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内心的思念就像火山一样喷发
林不语看着对面站着的人,手里拿着曲奇饼干,他隐隐还能闻到曲奇的奶香味。
“好久不见,顾清。”颜程玉开口看着他。
“好久不见,程玉。”
他嘴角慢慢上扬。
找到了。
颜程玉感觉已经好久没见到顾清了,关系都有些疏远了,现在看到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见他盯着自己,“要吃曲奇吗?”
她将盒子打开递到顾清眼前。
“谢谢。”林不语点点头,拿起一块咬下。
“我先回去了,我妈还等着我的醋呢。”
她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程玉,叫我林不语吧。”他缓缓启唇。
她脚步一定,转头看着他,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晃了她的眼睛。
“林不语。”她嘴唇微动。
怎么和她男朋友的名字一样,他什么时候改的名字。
不过他既然都开口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尊重他。
“嗯,林不语。”
“我走了,再见。”
“再见,晚安。”他目光放在她身上,直到她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
仿佛身边还有着曲奇的奶香味。
他一见到颜程玉,就确定她是他所等着的人,因为内心的思念就像火山一样喷发。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她,可却找不到理由。
迈开步伐背着夕阳缓缓离去。
——
颜程玉捂着自己的心,她想她要是再不离开林不语,她可能就按捺不住心中想要拥抱他的念头。
她要是真这么做,林不语不得一个箭步把她丢到马路上。
她甩甩头,甩出脑袋里的杂念。
“妈,我回来了。”她把醋放到她母亲手边。
“去叫羡之一起来吃饭吧。”她母亲抬了抬下巴。
“哦,好。”
叮咚叮咚。
“林不语,林不语,开门呀,是我。”她扒在猫眼处等着陆羡之开门。
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妈叫你去我家吃饭,快过来啊。”
她亲昵勾住他的手臂,将他带出来。
“哎哎,等我拿一下手机吧。”他宠溺的眼神看着颜程玉。
“走吧。”
“要吃曲奇吗?我去超市买的。”她将盒子打开放到他眼前。
“嗯。”他拿起一块,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装作不经意地开口,“你出去遇到了什么人吗?”
“嗯,遇到顾清了。”她点点头,又继续说,“不过他让我叫他林不语,他什么时候改得名字啊,和你的一样哎。”
她吃着一个曲奇,不在意地开口。
陆羡之嘴边的笑很是勉强,“是嘛。”
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握着曲奇的手微微收紧,林不语是恢复记忆了吗。
“林不语。”
他身子一抖,连手中的曲奇都掉了,像是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想什么那么入迷。”颜程玉捡起地上的曲奇丢进垃圾桶。
“没事,没什么,我去看看阿姨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慌忙地起身去到厨房。
颜程玉咬着曲奇,歪着头看着陆羡之的背影。
微微眨着眼,他好奇怪。
夜晚,颜程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揉了揉肚子后,抚着手腕的镯子。
为什么,顾清给她的感觉那么熟悉,而且他让自己叫她林不语。
翻了个身,擦了擦柔软的被子。
漆黑的夜晚,她的眼睛睁开看着窗外。
风将叶子吹的沙沙作响,她从床上坐起,来到窗边。
外面一片漆黑,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星星,像是被乌云遮挡住了。
她将窗帘拉好,不留一丝缝隙。
回到床上,点开天气预报。
一周后就降温了,伴随而来的就是绵绵的细雨。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空调的风有些冷,调高了温度。
调到舒适的温度,缓缓闭上眼睡去。
山腰上,桃花树下,风将一朵朵桃花吹落。
颜程玉伸出手接住一片掉落的的花瓣。
“林不语,快来啊,好美。”她朝下方的人招手。
见林不语走得慢,她有些着急地跑下去牵着他的手,有些抱怨的开口“怎么走得那么慢啊。”
“是不是很美?”她指着周围的桃花。
忽然一阵微风袭来,带来一阵桃花雨。
“嗯,很美。”
“程玉。”她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
男子温柔地牵起她的左手,拿掉她头上的桃花,“程玉,我是林不语。”
又感觉右手被握紧,“程玉,别听他的,我才是。”
她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一人穿着白色,另一人穿着青色。
她转头看着自己叫着的林不语,又被左方的人拉回,“程玉。”
她心尖一颤,男子叫她的名字的声音缱绻缠人,像蜘蛛丝线将她缠绕包裹起来,她心甘情愿地困在其中。
她挣脱出右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程玉。”她的右手被握紧,“我才是林不语,别相信他。”
她回过神看着他,眼里闪过不解,明明他才是林不语,可她却更想靠近另一人。
两人不再开口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
她分辨不出来谁才是真的林不语,仿佛是有人在故意迷惑她。
她挣脱两人的束缚,朝山脚跑去。
可山太陡峭了,她速度太快,一个不稳,滚了下去。
“程玉!”“程玉!”
上方同时传来声音。
“啊!”她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滚下。
撞到一棵树的树干,“嘶。”她揉着自己的手臂,靠在书上。
“疼死我了。”她看着身上到处都被擦破了皮。
“程玉!”“程玉!”
她缓缓抬起头,两人背着光,她眯着眼,看清两人的面庞。
青色衣服那人仍旧是林不语的脸,白色衣服的却变成了陆羡之的脸。
可陆羡之不就是林不语吗,为什么长得不一样呢。
她看着两人,头越来越晕,直直地倒了下去。
“程玉。”
“嗯?”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又撇过头看向刚刚声音传来的地方,“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调那么低的温度,你不感冒谁感冒。”
她母亲略带责怪的语气说着。
“感冒?”她声音沙哑,头像是被棍子打了般疼,抽了抽鼻子,感觉有些堵。
“对啊,调到十五度,不冷死你。”
她母亲越说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