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贾张氏大闹轧钢厂
第二天早晨，傻柱提着一锅鸡汤到了医院。
秦淮茹喝着鸡汤，心里各种滋味都有。傻柱真是在这个异世界对她好的第一人。但是好人应该有好报，不应该就因为他对她好，就可着劲坑人家。
傻柱和一大妈都是外人，对她还这么关心，可是贾张氏至今连露面都没露面，哪怕她让傻柱问个好都行啊。
“柱子，你对姐的好，我都记在心上，我可能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你了！”
靠，秦淮茹说完这话觉得自己真是朵大白莲花，这话多暧昧啊！没办法，这个原主的一些本能压制不住。没看傻柱被忽悠的都有点脸红了吗！以后还是和傻柱少接触少说话吧，牵扯不清，害人害己。
正好一大妈进来了，她赶紧说：“一大妈，柱子，医生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们就别往这跑了！赶紧回家，柱子还得上班呢！”
傻柱心想，秦姐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人长的又漂亮，可惜就是命苦了些。“秦姐，今天我们都请假了。今天上午我们都去送东旭哥出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塞给秦淮茹，“秦姐，那你自己在这，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秦淮茹就觉得很不真实，这个傻柱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怎么会对她这么好呢？大概傻柱就是典型的京城的爷们，碰上他觉得应该帮忙的，他觉得他一大老爷们就应该上前，没什么可避讳的。他对她爱美之心有那么点点，但是只是正常地欣赏，并没有什么舔狗那样的色眯眯的眼神。
电视剧她虽然没看，但也知道傻柱这个时候并不想娶秦淮茹，他还想和冉老师相亲呢！后来只是因为三番四次的相亲被破坏，成了老光棍，才和她一波三折地成了一家人。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原剧中这个傻柱也被压榨的太凶了点，真是渣子都不剩一点啊。
四合院中。
现在喜事丧事都不兴大办。上午贾东旭的灵柩被送往东郊墓园，院子里拆了灵棚，丧事就结束了。贾张氏一脸谁欠了她二百五的表情，找到三大爷，“给钱！”
三大爷是雁过拔毛的性格。他家住前院，他下班就站大门口，别人经过，他是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贾嫂子，咱们不吃席吗？”丧事过后按照习俗，都要请大家吃席，毕竟别人都多多少少出丧礼了。
“你想屁吃呢！” 贾张氏还是阴沉着张脸，拿着钱就走人。
三大爷摇摇头，也不往心里去。
吃过午饭，贾张氏来到易中海家，推门进去，面无表情地说，“走吧！”
易中海一颗心七上八下，“老嫂子，你去了厂里，可别乱走啊！你到底要做什么事，有什么打算？能提前和我说一声不？”
贾张氏也不回答，转身回家，把棒梗和小当也带上了。
轧钢厂办公楼三楼。
上了三楼，易中海领着贾张氏三人要去找李副厂长。李厂长正在杨厂长办公室里汇报昨天的事故。轧钢厂各个生产车间都有一定危险，每年都有几起生产事故，对事故的处理和赔偿厂里也有挺成熟的流程了。
易中海到了李厂长办公室门口，里面没人。一回头，贾张氏三人没跟上，他感觉大事不好。却见他们三人头顶孝布，正跪在楼梯口呢！来来往往的办公室的干部们放慢了脚步，故意磨磨蹭蹭的想看热闹。
贾张氏扭了小当一下，低声喊了句：“哭！” 两个小的就扯着嗓子哭起来了。易中海头大。“这贾张氏真是个狠人啊！” 他最怕两位厂长以为是他怂恿的这一出。听见哭声，两个厂长也从办公室出来了。
贾张氏开始哭天喊地：“老贾啊，十年前你为轧钢厂送了命，现在我们的儿子东旭也在轧钢厂牺牲了！我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了！老贾啊，东旭啊，你把我们也带走吧！”
杨厂长对李厂长使眼色，“赶紧带到你办公室，别扩大影响。” 其实工厂就怕有像贾张氏这样的家属，。为了息事宁人，尽管贾东旭不是为厂牺牲，厂里也不准备追究谁的过错。他们只想给点赔偿，把事故尽快平息下去。
李厂长还想打个官腔：“你是贾东旭的母亲吧！贾东旭在厂里酒后操作，造成了严重的机器损坏，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
贾张氏马上更大声地哭起来了，“东旭啊，你死后还被厂里污蔑啊，还不能安生清白地走啊！你和你爸把我们都带走吧！我们一家到下面团聚吧！”易中海看到她又要去了撞李厂长，赶紧冲过去拉住了她。
“两位厂长，我是8级钳工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领导的！我和贾东旭的母亲是邻居，领导，让我先和她谈谈吧！”
李厂长心有余悸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去了旁边的会议室。
“老嫂子，你这样闹有什么好处啊？万一把领导得罪了，再什么都捞不着怎么办。你听我的，我去帮你和领导说说，行不行？”
“没有种的玩意儿！你怕得罪领导就别去，500块钱，一个工作，一分也不能少！”
“好，我去谈。要是领导不同意，贾嫂子我也就这么大能耐了。”
易中海走进李厂长办公室，“李厂长，贾东旭妈妈希望500块钱的抚恤金，还有一个工作。”
李厂长一脸不同意，易中海马上说：“他们家确实可怜。贾东旭的爸爸也是我们厂的老员工，也是因公去世。贾东旭又是在厂里死的。他们家一个老母亲，一个媳妇，2个孩子一个8岁，一个5岁。没有了挣钱的顶梁柱，生活会很困难。”
李厂长出去了一趟，从杨厂长办公室回来，这个抚恤赔偿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贾张氏的愿望达成，她也不闹了，领了抚恤金就干脆利落地回家了。
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贾东旭的死对贾家是毁灭性的打击。可别的人相送过一场后，就像水面被风吹过，涟漪过后，马上就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秦淮茹在医院认真地考虑了自己的出路。
计划 a: 呆在四合院，去轧钢厂工作。养着贾张氏和两个孩子。
优点：自己和两个孩子都有了京城户口。自己身份和工作都名正言顺。四合院中院西厢房虽小，却是自己安身之所。
缺点：贾张氏，棒梗和小当都是白眼狼，自己斗不过他们。
计划 b：回娘家。
优点：远离贾家3个白眼狼。
缺点：农村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流言蜚语压死人。回娘家的寡妇会很长时间都让家里哥嫂遭遇闲言碎语。秦家父母可能扛不住就会张罗她马上改嫁。这一点秦淮茹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计划 c： 远遁，到香港去。
优点：完美避开5年以后会来到的10年特殊时期。现在香江的经济文化比京城发达的多。领略六七十年代的香江文化，不会辜负岁月。
缺点：路上凶险，自己一个弱女子嗝屁的可能性极大。也说不定还没走到半路，就被拐卖到山区了。
唉，不论哪个计划都不完美。而且也必须先回四合院啊，这个年代，户口，身份，牢牢地把一个人禁锢在一个地方不能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