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救出黑鬼成
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我刚刚下车的位置,然后打了个电话给黑鬼成。电话拨通之后,我把我刚刚下车的位置告诉了他,并且跟他说我不认识路,也找不到这个地方,需要有人来带我过去。
他把我的话转达给那些绑架他的人,之后黑鬼成跟我说,他们会派两个人到我所说的下车的那个位置来接我,让我在那里等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果然,我在瞄准镜里面看到有人从铁皮屋子里走出来,接着让守在在门口的两个人一起走出去,看情况,应该是让他们去接我来到这个地方。
这样子整个修车厂就剩下四个人,可是那两个人出门去之后,又有两个人在铁皮屋子外守着,也就是说现在就是两个人在外面守着还有两个人在铁皮屋子里面。
想要进入铁皮屋子里,就必须从那两个人的眼皮底下走过。
可是那两个人挨在一起抽烟,我没办法一次性解决掉两个,因为一旦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肯定会反应过来,直接跑进铁皮屋里面。那这样的话,黑鬼成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那两个出去找我的人,算上来回,也得半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解决掉屋子外的人。
我一直在观察着那两个人的动向,终于,有一个不知道是水喝多了还是怎么样,他离开另一个人的身边,走出修车厂,在修车厂外偷偷小便。
我只有他撒一泡尿功夫的时间,立刻将狙击枪准的那个站着小便的人。趁着他正在小便的时候,立刻朝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
狙击枪发出的枪响在整座山林里面传播,我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得到我的枪响,但是在门外还剩下的那个把风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仍然在那里抽着烟。
我又看了看被我开枪打过胸口倒地的那个人。只见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还流了一滩血迹。
同伴被杀死,另一个人却没有察觉,这又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我拿着狙击枪,看准时机,将枪口对准了,剩下的那个还在把风的人。
那个人看起来离我的位置差不多300米之余,不过这可难不倒我,毕竟我这把枪到有效距离是在八百米以内可以现在我不知道什么发生什么变速?或者那两个出去找我的人快回来了。
我看着那个还在抽烟的小毒贩,反手也在他的胸膛开了一枪。不过这一枪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射杀那个人的声音还要大。
我快速将狙击枪装好,放在黑色袋子里,提着袋子跟钱就往距离铁皮屋子最近的小路快速跑过去。
等我穿过那几层被叠得高高的汽车的时候,我可以看见那个最后被我杀死的人还躺在地上,如果这个人被里面或者其他人经过的时候看到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给黑鬼成一顿毒打,或者直接让他一枪给杀了也说不定。
我没办法也没时间去管理倒在地上的尸体,只是快步地朝着前面的铁皮房走去。
透过铁皮房外的窗户还有小孔,看到黑鬼成双手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好像又多了几道伤口。而那两个人,一个在黑鬼成后面走来走去,另一个则拿起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趁着那两个人没有注意,我抽出腰间的枪,走到铁皮房门口,快速冲了进去,大喊一声“别动。”
那两个人被我突然闯进吓到了,正在左右走动的那一个立刻停了下来,想要拿出手枪反击。我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他,连开三枪。随后我又将枪口对准了剩下的那个坐在椅子上准备拔枪的人的人。我侧过头去看了看那个被我开枪射中的人,只见他被我射中之后,立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走到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那人正是黑鬼成在赌场认识的,并且策划了这一场绑架案。
我走了过去,摆出一个手势,叫他站起来把枪扔到一边去,同时我自己也做好了他在这个过程中会突然反击的准备。
他慢慢地站起来之后把枪拿出来,扔到我面前。我把他扔过来的枪踢到黑鬼成脚下,并且慢慢地朝黑鬼成的方向靠近,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人。
我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帮黑鬼成解开了他被绑在手上的绳子。
黑鬼成被我松绑之后,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可能是之前被打过一次,身体还有伤,他站起来之后,有些站不稳,又摔到了地上。可是这不妨碍他继续走到那个小毒贩面前。
他捡起刚刚被我踢过去的那把枪,打开了保险,直接走到个小毒贩面前,将枪口顶在他的脑袋上,“砰”的一声,直接将那个小毒贩给爆头了,整个过程下来他没有说半句话。
我看到他直接把那个毒贩给枪杀了,本想着拦着他的,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那样做,因为我知道,他不杀,到最后可能也是我杀,因为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黑鬼成杀了那个小毒贩之后,心中的怒火才稍微降了下来,全身没力地瘫坐在地上,我看到他拿着枪的手还在发抖。
我跟他说:“事情还没结束呢,还有两个出去找我的快回来了,我们必须要把那两个人也杀掉才行,不然的话,他们要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给那个大背头,那么我们肯定会在整个曼谷,甚至整个泰国遭到他们的追杀。
为了不让那两个回来的人引起注意,我们两个将我在铁皮屋外射杀的两个把风的人还有屋子里的两个人的尸体给抬到一辆破旧的汽车上,而地上的血迹,是用一些简易的铁皮大概的遮挡了一下。
做完这些之后,那个被打死的小毒贩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走到那辆破旧的汽车上,将那个响了的手机拿了出来。
我将手机拿给黑鬼成,问他是谁打来的?
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应该是那两个出去找我的人,可能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才打电话过来询问一下。
我跟他说:“那就不要接,一接起电话,他们肯定知道这边中了埋伏,那我们的事情就露馅了。不管他们打了多少个电话过来,我们都不要管,甚至他们打给剩下的其他三个已经死去的人,我们也不要理。到最后,他们肯定会回来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到时候他们可能应该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
“那我们要怎么准备?”
“肯定是埋伏,只要他们出现,我们就开枪杀了他们。”
我话刚说完,那个手机又响了起来,于是我把它丢到了一边。
我问黑鬼成:“你的身体还能不能撑得住?”
他点了点头上说:“没问题,都是一些小伤,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我又继续问他:“那你还能开枪吗?”
他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我的枪法一击毙命,毕竟我只去过射击馆一次,之后再也没去过了,对开枪这种事有些生疏。”
我跟他说:“能开枪就行,你要把枪对准人体躯干最大的地方开枪,也就是脖子以下,腰部以上这片区域,要让他们先失去行动和反抗能力,等到他们倒下之后,无力反抗,再对他们一击毙命,这是莫桑比克打法。至于你说要直接给他们一击毙命是不可能的,电影里那些中了枪之后立刻倒地死亡,或者直接一枪爆头的,基本上都是骗人的,因为很多人根本不可能直接一枪就打中要害,当然不排除运气成分。不过我们现在可是在跟他们枪战,不可能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运气,你只能按我刚刚说的那样操作去做。”
黑鬼成说:“我知道了,只要他们人一来,我立刻将枪口对准他们清光手上的弹夹。”
我们俩躲在修车厂外门两边的车子上,来一个守株待兔,静静的等待剩下两个人回来。
在等了许久之后,终于在门外听到两个人脚步的动静,我让黑鬼成打起精神,并且让他看我的手势行动。他也紧张得双手紧紧握住抢把,还提前打开了保险。
等到他们两个人走进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已经把枪握在手上了,看来他们确实对刚才电话没接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等到他们走进了距离门口10米的距离的时候,我左手一挥,叫黑鬼成跟我一起赶紧行动。
我们两个同时从两边的车子旁边悄悄窜出来,趁他们不备,在背后对着他们连开数枪,一直到把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此时的他们早就已经倒在地上,流出一大片鲜红的血迹。
我跟黑鬼成两个人把尸体拖到另外的一辆车上,并且将车门车窗全部关紧,避免被人看到。
本来我是想着,将这些尸体全部烧掉,可是这样一来,就会很容易被人发现,又或许在我们开枪的时候,可能附近已经有人听到了枪声。我没管那么多,我们将两辆车全部锁紧之后,想要开一辆车将整个门口堵住,可是这里的车全部都是报废的,根本没有一辆是能开的,我们只能徒手将靠近门口这两辆车用手推到门口上,将门给堵住,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或者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些尸体已经面目全非,辨认不出来了。在那之前,我们已经将那些人的手机还有身上的证件全部给搜了出来。
做好这些之后,我拿起我带来的装着枪的黑色袋子还有钱,带着黑鬼成一起朝着我来的那片小山林跑去。这样一来,至少在附近没有人会发现我曾经来过,或者看过我的身影。
走出山林之后,我们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走,直到遇到一辆出租车之后,我们才停了下来,坐上了车一直往出租屋的方向逃。
回到出租屋附近的时候,我们提前下了车,我本来想将黑鬼成先带到医院去的,可是他执意不肯,说他根本没有受什么重大的伤,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擦擦药就好了。
我把他扶进出租屋里,让他先躺到床上,然后我自己把剩下的枪支弹药先放起来,接着我跟他说我下楼去帮他买点外伤的药,或者他需要什么其他的东西也可以跟我说,我顺便买回来。
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摆摆手说:“不用,只要买一些外伤的药就行了,对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虽然现在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东西,但是总归还是要吃一点的,你去帮我买点面包回来吧,反正这里除了面包给跟一些小吃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了。”
我看着他应该也是太累了,于是点了点头,背起我的单肩包,就出门去了。
等到我到药店的时候,才知道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买什么药,因为我对任何一种药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说,还是只能指望手机里的翻译软件。
我买了好几种外伤的药,有擦伤的,止血的,消肿的,还有一些敷在肚子上,可以治疗内伤的。因为我知道,黑鬼成这一次被打得不轻,内伤估计也很严重。之后我又在便利店里买了两个三明治,还有两瓶水,一起给他送过去。
等到我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黑鬼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太困了,太累了。
我只能把药还有吃的东西,全部都放到他的床边,想等到他自己醒过来之后,再自己去擦药。我悄悄关上了门,带着我的单肩包,走出了门口。
第二天中午,我给黑鬼成打去了电话,想问问他的情况。
他似乎是刚睡醒,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楚。
他说他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现在一醒来整个身体都很痛。我跟他说那些药我已经放在他床边了,还有一些吃的东西,并且告诉他不要逞强,如果真的太严重的话,需要去医院就去,大不了我帮他出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执意不肯去,他说从以前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挨过多少打了,一直都是这样撑过来的,只要擦一些药就行了。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