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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19章 20章 祁玄曜第19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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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蕴在房间里养了十天才出门,伤口愈合的速度和正常人差不多,主要是呼吸的时候胸口会疼,楚蕴觉得没什么,医侍也说不妨碍正常活动,但灼华不放心,愣是让她多养了两天再出门。

    这几天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云兰心居住的寝宫遇了一场大火,火势凶猛,偌大的宫殿烧的一点不剩,当夜侍寝的三个侍君都被烧成灰烬,要不是云兰心通过密道侥幸逃脱,恐怕她也难逃被烧焦的命运。

    还挺唏嘘的,楚蕴一直在想这是不是报应。

    灼华问,“殿下,陛下如今惊魂未定,您要不要进宫探望一下?”

    “不去了,母亲如今要静养,大姐二姐还有四妹都在那,我去了人太多,我怕母亲嫌乱。”

    今晚她要和祁玄曜逛冰灯节,不想见其他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尽管她很想去看看云兰心此时的狼狈,可是,还是陪祁玄曜要紧。

    出府前楚蕴看到了在门口做洒扫小侍的秦霜,上次聂皎月就把这人给了她,楚蕴本想给他一笔钱让他回老家,可秦霜死活不走。

    楚蕴无奈只能先留下,重用是不可能重用的,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心思都不会简单,楚蕴自知没那个心眼,先临时给他一口饭吃罢了。

    碧落亭比想象中的大很多,连接湖岸的长廊更是一眼望不到头。遥遥望去,千盏明灯如漂浮在银河的皓月繁星,光华闪烁,璀璨耀眼。

    冰灯节人们着盛装,扶老携幼,呼儿唤女,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楚蕴和祁玄曜在人群中走走停停,楚蕴更是对两旁的冰雕灯新奇不已。

    “祁玄曜你看,这是一只小兔子灯,工匠竟然连兔子身上的毛都刻出来了…”

    “啊…这是一只小狐狸,还有这个,好可爱的小老虎…你看它气哼哼的样子,像不像生气的你?”

    喧闹的长廊,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

    祁玄曜今日身穿天青色的华丽锦服,头戴她买的那顶上古白玉刻成的莲花冠,清冷矜贵的犹如天上仙,又因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让他看人时多了几分缠蜷之色。

    被楚蕴挽着胳膊,他不仅没有半分不情愿,嘴角还噙着一抹笑,两人相视的一瞬间,眼中流露出的是他都不曾知晓的情谊。

    “你喜欢吗?我回去给你也雕一个。”

    楚蕴歪着头,温柔蓬松的鱼骨辫静静垂在胸前,娇艳的面上一点戾气也无,恬恬柔柔的,看着就让人心软。

    祁玄曜缩了缩指尖,最后到底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

    而这一幕,正好让不远处的聂欢颜看个正着。

    聂欢颜眼睛眯了眯,也不等身后的蓝景,转身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蓝景回头看了一下,随后颇为讶异的挑了挑眉才追上去。

    “为什么自己雕刻,这些冰灯不外售吗?”

    祁玄曜侧身和楚蕴并排,边走边解释着,“外售,不过我觉得自己刻更有心意。传说这是一百多年前妖王送给他心仪女子的礼物,每个动物灯都是他亲手所刻,妖王求婚多次那女子都不点头,直到看到了这一片动物冰灯。”

    “然后她答应了?”楚蕴停下来,明明是上扬妩媚的眼型,却因为里面的清澈显得几分呆,此时正睁得大大的,里面是满满的好奇。

    “是,她答应了。只是妖王在欢呼雀跃中,亲眼见那女子一点一点消失,从此妖王疯魔,王位也不要了,四处寻找那女子的下落,一百年了,也不知他找没找到。”

    “真的吗?那妖王那么痴情啊!”

    见楚蕴有些遗憾祁玄曜却笑了,“假的,一百年前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晓,凡人寿命不过百年,这些也都是后人的道听途说,几分真几分假谁又能知道呢!”

    楚蕴看了一眼璀璨的如同钻石闪耀的冰灯一阵唏嘘,“希望是假的,我还是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祁玄曜,”

    楚蕴转头看向他,“如果有一天我也突然消失了你一定不要找我,争取忘了我,自己好好活下去。”

    祁玄曜勾起的唇一点一点展平,最后抿成一条直线,忽略掉心底一刹那的不适,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殿下不在你的府邸又会去哪里?而且我们只是凡人,你不会一点一点消失。”

    楚蕴却极认真,她想到任务完成后她就会离开,祁玄曜自己怎么办?

    “我这不是有感而发吗,换位想想,如果我突然不见了,我希望的是你能正常的生活。”

    楚蕴拉起祁玄曜的手撒娇的摆了摆,“行吗行吗,人生又不是非谁不可,答应我吧…”

    祁玄曜绷起脸,猛然想起曾经以辱他为乐的聂寒星,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他用力将手抽回,在楚蕴一片愕然中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殿下不必如此,你若不想要我直接一封休书即可,我绝不会死缠烂打。”

    显然祁玄曜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是,你听我说…”

    祁玄曜情绪有些激动,“原来殿下是跟我耍的这种把戏,我早该知道的,是我犯蠢,殿下放心,凡人寿命不过百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找你的身上,两不相见最好!”

    祁玄曜穿过人群疾步快走,此时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绞痛至极,又有被耍的愤恨,还有一丝害怕。

    怕什么?怕又会和以前一样受尽虐待,受尽欺凌吗?

    他不知道。

    “祁玄曜,你等等我…”

    楚蕴后悔了,她知道祁玄曜脆弱,突然有人对他这么好他定是很怕失去,自己本是好意想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却没成想弄巧成拙了。

    人太多,祁玄曜的身影终是消失不见了。

    …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四周明亮褪去,陷入一片黑暗,祁玄曜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半晌,寂静的黑暗里响起一声嗤笑,一道好听的声音发出自嘲,“莫不是疯了…都是虚情假意玩弄人心的手段,难道还当真了不成?”

    颀长的身影渐渐明朗,稍稍停了一会,祁玄曜又原路返回,那步调并不一致,显然心里并不像面上那样云淡风轻。

    明暗交界处,一身华丽的聂欢颜站在那里,见到祁玄曜的一瞬间,聂欢颜露出一个自认为娇媚的笑容,“阿曜。”

    祁玄曜顿了一下,随即极快的反应过来伏低身体,“大殿下。”

    聂欢颜一步一步,靠近祁玄曜时,将手搭上了他伏低的肩膀,祁玄曜僵直了身体,本想躲开,却听聂欢颜温柔的笑声,“听说了吗?焰国皇帝病危,已时日无多。”

    祁玄曜大为震惊,他这段时间天天同楚蕴在一起,根本没听到一星半点消息!焰皇病危,他那十三个好兄弟定会闹的不可开交,焰国大乱,他岂不就有机会了。

    祁玄曜没开口聂欢颜也并不在意,继续道,“你在温柔乡里沉沦,消息难免闭塞。这是今日刚传来的消息。焰国皇帝一死,你在云国的处境可想而知。三妹只爱寻欢作乐,根本帮不了你任何事情,对你也是一时兴起,等到她对你的兴致过去,你的处境会更加难堪,阿曜,你甘心继续浑浑噩噩寄人篱下吗?”

    祁玄曜反应过来,“殿下何意?”

    聂欢颜站到他身前,伸出手指轻佻的勾起祁玄曜的下巴,“你幼年时,唯一疼爱你的母亲死于妖族之手,你的父皇,你母亲身后的流光族怕失去那滔天的富贵荣耀,并不敢为你母亲报仇。而你,痛恨妖族,也痛恨你昏庸无能的父皇,还有为了荣华舍弃你母亲的流光族,你最大的心愿就是坐上高位为你母亲讨一个公道……阿曜,你想要什么我一清二楚。”

    祁玄曜隐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敛着眉,又回到了顺从的模样,“恕我愚钝,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聂欢颜抬起手向后勾了勾手指,一个侍卫自暗处捧着两本书上前,聂欢颜随意的拿起递了过来,“你看,你想要的我替你寻来了。”

    书卷有些老旧,最上面那本泛黄卷边的首页上写着《仙脉通法》四个大字,正是他想从秦珏手里得到的修仙入门心法,那天他杀了秦珏后就把书放在一个隐匿的地方,可晚上再去取时发现不见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寻找,原来是被聂欢颜拿走了。

    聂欢颜,为什么知道他藏在心底的秘密,还有他做的事?

    祁玄曜眸光闪了闪,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这本秘籍从未听说过。”

    “呵呵,”聂欢颜捂唇浅笑,“在我面前不必伪装,我知你杀了秦珏,但我不会揭穿,秦珏那个草包暴殄天物,明明有宝贝却迟迟入不了仙门,这样的废物留着何用,不如死去……”

    祁玄曜抬眼。

    “你就不同了,你一心想变强,有天赋又懂隐忍,定能成功的,只要你同我一起,会得到你想要的。”聂欢颜说的斩钉截铁,祁玄曜也不再伪装,问道,“殿下为何如此做?”

    “我心悦你啊…”

    聂欢颜看向他,“这里可是云国,我要三夫四侍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的强大就是我的助力,蓝景有万毒谷,而你,可以拥有整个焰国,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拿下整个青林洲又有何难!”

    聂欢颜说起她的抱负整个人熠熠生辉,祁玄曜察觉出她的不同,从前的聂欢颜沉稳温柔,她不会这么轻佻的搭他的肩挑他的脸,也不会显示出她强烈的野心,她像是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突然改变的聂寒星一样。

    不过他只在心底讶异,表面却不动声色。

    “大殿下该知道,我并无根基,也无人可用,只凭一个皇子身份并不能得下焰国,即使我有这入仙门的心法也不一定能练成,殿下将宝压在我身上,我怕辜负了殿下。”

    “不会辜负的,我最了解你,你想要的我帮你,而你,只需要永远站在我身边即可,你该知道我的心,从前我忍耐,如今,我想按自己的心意活一回。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愿意吗?”

    祁玄曜思绪飞转,脑中在权衡利弊。

    空有其表无权无势的聂寒星跟有野心对他有助益的聂欢颜相比,理智上他该毫不犹豫的选择聂欢颜。

    聂寒星对他的体贴维护能有几分真心,当有一天她彻底失了兴致他该何去何从?

    聂欢颜就不一样了,当他从前被羞辱欺凌的时候,都是聂欢颜在帮助他,何况现在她又知道了他的秘密,他该毫不犹豫的答应才对。

    可是,他纠结了,他讨厌这种感觉,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声音。

    见祁玄曜犹豫不决,聂欢颜叹了口气,“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让你知道,是关于三妹的身世……”

    聂寒星的身世?

    聂欢颜勾唇,“三妹啊,她从小不受母亲待见,天生体弱还没有‘蛊惑之力’,她的来历啊可是让人匪夷所思呢,阿曜,你想听吗……”

    ……

    楚蕴终于在接近湖岸的地方找到了祁玄曜,他背身而立,身姿挺拔又孤独清冷。

    楚蕴想了想,慢慢走过去,伸出手扯住他的袖袍摇了摇,“祁玄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啊!”

    感受到男子身体的僵硬,楚蕴两手滑下衣袖顺势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拿起来放在唇边哈了哈气,仔细揉搓起来。

    祁玄曜一侧身,就撞入她那含笑的眼睛,且十分没心没肺的说道,“看我了看我了,是不是不生气了?”

    一颗心瞬间融化,祁玄曜也不知怎的,心里的郁气一扫而光,淡淡道,“我没生气。”

    楚蕴凑近,眼睛亮晶晶的,“我说的是假如,不是真的要离开你,祁玄曜,你不知道我多想让你好,我活着就会陪着你,万一哪天我有个什么,我也希望你能继续你的路,你这么敏感,我以后都不敢跟你说话了。”

    楚蕴的话让他心里发烫,祁玄曜颇为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低声问道,“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从前你可是最讨厌我。”

    楚蕴眼眸一转,说道,“跟你说过了,那是知道了我父亲死于焰国皇族之手,从前是把愤怒发泄到你身上,可前段时间让我想明白了,这些都跟你没关系。我伤害你那么久,现在就想弥补你。”

    祁玄曜脸色陡然变僵,“所以,你只是在补偿?”

    生怕他又生气跑走,楚蕴连忙抓紧他的手,“不是,你现在是我的夫,你是我的心上人,我对你不单单是补偿了,我现在就想对你好。”

    楚蕴恼火的抓了抓头发,“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反正我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告诉我,我都会改的,祁玄曜,你要相信我。”

    看她慌忙解释的样子,祁玄曜一颗心彻底化成一汪水,他浅浅勾唇,将楚蕴拉近,上手把她抓的凌乱的发丝理了理,垂眸,“好了,我们回去吧。”

    “那你信我吗?”

    祁玄曜淡笑不语。

    “说说啊,你不说我不放心。”

    祁玄曜叹了口气,流转的眼波多了些东西。

    正在楚蕴又想撒娇间变故突生,整条长廊突然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传来,一刹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祁玄曜拉着楚蕴的手连连后退。

    原本热闹的人群尖叫声响起,坍塌的长廊爆裂的冰灯,很快,孩童的哭声,人群推搡的恐惧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祁玄曜沉着脸疾步闪避,幸运的是他们离湖面不远,几个跳跃便到了湖岸上。

    岸上一片昏暗,与碧波亭长廊的挤嚷争相逃窜不同,这里看起来静的不同寻常。

    当祁玄曜察觉出不对的时候,转身拉着楚蕴就跑。

    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举着长刀向他们劈过来,楚蕴摊开掌心,想到什么突然又收了回去,一个旋身,直接抱着祁玄曜,将她的后背暴露出来。

    感受到身后的凉意,眼前是祁玄曜惊慌放大的瞳孔,在楚蕴想咬牙受这一刀的时候,“嚓嚓”刀剑的撞击摩擦声自身后传来…

    楚蕴回头,正巧看到两个身姿不凡的黑衣人利落的身手,一男一女,透过月光可以看到他们身上金线绣成的飞鱼图案…

    这是,容镜川的人,竟然是容镜川的人。

    “殿下快走,这里教给我们。”

    楚蕴被祁玄曜拉着没命的跑,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小的巷子里,本来还有星点灯光也消失了,祁玄曜被人挡住去路,又一波黑衣杀手蒙着面,手持泛着冷光的弯刀。

    楚蕴不自觉的吞咽,今夜,恐怕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了,可怜她要旧伤添新伤了。

    “尽量抓活的,动作利索点,速战速决。”

    楚蕴恐惧的抓紧了祁玄曜的手,祁玄曜握紧,手心里全是汗。

    楚蕴对他说,“拿我的身体挡他们,你逃出去,放心,我死不了。”

    祁玄曜重重皱起眉,似是不认识楚蕴一般,“你傻吗?”

    楚蕴愣了愣,“啊?我…小心…”

    一柄弯刀直刺两人中间,楚蕴本能的松开,身体一转躲了开去。

    两人分开黑衣人就不会再给他们携手的机会,杀手分成两拨,将两人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上前凑近楚蕴仔细端详一阵,像是看货物一般点点头,“聂寒星,云国最草包的三公主,果然貌美。”

    “杀手大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聂寒星,原来你们找她啊,我过来时正巧见她在对岸逛街呢,不如去对岸找她吧!”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看看她看看纸,随即摇了摇头。

    楚蕴觉得画纸再像也不可能十成十,能有个五分像就不错了,而且她今天改了妆发,就算五分也剩四分了。

    “杀手大哥可看仔细了,我真不是,你说我貌美我承认,但是三公主这个身份太大,我不敢当啊!”

    黑衣人不屑道,“你当我眼瞎啊,那双眼睛一看就是你,休想抵赖。”

    那么像吗?楚蕴疑惑的眨眨眼,“那你刚才头晃脑什么意思?”

    “我那是感叹,这人画工好我真比不上。”

    楚蕴:!!??

    “敢问杀手大哥,这画像从何处得来?不管谁要杀我,我都请您放了我,酬金嘛,自然翻倍。”

    领头黑衣人冷哼,“小丫头心眼子挺多,都不必听她多言,动手。”

    一个黑衣人上前扭住了楚蕴的胳膊,将她身体压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放开她…”祁玄曜着急了,拔刀的侍卫向他围拢。

    “诶~”楚蕴连连摆手,一副讨好的样子,“先别动手先别动手,这几位杀手大哥,当真没有商量余地?只要放了我,保证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酬劳高的你们不必再做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意,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领头黑衣人说,“你的条件很诱人,但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这年头找个挣钱的门道不容易,更不能坏了规矩,不过我答应你,如果这次你能逃出去,我下次就接你的单。”

    呸,这年头,杀手还讲起职业操守来了!

    楚蕴笑眯眯的抬头,“那留下我一个,让他离开。”

    领头黑衣人斜眸,“哦?你当真?”

    “聂寒星,你胡说什么?”祁玄曜十分不理解楚蕴的做法,他认为就算聂寒星对他有些不同也只是戏耍他,让他臣服的手段,即使多次相护也不过是力所能及的事,可如今面对危险,她不惜以身挡刀,还让他先离开,好似真把他的生命看的比她自己重要一般。这让他心里发慌,也不听使唤的烫起来。

    楚蕴继续笑眯眯的询问领头黑衣人,“真,比珍珠还真,你们放心,我会很配合,我不知道谁让你们来的,但是既然目标是我就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放他离开,我随你们走。

    当然,你们可以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蒙上眼绑起来,我不会反抗。”

    领头黑衣人看看楚蕴,又看看另一边跳脚的祁玄曜,笑的狂妄,“一起带回去吧,若敢反抗直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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