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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章 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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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二的曾真凭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跟天赋,她最新的作品得到了老师们的称赞。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最新的“中国大学生摄影大赛”中崭露头角,她获得了去上海参加决赛的资格。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得跳脚!她爸妈为她感到骄傲,甚至给她换了个几万块的单反。

    “没想到真真还学出点名堂”妈妈开心地笑不拢嘴。

    爸爸也洋洋自得“还不是因为我有艺术细胞,遗传的。”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一年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年来严砾总是微信回复很慢,电话也是好几天才接一个。

    曾真期间想去找他,但是他拒绝了。她想趁这次比赛的机会,问问他为什么,她心里很是害怕,是不是严砾已经累了,厌弃她了。

    她按起了严砾的微信视频,对方还是无法接通。

    “他到底在干嘛,为什么总是不接电话。现在是晚上,而且是周末。”

    她的内心兵欢马乱,却自己安慰自己,“严砾不是这种人,他不会的”

    这一整年来,他们再也没有每天煲不完的电话粥,曾真一直心存疑虑,她设想了很多缘由,她没有不相信他。

    但是真的好累啊,看不到对方在干嘛,无法感同身受他每天的生活,他每天有什么朋友呢?他是不是也在想她。不断的猜忌,把感情越磨越浅。

    看着微信上的聊天框,曾真发了好多文字,他也没有回。

    曾真每天发十几句,他也只回了几个字,晚安,早点休息,我知道了。

    她觉得这不是严砾,但是他以前的深情不可能是装的,她决定自己去一探究竟。

    严砾因为家里的生意,他不得不三天两头跟王婷婷做朋友。

    “严哥哥你在干嘛呢?”王婷婷撒娇地打电话给严砾。

    严砾听她叫哥哥只觉得恶心,他长这么大还要被迫受这种委屈。

    “王小姐,我可以配合你在家长面前做做戏。但是我们也已经认识一年了,你难道没看明白吗?我根本就不喜欢你,真的没必要继续纠缠。而且你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

    认识多久就有多么厌弃她。

    “严哥哥,你说什么呢,下课了吗?我在你学校门口,我们去看电影吧。”

    王婷婷开着一辆奔驰停在严砾校门口,穿着一身名牌十分显眼。引来不少人的关注。

    严砾这一年来,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曾真的事,即使他没有变心。

    他除了在学校,其他时间都被这个王大小姐给占据。他根本没有办法接曾真电话,甚至跟她说实情都不敢,因为电话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他没有处理干净不知如何解释清楚。所以,他们两人的误会越来越深。

    王婷婷,她的爸爸是严砾父亲新公司的最大投资人,要是王婷婷一个不高兴,父亲一撤资,这公司就玩完了。严砾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去养一家人,他只能附小做低,任人侮辱。

    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王小姐,我还有事情要忙。请你回去吧”

    严砾电话拒绝得很决绝。

    “听说严叔叔最近有个项目…你是知道的,我爸爸只要打个电话,你爸爸就别想做这单生意了,严哥哥最孝顺了对吧”

    王婷婷拿出一只迪奥口红补了一下妆。

    严砾被他拿捏得死死地。他抱着拳头砸了自己脑袋几下,叹了口气。走向校门。

    这是一条不归路,他跟曾真越来越远了。

    这边曾真参加完了比赛后,她精心挑选了礼物,她穿了第一次约会的同款裙子,淡黄色的长裙,扎起高高的马尾,她甚至学会了化妆,虽然化的不是很精致,就是打了个气垫,涂了个口红。她站在镜子前幻想着等会见他的场景。

    曾真有好多问题要问他,好多话要说给他听。

    严砾一脸冰冷,他站在王婷婷的车旁敲了敲她的驾驶门的窗户。

    “严哥哥你来了!”

    王婷婷又变了一副面孔,装可爱。

    她下车走到他的身边,故作姿态地抱住严砾的手臂。

    严砾甩也甩不掉,他觉得自己也恶心了。他很想快点钻进车子去,王婷婷就是故意在校门口秀,她要让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严砾属于她一个人的。

    曾真一路快跑到了严砾学校门口,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他的旁边被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生抱着,他们靠的紧紧的,那个漂亮的女生还亲了他一侧的脸庞。

    曾真手里的礼物重重砸在地上,啪嗒一声,一个石英表的玻璃盖摔碎了,她的心也碎成了渣。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想叫住严砾,她突然感觉喉咙发不出声,全身都在颤抖。

    严砾坐进了那辆大奔,远远地驶去。

    曾真这一刻绷不住了,她回想起这一年来严砾的爱搭不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原来是因为他有新欢了,打电话的时候他是在跟她人缠绵悱恻吗?越想越觉得恶心反胃!他曾经的深情跟体贴原来都是假的。

    最终还是自己错付了,心如刀割的曾真哭不出声音,她在原地蹲了下来双手抱头大声哭喊,眼泪止不住地流。

    “嘟嘟嘟…”

    妈妈的来电打破了她的悲伤。

    “真真你快回来,呜呜呜”妈妈哭的不成声。

    “妈,怎么了你先别哭,你慢点说!”曾真抹去了眼泪。

    “你爷爷病倒了,快不行了,你赶紧回家。”

    “好我知道了,我看看有没有飞机票”曾真打开手机,今天没有飞机了,现在是下午五点,高铁票也没有了,只有卧铺的火车票,要坐十几个小时。

    曾真拦了过路的的士,赶去火车站。

    她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床铺躺下。今天真的是做梦一样,她心想刚刚肯定看错了,对,绝对看错了,她认识的严砾不会是这种人。

    她再次拿起手机拨去严砾的电话。对方拒绝了通话。

    严砾看了一下来电,是曾真的。他此时此刻心虚的很,望了旁边的王婷婷。他狠下心挂断了。

    曾真清醒了过来,是真的,刚刚看到的都是真的。

    她蜷缩在小床上,无声地哭泣,牙齿咬进了手指,显出来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曾经的美好,都在今天幻灭。她难过的不能呼吸,却不能哭出声,车上的人很多,但是她无法跟谁诉说。

    她眼泪湿透了枕头,哭到缺氧头晕恶心,手指颤抖。

    前方到站是广州火车站…

    火车上的广播声将她吵醒,原来她睡着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深,在梦里,严砾牵着她的手散步在公园里,去了北京路逛街,他们甜蜜地望着彼此,坚定地好像入党的眼神。这样的梦太美了,曾真哭哭笑笑睡了一夜。沉浸在梦里不愿意醒来。

    她擦了擦眼泪,把头发重新扎起,扎了个低马尾,她再也没有谁可以让她扎高马尾了,那个男孩已经丢了。

    她下了火车赶紧打车回家。电话又响起来了“真真,你到了没有,爷爷,爷爷已经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哥哥哭泣的声音。

    曾真傻住了,她完全忍不住了,坐在车上顾不及形象,她大声哭了起来,她难过极了,难过的是男朋友的背叛,难过的是自己错过了爷爷的最后一面。

    她内心无比自责。

    师傅听到后排的女孩哭成泪人,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想开口又闭上了嘴巴。

    “嘟嘟嘟…”

    电话又响起来,她并没有看是谁来电,她直接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已经哭哑了。一股烟嗓。

    “真真,你怎么了?哭了吗?”是严砾来电了。

    曾真一听是严砾的声音,她一句话都不想留给他,毅然决然挂断了电话。并且拉黑。

    “曾真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打不通电话”他发来了微信。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对不起曾真,我最近有点忙,我没有回你,也没接你电话。”

    他一条接一条吵得曾真很烦躁,她此时此刻多么想钻进手机里啪啪啪给他两巴掌,心里已经骂了他上千遍,你混蛋!严砾你就是个混蛋!她拿起手机质问他。

    “大奔坐起来舒服吗?”

    她的手指头用力敲打了这几个字,心里在滴血。

    严砾愣住了,大奔,她怎么知道?是谁告诉她。他回想起昨天,他上车后,在后视镜看到过一个背影,在学校门口那个黄色裙子的女孩,红色的发绳飘在风中。

    “难道,那个人是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严砾又是害怕又是欣喜。

    “是我,不用找我,我已经回广州了。我只问你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吗?”

    曾真的心里还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严砾打了一串串文字又删除了,他要怎么说,这么离谱的关系要怎么撇清。

    “等我解决了我会亲自跟你说清楚的。我没有变心,请你相信我。”

    作家就是善于诡辩。

    曾真看了他发的文字,冰冷的文字抵不住她内心的痛苦,跟针扎一样,刺痛。

    “我再信你一次。”

    她太爱他了,亲眼看到了,还是逼着自己相信他有苦衷。

    曾真一路狂跑到医院了。

    她跑进爷爷的病房,医院的人正准备将爷爷的遗体拉去殡仪馆,她扑通跪了一下去,大声哭喊出来,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最亲的人离她而去,她却因为一个男人错过了跟爷爷告别,她狠狠给自己打了一巴掌。

    “真真,你别这样,爷爷天亮走的,走之前,他说他说他希望你幸福”

    哥哥蹲下身,抱住了曾真,抱在怀里的曾真哭的很大声,她抓着哥哥的衣服,哭的像个小孩子。

    “哥哥我好难过,我真的好痛,心里好痛啊!”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在,不哭了乖”哥哥不知道她这两天到底经历了多么痛苦的背叛。

    爷爷的离开,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从前有多开朗,现在就有多安静。她每天变得不爱说话了,就算梁佳佳找她打球她也不去了。

    那个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的女孩,从此刻起坠入黑暗。

    “曾真,打球去啊!”梁佳佳在曾真的宿舍门口喊她。

    “曾真不在,她去图书馆了。”舍友回话,摆摆手表示她不在宿舍。

    佳佳觉得很奇怪,怎么去个上海,人就变了个人。她跑去图书馆找她问清楚。

    “曾真,你怎么了。我这几天去找你玩。你都不在?”梁佳佳拿下她的笔。

    “我以后都不去打球了,佳佳对不起。我决定争取机会,大三去剑桥做交换生了。”

    她从佳佳手里拿回笔,埋头苦读英语。

    梁佳佳惊呆了,咋了这是。她不要她男朋友了吗?她不是天天到处鼓吹她男朋友多牛逼吗?她挠挠头疑惑得很。

    “啊这,不对不对,你不要你的超级大帅哥了吗?怎么突然要跑英国去了”

    “超级大帅哥,哈哈哈哈哈哈。”她摇着头莫名其妙笑出声,眼神满是恨意。

    梁佳佳更是一头雾水。问,“你笑什么啊?”

    曾真继续说,“我已经决定了。不用问了。”

    梁佳佳无趣地走开了。唉,看来是没戏了。

    曾真等了一个月他都没来找她,没有解释。她心里已经给他下了判决书,出局。

    爷爷的离开他看清楚了内心,最痛苦的时候,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并不在身边。他的话真真假假分不清楚,无法再相信他了。

    曾真接下来的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她再也不去兼职了,想想自己以前就是个大傻叉,为了个渣男把自己搞得一身汗臭味,真是愚蠢。她把空余时间都用来学习,她的成绩也突飞猛进,很快就申请到了名额。

    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曾真和严砾。

    又到了年尾,他们的故事也该翻篇了。

    跨年夜这一晚上,王婷婷依然缠着严砾,让他陪她去唱歌。

    “严哥哥,我们刷夜跨年你来嘛?我可是跟我的好姐妹们说你超帅的,大家可想见你了”王婷婷发去了微信,她一边化着浓妆,她对严砾也许是喜欢,喜欢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喜欢他爱搭不理的面具脸。她的爱就是极端地变态,她从小都是被一群世家子弟追捧的公主,只有严砾跟别人不一样。

    “我不会喝酒。不去”严砾一脸厌烦。

    “那可不行,你妹妹是在学校里学的金融系吧,据说她要出国是吗?你要不来,你妹妹这名额有点难搞啊”王大小姐最擅长的就是拿捏住他的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他的家里人,严家都快变成她的玩具了。

    “地址发我。”

    严砾打车到了目的地,这个ktv富丽堂皇,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公子哥大小姐还有一堆大腹便便的富商们,这种地方他踏进去就觉得恶心反胃。可是他还是踏进去了,他就是这么优柔寡断,本性如此。

    打开房门,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声音太大了,音响震耳欲聋。王婷婷穿的十分火辣,一条亮色的吊带裙,紧紧贴着身体的线条。严砾被她牵着坐在了中间,一堆女人围了上来坐在他身旁。

    “婷婷啊,你这次眼光不错,这也太帅了吧。羡慕啊!”

    一个女人拿手指在他脸上勾了一下。

    严砾甩开了她的手,“别碰我。”

    “哟脾气这么大”一堆人哈哈哈讥笑起来。

    “喂喂喂看看就好,可别动手。他是我的”王婷婷一脸耻笑。

    严砾有朝一日也要在这种肮脏之地,沦为这些名媛的玩物。越来越觉得自己肮脏恶心。他本心不想这样,但是谁又在乎他呢。把他推进万恶深渊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婷婷啊,你这小哥不识趣不好玩,长得帅也没用啊”她们一边喝酒一边笑话他。

    严砾突然操起一杯酒,一饮而下,心里难受极了,这酒可真难喝,一股呛鼻子,直逼脑门。

    “我可以走了吗?我喝完了。”

    他站起来想走,被婷婷的男性朋友按了回去。

    “喝一杯哪行啊再来一杯,今天跨年夜谁都不许走啊!”

    “喝!严哥哥最爱我了肯定喝”

    王婷婷盯着严砾,用眼神威胁他。她从来就不爱他,她要的不过就是占有欲。

    严砾被一堆人拿着酒杯灌了一杯接着一杯。他以前都是滴酒不沾,不一会功夫就被放倒。

    一堆女人男人挤在包厢里饮酒作乐,喝的醉醺醺的,身体扭来扭去。这是不属于严砾的世界,他好想逃离,但是身体软趴趴的,起不来了。

    曾真坐在飘窗,看着窗外的夜景,高架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鸣着喇叭,想起第一次约会他们也经过这段桥呢。她每天忙忙碌碌,不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想他。可是今天跨年夜她还是想他了。

    第一次约会的跨年夜,他还让她等他。

    “他现在跟谁在跨年呢,是那个女的吗?”

    她呆呆地望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她拿起红酒喝了起来,第一次喝酒,原来红酒是甜的,但是喝几口就有些晕乎乎了。

    严砾喝的醉醺醺的,已经睡着了。王婷婷叫了两个服务员帮她把严砾拖去了楼上的客房。

    王婷婷本想扔他在酒店就离开了,突然严砾的手机响起来,微信视频电话,来电显示,真真。

    婷婷拿起手机,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扑通一笑,这些有钱人的小姐总是喜欢做些新奇的事情。

    她走到严砾的床,把他上衣脱去,严砾看来真是个酒渣,醉的不省人事,被人脱了精光都不知道,甚至还打呼噜了。

    她做出来更恶心的行为,她脱下自己的内衣扔在他的身上。拿起严砾的手机,拍了个照片,发过去给了曾真。

    曾真看到图片,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跑过去给他两脚,

    “去你的,我有病我居然还在想这个混蛋,我怎么这么恶心”

    说完,她把今晚吃的事物都给吐光了。

    对方又发来了文字,“不好意思哦,姐姐,严哥哥刚刚玩累了,现在睡着了。”

    王婷婷发完了信息以后就把她聊天信息给删了。

    曾真起身去冰箱拿起来两只啤酒,举起酒瓶咕噜噜喝了起来。

    “喝了这么多酒,为什么脑子还是这么清楚。”

    一边喝一边说着醉话,。

    “严砾,你他妈真不是人,曾真你是就是个大蠢货。”

    她的泪水一直流一直流,家里人都睡了,她在阳台上又哭又笑,又是骂人,像个疯婆子一样。哥哥站在客厅看着她,内心跟她一样痛。

    没想到啊,我们的感情居然是以捉奸在床而结束,真是太狗血了。

    她喝的醉醺醺的,倒地睡在了阳台上。哥哥抱起来她,走向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

    “傻妹妹,睡一觉就好了”

    “严砾,你别走,求你别走,我好想你”

    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出,一只手抓住了哥哥的衣角。哥哥心痛极了,究竟是什么人,把他活泼可爱的妹妹伤害至此。

    “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灭了你。”

    第二天严砾醒啦时头疼欲裂,胃里还在恶心反胃。

    “你醒了,严哥哥昨晚玩的开心吗?”王婷婷从厕所走出来,穿戴整齐,拿起来手提包。

    严砾猛然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他内心无比焦躁。

    “我们发生了什么!”

    他无力地朝着王婷婷怒吼,他羞愧难当,对自己真是失望透顶。

    “你朝我吼什么,你自己做的不记得了吗?”

    她一脸讥笑,穿着高跟鞋离开了,咯咯咯的声音逐渐远去。

    严砾傻住了。喝酒误事啊,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他跟曾真玩完了。

    “啊!啊”

    他真是窝囊极了,他只能在原地狂吼乱叫。他拿起手机打开曾真的微信,微信并没有任何信息更新。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跟她再聊天。是他自己玷污了这段感情。想到这里他就抱头痛哭起来。

    严砾最终弄丢了年少的自己跟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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