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可要尝尝嘴上功夫?
萧时宴亲自伺候着她净面漱口,又穿衣束发,一丝不苟面面俱全。
就在苏檀觉得古怪,想不通他这行为是何意时,萧时宴就洗漱好了,走过来忽而抱住她,在她唇上狠狠嘬了口。
方才是青盐漱口,二人唇间都溢着淡淡清甜,开始不过是浅尝辄止,渐渐发展成唇舌交缠,越陷越深。
苏檀被勾起了兴致,下意识地踮脚去迎合他。
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眼见着苏檀就要伸手去缠萧时宴的脖颈时,外头一道大嗓门由远及近:
“祖宗,什么时辰了怎的还在睡?出大事儿了!”
人还未到,那嗓音就同敲锣打鼓般传来,聒噪至极。
苏檀刚刚兴起的意乱顿时清醒,吓的一把推开萧时宴。
经过一番唇齿交缠,彼此的衣襟都有些散乱,发丝也落下几缕,面色红润的,明眼人一瞧就知晓发生何事。
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萧时宴面色阴沉地看向来人。
果然,那人就是破锣嗓子的朱邰。
尽管被萧时宴的视线盯着,朱邰却恍若未知,仿佛有天大的喜事般眉飞色舞道:
“这般瞧我做甚?诶,我同你们讲,我这儿有一件大事儿!”
却不想,那俩人一个都未回应他。
不敢惹那尊大佛,朱邰就往苏檀跟前凑:“你们难道不好奇?当真不想听?”
苏檀不喜欢其他男子靠近,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差点儿撞到身后的花盆。
萧时宴眉头一皱,快速地将她拉了过去。
不过短瞬间,朱邰自是没错过苏檀那水润微肿的唇畔,还有那松散的衣襟口,顿时觉得自己得知的八卦都不如眼头儿的事新鲜,刚想揶揄几句,就对上萧时宴阴鸷的眼神。
“还不滚出去。”
朱邰心知这大佛是动气了,悻悻地转身就走:“得嘞,这就滚。”
萧时宴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恨不得戳出两个洞来。
可朱邰是什么性子,对八卦的事憋不住,走到门口带上房门后,又猛然打开探了只脑袋进来,一吐为快:
“罢了,我想说的事儿有三件:
一是重伤昏迷的陈家小姐醒了,醒来就是吵着要见苏世子;
二是陈家小姐听闻苏世子认她做干妹妹,闹着要出家做尼姑;
三是陈家小姐的兄长,任期归京的陈少将军听闻此事,正嚷着要去苏府找苏世子算账呢!
消息带到,二位我先走了!”
随着砰的关门声,朱邰的脚步跑的飞快,生怕被捉了回去暴揍一顿。
苏檀从消息中回过神来,就被萧时宴重新搂住,垂着眼语气不明地说了句:
“苏世子可真是招蜂引蝶。”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苏檀心道,也不看他眼中的情绪,淡淡道:
“本人向来洁身自好,与陈小姐也是以礼相待,并未有出格之处。”
“啧啧,”萧时宴轻笑,“上回苏世子被追着跑了整条街,京中谁人不知,这才过了多久,又闹出来这些事儿?”
说着,俯身下来,与她鼻息交融在一起,目光灼热。
苏檀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她也不知如何辩驳,她同陈慕灵无非就是上回在四香楼捉奸时碰到一起,又怎会想到后头惹出这起子乱事?
见她不语,萧时宴也心知此事同她无甚关系,只不过此等机会,他怎会放过?于是佯怒道:
“你既跟随本督,按理说不该与旁人有所纠缠,可知错?”
苏檀闻言,猛然抬头,不满道:
“您这是何强盗逻辑?!旁人的心意我怎能控?又不是我主动去招惹她的,何错之有?”
“本督不管,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那陈小姐对你的心思不假,总而言之你欠着本督,好好儿想想怎么来还。”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苏檀的樱唇,下一秒直接吻上,大掌顺着松散的衣襟口滑了进去。
苏檀被他的话气的直瞪眼。
简直是胡搅蛮缠!
她还在想着这人怎的忽然纠缠起此事来,原来用此做借口来拿捏她!
这一天天的,净想着这些子事儿!
这还像个太监?
苏檀拼命躲闪,寻着空隙道:
“若督主执意这般说,那好,我与陈家小姐的事儿这般算,那您与长乐公主的事儿又如何算?
京中谁人不知您与公主夜游赏烟火,感情甚笃,还有宝光寺私会一事,您说是误会,但您自己说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如此说来,您不是欠我更多回?”
萧时宴气笑,在她唇上轻咬了口:“小东西,牙尖嘴利。”
苏檀推他,“彼此彼此。”
却不想萧时宴又情意绵绵的吻她,边叹息道:
“也不知是谁昨夜说着,对本督与长乐之间的事儿浑然不在意,在意不了一点,若真如此,怎的这时又反复拿来说道,时刻记得清楚?”
论口舌之道,无人能及萧老狗。
苏檀在这环环相扣的陷阱里节节败退,只能冷笑:
“督主这嘴当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如此嘴上功夫往那战场上一放,便是几句话,就能将敌方几十万兵马气的半死!”
“本督愧不敢当。
倒是本督这嘴上功夫,也可叫苏世子尝尝,可要试上一试?”
他嗓音魅惑,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一按,果然惹得她软了半边身子,暗示意味更浓:
“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