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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上掉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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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维桢送走陈牙人,留下映霜打扫院子,她还是穿着男装,去了有说书人说周围国家事情的茶馆,茶馆消息最为灵通,最适合打探消息。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茶博士端着茶壶给韩维桢上了一壶上好的茶水。

    “啪。”

    惊堂木一拍,说书人开始抑扬顿挫地说书。

    “要说最近最热的事情,那就是定扬国和夏国的战争了,但大家知道为什么定扬国差点打到夏国的都城吗?”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底下的人自发捧哏。

    “那听我细细说来,这件事其实也巧,定扬和夏国开始打仗没多久,夏国国君离奇死亡,没有留下遗诏,那底下的几个儿子开始争位子,自然没人管跟定扬国打仗的事情。”

    “那为什么离奇死亡?”

    “没人知道,不过据传闻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传奇的女人。据说那个女人是宫中女官,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夏国的皇帝杀了。”

    “那那个女人呢?”

    “不知道,失踪了,夏国境内到处在找她,可都没有找到。”

    底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人敬佩这么厉害的女人,有人却说红颜祸水。

    韩维桢倒是佩服说书人口中的那个女人,刺杀一国之君,这难度不是一般大,竟然还成功了,若真是失踪,那么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被背后的人灭口,一种是逃走了。

    韩维桢突然听到了另一个消息,这让她的心高高悬起,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鲁国正在进攻我们郑国边境你知道吗?”

    “知道啊,担心什么,打不到都城。”

    “那也是。”

    郑国竟然也开始打仗?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晚间韩维桢深思不属回去休息的时候,她却发现床有些不对劲,床下面是空的,但从正面看没有抽屉存在,只能从上面掀起,她掀起床板,里面有可容纳一人的空间,这就是一张有些奇怪的床,她并没有在意。

    这几日,韩维桢一直在茶馆打探消息,韩家也没有传出风声说人走丢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知道人已经丢了,还是装作不知道。

    当初韩尚荣和萧家婚期定下的匆忙,生怕萧六郎死了来不及将人嫁过去,将人嫁过去的目的是冲喜,人都没了,何谈冲喜。

    现在距离年后婚期没多少时日,也不知道韩家是如何打算的。

    韩维桢慢悠悠往回走着,还给映霜带了点她之前一直嚷嚷着想出来看看的小玩意儿,她正在一家团扇小摊位上选扇子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在讨论韩萧两家的事情。

    “听说了吗,韩家要赶在年前把女儿嫁到萧家。”

    “什么,不是年后?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阿兄的朋友的嫂嫂的叔叔的表侄子跟韩家有生意往来。”

    兜兜转转,这桩婚事还是回到了韩七娘的身上,一开始本就是她的,后来被苏娘子和韩才推到韩维桢身上,韩维桢逃离,又回到韩七娘身上。

    可为什么是把时间改到年前,这么着急可完全不符合世家风范。

    她想不通。

    这几日韩家也一直没有传出韩家六娘失踪的消息,想来是怕连累韩家其她女儿的名声,韩维桢放下心,至少少了一桩麻烦。

    这天韩维桢正在熟睡着,映霜睡在隔间,韩维桢说过想让她睡厢房,映霜死活不愿意,一直嚷嚷着要伺候韩维桢,韩维桢拗不过,只能应下。

    “砰砰砰!”

    韩维桢惊醒,什么声音,她披上衣服,正好看到映霜焦急地也下床向她跑来。

    “六娘,没事吧?”

    “没事。”

    “嘘,外面的声音。”

    韩维桢侧身趴到门口,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之后,外面没再有动静,她悄悄打开门的缝隙,外面似乎躺着两个人?

    她穿好衣服,打开门,趁着月色攥着水果刀,走上前去。

    是两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韩维桢蹲下探了探离她近的一个人的鼻息,还有气。

    映霜压抑着心中的害怕,学着韩维桢的样子探了探另一个人的鼻息。

    “六娘,还活着。”

    映霜说着,还准备拖着人往两侧厢房走。

    “映霜等会儿,你这是干嘛?”

    “救人啊。”映霜一脸无辜。

    韩维桢知道映霜只在后宅长大,虽是后宅,有她这样一个失势的主子,也没机会宅斗,但这未免心地过于善良了?

    韩维桢拦下她,“不救,趁着天黑把他们拖出去。以后记住,路边的男人不能随便救。”

    “哦,映霜知道了。”

    映霜是心地善良,也没经历过太多复杂的争斗,她推己及人罢了,她当年也是在一个冬天被韩维桢救起来,但这都抵不过韩维桢的一句不救。

    韩维桢也帮着拖人,路上磕磕碰碰让这个男人怀中掉落出一块玉佩,在月光下发着微微的荧光。

    是月牙形状?

    韩维桢停下脚步,示意映霜放下这个男人,她则蹲下观察着玉佩,这玉佩上面也雕刻着亭台楼阁,上面还有一个男子也在遥遥相望着什么,明显跟冯安留给她的是一对。

    所以这个男人就是冯安给她定亲的男人?萧家七郎?可萧家的人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拖回西厢房,我们救他。”

    “啊?不是说不救?”

    “认识的人。”

    认识?映霜疑惑眨了眨眼不解其意,六娘多年没有出过韩府的大门,怎么可能认识一个陌生的男人呢?

    虽是疑惑,她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等把两个人男人拖到西厢房,两人累的气喘吁吁。

    “去打盆水来,然后把院子中的血迹清洗干净,避免后面有人追杀。”

    “是。”

    韩维桢留下观察着两人的伤口,伤口都是皮外伤,看着像是利刃所致。

    身上有玉佩的男人伤的重些,几处刀伤都贴近要害,虽然在流血幸运的是没有割破动脉,倒是另外一个人伤的轻些。

    “六娘,水来了。”

    韩维桢用帕子清洗了下玉佩男人脸上的血迹,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好相貌!

    她又用清理了下伤口,撒上云南白药,用纱布包起来,随后给他灌下一粒消炎药,能不能挺过来就看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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