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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桓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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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韩维桢看着自己熬夜写的计划书,吹干墨迹,自豪地点了点头,她拿着熬夜写成的基建计划书去栖霞阁书房找冯安。

    高筑墙广积粮的根本在于经济的发展,也就是基础建设的发展,她们的大本营在长乐郡,只有先把长乐郡发展好,基础打好,以后才会顺利。

    “阿娘,我来啦。”

    冯安正在看着手下人送上来的各个政权最近形势的简报,她闻言站起来扶过韩维桢,语带责怪,“你伤口没好全,怎么到处乱跑。”

    韩维桢安抚地笑了笑,转了一圈,“你看,我真的没事啦,阿娘,我就是来给你看下基建发展计划书。”

    冯安打开厚厚一沓计划书,仔细揣度着,两刻钟之后,她才抬起头,欣赏地看着正在吃糕点的韩维桢,“比我想的好,这长乐郡的发展都交给你,阿娘我呢,就去干我的老本行。”

    “什么老本行?”

    “哈哈哈哈,按照现在的说法,叫暗探。”

    韩维桢被唬了一跳,她之前有过猜测,但从冯安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更多的还是钦佩。

    冯安递给韩维桢刚才她正在看的密信,示意韩维桢看看,韩维桢拿起密信,上面竟然是十一个国家最近发生的大事。

    “阿娘,你在各个国家都有暗探?”

    “有,可惜人还是太少了,只能打探些皮毛,还是需要钱啊。”

    现在各国都在蠢蠢欲动,韩维桢想起空间中冯安的嫁妆,这本来就属于冯安,若冯安去世,韩维桢拿的心安理得,但冯安在世,她们又需要钱,那这些很有必要拿出来,只是如何拿出来不暴露空间,她需要仔细想想。

    “阿娘,别担心,钱会有的。对了,阿娘,长乐郡的郡守县丞都是你的人吗?”

    “都是,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

    冯安相信韩维桢,就冲她在破庙时的临危不乱和那份计划书,她就相信她,即使没有这些,她也相信她,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无条件信任自己的女儿。

    百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吃饱穿暖,后世高产作物地瓜土豆占城稻都没有,棉花也没有,调味品辣椒等等都没有,就凭着现在这低产量的小麦水稻,高比例的税收,吃饱穿暖都难实现。

    所以要堆肥提高产量,要外出找高产种子。

    堆肥的方法韩维桢需要翻翻空间中的书,高产种子她空间中倒是有红薯、土豆、辣椒,但棉花、橡胶等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空间中红薯三个,土豆五个,辣椒一盒,倒是能利用空间薅羊毛,空间的上限是薅十次,用这些繁育倒是可以,但棉花呢?

    他们这里地处北地,冬天时常有人冻死。

    还是得派人去找棉花,橡胶倒是可以先缓一缓。

    除了温饱安全同样重要,长乐郡安全,所有人才安全,韩维桢要做的事情就是研究出炸药,长乐郡守城军最多两三千人,人数上完全不占优势,只有用炸药当底牌保平安。

    这样长乐郡才真正有了自己的底牌。

    这些都需要有人帮忙,培育和找种子的事情她需要再想想,但炸药这种化学制品她这个化学博士可熟悉着呢,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化学狂人独孤义。

    韩维桢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就他了,炸药配方需要保密,非信任之人不可接触。

    冯安之前说过独孤义他们是同路人,那么她就相信冯安的判断。

    “阿娘,我需要独孤义他们帮忙,让他们来清月院找我吧,就说有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需要他帮忙。”

    “行,阿娘派人给你叫人,你可真是个小懒蛋。”

    韩维桢摇着冯安的胳膊蹭了蹭,她不想再跑一趟。

    回清月院的路上。

    “维桢。”

    桓甲推着桓容往清月院方向走来的时候,正好在院门口看见正好回来的韩维桢。

    “桓容?身体没好怎么出来了?”

    “身体已无大碍,今天是来跟你拜别的,我要走了。”

    韩维桢沉默了一会,示意桓甲去一旁,她推着桓容进了院子,“什么时候走?”

    “今天。”

    “今天?怎么这么快?”

    桓容摩挲着月牙玉佩,萧家出了事情,他必须得赶回去处理。

    韩维桢推着桓容来到一处凉亭,凉亭中已经被映霜摆好几盘糕点,其中有韩维桢最喜欢的莲子酥,莲子酥皮松而不散,陷绵而不腻,细细品尝,还带有一丝莲花的清香。

    她与桓容对坐着,桓甲很有眼色地站在远处,既听不到两人的交谈声,又能随时关注着桓容的状况。

    桓容撩起月白色长袖拿起一块莲子酥递给韩维桢,“出了叛徒,必须得回去处理。”

    “这就是你没有提前收到萧炯开城门消息的原因?”

    韩维桢咬了一口莲子酥,联想到之前郑国开城门的事情,桓容掌控了一半兰陵萧家,却没收到任何消息,差点命丧于郑国,明显不合常理。

    “也许是,还可能开城门的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我的人并不在其列。”

    这一去,危险重重,也许真的是永别。

    韩维桢却说不出让桓容留下的话,只能食不知味地品尝着平日里最喜欢的莲子酥,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维桢,维桢你在吗,我是独孤义,不是说要找我帮忙,怎么没人影呢?”

    独孤义拿着他那把折扇,摇着扇子吊儿郎当地走进来。

    他走近之后,看到另一个人的背影,宽肩窄腰是个男人,他恍然大悟暧昧地笑笑,怪不得韩维桢不见人,原来是会情郎啊。

    他“啪”一下合上折扇,对着韩维桢挤眉弄眼,表情欠揍的不得了。

    桓容听到声音指尖下意识攥紧轮椅,心中有隐隐的戾气滋生,疏离之感顿生。

    他是谁?维桢,叫的这么亲密?他侧着身子回头审视打量独孤义,虽是笑着的,但笑容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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