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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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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魏樱的目光望去,煜恣风只见高台之上,坐着一个如松树般苍劲挺拔的女子,又坐在众位裁判的中央,想必是非富即贵的了。

    魏樱小声提醒道:“那是……魏樱的娘亲。”

    听到这话,煜恣风不免缓过神来,看得更仔细了些。

    只见魏母容貌凌锐,身宽体阔,凛凛威风,的确和温和的魏樱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只听那人正大肆和周围人笑着什么,声如洪钟,竟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却不似魏樱般声音柔和温柔,想不到母女二人,竟生得如此不同。

    此时的射箭比赛已经开始,她们的注意力自然全然放到了台下的射箭环节,长长的小道上,射箭能手骑着骏马奔过那场地,然后拉弓而射,真可谓壮美至极。

    煜恣风看了哆嗦的魏樱一眼,扯了扯她的袖子,道:“我已付过银子了,可一两呢,除去花销用度,我一个月才能攒那么多。”

    见她仍有畏缩之意,煜恣风早就摸清了她的痛点,于是立马擦着眼泪道:“你知道吗?我被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那么痛,才攒了这点钱,问题不在乎你能不能赢,这是尊严的问题……”

    “好……好了,别说啦。”魏樱捂住耳朵,她最听不得煜恣风说什么,被压在身下的事情了,她就莫名觉得,哥哥那么好,怎么可以让那么多的女人探得过他的美好?

    “我答……”

    深吸一口气,应字还没开口,她转头怯生生地再看了一眼,差点没倒下去,身子更是一颤,嘴唇都白了。

    煜恣风不解地向后看去,只见魏母身旁空着的座椅被人填满了,而周围落座的人中,竟然有那个祝敛。

    最关键的也不是这个,而是祝敛的旁边,竟坐着一个精壮威猛的女子,和他同时落座后,两人便拉拉扯扯的。

    魏樱自是明白那是何含义,于是尴尬地对煜恣风一笑,勉强立定了身子,道:“恣风,那兴许是我童年玩伴的未来妻主。”

    “什么童年玩伴?”

    “就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

    煜恣风冷哼一声,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然后,他默默地盯着那人,忽然记忆中想到了什么。

    传闻祝敛其母曾与魏樱的娘亲指腹为婚,结为两家之好。

    待魏家没落,祝敛家便毁了婚,将祝敛许给了武家。

    武家来头倒很大,武家的一家之主曾是皇帝的得力干将,曾为武状元,待一家之主战死沙场,先帝就将其遗女收为养女,养在身边。

    武忠兰就是其皇帝的养女,此番就和祝敛在皇帝指婚下,定了亲。

    她能来如此小镇,想必是为了祝敛而来的。

    “要我说,何必为那种见异思迁的男子伤心?听闻那祝敛,身为京都第一美男子,却也是见义忘利之人。”煜恣风轻轻一笑道。

    魏樱却是谅解一笑,道:“话虽如此,但武忠兰年少有为、孔武有力,祝敛弟弟嫁给她真可谓女才男貌、天生一对,连我也自愧不如。况且祝家礼教甚严,他被束缚得紧,不怨他。”

    煜恣风却不那么觉得,反而看好戏似地看着祝敛,吃醋道:”祝敛弟弟,你叫他倒叫的亲密,可人家不把你当回事。去他娘个狗屁女才郎貌,当初扛鼎比拼,不是魏樱赢了吗?”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回事。”魏樱尴尬一笑,心中闪过波澜。

    那时,武忠兰和她都正值少年时节,意气风发,骄傲恣意。

    二人挥笔作诗,骑马飞射样样精通,男子见了往往都哭着喊着要嫁给她俩,京中不少人都为她俩谁是京中第一美少年吵得不可开交、争得你死我活。

    一半人说武忠兰身强力壮、武功高强,又在花丛中环绕不休,惹得无数美男失了第一次,自是最美少年。

    另一半人则说魏樱虽风度翩翩、儒雅温和,可武力却不比武忠兰差上分毫,而且她洁身自好,论文治武功,第一自然非魏樱莫属。

    先帝听闻此事,哈哈大笑,只说宫里养出来的孩子怎会比你魏家差,于是便令人特设比赛,请魏家迎战。

    京中闹得沸沸扬扬,魏家最后不得已点头应战。无论作诗画画,二人分数都咬得很紧,最后竟打了平手。

    只剩最后一项,扛鼎定胜负。

    多项比拼,魏樱多在比拼武力时失了分,她哪里比得过满身健硕肌肉的武忠兰呢?

    不同重量级别的鼎依次被许多壮女搬到台上,刚开始还好说,可随着慢慢加重,她愈发吃力,只觉头晕眼花,胸口发闷。

    可偏偏站在台上,台下人都呐喊不断,大多数人都觉得此次比赛定是武忠兰要拔得头筹了。

    别人怎样看她倒不甚在意,可见到娘亲的脸色满是焦急期待,她却浑身直冒冷汗。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娘亲对一场比赛如此焦急,竟满头大汗地为她鼓掌,喊着她的名字,往常最多娘亲不过是冷哼一声,怎会如此呢。

    最后,还剩两个重量级别的鼎,武忠兰举起了第二个,便下台示意,对皇帝表示再也举不起来了。

    武忠兰大概也是心中有数的,第二个已是她身体的极限,如果想打败她,魏樱必须得扛起第一个。

    可连她自己扛起第二个都如此费力,身材瘦弱的魏樱怎能扛起呢?

    如此,她就安心地下了台,魏樱再能,也不过是和她打个平手罢了。

    台下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台上。

    而台上的魏樱则浑身冒着冷汗,然后脱下浸满汗渍的衣衫绑在腰间,默默走到第一个鼎前,双腿分开立定,然后狠狠蹬地,双手环抱住鼎的底端。

    她心底里也没底,一双身子僵硬到绷直,大脑充血严重,一根根的青筋爆炸于额头之上,用尽全身气血力气,她只感到口腔里一片咸腥。

    举起来了!她放下时只感到天昏地暗,只一言不发,径直走下台,在众人的错愕与鼓掌叫好声中,她走了,然后出了场地,就奔跑了起来。

    跑到了哪里她也不知道,总之是个没人的地方。

    家族盛世时,众人见她一言不发就离场的举动,都说她是郎朗有骨气的少年,所以才会直接走了,后来家族没落,众人都说她冷峻孤傲,得了第一便失了礼节。

    只有她自己知道,走到了偏僻小径,她口吐鲜血,血液从她的耳鼻喉处缓缓流出,差点没死在路上,她只是不想让娘亲和爹爹看见罢了。

    她撑着走到了医馆,求那人不要说出去,才治了她的病。

    可回到家中,她昏迷了一天,接着又病了三天,无法起身,卧于床上,直说梦话,可总不见娘亲来看她。

    后来听下人说,娘亲在她昏迷时,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她,给她擦身上,握着她的手红了眼眶,谁劝她的娘亲,她的娘亲也不理,只在床头看着她。

    她听了这件事后美滋滋了好几天,只觉得有了病真是值得,巴不得多病个几天。

    后来她小心翼翼地去找母亲请安,面对母亲极冷峻的脸时,她又恍然只觉那是梦一场,或是下人觉得她可怜才编了瞎话的。

    往事不忍回首,已是万分惆怅,她轻叹一声,晃过神来,却发现煜恣风正摇晃着她的胳膊呢。

    煜恣风又见她愣神,便有些吃醋地问道:“你怎么了?莫不是还在惦记着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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