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大婚,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不管是两个女人中是谁、谁的意思,对他该是利大于弊吧。
这一点上,赫连北尊其实也觉得不可思议,用这种手法给他塞女人就够稀奇了,关键是有什么必要将她也迷晕、还就放在附近?
就为了做戏全套?
难道是皇祖母的授意?
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难掩迷茫,赫连北尊的视线却不自觉汇集到了她身上:
“你为什么会没事?”
摇了摇头,慕容纤儿更懵: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到对面异响,又正巧闻到那股特别的香味,就想着那么长时间没人搭理我们是不是有问题,我就是想装睡看看来着……”
望着她,赫连北尊的眸色更深了。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她不受迷药影响,也不受隔壁屋子助兴之药的影响?
还有,她还可以不受他“情花毒”的约束?
“你不信我?”
被他看得有点慌,慕容纤儿下意识地就举起了手,做发誓状。
“不是。”
拉下她的小手,赫连北尊笑了笑:
“我只是有些想不通,难道你吃过什么东西能解毒?或者能解百毒?”
“怎么可能?我们家也就有点小钱,能买到什么稀世珍宝?要真有那好东西,上次潇湘楼……”她怎么可能跟他那个啥?
虽然那一次的感觉不甚明显,但慕容纤儿很确定跟他在一起的很多时候,她是被调用了情绪、有过失魂的迷茫的。
自然,赫连北尊也想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更纳闷了:
“无妨,看看就知道了。”
“啊?”
慕容纤儿不解地一个尖叫,抬手,赫连北尊就捏了捏她的小脸:
“幸亏你不受影响,小福星~”
她可不就是他的福星吗?
独特的例外。
这一刻望着她美丽的容颜,赫连北尊心里其实就一个念头:
老天对他不错,赏了他一个美人,否则就是真有这样的特例,对他何尝不是一种痛苦与折磨?
很快地,院子里就传来了骚动声,两人整理了下,也相携往外走去。
两人再回去的时候,就见里面已经炸开了锅,院子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竟然还有皇家亲卫。
“怎么回事?”
赫连北尊一开口,一名领头的侍卫就迎了过来:
“回殿下的话,凌王殿下好像喝醉了酒,不知怎的就进了内院的客房,还跟商太傅的女人行了苟且之事,正、正巧被都御史的千金跟途径的贵妃跟几位夫人撞破了,洛商两家就闹起来了,还惊动了圣上。”
对望了一眼,两人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才是重头戏。
男女之事儿,发生了就发生了,一个情不自禁就能推脱,日后找个理由收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可若被人撞破、闹开,还是在别人的婚宴上,这事就不好美化了。
发生在太子身上,那就是当众失德,对赫连北尊本就算不上好的名声绝对雪上加霜。
慕容纤儿一想也明白,这估计是赫连凌宣一家子弄来算计他的,而刚刚,他跟那个手下的嘀咕,肯定是为了这茬,将计就计,反将了赫连凌宣一军。
贵妃跟那个都御史千金肯定不知道里面换人了,否则一定不会闹这出。
对望了一眼,两人霎时也都明白为何要将慕容纤儿安排在隔壁了。
这样一出好戏,不让她亲眼看到最精彩的一幕不是浪费?
一箭双雕。
敛眸,赫连北尊眸底闪过一丝阴鸷:
这是让他圣上、百官前失德不行,还要破坏两人的感情?
而同样的,慕容纤儿也想到了这点,只是她想的更多,认定赫连凌宣安排这一出,强行给赫连北尊塞女人,就是为了给自己新婚洗白,将赫连北尊拉到跟他一样的地位,让自己继续为他卖命。
这个死渣。
自己逍遥快活还不让她好?
一路上,赫连北尊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慕容纤儿心里是把某人又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圣上息怒,大婚的日子,凌王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这事儿肯定有猫腻。”
“商小姐是臣妾请来的,是臣妾精挑细选准备推荐给太子殿下的,别说凌王已经有心上人,他也是知晓一二的,怎么会犯这种错?”
“臣妾只是跟几位夫人遇上说了会儿话才耽误了点时间。”
“圣上,凌宣,你倒是说句话啊。”
“还有这屋里多出的披风,圣上,请您明察啊,对了,臣妾还请了容侧妃,本想让几人先见见、联络下感情看看相处的情况来着。”
“容侧妃呢?”
……
两人一走近,听到地就是这番说辞,一边,赫连凌宣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两侧,洛家商家分立两边,男人脸色不佳,还有妇人在抹泪,情况显然不秒,周遭虽听不清,时不时的嘀咕显而易见。
这是还想把脏水泼她身上?
对望了一眼,慕容纤儿就道:
“谁在叫我?这是出什么事了?”
人群中走出,她还故作惊讶地看了看,而后视线就落向了自己的披风:
“咦,这不是我的披风跟头花吗?怎么会在这儿?我都找了一圈了。”
说着话,她还一副傻不愣登地就要上前去拿的模样。
“容侧妃,这还是本宫想问你的呢,你的东西会怎么会在商姑娘的房内?是不是你不想太子娶妻,所以设计了这一出?”
贵妃凌厉的话一出口,赫连北尊先沉了脸:
“贵妃娘娘说话前还是先动动脑子,人进不进得了我太子府还是个未知数呢,什么阿猫阿狗也值得本王的人去针对?凌王府的地盘,出了事主人不承担,怎么还想往人生地不熟的客人身上推?”
此话一出,整个厅堂里外里全都安静了,一直未语的皇帝出声了:
“太子,注意你的分寸。”
给皇帝行了个礼后,赫连北尊才走向了慕容纤儿,将她拉了回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要服众,父皇也该一视同仁,儿臣也很想知道,贵妃请侧妃来叙个旧,她怎么就迷糊了过去,头饰跟披风还不翼而飞了?要不是她三急醒得早,自己找了出去,这怕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