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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准备工作 敬武?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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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长公主大婚, 下嫁平阳长公主长子平阳侯曹襄,婚礼当天,前来观礼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皇帝赐给新人夫妻的大宅的街巷停满了马车, 缝隙处则挤满了长安城的平民——人们拥挤在缝隙里, 像被提着的鹅那样伸长脖子只为一睹皇家风采。

    其中最奢华的是窦太主的马车。

    她是先帝的亲姐姐, 当朝唯一的大长公主,还曾是皇帝的丈母娘, 可谓尊贵无双。

    她并非第一个赶到婚宴现场, 但当她的马车出现时, 所有马车的主人都不约而同地命令车夫给窦太主让道,确保窦太主的马车停在最靠前的位置。

    “这还差不多。”

    馆陶满意地看着退让的众人, 对身旁的陈阿娇道:“女儿,我们要下马车了。”

    闻言, 陈阿娇蒙上面纱, 在奴婢的伺候下缓缓走出马车。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大婚场景, 她不禁恍然如梦, 身体跟着晃了一下。

    “怎么啦?”

    馆陶扶住女儿:“身体不舒服?”

    “只是触景生情。”

    陈阿娇轻声说道。

    昔日, 她嫁给刘彻为后, 整个长安城都披着红纱为她庆祝,场面辉煌华美远胜今朝,任谁都没有想到那辉煌的尽头是无尽的争吵、怨恨与落寞。

    如今她走出长门宫,在母亲的陪同下出席刘彻长女的婚礼,看着满眼的红色,难免泛起伤感。

    馆陶见女儿因为想起自己与刘彻的失败婚姻而伤感,忍不住低声抱怨道:“卫子夫若不是肚子争气生出皇长子,她能做什么皇后?!”

    “母亲, 小心隔墙有耳。”

    陈阿娇拉了拉馆陶的衣袖,两人一起走进大婚新宅。

    ……

    汉朝的婚礼自昏时开始。

    新郎曹襄穿着大礼服进宫拜见皇帝兼岳父,然后再入椒房殿跪拜皇后兼岳母,迎接盛装的新娘。

    迎亲礼节妥当,公主上马车,浩浩荡荡的送嫁队伍特意绕大半个长安城走了一圈,沿路散发喜钱无数,终于抵达皇帝赐给新婚小夫妻的大宅。

    婚礼正式开始。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新妇身上,盯着她的面容,羡慕平阳侯的福气。

    然而,身为众人焦点的卫长公主此刻却并不快乐。

    从下车那一刻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人群中游走,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霍表哥,你可知道今日的婚服本该为你而穿,我真心想嫁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可惜,霍去病对卫长公主的少女心思不仅不知道,也从未关心过。

    应邀出席婚礼的他此刻正与麾下的一干年轻军官们坐在一起,喝着流水般送上来的美酒,聊着大破匈奴的畅快。

    “皇帝姨夫说了,下次给我两万精兵,想打哪里都可以!”

    “那我们岂不是也能个个跟着封侯?”

    “只要你们跟我在前线奋勇杀敌,封候拜将就在眼前!”

    说到这里,霍去病见众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和曹襄行婚礼的卫长公主,豪爽地补充道:“尚主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我们也有机会尚主吗?”

    众人沸腾了。

    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可是做梦都想着尚主!

    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

    这时,霍去病突然透过竹帘看到上首的窦太主身旁坐着一名陌生女子,女子低头,挽着妇人髻,发间装饰着金银步摇,可见身份显赫。

    “她是……”

    “听说是窦太主的亲戚。”

    “哦?”

    霍去病眯眼。

    不知为何,即便隔着竹帘看不清女子面容,他依然能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因为她是窦太主的亲戚吗?

    霍去病没有多想,继续和兄弟们喝酒聊天。

    窦太主这边——

    被霍去病注视的时候,陈阿娇并非毫无觉察。

    趁着婚宴现场喧闹,她推了推母亲,指着帘子外间的霍去病道:“那少年郎是谁?”

    “少年郎?”

    馆陶顺着陈阿娇的手指看到了霍去病,嘴角不觉泛起微笑:“他就是霍去病,陛下最喜欢的少年郎,四月出征的时候,他率领八百骑兵冲进匈奴腹地立下勇冠三军的功劳被陛下封为冠军侯。”

    “原来他就是霍去病,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难怪陛下和姣儿都喜欢他。”

    陈阿娇眼神火热地看着霍去病。

    在霍去病身上,她看到了年轻时的刘彻。

    当然,比起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国之君的刘彻,霍去病的气质明显要潇洒不羁多得多。

    “若女儿的未来夫君是这小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他是卫子夫的外甥?”

    馆陶虽然欣赏霍去病年少有为,却始终记着卫子夫得了女儿失去的皇后之位的仇恨。

    陈阿娇闻言,摇头道:“卫子夫是卫子夫,霍去病是霍去病,不能混为一谈。”

    “可是陛下打算明年立卫子夫所生长子为太子,到时候——”

    “陛下春秋正盛,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陈阿娇看得很透彻。

    她太了解刘彻的薄情了。

    他立刘据为太子,纯粹因为刘据是他的皇长子兼当下唯一的儿子,还有卫青、霍去病两个好外戚,若是刘据长大后表现平平而他又有了更优秀的小儿子,太子之位未必不会易主。

    所以,她完全不会因为霍去病是卫子夫的亲戚就介意女儿喜欢霍去病,毕竟,她的今天很可能就是卫子夫的明天,何况,霍去病是大汉疆域内最优秀最出类拔萃的少年郎!

    哪个女孩不喜欢英俊潇洒又武功盖世的少年郎?

    “可惜姣儿如今才六岁,须得再等好些年才能成婚。”

    陈阿娇略带遗憾地感慨道。

    汉朝女子早婚,但也要至少十一岁才能出嫁。

    而霍去病已经十八岁,说不定哪天就会——

    “女儿放心,母亲一定帮你说服陛下,把霍去病留给四公主。”

    馆陶许下承诺。

    陈阿娇淡然一笑,不再说话。

    ……

    ……

    卫长公主大婚过后,长安城开始忙碌册立太子的事情。

    时间很快来到元朔六年(公元前122年)。

    卧病数年的南越王赵眜终于去世,少年时便被父亲送到长安做汉朝皇帝的侍卫的赵婴齐顺利成为新的南越王。

    赵婴齐在去长安做前已经在南越本地娶妻,生下长子,在长安又娶了长安女子樛氏为妻,生下次子。

    登基为南越王以后,不敢得罪大汉的赵婴齐无视丞相等人反对,坚决立樛氏为王后,与樛氏所生次子为太子,并派遣使者送礼物去长安,礼物中包含大量鹦鹉。

    因为大汉使者说,皇帝最宠爱的四公主喜欢鹦鹉。

    ……

    大批鹦鹉送到长安,刘彻非常高兴,将其中最漂亮最机灵的几只赏给四公主,剩下的分别赏给妃嫔公主和朝廷重臣。

    众人早就听说南越国有一种名叫鹦鹉的能学人说话的漂亮小鸟,如今得到陛下赏赐的鹦鹉,个个兴高采烈。

    已为人妇的卫长公主也得到了一对漂亮的鹦鹉。

    谢过父皇后,她带着皇帝父亲赏赐的鹦鹉来到椒房殿,向母后请安问候。

    卫子夫非常得意卫长公主和平阳侯曹襄的婚事,完全没发现大女儿眼中并无欢喜,她看着卫长公主的随从提在手中的鹦鹉,笑道:“你父皇果然很宠你。”

    “一对鹦鹉罢了。”

    卫长公主有些心灰意冷:“听说南越国进贡的这批鹦鹉里最好的都被父皇赏给了四皇妹。”

    “你父皇一向宠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卫子夫神色有些暗淡:“他甚至打算在册封据儿为太子的大典上把四公主也封为长公主。”

    “什么?”

    卫长公主大惊:“这于礼不合啊!”

    “谁能拗得过你父皇?他说四公主与皇长子是一母同胞,可惜生为女儿身,不能享受同等尊贵,所以要破例封为长公主,以显示皇长子的尊贵。”

    对四公主的来历心知肚明的卫子夫只觉得刘彻的这个理由很荒唐。

    卫长公主不清楚其中门道,听完母后的“解释”,顿时深以为然:“原来父皇最爱的是弟弟。”

    “哪个皇帝会不喜欢儿子呢?”

    卫子夫喃喃道,目光游移间穿过窗棂落在正和皇长子在庭院打闹的四公主身上。

    ……

    “据哥哥!据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输了的话就为我解释这段文章的意思!不能反悔!”

    李令月好不容易击败刘据,赶紧让刘据兑现承诺。

    刘据无奈,接过妹妹手中的帛卷,一边回想博士的授课内容一边不解地问道:“这是教授帝王为政的文章,你怎么会有?”

    “据哥哥忘记了翁主姑姑吗?那日便是在此处,她当着父皇的面将家中整整十车藏书都送给了我。”

    李令月淡定回答。

    这几年,她总结上辈子的失败经验,得出三个教训:

    第一,她不该已经发现李隆基是个威胁还对他心慈手软;

    第一,身为女子,她在干政这件事情上有先天劣势,应比男性皇室成员更熟读帝王之术,笼络驾驭能臣;

    第三,她需要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强大军队。

    重生后的世界没有李隆基,第一条可以暂时不考虑,但是第一条和第三条——

    前世的李令月本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公主,从小就备受娇宠的她以为能就这样一辈子,直到第一任丈夫薛绍因为反对那时还没有称帝的母皇被投入监狱饿死,才猛然意识到她生在帝王家就必定要和权力纠缠一生,不论男女。

    可惜醒悟来得太晚。

    她意识到公主也可以像皇子一样追逐权力的时候,朝堂权力的格局已经固定,朝臣们或是依附母亲,或是支持她的几位兄长,夹在中间的她显得那么多余,即便她用数十年时间苦心经营,依旧无法突破女性在权力场的天然短板获得足够强有力的政治支持,更不必说像皇子一样学习帝王之术、建立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

    所以这一世——

    她早早布局,随机应变地通过收拾刘陵获得背叛淮南王的雷被的忠诚,为自己在上林苑训练亲卫,又将刘陵这些年收藏的诸子百家的经典著述占为己有,仔细研读学习,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通过刘据向五经博士们请教求解。

    当然,只凭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好在她现在才七岁,有足够多的时间为将来谋划准备。

    ……

    ……

    元朔六年四月,大汉皇帝正式册封皇长子刘据为皇太子。

    这一天,身为皇后的卫子夫等了太久太久,以至册封仪式正式开始时,她竟然感觉自己在做梦。

    她的据儿真的成为了皇太子吗?

    还是说此刻发生的一切都——

    “——为皇太子!”

    礼官响亮的声音传遍未央宫,紧接着便是群臣山呼海啸般的行礼恭贺。

    以皇后之尊坐在皇帝身旁的卫子夫终于清醒,被礼袖盖住的手指兴奋地抓住衣襟。

    但紧接着,皇帝又颁布一条诏令。

    册封皇长子刘据的同胞妹妹、四公主刘姣为敬武长公主,封地毗邻馆陶,暂由窦太主代为管理!

    诏书中,皇帝表示四公主的名字源自《诗经·陈风·月出》,有月下佳人之意,尊号称“敬武”则因为四公主虽是女子却能为国家立下武勋,担得起一个武字!

    然而,不论诏书写得如何文采斐然,有理有据,落在知晓皇帝与废后旧事的人耳中却是——

    姣?娇!

    敬武?金屋!

    陛下终究还是念着她啊!

    想到这里,部分人看皇后的眼神顿时有了几分微妙。

    卫子夫却毫不在意。

    她早就知道皇帝会在立太子的同时封四公主为敬武长公主,虽然膈应,可只要想到四公主再得宠也是没有皇位继承权的女孩、并且名义上是自己的女儿,她又有什么不能接受?

    比起介意远在长门宫的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某个人,眼前即将生产的王夫人明显更棘手!

    ……

    卫子夫的担忧并非没有根据。

    即便有女官告诉自己“王夫人没有太后命格”,她大概率不会生下皇子,但随着王夫人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卫子夫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不安。

    女官见状,自告奋勇前去打探,不多时回到椒房殿:“禀皇后殿下,王夫人终于生了。”

    女官领着阉人们用略带尖细的声音颤抖着禀告道。

    “生了?”

    卫子夫又惊又喜,急忙问道:“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是……是……”

    众人面露犹豫神色。

    宫人见状,催促道:“皇后问话,为什么不回答!”

    之前一再表示王夫人不会生下男孩的女官跪下,连声道:“奴婢死罪!死罪!”

    “死罪?难道说王夫人她——”

    卫子夫倒吸一口凉气。

    “——是个可爱的小皇子。”

    女官气若游丝地说道。

    卫子夫顿时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恶心。

    她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据儿不再是陛下唯一的儿子!

    所幸据儿已经被陛下立为太子,只要不犯下大错就不会被——

    除非……除非……

    除非陛下铁了心要废太子!

    就像景帝朝的刘荣和栗夫人。

    好在她还有四公主!

    四公主是陛下最喜欢的女儿,只要四公主还认自己这个母后,王夫人和她的一双儿女就永远无法越过自己成为皇后!

    ……

    ……

    得知王夫人为自己生下皇次子,正在上林苑打猎的刘彻心情大好,立刻派人前往祝贺赏赐。

    王夫人知道陛下渴望男孩远胜女孩,但看到使者带来的琳琅满目的礼物时,还是忍不住想起五公主出生时遭遇的冷落,一口抑郁顺不过气,化为鲜血喷出。

    “夫人!夫人!”

    宫人们大惊失色。

    都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只脚踏进

    了鬼门关,但谁也没想到王夫人竟在生下皇子后突然吐血。

    “定是皇子福泽太厚,夫人命薄,承受不住!”

    负责在王夫人生产时祈福祷告的巫祝摇头晃脑地表示。

    刘彻听说此事后,也没有多想,指示下面务必照顾好王夫人和新出生的皇次子,随后便继续一边打猎一边听张骞描述他出使西域期间的所见所闻。

    ……

    刘彻派张骞出使西域原本出于军事目的,他想联合被匈奴逼迫不得不西迁的大月氏国,和大月氏国夹击包抄攻击匈奴。

    然而,张骞的使团于建元一年(前139年)出发,历经十三年风霜雨雪,直到元朔三年(前126年)才回到长安,出行时百余人的队伍,归来时已经只剩下张骞和堂邑父两个人,并且由于大月氏国已经在西域找到了水草丰美的土地,不愿冒险打仗,预定的军事目的也没能达成。

    但是,这场漫长的出使并非毫无意义,张骞带回长安的不仅仅是西域的各种新奇的植物种子,更有葱岭东西、中亚、西亚,以至安息、印度诸国的位置、特产、人口、城市、兵力等等重要信息。

    现在,匈奴暂时被遏制,皇帝准备对西域诸国有所行动了。

    “河西一带,朕要全部纳入大汉版图!然后掌控西域诸国,让匈奴再也没法从西域获得粮食和人口!”

    说到兴奋处,刘彻举起马鞭,指着前方道:“从此以后,攻守易形了!”

    话音落,随行的多名侍中发出惊叫:“陛下——你看!”

    “嗯?”

    刘彻循声望去,看到前方出现一只形态修长、似鹿又似马的奇兽,头顶长长尖角,身体表面覆盖闪光的金色鳞片,有五个蹄子,非常神异。

    “这是什么?”

    刘彻问东方朔。

    东方朔不认识奇兽,现场胡诌道:“回陛下,此乃一角神兽,是麒麟的近亲!主兵戎,得之大胜!今日陛下遇见一角神兽,可见上天的启示!陛下来年出兵河西必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好!好!好!”

    刘彻知道东方朔的这番话是临时编出来哄自己开心的,但他不在乎。

    他需要这个吉兆,以此向天下人证明他所发动的每一场对外战争都是上天的旨意!

    “天赐神兽!大吉!从此,朕改国号为元狩!今年就是元狩元年!”

    “陛下圣明!”

    ……

    随着刘彻将元朔六年变成元狩元年,历时整整一年的关于淮南王刘安及其家人密谋叛逆案件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罪证确凿!

    罪无可赦!

    朝廷的使者向被软禁的刘安宣布赐死的命令,刘安却只感到莫名的轻松,当着朝廷使者的面吞下往日炼制的丹药,就此一命呜呼。

    押往京城受审的淮南王后、世子及一干门客都被处死,偌大的淮南王家族,只有不得刘安喜欢的庶长子刘不害全家因为举报有功得以幸免。

    连夜跳反向张汤等人告发淮南王罪行的伍被原以为自己能够幸免于难,受审的时候不停地说朝廷好话。

    可惜他的甜言蜜语让刘彻动了赦免之心却没能让张汤动摇,最终被张汤以“伍被最先为淮南王谋划反叛、罪不可赦”为由处死。

    并且,几乎所有被处死的人,死后都被砍下头颅,放在匣子里,送到被彻底限制外出的刘陵的面前。

    “翁主,陛下说了,他一言九鼎,该给您的头颅,一个都不会少。”

    “不——”

    刘陵彻底崩溃。

    此外,针对谋反案的调查还迁出一桩陈年往事——

    昔日田蚡还在的时候,他与淮南王刘向交好,因为陛下迟迟没有儿子,竟在与淮南王往来时说出“现今陛下没有太子,大王是高皇帝的亲孙,施行仁义,天下无人不知。假如有一天宫车晏驾陛下过世,不是您又该谁继位”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看到张汤呈上来的奏报的刘彻不禁叹息:“舅舅若还活着,这句话足够灭他三族了!”

    随后刘彻让张汤扩大调查范围,务必将所有卷入其中的人都挖出来。

    最终,淮南王谋反案共有万余人被牵连,其中不乏列候、世家、豪族,连与刘安关系亲密的衡山王刘赐也不得不自杀以免被朝廷追究罪责。

    为了买命,列候、豪族纷纷向朝廷贡献大量金银,大量金银财富流入国库,刘彻终于可以出兵河西地带,实现驱逐盘踞河西的匈奴、把西域诸国逐步纳入掌控的伟大构想!

    “霍去病,朕在长安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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