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感受正义的背刺！
很久以前，幻影森林周围有一个生灵，人们称之为虹。他有一个巨大的召唤兽，身上长着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崎岖嶙峋，施法的时候会发出强光，光的颜色不等。最恐怖的一点，他可以无声无息地靠近你，你完全察觉不到他。他所过之处，人们会被染上奇怪的病，染上这种病的生灵最后都会因法力枯竭而亡。所有的人都害怕遇上他，因此他们离开了幻影森林，一部分迁徙到海边，一部分则北迁，还有一部分，则迁徙到了南界山脉之下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啦。要说这个传说有什么用，它就跟众多关于幻影森林的传说一样，一边刺激着生灵探索幻影森林的欲望，一边吓唬那些不安分的小孩。
——
午休的时间结束了，马上就要上课了。正好，龙玲刚好讲完虹的传说。
“我超喜欢这个传说的！”龙玲很兴奋，“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幻影森林看看。”
“嗯。”龙瑶望着空空的讲台发呆。
“喂！”龙玲叫道。
“啊？什么？”
龙瑶慌乱中不小心叫出了声。
“嗯？”月蜘舞偏过头来看她。
“没有……没什么。”龙瑶赶紧俯下身子，低着头看着自己夹紧的大腿。
“你也太不专注了。”龙玲指责道。
“呃……有点困。但现在已经清醒了。”
“话说……你听懂到吗？我看你昨天上了一天课，似乎没什么效果。”龙玲见龙瑶刚才看着讲台发呆，就问了。
“这……不瞒你说，好多字我都不认识。你不得教我认认字？”
“这个倒是没问题，但是我可能就仅限于教你识字，其他的知识，我也没学过。”
“可以了，谢谢。”
在龙玲这个助教的帮助下，龙瑶勉强听懂了老师的话，但……有没有学到知识呢？
“啊~这都是些什么啊……”龙瑶对着练习题叫苦不迭。
“老师一会儿要讲吧，你再听一遍。”
“呃~”龙瑶做了一个鬼脸，放弃了眼前的题目。
——
下午的时间，对于没有听课的龙瑶来说，那是相当难熬的。她不禁回忆起了森林里的生活，当然也有无聊的时候，不过总有一些新鲜玩意吸引她的注意力。
一朵花，一片叶，一个会飞的虫子，一个会跳的动物，一颗奇形怪状的石头，甚至一棵笔直的树，都会成为她一个下午的快乐。
而在这个几十平米的教室里，除了坐在位置上认真听课，还真没有什么事干。
龙瑶仍是一个野孩子，她也许会在短时间内讨厌自然，但她毕竟生于森林，亦归于自然。
所以，放学前，她总是早早地收拾好书本，装进凌晔给她买的包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教室。
“月蜘舞我先走了啊，拜拜！”
“好，再见。”
月蜘舞还在埋头整理东西时，龙瑶已经走到了门口，跑出了教室。
“嗯……是在哪栋楼呢？好像是在那边……”
凌晔教室的楼层更高，龙瑶能比凌晔更快下楼，也就有了在楼下接到凌晔的机会——她自然也想这么做。
龙瑶快步走在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上，因为她不太喜欢人多的路。
这不是夜澜忻当初带她上学的那条路，但她今天上学时试了试这条路，能走得通，还更近，只是卫生条件差了点，周围看起来有些破烂，原本优雅的绿景植物在这里也是一副邋遢样，像是流水线上淘汰下来的不合格品的大合集。墙角边有点点苔痕，歪树下有参差灌木，倒是更像森林里废弃的遗迹。
“嗯？”龙瑶发现前面有几个同学在向她这边走过来，也许都是路过的吧，她有意地让出道路，靠边行走。
可是那几个人还是围了过来，把龙瑶逼在花坛边。
“有……有事吗？”龙瑶怯怯地抬起头。
“小丫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一个不太友好的家伙一本正经地质问道。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得令人心头发毛。
“哟，小东西长得挺别致嘛。”另一个家伙也凑上来了。
龙瑶被这些言行惊吓到了。龙玲立刻帮助龙瑶保持冷静，然后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动。
“喂！”
在龙瑶面前的两个猥琐之后，一个看起来更高冷的人发话了。
“新来的吗？”他小声问道。
两个凑得很近的家伙连忙让到两边，站到了龙瑶身后——也就是龙瑶去路。
“嗯。”龙瑶警惕地看着对方。对方头上长着一对黑色的角，棕色短发，尖尖的耳朵，手腕处覆有细小的鳞片。
“小姑娘是否有兴趣与我一战呢？”对方很直接，上来就要打架。
“抱歉不行，我赶时间。”龙瑶拒绝道，打算原路返回，但她一回头，就看见背后那两个跃跃欲试的家伙。
“看来是跑不了了。”龙玲说。
“要不，再考虑一下？只是稍微试一下，不会杀了你的。”对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又恶心又吓人。
“试试？”龙玲建议道。
“你来？”龙瑶反问道。
“我不来。”
“我打三个？”
“嗯哼，”龙玲自信地回答道，“你不会觉得，他们三个比一只幻兽强吧？”
“不好说。”龙瑶放下了包，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包里。
“明智的选择。”对手笑道，“你们俩去看好路口，别让那些恼人的家伙搅了我们的兴致。”
“女士优先——”对方双手一摊，等待着龙瑶进攻。
“对决之前，不都要报名字吗？”龙瑶提醒道。
“哦，在下辉煜，请多指教。”
“我是龙瑶。”话音刚落，龙瑶就拿起长枪，只需01秒，就跃迁到对方脸上，使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横扫。
对方也是眼疾手快，伸出右手凝聚法力格挡。
“好快……”辉煜后撤两步，用魔法创造了一把长刀，迅速闪身至龙瑶跟前，上劈接横扫，夺回了主动权。
龙瑶只用长枪挡住了一下，第二刀就砍中了自己的右手。
辉煜没有给龙瑶歇气的时间，光速接上三刀，附魔的刀刃和经过法术强化的手臂每一斩击都会造成数倍于常规状态下的伤害，差一点就可以把龙瑶小臂卸了。
“什么啊什么啊，龙瑶，我用你身体作战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点也没学啊？”龙玲毫不客气地点评道。
“我……”龙瑶忍着疼痛，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自愈法术吗？”辉煜观察了一秒，便立刻拖着他的黑影，向龙瑶发起了猛攻。
但令人惊奇的是，这力道和速度比刚才都更进一步的数次斩击，却被龙瑶一分不差地接了下来，还发挥出长柄武器的优势，让辉煜根本进不了身。
“呃——”辉煜很极限地躲过了龙瑶的刺击，后撤了几步。
“刚才，那是你的新力量吗？为什么，他的动作好像变慢了，还有为什么你能看到他接下来的攻击？”龙玲赞叹道。她就像在观看别人玩第一人称格斗游戏一样，“小心！”
辉煜持刀刺向龙瑶，与此同时，还伴随几支红色的光剑。
龙瑶抬起枪尖，精准击中了辉煜持刀的手，然后向上抬起，自己则以右脚为中心转身侧闪到一边，枪尖借着辉煜前冲的力转了半圈，把辉煜甩到前方，那几支光剑也意料之中地刺到了地上，消失了。
身位互换，辉煜也认真起来了。一个大跨步，手里的刀一挥。如辉煜想的那样，龙瑶果然举枪抵挡。但是辉煜的这一刀本来就是奔着龙瑶的枪去的，巨大的冲击力沿着枪尖传到枪杆，龙瑶瞬间就失去了对枪的控制。
辉煜抓住龙瑶的空档，顺势转身蓄力，然后一次强力的下劈，被龙瑶用枪杆挡住，否则龙瑶的脑袋可能就要变成两半了。
“可恶啊，这叫‘不会杀了你的’？”龙玲吐槽道。
辉煜横刀向右，往龙瑶持枪的右手砍去，龙瑶被迫向后偏头，放开持枪的右手，侧身向右躲开——
“这样是躲不掉的……”龙玲点评道。
果然，辉煜一转身，就劈到了龙瑶的腰上。
“呃啊……”龙瑶后退了几步，右手捂住伤口，外浸的蓝红色血液沾上了破损的衣服和她的右手。龙瑶用枪支撑着身体，等待着伤口的愈合。
“你要是没有自愈法术，我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辉煜站在一旁调侃道，他似乎也在等待龙瑶伤口愈合。
“继续还是先退？”龙玲问道。
“能退吗？”龙瑶反问说。
“当然可以，你是想战胜他而退，还是想投降而退？”
“那还用说吗？”
“想要胜利的话，就得我出马了。但你也可以选择用自己的不死之术拖死他。”
“这种比试，是被允许的吗？”龙瑶问辉煜。
“嗯？当然是不可以的啊。唉，你果然是新生呢。”辉煜看着手里的刀说。
“会被学校处罚吗？”龙瑶又问道。
“会。”辉煜突然意识到什么，指着龙瑶，稍加激动地说：“你不会想举报我吧？”
“不然呢？”龙瑶直起了身子。
“喂喂喂，这条路，就是用来干这个的。那些老师不允许的比试，都会在这条路上进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对方急了。”龙玲笑道。
“那不行。”龙瑶收起枪，拿出包里的衣服。
“你不会想跑吧？”辉煜用刀指着她。他的两个随从围了上来。
“怎么，不可以吗？”龙瑶穿上外套，背起包，全然不顾里面衣服上的口子和血迹。
“你这不是临阵脱逃吗？”辉煜怒斥道。
“我输了。就这样，可以让我离开了吗？”龙瑶歪着头，站在辉煜面前，一双黑眼无辜地看着他。
“你……好吧，你走吧。”辉煜右手一松，刀就变成光粒消失了。
龙瑶走向光明处。
“等一下！”
“什么事？”龙瑶回过头问道。
“你真的要举报我？你也会遭殃的！”
“嗯……看心情咯。”龙瑶不再多言，径直离开。
“嘶——”辉煜用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有点实力。”
“你这是为了什么啊？”辉煜的一个随从问道。
“她是凌晔的队员。我想试试她的实力，另外，如果可以以此激怒凌晔让他跟我打一架的话，那我就更满足了。”辉煜也走向了光明处。
“只怕在明天的校园布告栏上，单人战力排名前五的辉煜，会成为一个欺负新学生的大坏蛋呢。”另一个随从阴阳怪气道。
“你——”辉煜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背，“我要是遭了，你们俩就是帮凶！”
——
龙瑶老远就迎接上去了，还好赶上了，凌晔和夜澜忻，旸萧在一起下楼。
“你跑那么快啊。”凌晔走过去，但他一站到龙瑶旁边，就发现了一些细节——不，应该是“粗”节。
“你衣服怎么了？怎么还有血！？”凌晔轻轻拉开龙瑶没有扣的外套，看到了里面衬衣上的血迹，左边还有一个大洞。
“呃……刚才被几个人欺负了……”龙瑶低着头，小声说。
“谁这么不讲理？”凌晔的脸瞬间就变了“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龙瑶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张开了手掌：“这里，这里，都被砍伤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自愈了。”龙瑶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但凌晔此时可安心不下来。
“龙瑶，你确定是事实吗。”夜澜忻说。
“对。他们是……是三个人，只有其中一个对我动了手，说是要和我比试一下。”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嗯……有一对角，手上有细密的鳞片，还有一条纤细的尾巴。”
夜澜忻皱着眉毛摇了摇头，并且向凌晔使了个眼神。夜澜忻猜到是谁了，但这样的外貌描述是不能作为证据确定是谁干的。
“他好像……”龙瑶不经意地转了一下头，就看见那个人了，还带着自己的小弟，“就是他——”龙瑶指着说。
“他们……他，那不是辉煜吗？”夜澜忻有些惊讶，“他居然……”
夜澜忻不敢相信，堂堂辉煜居然欺负新来的女同学。
“嗯。”
“凌晔……”澜忻看着他。
凌晔愣了一下，马上向辉煜跑了过去。
“辉煜！”凌晔一脸火气地走到辉煜跟前——他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辉煜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啊？你在那条路上对龙瑶下这么重的手，你是什么意思啊？”
“只是交流一下，再说她不是同意了吗？”
“你们三个人，她怎么拒绝？”凌晔往后看了一眼龙瑶，“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想说的是，请不要通过麻烦我的队员的方式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否则，我们纪检部见。”
“只是一次比试中输了而已，你不会真想闹到纪检部去吧？”辉煜挑衅道。
凌晔忍着一口气。这种时候如果答应辉煜的决斗要求，那龙瑶身上的伤算是白挨了，如果不答应，这个烦人的家伙不知道还会作些什么妖。
“凌晔！”夜澜忻走了过来。
“有凌晔的地方果然就有夜澜忻。”辉煜调侃说。
“辉煜，你在那条路进行比试是严重的违规行为，我们有权，也应该把你告到纪检部去。”夜澜忻严肃地说。
龙瑶和旸萧也跟过来了。
“你认真的吗？还是真的蠢？你有想过怎么取证吗？就凭龙瑶身上那件带血的衬衫？那万一是人家不小心伤到自己的呢？你要知道，那条路上面可是什么检测器都没有的哦。”辉煜说。
夜澜忻只是过来确认一下凌晔有没有要当众动手的意思，现在看来，凌晔只是生着一口闷气。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咯？”辉煜穿过他们身边。
“等等。”龙瑶望着辉煜的背影，“我要你，赔偿！”
“好样的龙瑶！”龙玲的计划被龙瑶付诸实践了。
“赔偿？你以为这是哪？我干了什么事吗？哎呀~你衣服上，怎么有血啊~真不小心……”辉煜的话，令人敢怒而不知怎么言。
“很痛。你的刀，非常非常痛！我要让你也感受一下。”
“没问题，可是，无缘无故地伤害我一个无辜的被诬陷的可怜家伙可是违纪的哦。”辉煜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转身离开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龙瑶不再犹豫，踏出右脚，伸出右手，一柄长枪顺势而出，枪尖轻松地切开辉煜的外套，钻进了他的皮肉，从另一边冒出了头。
“龙瑶！”
在此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龙瑶觉得还不够，她抽出枪，准备再接一个横扫。
“等等等等……等一下。”凌晔连忙控制住长枪，“冷静，冷静……”凌晔的怒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只剩一颗被吓得冰凉的心。
辉煜啊了两声，倒在了地上。
“不行，”龙瑶冷漠地说，冷漠得不像她，“倒得太快了，根本没有感觉到。”
人群汇聚起来了，向龙瑶围了过来。
“死……死了？”
“他大概应该一定是死了罢……”
“被这个……小女孩杀的？”
“辉煜！辉煜被杀了？”
……
人群议论着，直到几位老师拨开人群挤进来。
“怎么回事？”一个老师问道，另一个老师扶起了地上的辉煜，正在确认其生命体征。
“是她，是她，她杀了辉煜！”那两个随从指着龙瑶大声呼叫。
“我没有。”龙瑶小声回应道，没有人听见。
“是这样吗？”老师问龙瑶，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转头问凌晔和夜澜忻。
“呃……”凌晔墨迹了一会儿。
夜澜忻先点头了：“是。”
“这位同学，请跟我走一趟。”老师扶着龙瑶的背说。
“我没有杀他！”龙瑶挣脱了老师的手，提高音量大叫道。
辉煜的“尸体”躺在老师的怀里，任凭老师怎么呼叫，那软软的脖子就是这么耷拉着，看起来是没有重生的希望了。
“同学！”老师也没有客气了，“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故意杀人者是可以被就地正法的！”
又来了一个老师，一个拉住龙瑶的左手，一个拉住右手，把龙瑶制服住，押出了人群。
“咳咳……”辉煜的脑袋前后颤抖了几下，咳出几摊血，睁开了眼。
“我……我……我死了吗？”辉煜的手慌张地摆动着。
押送龙瑶的两位老师也停下了脚步。
“没有没有。”那位抱着辉煜的老师亲切而激动地说。
辉煜试着站了起来，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腹部的大洞，和血染的衣服，伸出手摸了两下，反复确认脑袋里的痛觉是来自于身体还是因为视觉效果。
“我……没有受伤？”辉煜马上反应过来，原来龙瑶的“自愈法术”也能作用于他。
“没事了？”在场的所有人又是一阵震惊。
押送龙瑶的两位老师也松了手。龙瑶挣脱了他们，跑到凌晔身边，抱住了凌晔。
“辉煜……真的没事吗？”凌晔像是在问龙瑶，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当然，”龙瑶开心地说，“我说了，我只是想让他感受一下疼痛，杀了他还怎么感受？只不过下手确实重了一些……”
凌晔也回过神来，两双打手抓住龙瑶粉嫩的脸颊使劲揉搓：“你！吓！死！我！了！”
凌晔松开了手，长舒了一口气。人群也被老师驱散了。
“你们几个，来纪检部解释一下。”老师对他们说。
“我们，所有？”夜澜忻比划了一下。
“对。”
在纪检部时，龙瑶算是确认辉煜完全没事了，因为他把这个事情解释得滴水不漏。他把比试的部分换成了一次意外事故，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龙瑶，然后把龙瑶惹到了，才导致之后的事情。好在最后双方最后都没出事，也互相谅解了，纪检部的老师也不想啰嗦，教育了两句就放他们走了。
——
“辉煜，”这次是龙瑶主动上前，“我听说，你是因为想和凌晔打架，才向我出手的？”
“是啊，怎么了？”辉煜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他打呢？”龙瑶回过头来问凌晔。
“打不过。”凌晔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放屁。”辉煜毫不客气。
“不想，行了吧？”凌晔回答道。
龙瑶摇摇头：“看来，你就算是欺负了我，也达不到目标呢。不过，刚才我好像下手重了……”
辉煜以为龙瑶想道歉。
“下次我不会直接捅你的肚子了，要先从大腿入手，然后是手臂，然后是小腿，然后是……”
“你你你等一下，怎么还有下次啊？一次还不够？”辉煜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慌张地问。
“当然不够，你直接就倒了，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龙瑶插着腰，也是一副理所当然样子。
“那……你现在，马上动手。”辉煜闭上了眼睛。
“现在吗……”龙瑶召唤出长枪，开始蓄力。
“辉煜，你这是什么意思？”凌晔先是不理解龙瑶，现在又不理解辉煜。
“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会被治好，省得再被背刺。”
“听有气魄的嘛，不愧是前五的男人。”凌晔笑了。
“我要下手咯！”
“呃啊……”辉煜的大腿被枪尖贯穿。
“你……下手……真……重……”辉煜的脸都扭曲了，嘴皮收缩着，露出了两排白牙，双手抱着大腿根，细长的尾巴使劲晃悠着。
大约过了半分钟，辉煜的伤口就被痊愈了。
“我的天哪……你是怎么忍受住伤痛的？甚至面无表情？”辉煜问道。
“嗯……”龙瑶当然不能告诉他龙玲在帮自己抑制痛觉，“习惯了。”
“习惯了？”辉煜不解道，看来她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姑娘，“厉害。”
“也，没什么啦。你要是再被我戳十来下也会麻木的。”
“算了算了算了，我……我先走了，你们俩自便。”辉煜摆摆手，背离着龙瑶离开了。
——
德林北部，因斯特前线临时指挥部。
“毒铠大人。”
守卫纷纷向他们的指挥官致敬。
“嗯。”毒铠挥一下手，那些守卫礼毕，并继续站岗。
“毒铠回来了？”一个很邪魅的声音说，“好像，不太如意？”
“自己看。”毒铠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扔给那个诡异的女人一份报告。
“真是可惜了。炸了一架飞机都没有拿下，唉……”那个女人只是用自己紫色的双眸瞟了一眼报道，就继续把玩着手指上浅紫色的蝴蝶。蝴蝶飞到了那个女人的紫发上，变成了一个紫色的发饰。
“听魅蝶大人的言论，你很擅长这个是吧。”
“毒铠大人在战斗指挥方面，我不敢恭维，但是要说抓某个人回来，毒铠大人还真的不算擅长呢。”
“你有什么办法就说。”
“我已经找了赏金猎人去抓她了，哦不，应该是去找位面之瞳了。赏金猎人不会抓生灵的。”
“呵，你这个难道听起来就很靠谱吗？现在位面之瞳在灵荟，想要赏金猎人去那里执行任务，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的部队都能潜入，为什么我的猎人就不行了呢？”魅蝶质问道，“起码，我的猎人不会给我折一架飞机。”
“急是没有用的，那个东西，好多人都在对它垂涎三尺呢。暗域没有收回瞳，说明他们很信任那个小女孩，当然这也侧面反映了那个女孩的确有过人之处，想要成功，只能说很难，但不至于不可能。”魅蝶拿起自己脖子上的吊坠，“况且，我们还有幻沭翎碎片。”
“红魔大人告诉我们不能随便使用幻沭翎。虽然这只是一个碎片。”
“为了一颗灵石，我相信红魔大人是干得出这种事的”
“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招呼我一声，”毒铠离开了指挥所，“但别养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