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交杯
“媳妇，我们都领证了，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住一起？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别着急啊，我今天晚上过去找你行不行？
两个人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继续回去上班。
……
晚上吃完饭后，秦淮茹清了清嗓子，和棒梗和小当说：“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一个人很辛苦。妈妈想嫁人了。”
小当还不太明白，“妈妈什么是嫁人？”
她摸了摸小当的头发，“妈妈不会离开你们，也不会扔下你们不管的。妈妈要和柱子叔叔结婚。妈妈以后不在这个屋子住了，你们和奶奶住在这里就很宽敞了。但是妈妈还是住在这个院子。”
她不知道棒梗是不是会强烈反对。她觉得自己对两个孩子物质上已经尽可能满足了，但情感上没有那么到位，也不知道棒梗有没有感到这种情感上的疏离。
棒梗说：“那你嫁给柱子叔叔了，我就不用每天抄课文了吧。”
“你还得抄啊，我还是会给你找课文诗词抄的。你最近进步多大啊！冉老师表扬你好几次了，这说明抄课文还是有用的。”
两个孩子没有再问什么。她把结婚证摆到桌上，对贾张氏说：“我和柱子已经拿结婚证了，这两天我就搬过去。我今天晚上去找柱子。”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脸。”
“我们都领证了，是合法夫妻，怎么不要脸了？”
贾张氏就是嘴不肯认输，其实她能改变什么呢？
秦淮茹大摇大摆地出了家门，闪身进了何雨柱家。
“媳妇儿，你可来了！” 何雨柱正等着她呢！
秦淮茹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柱子，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咱们也学学古代人喝个交杯酒。”
两个人拿着酒杯，手臂相交，看着对方，一饮而尽。
柱子傻傻地看着秦淮茹，“媳妇儿，我以前只觉得你漂亮，现在只觉得你是我心里的女人，我每天都想看见你，想和你睡觉，想照顾你，想疼你，想对你好！”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我也是！以前年纪小，什么事都听父母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这些年。
自从打定主意要和你一起，我就好像清醒了，觉得以前都白过了。我头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喜欢得不知害臊，就想和你一起！”
她抬起头，给他一个一个地解开了上衣的钮扣。她被腾空抱起，放在炕上，她看着他俯下身来，脱掉她的衣服，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这个冬日的夜晚，两个男女在动情地倾诉着渴望和爱意。
“媳妇儿，今天晚上不要走了！”
“不走，今天晚上我一直陪你！以后我也不走，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男人，我以后都在这儿。”
“我跟人换了很多票，明天我们去百货大楼，去给你买衣服。去买糖。还有要置办什么，你说了算！我们还得办几桌酒席！”
“都听你的。” 她趴在他的胸前。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他俩一起离开家，去上班。
秦淮茹拐到贾家去查看一眼，一切正常，不作妖的贾张氏照顾两个孙子孙女挺好的，值一个月5块钱！
许大茂从后院出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什么情况，秦淮茹和傻柱搞到一起了？大院里现在搞破鞋这么公开吗？那他也可以吗？
“秦淮茹，这是啥情况？你们俩一大早从傻柱家出来？这是被我撞见了？”
“许大茂，你离我们远点。秦淮茹是我媳妇。”
“什么时候就成了你媳妇了？秦姐，他对你耍流氓！”
“许大茂，我真是他媳妇，我们领了证了！过两天我们办桌酒席，请你和娄晓娥吃酒席啊！”
“媳妇，请他干什么？他总是在背后阴我！我和他不对付！”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许大茂在那十年里可是进革委会了，还是不要得罪小人了。能把危险扼杀在还没发生之前就最好了。
……
下午他们请假到了王府井。四九城不愧是全国经济文化中心。王府井这儿又是经济中心的中心。路口有穿着白制服的警察站岗。他们站在红色白色条纹的岗台上，旁边还有同样红色白色条纹的太阳伞，这让秦淮茹觉得不像63年的四九城，倒是像电影里的八十年代的大城市。进了王府井百货大楼，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如果不是挂在墙上的一些标语，那简直就是现代的商场。
他们到了布料柜台，秦淮茹买了一块红色的毛呢布料，在这个年代红色就是时髦喜庆的象征，而她也想在这个年代张扬一下。姐又结婚了，还嫁了个比我小的小鲜肉，虽然这个小鲜肉看起来不太年轻。哈哈哈！卖布料的售货员眼睛比尺子还准，一看就知道做个毛呢小大衣需要多少布料，用木尺在布料上量出长度，用粉片划出到杠，剪一个小口，两只手一撕，倍儿齐。
他们各买了一身布料后，又到了糖果柜台。现在糖果的种类已经很多了，起码有十几种。何雨柱一共跟别人换了1斤半糖票，就要了5样，一样要3两。糖果柜台的师傅那才叫一绝，他的手就是秤，抓一把，放秤上保准是3两。抓好一样飞快地就四四方方的包好了。等5样都包好了，也不用算盘，价钱也一样一样的报出来，总价也一口就计算出来了。这放在后世，这个服务员在哪里都是销售冠军吧！
烟酒糖茶都买了点。柱子不抽烟，这个要表扬。“柱子，我不喜欢那些抽烟的人闻起来臭烘烘的，不像你，身上老是干干净净的！”
柱子偷偷地闻了闻身上，厨房里烟熏火燎的，身上不可避免有油烟味，以后上班要记得套上工作服，要勤洗澡，媳妇喜欢干净！
回家后，何雨柱和秦淮茹就拎着糖，挨家挨户的发喜糖！一家一小把6块糖，半斤多糖就分出去了。现在糖票少的很，6块糖很不少了。正是下班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家，所有人都觉得很吃惊又觉得毫不意外。每个人都觉得他们俩有情况，只是没想到真领证了。
娄晓娥撅着嘴巴，“秦姐，我还是你的小娥妹妹呢，结果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大茂都比我先知道。”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我也没想到昨天会去领证！这都是一时冲动！周末等雨水回来，我们请你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