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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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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有说话的大桶终于站了起来,踱步到范飞面前,说:“看不出来哈,你小子还真是个狠角色啊,这么毒辣的法子你都想得出来,你可知道,我家兄弟从那个坑里出来,不敢吃饭,不敢喝水,不敢拉屎,不敢撒尿。”

    我心里头憋得慌,实在是想笑。小时候家里面杀鸡,炒菜的时候加了辣椒,我用手握着鸡腿,吃了一半,手欠往裤裆里摸了一把自己家的小弟弟,顿时那种栓爽感让如同触电一般从我家小弟弟那里瞬间流窜至全身,那种感觉我至依然今刻骨铭心,我现在闭着眼睛后眼睛里全是掉进辣椒水里面的二桶是个怎样的精神画面。

    这时,二桶从屋子里面出来了。他一脸的怒气,左手拎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木桶,右手拿着一把木瓢,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来。

    我看得一脸懵,二桶这玩的哪一出啊?但是当他把水桶往我和范飞面前一搁的时候,我啥都明白了,顿时魂飞魄散,死的心都有了,亲身体验过那种栓爽的感觉,我之前不喜欢饭前便后洗手的习惯都已经纠正了,今天我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范飞似乎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怎么,拿个破桶来威胁我啊!”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二桶有仇必报。”二桶说完,用木瓢搅动一下桶里的水,说,“明人不说暗话,这辣椒,够味,正宗朝天椒,绝无半点掺假的!”

    “二桶,你可要悠着点,咱们还有很多事要问他们的!”大桶敲打二桶。

    “咱们啥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问不出来,明天继续问,明天问不出来,后天再继续,就报仇这事,谁来都不好使。”二桶一脸愤怒,歇斯底里地吼起来,几乎都要哭了,“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听他这么一说,大桶也没有再阻止他。好在从二桶话中,我知道自己暂时性命无忧,只不过需要吃点苦头了。

    “大侠,咱们有话好说,我们有钱,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我用最俗气的理由为自己做最后一次努力。

    可惜我的没有奏效,反而让我第一个受到了惩罚。

    二桶用那种仿佛要将我生吞的眼神瞪着我,说:“我他妈最讨厌别人用钱砸我,我这个人钱要要,仇也要报。”说完,他一把拉开我的腰带,然后不顾我的反抗,左手像牵口袋一般拉起我的裤子口,右手拿着那把木瓢,舀了满满的一瓢辣椒水,噗地往我的裤裆里泼了进去。

    “啊!”

    ……

    我痛的撕心裂肺,想用手抱着裤裆但是手却被反绑着,想就地打滚身子却被绑在树上,真是人绝路上,想死的好看一点都不能自己做主。

    见我嚎叫的撕心裂肺,身子痛的扭成了麻花,范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急什么?还没有轮到你呢。”二桶抡起手中的木瓢,啪地一声就砸在范飞身上,然后又慢悠悠地将木瓢插入水桶中,使劲搅动了几下才又舀起一瓢辣椒水,晃晃荡荡地递到范飞面前,一把解开他的裤子,恶狠狠地说:“你小子最坏,你他们就应该天诛地灭。”。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将辣椒水也倒入范飞的裤裆中。

    范飞尖叫连连,边叫喊边大声咒骂二桶祖宗十八代,末了又被二桶狠狠地踹了几脚。

    我和范飞就这样遥相呼应着,那叫声声嘶力竭,比死了都要痛苦。

    见大仇得报,二桶便按照大桶的安排前去我所暂住的“远方来客”客栈取钱,留下大桶一个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板凳上,悠然自若地观看着我们痛苦地挣扎叫喊。

    看着无动于衷的大桶,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畜生,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没有!”大桶斩钉截铁地说。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自顾自地说:“一袋烟的功夫,一袋烟的功夫,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我就放了你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久?实在是受不了了!”范飞开始讨饶了。

    “不为什么,因为我兄弟在你们挖的水坑里待了一袋烟的功夫,他被救出来路都走不动了。”

    我和范飞不停地扭动身体,不停跺脚以缓解来自下半身的钻心的痛。我内心现在恨死范飞了,我就只想弄一个陷阱把二桶困住,哪成想范飞竟然想出这么阴狠的招,最后连累我一起受到大桶二桶兄弟的报复。

    我想范飞应该也在为自己当初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小聪明后悔不已,你看他那副嘴脸,大男八汉的,竟然咧着嘴巴哭了。

    其实我也哭了,真他妈太疼了!

    也许是因为剧痛让我们忽视了时间的流逝,大桶这个王八蛋终于站起来了,他抬头看天,看着那日上干透的太阳,然后来到我面前,开始扒我的裤子和衣服,我急得大声叫唤起来:“不能再淋辣椒水了,再淋就要死人了。”

    大桶没有因为我的叫唤停下手中的活,直到把我拔了个精光,他才停下来,给我解开我的手和栓在树上的绳子,指着水塘说:“跳进去,不要太远,不要淹死了,我还有话没问完。”

    我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虽然不会游泳,但是身上的灼痛让我哪里顾得上这些,不等大桶说完就光着身子一个健步猛扑进水塘中。

    大桶如法炮制,解开范飞。范飞也不要命一般跳到水中,我们两个泡在水里彼此绝望地拉着手,心里的怨恨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和范飞不停的挪动位置,不停地搅动水,不停清洗我们下身,以便可以更早地去除掉那种剧痛。

    大桶倒是蛮有耐心地蹲在岸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我们两个狼狈不堪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我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大桶心计如此,应该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在水塘里泡了好久,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有了缓解,大桶开口说话了:“都上来吧!”

    我俩没办法,只好赤条条地上岸,但是感觉走路都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才来到屋子面前。

    大桶从屋子里拿出两套衣服扔给我和范飞。我们迅速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不怕我们逃跑吗?”我问。

    “我要是你,我绝对不跑。”大桶面无表情地说。

    正如大桶所言,我确实不会跑,因为我知道我跑不了,我昨天晚上被洛王贴身大太监打伤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加之刚才被二桶教训了一顿,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要逃离这里,谈何容易?

    “我告诉你,要搁从前你们这样对我,我保证你们已经灰飞烟灭了你信不信。”范飞依然嘴硬。

    “我不信!”大桶说。

    “你怎么就这样犟呢?还不信?我告诉你,我曾经年少无知,打打杀杀……”

    “行了,省省力气吧,下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酷刑呢。”我听烦了范飞的那一套自我介绍的说辞,打断他。

    “你真要那么厉害,当初在清河多打我一棒,下手狠一些,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些事了。”大桶摇头晃脑地说。

    “我就说嘛,都是你妇人之仁的恶果。”范飞冲我吼道。

    “怪我?谁让你他妈往水坑里加辣椒水的,如果不是辣椒水,至于痛成这样?”我回怼道。

    看见我们内部分崩离析,争吵不休,大桶露出胜意的笑容,然后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休要猖狂,就在此时此刻,我们两个对付你一个是绰绰有余的。”范飞毫不示弱,说,“要不是你们敲诈我们,咱们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结怨?都赖你们。”

    “我们是专业碰瓷的,你们非要犯贱撞上我们,怪我们了?”大桶不为所动,义正辞严地反驳范飞。

    “但是你们也太狠了吧,把我们的钱全部搜刮干净,还打人。这些都是你们给闹的。”范飞还在竭力为我们辩护。

    “好久都不开张了,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单生意,肯定得赚过够啊。”大桶阴阳怪气地说。

    “那也不用那么狠啊,你这是在杀鸡取卵,竭泽而渔,你懂不懂?”范飞一套一套的。

    “知道啊,我们做的就是一锤子买卖!”大桶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地挤兑着范飞。

    “你,你,你就是狡辩,你这个强盗逻辑!”范飞激动地站起来,想要揍大桶,但是晃悠了几下没站稳又瘫倒在地上。

    看着范飞虚弱地倒在地上,大桶指着我对范飞说:“看到没有,他就比你聪明多了,废话不会让你变得更好。”

    我是越来越喜欢大桶了,或许我可以把他加入到我的小说大纲中去。要不然等完成刺杀洛王的任务回到原来的大纲里,这么睿智的人物就这样没了挺可惜的。

    范飞听见大桶捧我踩他,心里十分不爽,愤愤不平地骂道:“聪明,聪明能当饭吃?”

    “你能别说话吗?”我瞪了范飞一眼,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了,这明摆着是大桶在明目张胆地玩离间计嘛。

    没想到范飞没有看出大桶的阴谋,他潜意识地认为大桶捧我踩他是让我的风头压过他了,他说:“我就说你怎么的,你就是个叛徒,胳膊往外拐,往外拐,你安的什么心?”

    “你个大傻逼!”我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捧一个踩一个,人家在离间咱们呢!”

    “就你聪明,就你什么都知道,就你胳膊往外拐。”范飞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但是仍挂不住面子喋喋咻咻个不停。

    大桶看着我们窝里斗,脸上全是一种胜券在握的成就感。他见我和范飞都不言语了,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玉坠,在我俩面前晃了两下,问:“这个是谁的?”

    我一眼就看出那玉坠是我的,那是我去年公司去泰国团建我在仰光买的,玉坠上面可有一尊如来佛像,但是我没有想到还可以把现实生活中的物件带到小说的情节中来。

    大桶拿着这东西来找我们认领,想必后面还会有文章。

    见我和范飞都没有说话,大桶拿着玉坠捅了我两下,问:“认识这个吗?”

    范飞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呼呼地转过身不理睬。我则是一种你认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态度,拒绝回答大桶的问题。

    “哟呵,还够有个性的哈!”大桶把玉坠收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把玉坠收入到衣兜里,而是慢条斯理地将玉坠的链子理顺,然后解开纽扣,不慌不忙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戴好玉坠后,他故意摆弄了几下,挑逗地说:“还好,挺合适的,我喜欢。”

    “那是吊死鬼用的索命绳,你喜欢就拿去用好了!”范飞逮住时机马上怼过去。

    “你真是一条疯狗啊,得谁咬谁。”大桶不给范飞一般见识,朝我挤眉弄眼一番后,故作认真地对我说,“老子兜里的宝贝可多了,你猜接下来我会给你看什么?”

    大桶衣兜里压箱底的宝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范飞揍他一闷棍,他支持不住扑倒在我身上的那一刻从我身上顺走的,但是我不能明说了。

    大桶几分卖弄地问我:“想看吗?”

    我不说话,但是范飞不干了,他说:“你太看不起人了,干嘛不问我?”

    “贱皮子,哪有你这样刷存在感的?”大桶哼笑一声,继续追问我,“真的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我说。

    “那我就报官咯,洛国想知道的人可多了!”大桶威胁我。

    我怎么能甘拜下风?我说:“现在他在你身上,有问题的是你,要报官就报吧!”

    “嗯,将计就计,聪明!不过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说呢?“大桶装模作样,捋着胡子摇头晃脑地说。

    “你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也许我们彼此需要!”我做了一个大胆的预测。

    从把我们抓到这里来,除了二桶因为上次泡辣椒浴引起他对我们的特别关照外,大桶一直很冷静,很理智。

    加上他拿出我的玉坠诱使我说出自己的秘密,还有我丢失的东西在他身上,他们绝对有求于我,同样,我的东西在他们身上,我也有求于他们。

    说白了,我们有合作的基础前提。

    “不错,这个提议不错!”大桶依然面不改色地说,“我的本钱已经给你看了,下面你得亮一下家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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