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拿下隔壁铺子
开业一周,再加上自己的稿费,宋山山成功盘下了隔壁的铺子。
看着已经去官府过了契的新鲜房契,宋山山止不住笑。
隔壁铺子的那对夫妻近两年一直在做亏本生意,都快入不敷出了。
他们打算关了铺子回老家发展去,因为急于出手,价格还比市价低了半成。
这也算是宋山山赚到了。
房契过了户,那对夫妻就马不停蹄的搬走了,屋里的东西都让他们给变卖了,只留下一个空壳子。
这样也倒好,更方便宋山山打扫装修。
隔壁的铺子和后院都比她原来那间略大,但是原来的那边已经扩了个小作坊,干脆就把那边都留自家伙计住。
她打算把前面的铺子打通来合成一间,后院就挖出一个月亮门供他们方便走动即可。
为了区别两个院子,宋山山简单粗暴的把它们分别叫做南苑和北苑。
因为新盘下来的铺子更靠近南边,理所当然的成了南苑。
宋山山现在就正在准备搬到南苑去。
她们对住处的要求不高,所以只是把屋子打扫干净就住进去了。
北苑就留给伙计们住,不然男男女女住在一起总归是不方便。
但是前面的铺子她还要重新修整一下,把它装修成和酒肆一样的风格。
她计划着等这边都装修好了,最后一步再打通两边,这样子就能把影响酒肆营业的可能降到了最小。
打通后铺子的空间大了,宋山山打算在新铺子这边重新隔出专门招待贵客的雅间来。
原先酒肆靠左的那两间,离扩出来的小作坊近,用来存酒最为合适。
这样子后院原本用来存酒的那间屋子就空出来了,正好后院就可以全拿来住人。
宋山山的想法很美好,她觉得事不宜迟,趁着现在还没出正月,不用重新祭拜土地神,得赶紧开工。
上次修缮酒肆的那些工人她很满意,她也懒得再去物色新的人,直接又把他们给请了回来。
因为交流过几次,师傅们已经能跟得上宋山山的节奏了,有时候从她嘴里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他们也都开始见怪不怪。
而且上次他们来修缮酒肆时,宋山山给的福利多,而且也不拖泥带水给他们画大饼之类的。
这次再次合作,师傅们心里都有了数。
如果做得好的话,赏钱是必不可少的,说不准还会有其他福利。
思及此处,师傅们干起活来都十分卖力。
“三娘子,这马是养在你那边还是我们这边?”
酒玉醑他们几个也在重新整理着他们的住所,因为目前就他们几个伙计,住的地方大。
他们三个玉是一起从人牙子手里出来的,已经互相熟识。
所以在分屋子的时候他们三个就住到同一间屋子里,另一间留给掌柜的和阿添住。
虽然是三个人挤在一起住,但是和在牙子手上那段不当人的日子相比,已然很让他满足了。
他收拾完自己的住处,又主动去把小作坊给收拾出来了。
听说过不久这个小作坊就可能用上了,于是就把原先垫在床铺下的干草全部拿了出来给这匹黑马吃。
想着平日里肯定是东家他们用马车多,这才过来多问了一句。
宋山山想了一下,“放在这边养吧。”
他们那个院子住了那么多人,说不定要在这边酿酒后,还要再进来几个。
如果再放一匹马在那边占他们的空间,就显得她太不道德了吧?
而且她们南苑这边靠街,马车从她们这里进比较方便不说,还可以少绕一段路。
“你说,马能吃酒糟吗?”
宋山山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他一句。
她家以前酿酒后不要的酒糟都是混着糠一起用来喂猪喂鸡的。
马能不能吃,这她还真不知道。
酒玉醑没听明白,“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对了,你们那边可还有什么缺的?如果有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我好及时置办。”
宋山山转开了话题。
她也是两辈子头一次给人当老板,疏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如果没人给她提醒的话,有的地方她估计都不会知道。
她这个老板当得太不称职了。
酒玉醑想了一下,亮着一口白牙笑着说:“没什么缺的了,一应用度我们那都有了。”
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后脖颈。
他之前还在牙行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个叫小二娃的,才卖出去没几天就被主家给打死了。
那日他被带去给人挑选时,他怕得要死。
直到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被挑中,他们的心里都是十分忐忑的。
不过相处了几天后,他们就发现他们想多了,不是所有主家都是那么凶残的。
东家几个和掌柜的都对他们十分照顾,每天干的活也不算很累。
重点是待遇好啊!
开业那天宋山山给他们的二两银子,他现在每日都要拿自己贴身的帕子包起来揣在怀里呢。
这是他的第一笔存银。
“三娘子。”
酒玉醅也从那边跑了过来,这会儿他应该是在前堂当值的,现在跑来找她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果然,“三娘子,铺子来了位郎君,说是与你相识,找你有事相商。”
他跑得很急,直到说完都还在喘着气。
跟她相识的郎君?
谁啊?
梁家大哥哥?
宋山山想了一下,觉得不应该啊。
如果是梁臻与,那掌柜的肯定会认识才对,毕竟他就是梁家出来的。
那还能有谁?要跟她商量什么事?
宋山山一边想着一边绕回铺子去,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
“段二郎君?!”
宋山山见到柜台前站着的翩翩公子,有点惊讶。
她刚刚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段鸿许,但是第一个就被她否定了。
毕竟段鸿许从来没有单独出现过在她面前。
就算是和梁臻与他们一起,他们两个也没有直面交流过。
而且以段鸿许的性格,也不像梁臻与那样自来熟,她刚刚都没敢往他身上想。
“二郎君今日怎么独自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三……三妹妹。”段鸿许不自然地开口,“确实是找你有事相商。”
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完,段鸿许耳尖都红了。
他果然不适合梁臻与那样的说话方式。
“那咱们到屋里谈吧。”宋山山指着一件雅间,“玉醅,上一壶热茶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