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是非二人落网
第二日，皇帝把凌白叫过来严肃说道：“凌白，朕可以相信你吗？”
凌白拱手弯腰道：“陛下请吩咐。”
皇帝看着凌白道：“皇后和太子的事你知道，三司手段一向强硬，有些子虚乌有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安在皇后和太子身上，事关皇家颜面，东厂一直形同虚设，朕现在命你为东厂督主，协同三司一起调查，不受三司管制，只忠于朕。你可能做到！”
凌白跪下道：“臣万死不辞！”
“我刚才去给姑娘取药，外面可太乱了！”小桃进来气喘吁吁的。
我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问道：“怎么了？”
小桃接过杯子一口气把水喝完道：“衙门的人现在在满街搜查抓人。”
“抓人干嘛”我好奇的问道。
“听说要对比字迹，现场写字。”
“皇城这么多人，要查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现在路过的都是挨个写完字才能走。”小桃道。
“还不是没办法了，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一个清朗疏阔的男声传来，是李子谦。
“李公子，你们书院怎么样？”我起身迎上去问道。
李子谦道：“书院还好，有翰林院庇护，只是出了一件不太好的事，估计这次京城又要乱上加乱了。”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道。
李子谦指了指凳子道：“我们坐下说。”
“嗯。”我在他对面坐下。
小桃给李子谦倒了一杯水，李子谦喝了一口水，随后沉重说道：“东厂重新启用了。”
“你说东厂？为什么？”东厂向来名声可不太好，每次伴随东厂的出手，总会刮起腥风血雨。
李子谦担忧的说道：“还是为这次皇后和太子的事，陛下亲自下令启用的。恐宦官为祸，先帝曾经下令废除东厂，如今又用，不知道这件事又要牵扯多少人。”
“宦官？这次也是吗？”我有些震惊，宫里现在受皇帝器重的宦官只有一个。
“是，就是皇帝身边的那个凌公公。阉人掌权，怕是又要残害无辜了。”说到此处，李子谦竟有些愤恨。
真的是他，以我对凌白的了解，他不像是会残害无辜的人。
“皇帝为什么要启用东厂，你知道吗？”我有点担忧的看着李子谦问道。
李子谦摇头道：“不知道，只说协助三司查皇后和太子的这件事，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东厂不归任何部门管理，只接受陛下的命令，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东厂的权力很大，除了陛下没有人能约束的了！”
“既然还未确定陛下重新启用东厂的目的，不如先观察再说，也许只是纯粹的协助呢。”
“或许吧。”李子谦皱眉，似乎很是担心。
“对了，苏姑娘，你的病怎么样了？”李子谦问道。
“已经见好，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痊愈。”我笑着答道。
李子谦也笑着说道：“那就行，你好生将养着，缺什么只管跟小桃说。”
我点头道：“嗯，小桃很贴心，李公子放心。”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父亲回来没有。”
“好。”
看着李子谦离开的方向，我问道：“小桃，李公子家里都有什么人呢，我了解一下，方便改日拜见。”
小桃想了一下答道：“老太太，老爷现在是正三品翰林院学士，夫人，少爷，小姐，就这些。”
“嗯 ，我知道了，谢谢。”李子谦的爷爷跳楼了，然后临死之前还给好朋友郑大夫写信，让他除掉柔妃。这样了皇帝居然没有株连，不知道是有福气还是命大。
李子谦爷爷身居太傅之位，已经是身居极高之位，毕竟是自己的老师，此举也是为齐国考虑，如果追究，恐怕牵连的不止一个李府。
但是现在没有了李太傅的庇佑，如果出了什么，皇帝若要清算，恐怕李府也是无能为力。
次日，刑部大门口，路过一辆马车，两个人被从马车上丢下来，五花大绑，口被布塞着。刑部门口的守卫看到也是惊呆了，连忙喊人把两人拖进了刑部。
刑部尚书张珩听闻就要亲自过去审问两人。张珩到刑部大牢，看到的就是两个五花大绑的人，张珩命人帮他们拿掉口中的布，问道：“你们二人怎么会在刑部大门口？”
两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道：“我们是被人丢在这里的。”
“丢在这里？”张珩好奇的问道：“什么人丢的？”
两人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一直被关着，直到今天才被拉出来。”
张珩心里似乎有了一个想法问道：“你二人叫什么？”
两人答低声答道：“何是，何非。”
张珩有些激动，对旁边的人道：“快去请大理寺卿杨大人和督查院使张大人。还有东厂那位也去通知一下。”
“是。”旁边的人便出去了。
凌白来到刑部时，其他三位都在了，因为凌白没有官职，直属皇帝，尽管不情愿，三人还是象征性的喊了声“凌大人。”
凌白也回到：“三位大人，听说找到证人了？”
刑部尚书张珩到：“是的，但是事情很奇怪，他们二人是被丢在刑部大门口的。二人说一直被人关押着，似乎就在等着今天被丢在这里。”
大理寺卿杨志远问道：“张大人可没有问其他的？”
张珩道：“我觉得此事甚为诡异，所以想等诸位一起来了再审。”
督察院使赵霆道：“我们已经来了，那就开始吧。”
何是，何非二人被绑在刑部的十字架上，看着面前的阵仗，很是害怕，刑部尚书张珩看着他们道：“你们老实交代，我们就不用刑罚，但是如果吐的东西不对，或者吐不干净，三司会审，想必你是听过的，你们应该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何是，何非二人哆嗦道：“大人饶命，我兄弟二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吧，昨天皇城的事是谁干的？”刑部尚书张珩看着二人问道。
何是，何非二人面面相觑道：“大人，您说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