收拾好了。”
秦晏也走进去,问:“睡觉吗?”
江迟疑惑道:“你困了?”
飞机上,江迟和洪子宵他们打了一路扑克牌,从21点玩到推豹子,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手气不好,最后大家发现不是玩什么的问题,于是一致决定不带秦晏玩了。
秦晏不玩,江迟也下了牌桌。
他和秦晏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根本不困,也没听明白秦晏口中的睡觉是个动词,还疑惑秦晏怎么又困了,是不是坐飞机累着了。
等二人洗完澡躺回床上,秦晏主动吻上江迟的时候,江迟才反应过来。
“明天还滑雪呢!”江迟按住秦晏的手,不知为何居然有点紧张。
可能是因为上次秦晏太疼了,江迟总有些不舍得他受苦。
秦晏撩
() 开江迟的睡衣,依旧有理有据:“滑雪我滑得很好,但这事我还没成功过,所以当然是这件事更重要江迟,之前你说你不是柳下惠,但我看你这么能忍呢?”
江迟被撩得五迷三道,一把将秦晏按在身下。
他握起对方两只手腕,压在秦晏耳侧,问:“上次谁疼得要死要活?”
秦晏浅淡道:“我回去又研究了一下,很有心得。”
江迟声音早就哑了:“你怎么研究的?”
秦晏很诚实地答:“看了一些图文影像资料。”
江迟轻轻摩挲着秦晏的唇,又问:“研究出什么了?”
秦晏翻过身:“据说这样会更容易一点。”
看到秦晏背对他的瞬间,江迟脑子‘嗡’的一下。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江迟已经听不清秦晏在说什么了。
秦晏姿仪清贵,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无论何时何地都举止端庄,雍容闲雅。
可这样一个强势高贵的秦晏却为了江迟甘为人下,甚至毫无芥蒂地趴俯在爱人身前。
这种反差的冲击力实在太强,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的住。
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没有第一次那样困难重重,但也不是很容易。
两个人都是头一回,手生的很,这令秦晏吃了不少苦头,但也许这次环境更安全一些,秦晏没有上次那样紧张。
江迟吻在秦晏耳侧,柔声问:“疼吗?”
秦晏手臂微微颤抖:“有一点,不碍事。”
江迟又去吻秦晏的脖颈和耳根,低语道:“秦晏,我好爱你。”
秦晏轻轻应了一声:“我也爱你。”
江迟喉结上下滑动:“你太娇气了,好怕弄坏你。”
秦晏哑声道:“那就弄坏我吧。”
江迟呼吸一窒,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失控。
狂风骤雨倾泻而下。
这一夜,很长。
江迟教了秦晏许多恋爱技巧,但有最重要一条他忘了教。
今夜过后,秦晏自行总结出了一条。
那就是:不要在不该逞强的时候胡乱逞强。
一开始,秦晏自持身份,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发。
可是后来一切已经由不得他控制。
他沉浮在巨大的浪潮中,几乎被这场云雨彻底淹没。
发现秦晏一直咬着唇,甚至唇角都沁出了一圈血珠以后,江迟就不许秦晏背对着他了。
两个人面对着面,每次发现秦晏想咬嘴唇的时候,江迟就低下头直接吻住他。
江迟从前总是很体贴,但这次没有。
秦晏彻底屈服于对方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之下,毫无反手之力。
江迟力气大得惊人,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不知疲倦。
惊涛骇浪之中,秦晏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隐约觉得不能再如此放纵了,撑起手臂想要避开,却被江迟死死按住后颈,又拽着脚腕拖回来。
那素白的脚腕上,还扣着一个银色的金属脚环,正是江迟送给秦晏的那只。
看到脚环的瞬间,江迟眼神一暗。
秦晏挣脱不过,只能抓着床头的栏杆往后躲:“江迟,你疯了?”
“喜欢抓栏杆?”江迟眸光幽深,从地上捡起秦晏的领带:“那就一直抓着,别松手。”
秦晏:“”
他知道江迟又大又行,但没想到江迟居然这么大、这么行。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