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万佛山

    2009年8月6日。

    老妈和姨夫去看外去外科看病去了，我去内科看孙河，孙哥是我的初中同学，他在那里当护士，孙河穿了一件白色的护士服装，真像个白衣天使呀，他瘦了好多，头发也长长了，以前他是短头发，是披肩的那种，像民国的少女一样，现在已经扎成小辫子了，感觉成熟了很多，她有男朋友了，感情还不错，都互见家长了，我们去地下逛街，他现在很幸福，他还说去解剖室拿死人胳膊，他是他们班级的学学生委员。还是学校的学生会体育部长好厉害呀，他还去四川抗震救灾了呢，他曾经见到对面的整栋楼突然之间陷到地下，他当时正在那楼的对面六楼上，他感觉到他那座楼也在往下选，他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怕被埋到地下，竟然从6楼直接跳了下去，结果被摔死了。他那栋楼。往下旋了四层就停下了，六楼变成了二楼，哎，真的是上天保佑呀，谢天谢地呀，孙河可真是福大命大呀，她男朋友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我和她逛完街又去吃德克士和照了一些大头贴，哎，和他经历相比，我的经历真的是褪色了不少，孙河还是那么实在，不过比以前能说多了，以前他挺消极的，年纪轻轻的，白头发就很多，大学真的很有塑造性。今天又看见王宏志了，王宏志也是我的初中同学，呃，我的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他也有女朋友，是二中的，而且是那个女生追的他，哎，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孙哥说王宏志挺消极的，这更让我吃了两斤。高中的同学十分，他的这个名字有点像拖拉机三轮子的名字。他得了肾结石，肾积水了，记得前几天在尚志还遇见他了呢，太胖了不少，真是人各有命呀，回到家老妈看病，医生说是关节炎，只能呀治不好，一听这病，嗯，真的有些陌生的很呀，弄的一听还挺吓人的，有些时候就是因为我们看的太清楚了，以至于使我们怕的要命，乱了心神，如果我们的眼睛连我们脸上的细菌，螨虫都能看见，那世上真就再没有美女和帅哥了。都成了怪物，满脸都爬满了虫子，现在的医学就像是这样，把病分的太清楚了，定的名字太陌生了，让人光听名字就能把人给吓死。忽然又想起了江玉的一个总想殉情的大学同学，特别的好笑，嗯嗯。殉情歌追不上他喜欢的女生，就自己跑到郊区，然后给寝室人挨个打电话说喂姜玉呀，我很荣幸能和你一个寝室和同学看到咱俩同寝的份儿上，你能来在见我最后一面吗？我在某某哪儿哪儿哪儿等你。由于他这招使得太多了，寝室人都麻木了，姜玉说，行，你等我睡完午觉了吧，我一定去等他睡完午觉又联合另外几个寝室的同学一起去到那里情圣却不见了踪影了，事后他解释说他饿了，去饭馆儿吃了顿饭，这可把佳玉他们气的差点抽过去了。

    2009年8月8日。

    今天去李慧家参加他的升学宴，已经期待很久了，哈哈，把送给他的小镜子打了一个包装，坐车过去的路上看见江玉了，他还真省钱呀，走着去走路的姿势特别有意思，在一中门口看见了两只会说话的鹦鹉，一个声音很嘶哑。一个却很清脆，会说，恭喜发财，早上好，再见，还是普通话特标准，走进李慧家那胡同儿，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一回头，一个身材高挑，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正冲着我笑呢，我眯起了眼睛，也没看清楚他是谁，莫非是李慧烫头染发了，这大概有点儿不太可能吧，她是那么一个清纯的一个女孩，不管是谁，总得打个招呼吧，于是打着招呼向他跑去一看原来是张斌我的高中同学，他这一趟易染的绝对是一次失败的探索呀，失去了他从前天真单纯的外表，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过多的成熟，看着有点儿像30。几岁的人了，但上身儿穿的却十分的暴露性感，是一件黑色的吊带儿低胸到底线的那种款式，本来他胸部就小的可怜，几乎看不见凹凸感，而穿上这衣服，乳沟竟然也露出来了几分。不过整个的上身的一半儿已经暴露在阳光里了，雪白的皮肤，黄的人都眼晕了，真的是相对无言呀，哈哈哈，虽然分别了将近一年了，但仍然没有什么话可说，我们俩就是两条平行路上的行走的人，一会儿在他身后那个理发店儿理发呢，手里的礼物该怎么给他呢？张斌在这儿，我若是给李慧礼物，张斌一定会觉得很尴尬吧，哎，那也没招儿了，我就找了个机会跟李慧说，那我给你个小礼物吧，说着把礼盒递给了他。一会儿回头笑了笑，接过礼物说谢谢啊，我说没什么，张斌问这是什么呀？能打开看看吗？我说也没什么一个小镜子而已，别打开了，然后我们就聊了一下头型的问题。李慧为了升学宴也精心的做了个头衔。歪着边儿烫的大波浪卷儿弄的还可以，你一会儿的妈妈居然认识我，是他让张斌出去叫的，我超级感动呀，弄完头发我们就去李慧家了，姜玉东居然也到了，等了一会儿刷朱静也来了，还是那么苗条，头型没怎么变，性格也没怎么变，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问了问他的状况，他依然很多疑，胆子小，很毛躁，却本身自带的诗情画意，他弹的什么？他在街上遇到小偷了，其实这所谓的小偷都是他怀疑的，他要坚持他的快乐单身张斌就和那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玩儿，特有意思，他还像从前那样喜欢表现自己，喜欢别人。关注自己。姜玉东的人缘还真的是蛮好的，人也实在，张斌对我说，海龙如果不说话还是个帅哥呢，哈哈，好高兴啊，但是我怀疑他是不是the不喜欢我说话呀。升学宴的时候，我们的高中班主任孟凡东也来了，他胖了不少，我们班的同学也来了七八个白羊，没有什么变化，朱小娟儿烫了个头，白头发好多呀，比以前好看多了，魏世龙晒得很黑，像个男人一样，他的性格真的是一点儿没有女人化呀，一会儿在升学宴上发言，我发起同学们为他助威呐喊，他说的挺好，但没有王丹讲的那么好，对了，今天王丹也来了，脸晒得黑了不少，头发仍然是那么短，像个假小子一样。远远看去有点像。30多岁的老姑娘了。我们的班主任孟凡东的精彩，首先做事想得非常的全面，做得非常的周到，他先静一会儿，然后又进我们全班，还进了四班和12班，他教过的同学，然后又去一中李慧的同学那里去敬酒，又去了我们班男生的那一桌去敬酒，又去了我们班女生的那一桌去敬酒。他说了许多经典的话，说，哎呀，现在呀，一届不如一届了，现在学生吃苦的精神很差，能教你们是我们做老师的荣幸。第二呢就是关于五中跟一中的对比，说你们都是好学生，我虽然没有机会教你们，但我们这不也借着李慧这个桥梁认识了吗？第三，非常精彩的对话。李慧的二大爷将近50多岁了，端着一杯酒表示尊敬的弓着身子说我们家李慧虽然考的不是太好吧，但也还很不错，他是我们老李家第一个大学生，我得感谢你呀，老师，孟老师听了前面那两句脸有些难堪，于是说我也说两句吧，其实这孩子考的大学还挺好的，在黑龙江省师范类的顶级的学校，他之所以能考上我们当老师的，真的没做什么，主要是这孩子好学，能吃苦，其实他去年就应该能考上的，但也好，这一年里他成熟了很多，也长大了很多，他考的专业是古代，好好学，古代考学讲究的是家庭，他有这样一个好的家庭根儿好有他父亲，母亲，他二大爷的支持，他最应该感谢的是你们背后默默的支持。孟老师在应酬这方面真的是有两下子，真的是十分的佩服张斌，这拍马屁的功夫可就差的很远了，他拍马屁超级虚，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他说的是假话，使人十分的厌恶。参加完学生升学宴。我在我就在那一帮里去ktv里唱歌的，在这一班里我唱歌还算好的呢，大概是这一年里天天练习唱歌的原因吧，大家都挺拘束的，不怎么活泼，然后唱完歌我们又去了万佛山游玩儿。然后就去的满客隆超市购物。女生做主嘛，在购物这方面。晚上我去江玉东家住的。和姜玉东在他家房的后院儿去摘黄瓜，然后被江爸爸拿走了，叫妈妈。对姜家人十分不满，张妈妈说这些年她受到的委屈简直是难以言表，吃饭的时候冷面很少，他把冷面留给了我们自己去吃玉米糊糊了，母亲呀，唉，家里就他妈我一个勤快的，其余的全都是大懒蛋。加妈妈问了一下姜玉东的大侄儿也就六七岁的样子吧，说你吃咸鸭蛋不？那个孩子摇了摇头，说不吃才他妈好呢。张玉东的奶奶耳朵有点儿聋了，听不见。唉，这一大家子可真是够愁人的。和姜玉东躺在被窝儿里闲聊。小时候姜玉东的妈妈经常拿着大木棒子等武器毒打，姜玉东总是骂他，用他的话说是把好事变成坏事，比如有一次他在家里学习拌凉菜，奶奶极力的鼓励他，等他妈一回来就给他一顿埋汰，说他你要是能做，那还要我干什么呀？哎呀，等等就是如此，将于以前总是不敢看别人的眼睛，因为太怕别人看他做事，怕他怕自己出错，怕妈妈的那双眼睛怕被人指责，所以形成了心理阴影。

    2009年8月9日。

    今天去万佛山了，昨天上午约好的，今天早晨8点出发，不知道他们女生怎么了，非得要6点集合，弄得我和姜玉东都不知所措了，抱怨了半天，唉，这文科班的女生当家男生需要忍辱负重了，打电话去问清楚，原来他们怕8点走到万佛山时都已经中午了，爬山太热了，对于我们来男生来说热热点儿什么的最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了，而他们却会把这一条列在首位，唉，理解他们吧，约好了在尚志的双桥广场。太阳神婚纱摄影那儿见面。我和姜玉东在那等人，我去找车去客运站打面包车，四五十块钱去万佛山，江玉东给我来电话让我回去，说女生都到了，说去吃早饭，唉，背了好多好吃的，快快乐乐的出发了，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到了万佛山远远看着像一个佛手面对着天，大鼻子顶着天，特别壮观。山光秀丽的陡峭极了，同学们一个一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同时也有肚子饿，想吃东西的大家嘻嘻哈哈的闹了一路，到了大门口儿去买票，我们八个人，其中包括一个白羊的妹妹，白羊的妹妹叫白云，小姑娘长得特别的乖巧，不怎么爱说话，大概是白羊训练出来的吧。成人票三元，儿童票一元，结果售票员收了六个成人的票，一会儿分票的时候没有我的，我就去那售票员处去要票，结果是他数错了，少收了一张票钱，这下可麻烦了，本来可以捡个小便宜，结果还露馅儿的，一会儿他们说了一声，唉，哥，别别要票了，那售票小哥也挺大方的，摆了摆手说那就算了吧。爬到半山腰儿，看见了许多的车，在票的背面儿有万峰山的地图。上面写着这边儿应该是停车场，弥勒佛店里有许多的和尚在那里念经呢，一个尼姑在佛的旁边敲木鱼，游人可以进去参拜，不一会儿他们念着经从庙里出来站成了一排，有一个大和尚胖胖的，像个方丈，披着红色的袈裟坐在他们面前。的石台上，石台上有个大沙发，他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山寨王一样，他们很虔诚，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那个高高在上的胖和尚竟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居然打了个大哈欠，好，那场面特别的滑稽，今天是观音升天的日子。我们一帮人。拎着一堆好吃的，顶着大太阳往山上爬，唉，可真是步履维艰的，好吃的实在是太多了，在路上闻闻着带着浓浓的香草的空气喝，像喝了一碗茶似的，清凉解渴，其实呀，就是一碗茶，草木都泡在这无形无色的空气中了，大自然可真的是太奇妙了。来到了山中有一个千手观音的坐下，哎，真的是又渴又热又累呀，完全不像是正处于青春年华的热血少年，倒有一副古代穷酸秀才手无腹肌之力的状态呀，白羊一直都在身后跟着，他是最怕爬山的了，没想到他一个想当女警察的人，体力竟会这么差，真的让我大跌眼镜啊，大家决定在这儿休息一下，把黄瓜拿出来，大家啃了起来，这黄瓜第一是解渴，第二还可以减少我们手里拎的东西的重量。白羊的妹妹白云还真的是人如其名呀，体力超级好。嗖嗖的往上飘呀，丝毫看不见他累的迹象，真的是佩服呀，李慧和邵朱静没有休息，直接就爬到了登云梯那个地方，其实啊就是有十阶的山路，若是在泰山到处都是十级，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而这小小的万佛山弄了两个时机是真不容易，当然得好好利用了，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来招揽吸引游客了，他俩在一棵卧松下等我们那竖的跟像五个手指一样紧紧的抓住地球，其中五根的第一个关节还露在外面，让人看了有一种独特的力量感。他俩在那照相，后来我和姜玉也冲了上去和美女照相咯，哈哈。白羊是真的走不动了，老老实实的坐在山下的世界上。他像松树一样把根扎在了石头上似的，一动也不愿意动，白羊这体力可真是让人看优雅。爬到了带铁栏杆儿的直接旁栏杆儿，不就是悬崖峭壁。超级可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山崖，可是向远处一看，那景色就超级的美。郁郁葱葱的山峦起伏，登高望远，心胸开阔，这种想展翅翱翔的自由快乐之感，清风卷着云雾送来了丝丝凉意，好清爽呀，大家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把西瓜给吃光了，这西瓜像蜜一般甜，像山泉水一般解渴，好像这辈子是我这20来年吃的最好吃的西瓜，姜玉东扔下宝儿，自己先奔奔向山上去了，塔里布拎包，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呀，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印象，我带着这帮女生让白云小心一点，喊着白羊快一点往上爬，终于爬到了山顶。浑身都是汗的，登高望远简直是太爽了，山顶你有一个山洞洞里特别的凉爽，一股一股的寒流向外涌冰爽的感觉，冷酷的滋味。我现在还在山腰上努力奋斗的白羊喊我说白羊加油呀，山顶有个自然的空调，哈哈，超级凉爽，快来呀！图中有一个公司的全体成员一起去爬山，热闹极了，在爬山的途中还看见了一个宝马车呢，可真有钱在山顶。他们在为我们在为在哪吃饭而发愁，最后决定在山腰的一个空地上吃。我和姜玉东下山打头儿，走途中去树林里撒了一泡尿，后来在一块儿刻有鸳鸯石的上面也擦了，旁边还有一块石头上刻着龙凤床，哎呀，这哪像是个佛家圣地，简直就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面包，罐头，黄瓜，汽水，还有沙果，大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树荫下吹着凉风，打着蚊子，特别逍遥有趣。山下面嗯，一个公司在那里开party挺有趣的。但是我觉得这闹闹闹的，哄哄的，打扰了佛门的情景。一个和尚为大家表演大悲咒，腿居然只打哆嗦，这充分的说明他的内心还不够安静呀。唉，玩了两天好累呀，人若是受了委屈总喜欢回家，家是块福地呀，爸妈还在操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