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和我激情燃烧的后辈
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可能真的不是人，但我是啊！
作为人的良知让我跑遍了马林梵多又给他们买了新的帽子和眼镜。
我们的训练已经快要结束了，我一边情深意切地跟他们说我一定会想他们的，一边把好大一张生命纸撕成了两半递给他们。
啊，我终于不用再挨揍了，人生啊，一下子又充满希望，不过我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在泽法老师询问我想去哪的时候，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小声地说想去鹤中将那里，泽法老师似乎并不太惊讶，“但是你应该很想去前线吧？”
我叹了口气，“但是总要有人坐镇后方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啊。”
泽法老师揉了揉我的头发，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话。
我们的告别是在一家普普通通的居酒屋（就是曾经让我社会性死亡的那个），我抽了抽鼻子，嘟囔了一句“你们得记得想我啊”，波鲁萨利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萨卡斯基整了整我的衣领，最后我们共同举杯，喝下了一杯离别酒，而我喝下了离别的牛奶。
时间一下子溜的很快，等我知道他们吃下了恶魔果实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我呆了很久，最后默默买了新的泳衣开始练我生疏了很多的游泳技能，鹤中将看着我练游泳的时候眼神很温暖，还多给我批了几天假。
虽然我走的是参谋的路子，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出任务，因为一个毫无战绩的参谋是不会得到认同的，更何况我并不想笼罩在他们的羽翼之下。
又是一年过去，我“鬼剑”的名声传了出去，他们说在我收剑入鞘的时候，我的对手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鲜血才会喷涌而出，他们畏惧于我和我手上的剑，我翻着白眼吐槽这帮家伙起名水平差的要命，这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懂不懂？
然后我把这些东西一起写进了日记里，当天晚上我就给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打电话吐槽了这件事，并且愤然表示这是对我青春靓丽美少女华丽剑术的污蔑！
波鲁萨利诺很给面子，“是的是的耶。”
我哀嚎一声，“波鲁萨利诺你的口癖已经越来越奇怪了，我真的好担心被你带歪啊！”
“耶~莉亚不喜欢吗？”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老实说其实还挺酷的，但是好像只有你能说的这么酷，我说出来就很奇怪。”他在那边笑，电话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参谋的工作量很大，还有一些外出的战斗任务，这两年我与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见面的机会很少。而且大家都看得出鹤中将是在把我作为接班人培养，于是我加班加成了常态，并且非常没品的从当年制造绯闻的人成为了传播绯闻的人。
有一次我又听到一个离奇八卦的桃色绯闻，跟萨卡斯基打电话的时候说了起来，萨卡斯基带着淡淡的笑意听我讲，我感觉萨卡斯基真的是越来越不好逗笑了。
“你还在练习游泳吗？”他突然拐了个话题。
“当然了！还好你当年把我教的差不多了，不然我现在学起来绝对很费劲。”
萨卡斯基沉稳的声音传过来，“放松一下也没关系，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我嗯了一声，眼睛突然酸了一下，“我一直都知道的。”
怕被他发现我匆忙挂了电话，第二天打着哈欠处理文件的时候，鹤中将突然把我叫去了办公室，“我决定让你去卡普船上待一阵。”我眨了眨眼，懵了。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笑意，“你也好久没休假了，就当是放松放松。”
我的手颤抖了，“卡卡卡卡卡普中将？就是那位跟吃参谋助理一样的卡普中将？？？”
鹤中将点了点头，我眼前一黑，天要亡我。
天知道我还曾经跟大家一起唏嘘过卡普中将被气进医院的可怜的参谋助理们，以及他不断刷新的战损单。
天道好轮回，看戏人终被看。
虽然我只是少尉兼职参谋。
到达船上的第一天，在我报告过后，拿着卡普中将塞给我的仙贝我在军舰上逛了一圈，最后我在一个可疑的角落发现了一只野生花椰菜。
我小心翼翼凑了上去，仔细端详一下发现花椰菜还带着墨镜，不由让我在心里感慨这是一个有品味有思想的花椰菜。
观察了十秒钟判断他睡得相当死，我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然后被抓住了。
“不要打扰人睡觉啊！！！”花椰菜一边说一边愤怒地把脸上的书拿开，四目相对，我们两个都愣了一下。
“你是新来的？”
“你是吃下了人人果实的花椰菜吗？”
……
沉默。
两秒钟后我靠着长久以来锻炼出来的危险预感拔腿就跑，花椰菜在我后面追，“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混账！！！”
“我说你个花椰菜白痴抓都抓不到我！！！！”
卡普中将在一旁吃了个仙贝，“看起来相处的很好嘛哈哈哈哈哈！”
副官无力吐槽，“您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最后库赞揪着我的衣领，我手里抓着库赞的风衣——这是他追着我打的时候告诉我的名字。
我们两个谁也不让谁互相瞪视，直到一阵饭香飘了出来，两个人的肚子同时叫了起来，我立马抓住机会，“先吃饭？”
库赞“哼”了一声，“你跑的倒是挺快。”
“谁让你这么菜，比我的电话虫爬的还慢。”
“哈？你这家伙是想死吗？”
“不会吧不会吧抓都抓不住我的家伙居然还在放狠话？”
我略占上风的斗争直到我们两个打好了饭。
“吃的这么少你是老鼠吗？”
“吃的这么多你是猪吗？”
“怪不得跑的这么快，吃的少没力气打不过我只能跑了吧？”
“吃这么多还抓不住我你的饭是白吃的吗？”
……
我们的互相针对直到海贼船的出现，卡普中将正要兴致勃勃的招呼手下上弹药，结果一眨眼我和库赞同时窜了出去。
“小不点就别逞强了吧，好好待在船上看我灭了海贼。”
“傻大个就别冲了吧，让人逮住了把你当靶子。”
我拔剑出鞘，“一刀流，寒冬！”
在海贼船即将从中裂开的档口，“iceage！”
整艘船都被冻住了。
我们两个站在冰面上，“是我先砍碎的船！”
“还不是我多亏我冻住！”
“你把海贼全都冻住了怎么确认目标领赏金啊！”
“你把船砍了他们不就跑了吗！””
……
我们两个又吵了起来。
狗头军舰上，副官回头看了看正要搬运炮弹的士兵，“把炮弹放回去吧。”
卡普翻了个白眼。
从那以后的很久，我们两个针锋相对，卡普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在他担忧自己的炮弹就要落灰了的时候，罗杰海贼团出现了。
卡普中将特地下令让我们不要出手，于是我们两个抱着手臂，脸色臭臭地站在那里。
“只有这点力气吗——卡普？”
我大笑三声，冲到船头“接都不敢接的胆小鬼就不要放狠话了吧？”
“哈？哪里来的小鬼？”
库赞不甘示弱，也冲到船头，“不是吧不是吧我还以为只有除了年龄什么都拿不出手的白痴大叔才会炫耀自己的年龄。”
对面沉默了一瞬就爆炸了。
“两个臭小鬼倒是很敢说啊！”
“你们以为在说谁啊？！”
“谁答应我我当然说的谁！”
“我们不就是在说一群不敢正面对战的胆小鬼吗？”
副官目瞪口呆看着卡普和罗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打架，我们两个和对面一伙人隔空对骂有来有往。
他无力地捂了捂额头。
这一次非常神奇的卡普中将没有把军舰打到破损。
我和库赞看着罗杰海贼团溜走之后，我看一眼看起来顺眼了一点的库赞，“刚刚骂的还不错。”
库赞也哼了一声，“你也不差。”
我们两个一起被对方恶心到了，打了个哆嗦，库赞问我，“……去吃饭吗？”
“……去。”
我们有些别扭地一块走进了食堂，第一次没有吃着吃着饭打起来。
……虽然吃完饭后还是因为狗屁大点的破事再次吵了起来。
在军舰靠岸补给的这一天我跟总部提交过文件后，就高高兴兴去买新的牛奶。
在找到我最喜欢的牛奶品牌后我立马伸手去拿，结果跟另一只大好多的手掌碰到了一起。
两只手同时顿了一下，然后我转过头，看到了一脸被雷劈了的库赞，又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同样表情的我。
两只手顿了一下一齐握住了牛奶的玻璃瓶子。
“我先来的！”
“我先拿的！”
我们僵持了好一会，最后达成协议共同放过那一瓶牛奶，去拿另外的。
库赞看着我买了一瓶后又直接买了一整箱，一边嘲笑我到现在还没断奶一边帮我抱着那箱牛奶，“不过牛奶的保质期很短吧？你拿到船上容易放坏了吧？”
我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脸来对着库赞讨好地一笑，库赞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干嘛？”
“帅气迷人乐于助人的库赞先生，你能不能给我的牛奶冰冻一下呢，这样能放的时间久一点。”我双手合十，睁大眼睛让库赞看到我的真诚，“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
库赞沉默了一下，“你变脸可真快。”
我再接再厉，“好库赞，帅库赞，求你了！”
库赞大喊一声停，“行了行了，回去我帮你冰冻住，可以了吧！”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又给他送了一个wink，“谢啦。”
……
五天后我和库赞一人拿着一瓶牛奶，蹲在船上，我沉思了一下，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人，“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库赞“嗯？”了一声，又喝了一口牛奶，也陷入沉思，“好像是有点。”
“你的咖啡配方改良好了吗？”
“差不多吧，你要尝尝吗？”
“行啊，晚上喝吧，刚好今晚我们轮班。”
………
副官在不远处，默默翻了个白眼。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一人抱着一瓶子咖啡，“我们最近的资金突然充裕了很多啊。”
“你以为我这些天对着卡普中将拍桌子拍到手疼是为了什么？”
“真是不容易啊，居然能把卡普中将的线损率降下去。”
“那是，因为这个鹤中将还给我升职了。”
……
第二天再次遇到海贼的时候我先冲上船去砍人，等他们为了逃命跳下来的时候库赞再把人冻住，最后我们站在一小堆财宝面前，我抛了抛手里的一个金币，打着转扔给库赞，“这次的海贼不太行啊。”
库赞接住我扔过来的金币，任由一颗子弹从自己身体里穿过，“是啊，这也太少了。”
我反手把那个供出财宝又拿起枪射击的海贼砍死，“没办法了，把海贼船一块带回去吧。”
我们站在那里等着士兵的到来，对视了一眼，一块叹了口气，“现在的海贼也太弱了吧。”
……
所以说人真的是经不起念叨，几天后卡普和罗杰打了起来，把我和库赞搞丢了，结果我们倒霉催的遇到了相当厉害的大海贼。
我和库赞背靠背，身上有些狼狈，我们异口同声:“你先走！我断后！”
我们沉默了一下，再次异口同声，“都说了让你先走！”
然后我和库赞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左右突击，等到最后一个海贼被杀死的时候，我们非常虚脱地坐在了地上，“卡普中将什么时候能来？”
“不知道啊。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动了。”
“我也是。”
“你在翻腾什么呢？”
“当然是看看我们两个身上有没有伤口，发炎了会很麻烦。而且我一点也不想留下疤痕，丑死了。”
“别看了，肯定没有，我元素化之后都挡下来了。”
我沉默了一下，咳嗽一声，“那什么，回头请你吃饭。”
库赞切了一声，“我要吃最贵的。”
等到卡普中将来的时候，我们靠在一块，差点就睡着了。
……
我晃了晃牛奶瓶，悲伤地长叹一口气，“这次是真的没了。”
库赞从身后勾住我的脖子，把他手里最后一瓶牛奶从我面前晃了一下，极其张狂，“叫声哥哥让老子听听。”
我冷冷一笑，心想库赞你真是没有接受过生活的毒打，于是我转过身，一手捧住脸，一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冲着他眨了眨眼，用一种肉麻到我起鸡皮疙瘩的语气，“库赞哥哥，可以把这瓶牛奶送给人家吗？”
库赞懵了。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他噌一下子往后退了出去。
“你别过来啊！！！！”
我扯下伪装，活动了活动手腕，恶狠狠的，“把牛奶给我！”
库赞掉头就跑，我立马追了上去。
士兵们见怪不怪地继续站岗，“这次居然是格洛莉娅中尉在追库赞准尉啊。”
“这个倒是少见。”
最后我们两个平分了那仅剩的一瓶牛奶。
……
当我和库赞被扔下来的时候，我发誓我们两个一定都是灰头土脸一脸的白痴样，卡普中将站在船上，挖了挖鼻孔，“给你们放一天假，自己玩去吧，少在我船上打架。”
我艰难地忍住了打架打的最狠的不是您自己吗这句吐槽。
然后军舰很快就开走了。
我和库赞抖了抖，感受着周围不善的视线，我摸了摸怀里随身携带的钱袋子，“总之，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一个小时后库赞坐在位置上，撑着脑袋，看我从试衣间走出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敷衍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一旁的店员擦了一下口水，“您夫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呢，这位先生实在太有福气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库赞也愣了一下，这时店员已经开始打包衣服了。
我冲着库赞眨了眨眼，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睛，我不怀好意地凑上来，仔细观察着他，“诶？这位先生怎么脸红了？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库赞把我的头一把摁进了怀里，使劲揉了两把，粗声粗气地，“你这家伙差不多得了！”
他的胸膛在我脸颊旁边震动起来，我感觉有点痒，直起了身子，嘲笑他，“库赞好逊哦。”
然后他揉我的头揉的更厉害了。
两个幼稚鬼一起去玩游乐园造成了1+1＞2的效果，我们换了新衣服把游乐园所有游乐项目玩了个遍，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哈哈哈哈。
玩累了坐在椅子上，我一边哈气一边吃菠萝饭，库赞嘴里叼着我没喝完的饮料，吸溜了一口，我一边吃一边甩过去一句，“给我留一口。”
“啰嗦，再买一杯不就好了。”
“我累了，我不想动。”
库赞又切了一声，站起身，“在这好好坐着。”
打发了几个过来搭讪的，库赞很快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两杯饮料，我接了过来，然后顺手把没吃完的菠萝饭又递给他，他磨了磨牙，“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我理不直气也壮，“我还想留点肚子吃别的。”
库赞翻了个白眼。
该回军舰的时候，我撑的已经走不动路了，库赞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现在终于不用留着肚子了？”
我眼巴巴看着他，库赞跟我对视了一会就败下阵来，“真是败给你了。”
他蹲了下来，笨拙地把我背起来，可能是冰冻果实的原因，库赞的身上泛着点凉意，他的后背相当宽阔，趴起来很舒服，步子也走的很稳。
我打了个哈欠，揪了揪库赞软蓬蓬的卷卷的头发，玩了一会，慢慢睡着了。
库赞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嘟囔着“未免对我也太放心了吧”。
回到军舰的时候有士兵想向他敬礼，他摇了摇头，一路走到了格洛莉娅的房间门前，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打开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到女孩的房间。
果然跟男人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啊，库赞心想，房间有些乱糟糟的，看得出来主人没有怎么收拾，空气里有一种甜甜的百合花的香气，房间各个角落还有很多可爱的装饰品，比如墙上猫咪形状的表，桌子上狗头样式的水杯，床上堆满了大大小小柔软又可爱的玩偶。
其中一只小熊形状的看起来像是被她抱着睡的，脑袋枕在枕头上，身子歪到了一边。
窗边种着他认不出来的漂亮的花，床下围了一圈地毯。
库赞有些束手束脚的，他把格洛莉娅小心地放在了床上，顺手把那只熊塞进她怀里，一熊一人脸贴脸，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库赞看了一会又皱着眉有些粗暴地把熊揪出来，想了想把熊摆在地上挨着床脚，假装是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他又磨蹭了好一会，最后像是无可奈何一样弯下腰去看着格洛莉娅。
她熟睡的样子看起来跟平时完全不同，平时她总是蹦蹦跳跳一刻也闲不下来，现在安静下来，她那种惊人的美丽就越发清晰。
虽然从第一次看到她库赞就知道她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但是她好像很不在乎，又或者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折损半分美丽，因此她总是肆无忌惮，任性又直率。
库赞很少见到她这样安静的样子，这幅样子会给人一种乖巧脆弱的错觉，让人感觉她应该被某个穷凶极恶的大海贼藏在自己的地盘，或者被哪个贵族锁在自己的城堡里，又或者被哪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不择手段弄到床上。
总之，她不该穿着海军制服睡在军舰上的小房间里，每日面对死亡与鲜血。
可她又实在太美了，就连挥刀的样子都是那样冷酷的逼人的美丽，又让人以为她天生就该以这样美丽的姿态收割生命。
格洛莉娅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库赞瞬间被惊醒，他立刻直起身来，结果看到她的手在床上抓了几下，什么都没抓到，库赞心虚地看了一眼床下的小熊玩偶，下一秒，就感到自己放在床边的手被抓住了。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格洛莉娅把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她的脸颊在他的手上蹭了几下，那种柔软又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过来，让人感到有些不真实，库赞的喉结动了动，他墨镜后的目光深邃了一点。
这就没办法了，库赞心想，然后他理直气壮坐在了地面铺着的柔软的毛毯上，不小心踢了一脚把那只玩偶熊踢的更远了一点。
玩偶熊孤独地趴在地上，库赞调整了一下姿势，随手拿了个玩偶当枕头，趴在床边，看着格洛莉娅，良久，终于闭了闭眼。
晚安。
他心想。
ps库赞今年我推算了一下是20岁，跟莉亚差不了太多，所以还奉行着“燃烧的正义”呢。
青涩又笨拙的小伙子啊，和他的日常跟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的相处截然不同。
他们的日常应该是青涩的，活力的，吵吵闹闹的，是欢喜冤家，也是在刀与血中拼杀出来，可以互相看护后背的同伴。
虽然莉亚至今仍意识不到她的恋爱线已经开启很久了，而且我估计以后也持续性地意识不到。
pps看在我努力更新的份上快点多来点评论，激发我创作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