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丁二狗子脑部检查
一
接下来的日子，丁二狗子带着刘晓江参观考察旧金山大学和旧金山dd分公司，还有他们去加州圣迭戈分校时，刘晓江都要钟灵一起陪着。
等他们来到加州圣迭戈分校时，计算机主任热情地欢迎着穿着制服的刘晓江，顾娅楠则在旁边热情地做着翻译。
计算机主任介绍着他们的水下项目，刘晓江很有兴趣地一一看着。到了一台大型机旁，大型机连着各式各样的仪器设备，然后又接着一大堆的黑盒子和天线，刘晓江问道：“这是什么系统？看起来很高端的样子。”
计算机主任马上说道：“哦，这是秘密。不能对外说明的。”
可是顾娅楠却翻译道：“刘老，这是我参与的我们丁总经理的项目，这个项目是陆地查询水下核潜艇的运动轨迹，这是我们丁总经理的得意之作。”说完还偷偷看了丁二狗子一眼。
此时丁二狗子正很有兴趣地看着一套微型的设备，navigation & control system。他想着加州大学还搞这个导航控制系统，有时间他可以跟计算机主任探讨一下。
刘晓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丁二狗子一眼，他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他竟然能有如此的创造，千万不能让他恢复记忆，否则王司令和他都会有大麻烦。
钟灵此时正在门外玩着消消乐，此时的他是最悠闲的时候，不用被那些太太小姐们使唤，又不用帮丁二狗子搬东西，现在只需要把相同颜色的豆豆消除便可以了。
这种好日子钟灵一连过了好几天，直到最后一天刘晓江带着太太小姐们要离开圣迭戈。
临走前，丁二狗子问顾娅楠：“顾娅楠，怎样？这些天回母校玩的如何？”
顾娅楠假装生气地说：“不要装了。我知道你要我陪刘老他们回北方京都，对吧？”
丁二狗子咧了咧嘴，说道：“看来跟师妹说话一定要直接，不能拐弯抹角啊。是的，有问题吗？”
顾娅楠爽朗地回答道：“没问题啊。我在这里玩了两星期了，也有点腻了。正想回北方京都看看公司里的其他同事。”
丁二狗子对钟灵说：“我们先回旧金山，然后再看安排。”
于是他们便在圣迭戈分开了。顾娅楠和刘晓江他们回北方京都了。丁二狗子和钟灵回到旧金山，他们从机场直奔万师公的别墅。
二
车在大门口暂停了一会儿，获得通知后他们进了别墅。万师公又堆起了他的一脸的横肉笑着对他们说：“你们送走刘晓江了？你们回来了啊。来，来，喝杯茶。”
丁二狗子看着万师公，说道：“万师公，我这次把刘晓江带来了，不知道你满意不？”
万师公拿出了一枚金戒指，递给丁二狗子，说道：“很满意，这是对你的奖励。”
丁二狗子接过金戒指，戒指外面刻着一只神眼，里面刻着ding fei，他觉得这戒指很熟悉，但又不知在哪见过。他问道：“万师公，这是什么意思？”
万师公说道：“这说明你已经是神眼的中级会员了。恭喜你啊！”
丁二狗子说道：“谢谢师公栽培。我来这只想问师公一个问题，当年我父母是怎么认识你受你栽培的？”
万师公把脸放了下来，然后马上又堆了上去，他假笑地说道：“你的这个问题很好，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年轻时犯了错误找到我，我帮他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具体的等你下次把宋慧鹏带来再说吧。好了，你们明天就回去吧。”
丁二狗子不作声地先退下。钟灵有些急了，他对万师公说道：“万师公，我我可不想再去北方京都了。”
万师公对丁二狗子说道：“你先在门口等着吧。我有些话要对钟灵说。”
丁二狗子自觉地退到门口，在车里坐着等着，自从上次那个亚洲人出事后，他不太敢往钟灵身上放窃听设备了。因为他知道钟灵这家伙，要是他不舒服，他就一定会吧啦吧啦地向丁二狗子说出来。
果然，过了二十几分钟，钟灵出来了。他一脸丧气的样子坐进车里。他对丁二狗子说道：“不爽，今天你开车。”
丁二狗子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开车回二层小楼。奇怪的是一路上钟灵也没说话，回到楼前，两个默不作声的人走进屋子，楼上的红灯笼竟然变得有些恐怖。
钟灵灰头丧气的瘫在沙发上，瞅着丁二狗子。但是丁二狗子自顾自地在桌上打开电脑，收着邮件，不搭理钟灵。
过了许久，钟灵问道丁二狗子：“你瞎了吗？你就不会问问我有没有什么事情？”
丁二狗子说道：“你要是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对吗？”
钟灵想了想，说：“对是对，但怎么觉得你像个说相声的。我只想问你我对你怎样？”
丁二狗子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他回答道：“还行吧。我猜猜看，不会是你也问万师公要戒指，万师公没给你，你就生气了吧。”
钟灵感叹道：“比这个可严重多了。我只是希望以后你不要一怒之下把我杀了。”
丁二狗子好奇地看着钟灵说：“我们是同一个组织的。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钟灵说道：“是啊。但愿吧。”
三
梦中钟灵又回到了他和万师公对话的场景。
钟灵说道：“万师公，你能不能派个其他人去控制丁翔。现在他身边有个他的老婆当前台。况且不说他老婆有没有认出丁翔，就单单是我，他老婆也认识，到时候怎么办？”
万师公堆着一脸假笑道：“那你好好想想，你说丁翔有没有被他老婆认出来呢？”
钟灵说道：“虽然现在没有体现，但这是迟早的事啊。我可不敢冒险。”
万师公又把脸放下来了，说道：“哦？你想想，是谁把丁翔带到丑国来的。他如果不来，现在是不是正和他老婆腻歪在一起。那么这一切应该由谁来承担后果呢？”
钟灵一时又无语了。
万师公说道：“你都忘了你手上有个致命的武器。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用它来保护你自己，不是吗？”
钟灵最后无奈地说道：“那我总不能在他老婆面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吧。”
万师公回复道：“为什么不行？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钟智灵，你是钟灵，丑国出生，丑国长大的。你和丁飞是从小的好朋友。你说的丁飞的老婆说不定是假的，因为丁飞在丑国就没结婚。你懂吗？”
钟灵“啊”了一句，最后问道：“为什么非得是我？而不能是其他人呢？”
万师公看钟灵妥协了，又堆砌笑道：“因为你最了解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而其他人做不到。”
忽然万师公的脸变成了顾栗的脸，她伸着双手朝他走来，对着钟灵说道：“钟智灵，你和丁二狗子是从小到大的好友，你为什么要害他，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婚姻和幸福。”
走着走着顾栗的脸变成了丁二狗子的脸，摇着钟灵说道：“钟灵，钟灵！”
钟灵急忙说：“我从来就没想要害你，都是你们逼的。”
“钟灵，说什么呢？快起了，再不起要赶不上飞机了。”耳边传来丁二狗子的声音。
钟灵睁开双眼，果然是丁二狗子，他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道：“我知道，我起了。别摇了。”
四
飞机到达北方京都时，已是早上。钟灵要回酒店补个觉，而丁二狗子直接去公司。
到了公司门口，他看见顾栗盯着他一直看，他为了防止尴尬，对顾栗说道：“早上好！顾栗。”顾栗轻声地回应道：“早上好，二狗子。”
“奇怪，她在说什么？”他心里想到。看见远处顾娅楠走来，他跟她打了个招呼：“顾经理，早上好！”
顾娅楠看见她师兄回来了，笑着回应道：“师兄，早上好。刚下飞机吧。怎么不回酒店休息会儿。”
丁二狗子说道：“钟灵去酒店休息了。我就不休息了，利用这段时间倒倒时差。”
在丁二狗子前台取快递时，他看见顾栗给他突然做了个加密的手势：“别说话，跟我走！”
他很好奇，但又不知为什么就跟着顾栗离开了公司。顾栗叫了辆出租，让出租来到北方京都一个隐秘的脑科医院。
在进诊室前，顾栗给丁二狗子做了个手势：“现在起你可以做手势跟我交流，但是记住别说话。”
丁二狗子只能默默地同意。
顾栗让医生给丁二狗子做个脑部ct扫描。做完脑部ct扫描后不久，医生拿到结果，他有些紧张，他拿着片子跟顾栗说了些什么。
然后顾栗带着丁二狗子到了一个封闭的环境，顾栗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给他做加密的手势：“现在别说话，你的脑子现在的确被放了东西，你说的话可能被窃听并且传播出去。”
丁二狗子有些急了，打手势问道：“不可能。你是谁？为什么你觉得我脑子里有东西？我是大脑做过手术，但是那是纽约的戴维德医生为了救我的命做的，有也只是有些线的缝合，或者阻止血液的钉子吧。”
顾栗拿出片子，放在透光板上，指着片子上的时间，对他比划道：“看好了，这是你的脑部ct。你好好看看，在你的右脑有片区域被抹平了一样，而且上面有个小东西固定在那里。更可怕的是你看这里，这里有跟细长的金属线，它直接连接到放在你海马体里的金属块。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们猜测这可能是一些窃取你说话声音的东西。我们更担心这些是否就是让你失忆的东西。所以你清醒一点吧，我们不会害你的。”
五
丁二狗子的确知道丑国的先进的晶片技术能达到这种程度。它可以使用血液作为动力，让它推动超小型发电机供电给晶片。
想到这，丁二狗子有些慌了，因为很有可能里面有gps接收装置，那么他的位置信息也会被发出，这样他就像生活在一个透明罩里，没有任何隐私了。
顾栗比划了一下，丁二狗子明白了。顾栗这是告诉他医院是隐秘的，在gps地图里不存在的。丁二狗子顿时又放下心来，他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顾栗含着泪比划道：“我是你的妻子。你现在或许不信，但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丁二狗子有些懵，那种温暖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但同时让他感到烦闷的是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抱着头有些歇斯底里。医生有些着急，指手画脚地让他别激动。
过了好一阵子，丁二狗子才慢慢缓了过来。顾栗没有着急地跟他解释，只是又带他回到公司。顾栗让丁二狗子先上楼，过了一个小时后她才进公司。
丁二狗子走进办公室，喝了杯茶，稳了稳心神。他想问题的关键是戴维德医生，是他做的手术，所以得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有可能他也是神眼组织的人，所以他得换种问法。傍晚六点，丁二狗子在发给戴维德的电子邮件里写道：“
尊敬的戴维德医生，你好！我是丁飞，谢谢你给我做的手术让我重获新生。但是最近我的记忆力开始严重下降，我想是不是我的脑部海马体受损了。最近我想去你那里复查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在北方京都先拍个脑部ct给你寄过去，等什么时候我有空了，请个假再飞到你那里让你看看。丁飞。”
晚上九点，戴维德医生上班后立刻回了封电子邮件：“亲爱的丁飞，你先别做脑部ct，也别做核磁共振，因为它对你的脑部可能会有巨大的影响，至于你记忆力缺失的问题，我再研究一下，尽快给你答复。戴维德。”
此时，丁飞读着戴维德的邮件，按照丁飞对脑部ct的了解，ct是通过使用x射线和计算机处理来生成详细的横截面图像，在ct检查中，金属部分通常会引起伪影或产生散射，可能会影响图像质量和解读，但绝对不会对脑部有什么巨大的影响，这与核磁共振完全不同。所以戴维德医生很有可能在撒谎。
如果戴维德医生真的在撒谎的话，那么是否真的如顾栗说的那样，他们在他脑部安装了一个盗窃装置，偷取他的通话，他的位置，他的一切的一切。他进而想到，是否他窃听万师公和刘晓江的谈话也同时被窃听了？不然到关键时候他们的谈话就停了。那么是否顾栗真的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些，丁飞又惊又喜。同时他的头部又开始头疼了。那时传来敲门声，“请进！”丁飞定了定神。
六
“师兄，还没走呢。”顾娅楠从门外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
“没，我正在处理几个重要的邮件。”丁飞应答到。
“哦，那我先走了啊。你也要早点回去，像你这种工作态度，今天一天就把时差倒回去了。”顾娅楠说完便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公司的人基本都走光了。丁飞这时才走出办公室，他看见顾栗正站在前台处温柔地看着他，给他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