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找到线索
窗户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屋内白茫茫一片，水飞月正坐在浴缸之中，身边是拾香，在伺候着她。
“一开始还不情愿，现在不就好了？”拾香正帮她拿毛巾。
“谢谢，这么晚了还在乎我的事。”
“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有些恩怨呢！今天第一天相处，我不喜欢把话藏着，今天就说开。”
水飞月思索片刻，说道：“我现在离开谭国，无非是对于你爷爷有一些信任，等回去谭国再看结果。你是小辈，我不会为难你。”
拾香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长辈自己惹来的事，谁来也没用，自己是警局政委，不可能偏袒任何人。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先翻过去了。”拾香说道，“听说你都31岁了，难道不考虑一下婚姻大事？”
“你……你怎么也跟长辈一样？”
“不不不！”拾香连忙打断，“我就是比较关心而已。”
“我们方国30岁才是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说我也不算太大。”
“哇！竟然这么大才合法！我今年26，也是刚好一年。”
“算了，我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惯了，想来不会有谁能看上我。”
“这话不对，给你收拾收拾，今晚过后就不一样了。”
“嗯？不是洗完就没事了吗？”
“谁说的？才刚刚开始！”
这边的朱摩还在睡的香，七步诗也才刚刚睡下，只听外面谁在敲门，很着急的样子。
两个人立刻被吵醒，令狐走到门口，问：“是谁？”
“大哥！是我啊！”
令狐打开房门，见司钺表情十分着急的样子。
“我房间那俩人跑了！”
“跑了？”令狐皱着眉头，“怎么跑了？为什么跑？”
“他们两个说是对闹鬼的案子很感兴趣，今晚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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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个人趁着司钺上厕所的时间，偷偷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问了女掌柜事发地点，便一路前去。
“温先生，你觉得我们应该先查什么？”
“当然是先查垃圾筒了，这是我们唯一掌握的线索。”
“跟我想一块去了，听描述，那‘鬼’应该是刻意躲着人行动的，时间要找夜深人静，被发现了也是下意识恐吓后再跑走，可是被发现在垃圾筒旁边，我猜不是巧合，而是这些家伙经常找垃圾筒，所以才会被发现。”
“要是有城市地图之类的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有针对性地调查，这座城市实在是过于陌生。”
“嗯——”若木停下来，仔细思索着，“有了！我们先找那天的小酒吧，然后在附近调查，尤其是夜深人静时不会有什么人到达的小旮旯，我想更有可能出线索。”
于是，两个人一起按照女掌柜的描述，到了那家酒吧附近。这样的午夜中，再加上有案件发生，这一附近根本没什么人。
两个人在这一附近调查着，找到垃圾筒就仔细调查一番。
“废书本、家具木、废纸巾……”温除虞在垃圾筒里翻找着，“这些东西感觉都没什么用啊！到底能有什么线索？”
“哼哼！”若木冷笑道，“温先生，这种情况下，你不能想垃圾筒里有什么，你得想垃圾筒里没什么。”说着，若木指着那家酒吧。
“没什么？”温除虞仔细思考着这句话，并朝酒吧看去。
“想到了吗？”
“没有。”
“再想！”
“那是酒吧……”温除虞呆呆地想着，“哦！这垃圾筒里没有酒瓶子！”
“这附近有一家酒吧，按理来说应该酒瓶子很多，可是垃圾筒里很少；还有，附近有一家小诊所，跌打药酒、废弃绷带也应该有，但是也没多少；附近还有一个旧居民小区，最应该有的是剩菜剩饭，这里还是没有。”
“这些可都是人常用的物品啊！”
“是的，这些都是常用的物品，本应该出现地最多，但是这里面基本看不到，只能是被人拿走了。”
“会不会是流浪汉呢？”
“嗯——”若木托着下巴想着，“流浪汉的话，也是一种因素。”
“那怎么样排除这种因素呢？”
“这里是城市西南部，是案发范围，我们或许可以到城市东北部附近去查看一下，看看那里的垃圾筒是什么情况。”
说走就走，两个人再到新的地点去查。
“这街上根本看不见什么流浪汉嘛！”温除虞道。
若木点点头：“确实是看不到。哎，先不管了，先查垃圾筒吧。”
经过一番比对，结果令他们大吃一惊，这里的垃圾筒内日用品含量远远高于案发现场附近。
“那么可以确定了。”若木说完，指向西南方，“出发！回案发现场。”
这样反复地赶路，天色已经渐渐发亮，黎明马上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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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的人都在宾馆里等着两个人回来，六个人都在一个房间内，躺着的躺着，坐着的坐着，都在不同深浅地休息着。
天色已亮，人还没有回来。令狐叫醒众人，严肃地宣布：“应该出事了。”
几个人迷迷糊糊地醒来，才想起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简单收拾一下后，锁了房门，到楼下打听二人行踪。
得知两人在昨晚打听过案发地点，一行人也纷纷出发到相应地点。
“令狐——”
“温先生——”
几个人在酒吧附近找着人，水飞月和拾香也在附近打听居民，是否在昨晚看到两个青年人。
令狐翻了翻垃圾筒，直接向众人道：“这垃圾筒里面没有酒瓶子、药瓶和剩饭，我看很有问题。”
司钺问：“大哥有什么看法？”
“没了这些东西，受到影响最大的，无疑就是流浪汉。我们可以找他们问问。”
拾香道：“现在我们盲目地找人，不说大海捞针，也算毫无头绪，问一问别人也无妨。”
得到了众人的赞同，令狐带着大家到流浪汉们聚集的地方。
这是一栋废弃的居民楼，早已断了供电供水，楼房也迅速老化，到处是凸起的地缝，中间钻出绿色的小草，玻璃也早已不是透明，而是沾了一层黑色的固态物质，整个环境看起来实在不像住人的地方。
刚进了大铁门，转了一个墙角，眼前便出现几名破衣烂衫、头发凌乱的男子，手里拎着酒瓶子，身后也同样出现了这类人。
“几位，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配不上各位身份，还是尽早离开吧！”
令狐道：“这里正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哪个是当家的？麻烦引见一下。”
“先生在讲什么？什么引见不引见的？”
说着，一群流浪汉围上来，举起酒瓶子就要打。
水飞月提刀迎战，刀未出鞘，三拳两脚，将背后的人制服，这些人纷纷倒地。
前方司钺来将他们解决。
只是这些人还不准备罢手，似乎是要死战。
看样子这些人没那么容易就罢手，司钺直接从衣服里掏出手枪，打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