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个春节
一大爷希望过年的时候还是一起过。别人都同意，秦淮茹也没有反对意见。她和柱子一家肯定要和贾张氏他们一起过年，再加上一大爷一家和聋老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秦淮茹给了棒梗一毛钱，他乐滋滋地跑去买爆仗了。
“不准乱放啊！不准扔粪坑里！” 她在后面追着喊。
柱子托人买到2斤猪肉，2个猪蹄，1副猪肝。
“柱子，我们拿点什么过去啊？”
“我们家人最多，我们多拿点东西吧！”
“听你的！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还有今年这次吃饭，柱子你可不能让我喝酒了啊！”
“过年怎么能不喝酒呢？”
她轻轻捶了柱子一拳，“你忘了去年过年我喝多了？结果你趁人之危，……哎呀，反正我今年不要喝酒了！”
柱子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好，那咱就不喝了！嘿嘿，幸亏媳妇儿你去年喝多了！”
秦淮茹给他抛了个媚眼。哼，姐的套路深，就不告诉你实情了。
今年过年一片祥和，本来她预防着贾张氏和棒梗会出差错，结果都相安无事。
吃完年夜饭，热闹了一会，他们各自回家。没想到今年秦淮茹不套路了，柱子倒是开始套路了。
“媳妇，我要过年！”
“你刚才没吃饱？”
“没有，一点没饱，我想吃点肉。”
“你学会撒娇了啊！”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好吧，那你多吃点！”
然后，她就被上上下下吃了一遍。
……
这边他们几家过得倒是其乐融融，许大茂父母家娄晓娥真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了。
许大茂的妈妈在厨房里问：“小娥，还没有动静？”
许大茂说：“妈，我们才结婚不到一年呢？你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后边那个老张家，和你们一前一后结的婚，现在她家儿媳妇成天腆着个肚子在我眼前晃荡，老张家天天在我眼前说她儿媳妇肯定能生个孙子！还老是故意问我大茂媳妇有了吗？”
娄晓娥低眉顺眼地摘着菜，也不搭腔。
许大茂家条件还不错，年夜饭的饺子还弄了几种花样。娄晓娥吃出一个大枣，高兴地把枣核吐在手心说：“我吃了个大枣，越过越好！”
许母似笑非笑：“吃到枣那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娄晓娥就不再说话了。许大茂现在倒也没着急生孩子，和娄晓娥也挺恩爱的，就是架不住他妈妈唠叨，有点不耐烦。他的脸本来就长，现在更耷拉着个脸，成马脸了。
初一晚上，他们两个就回自个家了。
第二天，她到秦淮茹家拜年顺便给秦淮茹送来一块腊肉，然后跟她诉诉苦。
“我也着急啊！可是每个月那月事就准时来了！难道是我不能生？”
“你从小家里条件那么好，又不缺吃喝，又没生病，怎么会不能生？你别瞎心思，你要不放心啊，就到医院去看看医生检查检查！你可千万别乱吃药，别信那些偏方啊！”
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啊这生孩子不光是女人的问题，男人要是有毛病，也生不出孩子。”
“啊，那我们两个是谁有毛病啊？” 娄晓娥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别着急啊，你可以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过几个月，还没动静，你就让许大茂也去医院检查！”
“那只能这样了！” 娄晓娥蔫蔫地走了。
……
64年春节刚过就有好消息。2月份人口大普查，街道上到各家各户统计常住人口。
秦淮茹抓紧咨询了贾张氏的情况。按说贾张氏作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的老住户，在解放前一直住在这里，在几年前人口登记时就应该登记在册转城市户口的。街道上的人和一大爷核实了情况，又上报街道主任批准，终于给转了城市户口。
很快她的粮食定量也下来了。家庭妇女的定量都是32斤。
秦淮茹把她自己的户口转到了何雨柱那里和雨水他们三人在一个户口本上。
贾张氏和棒梗小当他们三个在一个户口本。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户口理顺了。也不用给贾张氏买高价粮了，虽然她也没有真正花钱买，都是从空间拿出来的，但莫名压力就觉得又小了点，自己空间里的粮食可以省点下来了！
贾张氏又有点以前那种跋扈的气势了，腰杆倍直。她觉得挺好笑的。
……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春天，处处透着生机和浪漫，动物们自然也不会放过。
柱子缠着她，“我们加把劲，怎么着也得在许大茂前面生孩子！”
秦淮茹用指头戳着他胸口：“你是头牛啊，是不是最近吃牛肉吃的，怎么变得这么英猛了？”
柱子趴在她肩窝，“我是头老牛，我就喜欢你这块地。”
“那老牛，你再来一次。”
柱子觉得她的眼神有钩子，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他马上又抖擞起来，深入浅出，精耕细作起来。
……
轧钢厂，车间刘主任敲了敲李厂长的办公室，“李厂长，这是这次我们车间报名技术晋级的名单。”
“奥，放这儿吧，我看看。”
李德胜看到了秦淮茹的名字，这个女人也想报名晋级？报名2级钳工技术评级考试。
“刘主任，这个报名考试也不能谁想报名就报名，技术还没练过关就好高骛远，报名考试，是给我们资源的浪费。”
“厂长，这些名单里的工人都是他们师傅同意了，觉得他们有把握通过考试才让他们报名的。”
李德胜不高兴了，“老刘，那我这个厂长觉得他们没有把握呢？”
“那厂长，您的意思？”
他把秦淮茹的名字给划了去，“再重新报一次名单吧！”
刘主任苦着个脸把新的名单给易中海看。易中海又苦着个脸问秦淮茹，“你得罪李厂长了？”
“怎么了，师傅？”
“这次报名李厂长给你把名字给划掉了。”
“奥。” 她还一直想李厂长要怎么给她小鞋穿呢，他果然是小人。如果一直不让她升级，难道她要一辈子拿27块5的工资？
“师傅，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李厂长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再等些日子再报名了。”
“我去找找他，问问怎么回事？”
“师傅，别去。厂长已经把我的名字划去了，你去了也没用，只能让他更记恨我。没事的，半年要不一年后我再考。”
“他真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心想，我会自己去把损失找回来的。不过我还是耐住性子，等两个月后再行动，要不会让李德胜怀疑的。
……
秦淮茹在贾家的墙根挖了七八个大坑，跟棒梗说：“棒梗，以后早晨倒马桶就倒这些坑里，倒了后就用土埋起来。”
小当皱着鼻子，“臭！”
棒梗说：“还能比厕所臭吗？小当，你昨天还在树下尿尿来！”
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生葵花籽，“你们看，等每个坑里有肥料后，咱们就可以种葵花籽。葵花籽发芽长大就会结瓜子，秋天我们就有瓜子吃了。你们想不想吃？”
“种瓜子要用屎？”
“对啊，屎尿都是肥料。种花种树种葵花籽都得用肥料！”
棒梗比小当明白，“你没见有粪车来掏厕所吗？那些粪车都是到乡下去送粪的。”
小当还在屎和瓜子之间犹豫，棒梗却很自然地接受了。
现在大多数人只能在过年的时候吃上瓜子，那时候副食店有供应，每一家凭证能买上一斤。
不用等到过年就能吃上瓜子，小孩子当然喜欢了。
虽然秦淮茹很恶趣味，但主要是现在也没有化肥啊！其实鱼内脏鸡内脏也可以，她以前看见一些老人就把内脏埋土里养花，非常肥土。
可是在这里哪里舍得用内脏肥土啊。过年的时候他们也吃鸡吃鱼来，可是那些内脏那叫吃的一个干净，能吃的鸡杂鱼杂都吃了，就是只有鸡毛鱼鳞还有骨头剩下了，鸡毛还让一大妈收拾起来了，晒干了可以卖破烂。
在每个坑都有了童子肥料垫底后，秦淮茹就把向日葵种上了。小当也不嫌臭了，天天盼着它们发芽。
向日葵的照看浇水就被托付给小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