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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正式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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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已经废了,不如慢慢写,没人看就没人看,也不在乎签约所带来的限制,找个别的网也发发,就tnd这么几个人看,番茄也懒得封我,说我抄袭。不被重视,那就是方方面面不被重视。)

    庄飞鹤抬手,随着他手指的运动,柳余香如一个提线木偶似地四肢和躯干开始动了起来。

    双腿叉开又弯曲,臀部以上的身子抬起四十五度。

    柳余香这样的姿势,让楚思婉蓦地一下脸色羞红。

    “下流!”楚思婉觉得这个姿势,有些淫荡。

    她的这个姿势,就是女子在现代的医院里做妇科检查的姿势。

    庄飞鹤下面的举动更让楚思婉感到羞耻。

    他来到柳余香的面前,身子半蹲,眼神正好定在了她的隐秘处,神情专注。

    楚思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这是治什么病,需要庄飞鹤盯着人家女子的那个部位那么认真地看。

    庄飞鹤掏出寒阴笛,开口道:“将另一个桶拿过来,放到柳余香身下。”

    楚思婉斜睨着庄飞鹤,像是要用眼神从他身上剜出一块肉来。

    她很不情愿地将那只水桶放到庄飞鹤指定的位置,面红耳赤道:“你一个大男人”

    内心很矛盾的楚思婉欲言又止,却见从庄飞鹤手握着的寒阴笛一端伸出多条线丝,直接刺入柳余香的下体。

    一脸惊恐之色的楚思婉直感觉小腹一阵痉挛,急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要不说我可就要叫人了,这么做太无耻了!”

    庄飞鹤沉着安静,甚至还向前挪了一步,整个身子已到柳余香的两腿之间。

    他闭目伸出另一只手,悬在柳余香腹部。

    “她肚子里有死胎,顺利生下来是不可能了,只能通过我的这种方式让里面的死胎出来,要不然会威胁她的生命的。”庄飞鹤简单解释道。

    楚思婉明白了庄飞鹤在干什么,但是还是无法接受这种粗莽的治疗方式,问道:“你就没有别的,可以保住她颜面的方式?”

    “如果她身体状况允许,我可以让她吃颗丹药,她体内的死胎会化成血水,排出体外,现在的问题是,她的身体状况完全顶不住我那丹药的药力。”

    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这种堕胎药,对身体的伤损有时候是不可逆的。

    怒气渐消的楚思婉突觉得眼前暗了下来,慌张道:“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庄飞鹤略一沉吟,道:“哦,是混视丹的药效过了,你去把油灯点亮。”

    庄飞鹤内力驱使着寒阴笛进入柳余香体内的线丝,这种操作要比取普慧方丈心脏部位炎炙铁的操作简单得多。

    线丝如刀,将柳余香体内死胎切成小块,小得犹如指甲盖大小的肉丁,然后被牵引着拉出体外。

    一粒粒肉丁落到柳余香下方的桶中,产生啵嗒啵嗒的水声。

    一股难闻又刺鼻的血腥味开始在屋子里扩散。

    楚思婉仍不住看向那只水桶,一想到这些肉丁是死胎的部分,就感到胃中食物翻涌,急忙捂着嘴巴奔出屋外,在一个角落里不可自已地干呕起来。

    田仓在外等着心焦,就在这个时候,带着好奇和担心将脑袋探进屋内,眼前的一幕让他先是惊,后是恐,再是怒。

    庄飞鹤的脑袋正好被柳余香双腿遮挡,让田仓产生了天大的误会。

    这姿势,田仓都没跟柳余香来过。

    “你在干什么!”田仓一声蛮力怒吼,几乎能将屋顶给掀翻。

    庄飞鹤眉头一紧,他不能睁眼,一睁眼就看不到柳余香子宫内的情况。

    田仓现在要是冲动起来,影响了庄飞鹤对柳余香的诊治,就意味着她可能还要再受痛苦。

    “楚思婉,快,别让田仓坏了事。”庄飞鹤急着大喊道。

    此时的楚思婉干呕得眼泪都出来了,真不知该如何劝阻田仓,情急之下,只得动用惊鸿剑。

    惊鸿从楚思婉腰间剑鞘飞出,拦在了怒目圆睁的田仓面前。

    田仓误以为媳妇正在被庄飞鹤轻薄。

    男人,最无法忍受就是这种事。

    田阿会和毛兰的也被惊动,从另外的屋子里慌张地跑出来。

    不明就里的田仓怒意冲上脑门,对惊鸿熟视无睹,一心要冲进屋子解救自己的老婆。

    惊鸿挡在庄飞鹤和田仓的中间。

    田仓已失去理智,对惊鸿熟视无睹,就要向庄飞鹤扑去。

    惊鸿剑身微颤,剑脊轻触田仓胸膛,

    田仓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但整个人却腾空飞起,一股强大却柔和的力量将他从屋内弹出,落到院中。

    田仓后背着地,才感到了撞击痛。

    楚思婉擦着眼泪走到仰面朝天的田仓身边。

    救妻失败的田仓顿觉自己特别无能,连老婆都保护不了,一个翻身趴在地上,很瓜怂地大哭起来。

    田阿会不知具体情况,只能蹲在田仓身前,手足无措地问着:“咋了,这是咋了?”

    田仓这出人意料的举动,让楚思婉哭笑不得。

    普通百姓,遇到这样的事,又打不过,能怎样呢。

    内心备受打击,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是那么让人痛苦。

    楚思婉望了一眼庄飞鹤所在的屋子,不屑地踹了踹田仓,道:“我刚才在里面,他是在救你媳妇,绝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田仓的哭声戛然而止,双手撑地站了坐了起来,速度快得像个猴子,“你说啥,他是在救阿香?”

    “对呀,我为什么要骗你,他要是对你媳妇有非分之想,我第一个就不同意!”楚思婉指着屋子道。

    田仓这才冷静下来。

    楚思婉说得有道理,再说了他媳妇的样貌他还不知道,跟眼前的楚思婉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庄飞鹤守着楚思婉不下手,非得对他媳妇下手,这说不通呀。

    这样想着,田仓破涕为笑。

    楚思婉斜了一眼田仓,心想,这样的男人,真是奇葩。

    劝住了田仓,楚思婉可不想再进那屋子。

    将柳余香子宫内的死胎清除干净,庄飞鹤把已经用过的线丝折断扔进桶中,起身收好寒阴笛,又从八宝葫芦里倒出一颗甘饴丹,很小心地用双指捏下一小块,比泪珠还要小,塞进了柳余香的嘴里。

    庄飞鹤对柳余香并不大方,甘饴丹只给了她那么小一丁点,但是已经够用。

    大功告成的庄飞鹤踱出屋子,对田仓道:“给你媳妇擦擦身子,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准备出城。”

    田仓面带愧色,拉着母亲毛兰向屋内走去。

    “楚思婉,帮帮他们。”庄飞鹤又道。

    “好!”楚思婉善解人意道。

    柳余香整个人以那样的姿势悬在空中,并且隐秘部位有血迹,而且身下还有一桶血肉模糊的腌臜东西。

    田仓和毛兰的只看得后面冷汗直冒。

    眼神无处安放的毛兰的禁不住问道:“儿呀,阿香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田仓心痛地看着姿势怪异的柳余香,内心矛盾。

    如果早知道庄飞鹤要这样治病,他说不定真地会让柳余香死掉,至少能有个好名节。

    楚思婉走进屋,温言道:“田仓,你把这俩桶都拿出去,该倒的东西找地方倒掉,阿婶,你去弄热水给她擦身体。”

    她井井有条地指挥着田仓和毛兰的。

    田仓朝其中一个桶里瞅了一眼,血糊糊的一堆。

    没敢多问,就提着俩桶出了屋子,将其中一个空桶往地上一扔,然后又出了院子,跑到巷子外空旷无人的地方,将另一个桶倒空。

    他反身往回走,没过多久,一些闻到腥味的夜猫聚了过来。

    柳余香的身子被婆婆和田泰清理干净,又换上新衣。

    庄飞鹤让田泰从房顶上下来。

    “四周没有任何异常。”田泰顺着梯子下到院子,向庄飞鹤汇报。

    田泰有着让庄飞鹤都感到惊讶的纪律性,刚才田仓在院中又喊又哭的,竟然没有让他分心。

    庄飞鹤心中对田泰刮目三分。

    “好。”他表扬道。

    下面的事,就是收拾行李。

    庄飞鹤提醒田泰一家子,能不拿的东西就别拿,到了鹳州,缺的东西全部给他们换新的。

    他们也没什么可拿的。

    田阿会挖了一铲贺州的土,放在了布袋里,带在身上。其他人直接轻装上阵,只拿了几件路上更换的衣物。

    借着夜色,他们所有人出了巷子,准备踏上背井离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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