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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鸢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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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草园里,种了许多奇花异草,大多都是入药的。

    青石板的小路,将药草园辟成了两处小小的天地,一边是毒草,一边是药性极好的。

    姜羡鱼眼睛盯着很多花的那一边,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可惜都有毒。又看向一旁的几株草,感慨道:“朝阳草,川乌,天仙子,你这园子很不寻常。若是要对景王下手,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些都是有剧毒的。

    她制药的时候会用到些,但是这种毒物太平常了,她不喜欢。

    温词顿觉惶恐:“景王妃慎言,医者害人之心不可有。”

    这么大顶帽子扣头上,他有些吃不消,偏生对面那人身份尊贵,是景王妃,亦是北昭公主。

    姜羡鱼眉头一挑,直言道:“我可不是医者。”

    “好了,师姐,你就别逗弄温神医了,我还得从他那里知道些更真切的情况。”

    谢凌月在一旁看着,实在不忍心看师姐打趣人。

    温词自然是愿意的,并投以了感谢的眼神,很快便谈论起了病情。

    “从前也想过以毒攻毒的法子……”

    姜羡鱼继续在药园里晃悠着,这么大个药园,毒草这么多,没有吸引来毒虫,说明还是用心料理的。

    看着地上的一片药草叶子,齿锯状,但是叶脉完整。才夏末,绿色的药草叶自然是完整的。她想到了什么,那个莲池里的叶子,绿叶破碎不完整,这不对劲。

    正想着,有侍卫前来通报,王爷已经回府,正在三白院等着他们。

    三人一齐到达三白院。

    正见景王站在桂花树附近,迎着风,神色淡然,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倒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样子。

    “入个宫他们也要试探你,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温词走上前搀扶着祈鹤朝内室走去,虽是已经看惯了后宫的阴诡,可难免还是会气愤。

    “所以下手的是太后,这老妇人道行有点深。”

    姜羡鱼在后面默默感叹了句,拉着凌月跟着进去了。太后能够在宫斗中安然无恙,那自然是有些能耐的。

    祈鹤已经坐在了软榻上,脸色愈发苍白,更加虚弱。

    姜羡鱼搭了个帕子在他手腕上,示意凌月上来诊脉。

    “这是我师妹谢凌月,医术了得,师从神医谷以及药王谷,没啥名气是怕麻烦。”

    盯着坐在软榻上的人,姜羡鱼介绍了一下自己师妹的身份。

    “先前我也向温神医了解了情况,这脉象虚无混乱,却是比我想得更难。一共两种毒,胎毒,以及天下第一毒鸢鸠,噬心断魄之毒。两毒已然共生,互相压制。温神医虽一直压制两毒药性,可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谢凌月诊完了脉,抬起了自己的手,这病有些棘手。

    温词走上前,态度恭敬,“那谢神医可有彻底根治的法子?”

    谢凌月看了一眼师姐,师姐点头,她这才开口道:“法子的确有,但极其复杂。你也知道,天下第一毒是用在它之后的八种毒药混合而制成的,毒性未曾消融反而强上数十倍。”

    “以毒攻毒的法子是对的,但是那些毒性比不上这鸢鸠,只是强过那八种毒药,得研制毒性更强的压制。”

    谢凌月走到了师姐的身边,论制毒没人可以比得过师姐了。

    “鬼域毒公子的毒都压制不了,那这法子很难了。”

    温词面露愁容,以前用这法子便是那人的毒药,可是那毒一入体,便被霸道的鸢鸠压制。

    姜羡鱼看了一眼祈鹤,他面色苍白,可眼神却依然有光泽,似乎不在意这毒能否医治。

    她在一旁的黄梨木椅上坐了下来,开口道:“我擅长制毒,因为我用的那些毒药使人尸身腐蚀,没留下一丝痕迹,也没人知道那些毒。”

    要研制出比鸢鸠毒性更强的毒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她需要弄清后八种毒药的制法,那些毒她看不上,从前研究了第二和第三的毒,觉得不如自己的毒。

    “那这天下第一毒便不是问题了,胎毒该如何解,以及确保解了一种后者不会反噬。”

    温词没有更好的法子,继续请教这位谢神医。

    谢凌月微微皱眉,做出思索的样子,“胎毒可以用蛊,确保之法可用古传的金针刺穴,针灸之术,再加上药性极好的补药。”

    胎毒自出生便有,以寻常的治法是无法彻底根治的,唯有蛊可以。

    当年师父教他们师兄妹一人学一样,医毒蛊,如今三者合一却是治病的绝佳办法。

    师兄擅蛊,师姐擅毒,她擅医。

    “既如此,谢神医我们两人去探讨补药以及针灸。”

    “好。”

    谢凌月微微点头,两人一同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坐在软榻上的人。

    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姜羡鱼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人将自己留在这里,不讲道义。

    姜羡鱼侧身看着自己身边面色苍白的人,本来不想说话打扰的,但是又怕自己回头忘记了。

    她盯着这人,漆黑的眸色深沉:“你府上有一处莲池,那里面的莲荷甚美,可是那绿叶在荷叶之中,终究是杂糅了些。”

    祈鹤回望这人,目光带着探究,她的本事确实很强。

    “莲池上的莲花你可曾瞧见?”

    “瞧见了。”

    姜羡鱼点头,不知这人要问什么。

    “你可有觉得哪朵最好?”

    祈鹤试探性地问了起来,他想看看这人到底有几分聪慧。她穿着烟青色云衫,衣袖上绣有海棠花,整个人淡雅宁静。

    “景王殿下,慧极必伤啊。莲花池上的莲花都是白色的,并无区别,你定然不是问那些。我记得东临有四位是君主的有望人选,当年他们曾画过荷花,因为荷花寓意着和睦,这便作为一桩美谈在四国中流传着。”

    姜羡鱼目光紧盯着对面的人,看他那泰然自若的神色,似是预料她会猜到。

    跟聪明的人相处起来,处处都是算计。

    “太子画的是深红,二皇子璃王画的是粉红,五皇子与六皇子则是淡黄和白,其实在我看来都不算好。纵然都是莲花,可是都没有根骨,风雨虽不能将其打倒,可入了秋就会败。”

    这种事情姜羡鱼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年北昭皇宫里皇帝还让人效仿。

    所以她在东临留的暗探会打探那几位皇子的动向,她昨日便听人禀报了,五皇子被太子摆了一道自是愤懑,将他府上的深红荷花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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