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谈判

    2009年8月2日。

    唱了一天的歌，happy极了，唱的口干舌燥的伟人是大多是从孤独中走出去的梅兰芳，拿破仑从小就孤僻，因为孤独便会有更多的时间去读书，去思考问题，这样他就比常人更有价值，因为有了价值，别人又去捧他，追随他，谁能处心积虑的去积攒能量，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孤独，承受非人的痛苦，谁才能拥有超凡的才能，也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做一个能让别人能在你那里有利可图的人，新房子盖好了，可真漂亮啊，尤其是顺着窗户往外看，那绿绿的青山山向蓝天白云走去，美极了。

    2009年8月3日。

    昨天晚上看人间正道是沧桑这个电视剧，看到了晚上12点，今天早晨6点起来还觉得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像是正负极似的吸引，相互吸引，贴的厉害，无奈呀，老爸正在外面拆小棚子呢，我得起来帮忙打碎了100个不愿意起床的心呐，一个轱辘坐起来，以为用凉水洗个脸就能精神一下，没想到杯水车薪呐，不济，于是妈妈让我洗个头，二姐也说我的头发脏的厉害，于是我就洗了洗，别说，还真是清爽极了，开始拆小棚子了，先是把瓦片拆下来，我在棚顶上上下纷飞，其实还是有点儿害怕的。他掉下去我有点儿恐，高一开始老爸在房顶拆，后来我极力请求要替代他，他才同意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做了，就是你的，也是因为你做了，你犯了错，你才会吸取教训，才会做这件事情吗？不要害怕犯错误，我特别喜欢拆板子，拿个大斧子咣咣咣的猛砸，看着那板子被敲碎敲掉的模样，我特别有成就感，特别解压，有一种《破坏之王》的感觉。我大概是很有力量吧，哈哈，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小棚子给拆完了。很有成就感，下午就开始挖地基了，然后往里面注水，这样冬天就不往外鼓包了，哎呀，这一天累的浑身酸疼啊，真的不知道怎么了，体力为何会如此的差，况且我才22岁，正处于壮年，老爸都54了，天天这么干都不觉得累，哎呀，真是自愧不如啊，我觉得我就是享福享惯了，现在压根儿就吃不了苦，我确实要受点儿苦，锻炼锻炼自己了。

    2009年8月4日。

    今天盖小棚子，慧儿姐，慧儿姐夫和他那个邻居那儿都都来帮忙给房子商量，大概是经历过善良的事儿，或者是很有眼力价吧，知道该做什么活儿，于是大多数的活儿都是他做的，他就成了焦点，成了主力军，新手就是新手，没经历过头脑就不会太灵活，又许多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去做，也只有当下下手的地位了，同样是在一起干活，有的人闲的要死，有的人就要忙的要命，这就是经验和眼力价儿的问题了，在工作中要学会懒活，懒得多了，地位也就高了。自从到山东看完二姐后，大腿根儿处就开始发，痒痒的要命，好像要有还，而且还有点儿尿频了，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好像有点儿严重了，真的很担心我的身体呀，今天上网查了一下关于糖尿病的症状，第一是人体消瘦，第二还容易饿，第三体力下降，第四皮肤痒，第五尿频，第六免疫力下降。第七愿意喝水，第八，爱吃甜食，我这一看这些症状我几乎都有了，吓得我是直冒冷汗的，有点儿迷糊了，又查了一下治疗方法，竟然是个绝症，现在这糖尿病还治不了，去不了根儿，只能维持，而且得了这病还会引起其他病，它会使人缩短十年的寿命，哎呀，实在是太吓人了。我怎么感觉我快要死了呢？我该怎么办呢？我这才体会到生命的可贵，真的是活一天就赚一天呢，什么挂科儿啊，计算机呀，英语四级呀，哎呀，去一边儿去吧，先保住老命要紧。人生得意须尽欢呐，从此往后我要珍惜每一天，要每一天都过得精彩，霍金都已经坐上轮椅了，都照样耀眼耀眼。我一定要向他学习，也就是因为过早的接近死亡吧，也才真正的懂得了生命，懂得了时间的价值。我又想起了我已经去世的楠哥，比起楠哥我可幸福多了，如果我死了，我最遗憾的就是我还没有孝敬我的父母呢，他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还没有回报他们呢，我爱我的父亲和母亲。

    2009年8月5日。

    早上5点就听见老爸又在外面叮叮当当的干活儿呢，真的是服了老爸了，他太能干了，太能吃苦了，我硬着头皮起来，想帮老爸干点活儿，但老爸只是让我往房梁上给他递木条儿，这活儿实在是太简单了，太无聊了，因为美的给他一根儿，我就得等好一会儿，等老爸把那木条订到了木架子上，我在第第二根儿我递了几根儿，无聊透顶，于是就一气儿把一堆木条都捧到了木架上，让老爸定完一根儿后就自己俯身拿，我就进屋了，留下了一句话，我说爸有什么要拿的就喊我一声，我就在屋里。在屋里面开始朗读市场营销这本书，时不时的听见老爸在外面叫我的小名海龙，我就跑出去，他在梁上叫我拿板子，或者叫我拿钳子，拿完之后我就进屋学习了，此时也是倍感亲切，《上阵父子兵》嘛，后来弄到了棱棱角角，没有长短合适的板子就需要结，而我不还不太会去节目版，于是我就主动请求上房梁去定。板子让老爸下来去节目条我也体会了一把居高临下或者是梁上君子的感觉，哈哈哈。精神上却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慨呀，但肉体上却备受折磨呀，头上烈日悬空，火一般撩人，毫无遮拦的照在我的头上，脸上烤的我都快成地瓜了，我脚又只能踩在左右直晃的木板上所有的辅助要定的木条，又得一手拿住钉子，嘴里还得咬着钉子，另一只手又得拿着锤子敲钉子，真的是忙的不亦乐乎呀，本来我还觉得好像有些中暑，头昏的厉害，很想睡觉，没想到这么一忙活竟也忘了，反倒精神了不少。老爸总嫌我干的不好，钉子总是被我钉完了，于是我就自我安慰，我是新手嘛，以前从来没干过这些事儿，初来乍到的，当然不会怎么干了，当然不会轻车熟路了，出点儿错误在所难免嘛，有情可原。中午睡了一个多小时，奶奶的，实在是困得厉害，老爸扔在外面干活儿太能干了，太能吃苦了，佩服呀，一定要好好的向老爸学习，教师们都说80后的孩子不能吃苦，我现在看见了老爸这些60后的，哎，这一笔呀，还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睡醒后又出去干活儿了，老爸已经把棚子的一面儿都定好了，太有速度了，老爸一忙起来甚至都能忘记吃饭，但我又犯错误了，我用电锯结钉子，其中有一个板子一头是坏的，不是四四方方的，但我没注意，就直接截掉了，把好的那个头儿给接了，坏的那个头儿留下了，这板子就废了，再结下坏头，板子就不够长了。我当时还没发现，到后来老爸看见了就开始说我了，你这干活儿也不看着点儿，看着板子，这么好的板子让你给截坏了，哎，我自觉的羞愧嗯了一声，老爸在盖世太心疼这个板子了，或者对我的工作极其的不满意，你就又反复的说了好几遍，而且都当着慧姐的面说我，让我觉得很没有面子，我没说什么，干完手中的活儿就进屋了，左右他看不惯我干活儿，那还是他自己干吧。我还真舍不得让老爸自己干呢，怕他累坏了，晚上吃完饭，老妈和老爸坐在自己刚刚盖好的大房子里，对着自己的后院儿的大园子，对着远处快要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青山，对着淡淡的夜幕享受着那份安静和谐，聊着家常，时不时的传出欢声笑语，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呀，一个幸福的人间天堂啊，老伴儿，老伴儿，老来伴嘛，年轻的时候彼此都忙碌，或者为了工作，为了生活，身边又有孩子，说也爱情的表现形式俗气一点，但是这三部曲的中间一曲等老了孩子都远走高飞了，自己也就老了，也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孤独感。也会像洪水般袭来，而此时唯一能为为伴的，能依靠的就是老伴儿了，以前的就有亲人死了一半儿，剩下的也都成了爷爷奶奶级别的，再加上年轻的时候都各忙各的工作，彼此交流也少了，感情也淡薄了。老来伴是爱情的夕阳红，是安静的，美丽的。

    2009年8月6日。

    早上和老爸去尚志，把不需要的门给退了。朱姨夫和王浩哥还有老妈也都去了，队伍十分好大，气势十足，为了能够顺利的退门将，威慑住对手。老爸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去的，老爸说了去了先跟他们来软的，如果他们不同意退门就再来，硬的他肯定得给换，不给换咱就一定要让他给退钱，把这五扇门也带上，因为没盖房子之前就把门买好了，盖好了后发现那五扇门太大了，根本不适合在室内用，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买的门2500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所以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老爸已经不止一次的骂那个租衣服了，因为他是包工头儿，他什么也不懂，房子还没盖呢，就先张罗着让把门先买了，要不是他，我能惹着这么一股子嫌弃吗？老爸还说咱到那儿就赖他们。卖门的说，买的时候他们保证说过，如果门装不上，他们保退还保换左右是《一句话的事儿》，说没说谁也记不太清楚。等到了尚志进了那家门窗店，我和王浩先进屋，门口一位30多岁的。女人在那里。坐着铺在木板的床上，还兴奋的问了一句，你们买什么东西呀？我和王浩也没有理他，一会儿老爸，老妈还有猪姨夫进去了，大概这事儿因为姨夫而起，他也是理亏，就先问了一句那女的我们在你那儿买了门安不上，你们给退一下，那女人一看我们这一帮都阴着脸像一团凝结了无数雨滴饱满的乌云悬在头顶，甚是压人呐，他也没有好气儿说退不了，他倒挺狠，我们一帮人也没有理他，就又往屋里走，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坐在里面。朱姨夫问姑娘，你妈呢？那姑娘大概听见了外面的谈话，冒着冷气说吃饭去了，一会儿差不多就回来了。正说着呢，只见他手向门外一指似的，抱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兴奋的说回来了，只见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黝黑的皮肤又加上瘦的厉害，一说起话来，脸上出现了几道褶子，像一条条的地垄沟。那女的在床上的女的也站起来了，不满意的嘴带出了几个冷冷的话，说他们要退门，老板娘也怒了，说退不了，老爸一听这话，满腔的怒火似的，火山喷发一样喷射出来，说你们给不给退，不给退咱可就得讨个说法去了，要不我就去法院告你们那女的说你爱告哪儿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老板娘歪着头，眯缝个眼儿，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去哪儿不都得讲理啊，床上那个女人也起来了，开始起哄了，坐在床上，两只手用力支着床板，仿佛手一松，一步用力，全身就会瘫下来。只见他悬空的腿，一股力量传到了腰间，弯曲的肩膀一下又用力的向上支撑了一下，这股力量更大了，和腰间的那股力量在胸腔汇合，用打饱嗝儿的原理把那股气打了出来，说你们爱哪告哪告去那声音够响，真想真唬人，但别忘了这叫的狗不咬人，然而我们又往往会因为他这猛的一叫而吓了一跳，他又补了一句这点儿事还去法院告，这话可就恰恰证明了狗的理论，把他那的把他的虚心给带出来了，这小胆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这又有心又有胆儿的，虽然又虚又小，但是也惹来了无数苍蝇的围棋，这场面更热闹了。那女的一看势头不好，边旁观边拿个手机按来按去，我知道他在搬救兵呢，老爸正在和老板娘交锋，老爸指手画脚的说，哎，我在你那儿买的门安不上，用不了，你还不给退，我能让我这2500多块钱白瞎了吗？再说了，你们都说了安不上还保退，正说着呢，闯进来两个男的，一个1m8年轻的，一个五六十岁的，我一猜就是救他们的救兵到了，年轻的挺直了腰板说退也不能退换也不给换，是我们逼你们买的吗？啊，你们当时就说按门的尺寸砌墙，你们这事儿能赖我们吗？老爸一听就更愤怒了，我说行，行行吧，把门都给我卸下来，把门放下来，你们不讲理，总有讲理的地方，说完猛的转身就冲上那个三轮车把门一个一个的都卸了下来，老板娘也着急了，说你告吧，你爱上哪告上哪告去吧，谁怕你咋的呀？王浩也劝老板娘说不退你换行不行？那年轻的男的双手掐着腰愤怒的说，就这态度能给换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啥事儿好商量，他们开始让步了，王浩跟那个男青年说，哎，兄弟，你就别说了，咱好说好商量，大家的视线也都还注意着正在发飙的老爸身上，王浩对老板娘说，哎，姐，你先别管别人，咱俩先谈谈好了就行，老板娘也抱怨说就她这态度像是来商量的吗？王浩说王浩玩世不恭的，哈哈的笑了笑，虽然皮笑肉不笑，但却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增添了几处欢快与活泼，引起了放松的作用，他说来，姐，咱俩好好谈谈，边说边用手把老板娘往屋里拽，这时来了两个买门的老妈把门给堵住了，气愤的说你们还到这儿。买门呢，你看我们在这儿买的门什么老破门还不给退，那两个顾客一听这话就看了，这屋里都是人，还都在吵吵似的，一锅粥似的。他们也不爱汤这浑水，匆匆的就走了，由于炒的太厉害了，引来了很多人过来看热闹，弄得老板们极其的尴尬。即便是他们再有理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理也变得无理了，顾客是上帝嘛，他们惹的上帝都跑到自己家里来吵闹来了，这一定是他们的错，不管这个上帝到底是不是无奈。王浩说我们不退了，换总行吧，钱还是那些钱，还是你在你们这儿买，老板娘说那唤醒，但我们不找钱，然后一听这话有门儿，马上就向门口叫了一声，这语调是带着几分胜利的喜悦和得意。他说三姨夫，他跟我爸是三叫三姨夫说别往下卸门了，咱们换换门，老爸把刚要从车上抬下的门放了回去。老八走进屋大喊一声说换不行，我要退，王浩好好的跟老爸说，三姨夫咱换吧，换几个能用的就行呗，在哪儿买不是买呀，老爸像赶场一样似的挥了挥手，特用力的说不行，那能行吗？在这儿换，咱们哪知道门的价格呀？万一他们把门抬高了价格咋办？换不行，坐在床上那个女的一听这话，本来就怒气已经满腔，此时又多了多天了，几股肚子胀的厉害，要爆炸了似的，憋不住了，于是放了几句屁话。我们就那么做买卖吗？我们都是以诚信做买卖的，我们能因为咱们有矛盾就抬高价格吗？不信你们可以先到别的店里打听打听价格，再回来讲价，行吗？看来老爸刚才那话还真的是很有损他的人格呀，那男青年这时发现那线下的门有一个地方被损坏了，于是像抓住了把柄似的，带着七分怒气，三分得意，边大步的往外走，边用手指着那坏的地方，他胳膊上已经青筋暴起了，说这门都让你们给磕坏了，老爸也没有吃那套，大声的带着蛮不讲理的调子说你给我们的时候就是坏的，那男青年也无奈，可奈何摊开了双手，倒吐了一口凉气，王浩把老伴往屋里拽，跟老板娘谈好了换门去敲门的样式和价格，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老板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一上耽误了我多少生意，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听了这话，我情不自禁的想笑，后来老爸找来了一个认识的木匠，那个木匠拖了一个背，让他帮着看看价钱，他是死活也不肯的，说那是行业的规矩，于是这种理亏的稍占下风的事儿，必须得有一个人扮黑脸，一个扮白脸，这样刚柔并进才能击破敌人，老爸是特意跑到外面吵吵的，这样才使得屋里的王浩赢得了谈判的机会，他们可真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