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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月花朝,琴瑟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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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江姑娘想同我说什么?我当真不记得哪里得罪你了!”我无奈的说着,

    “江姑娘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也不好,你答应不再对我动手,好好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放了你可好?”我这个受害者尽量用求人的语气同她说道!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

    虽然吧,听着膈应,但我还是把她放了,心想,我们家萧大将军还在这里呢!我怕什么啊!

    在这里作者我只想说,白珩昱,你怕是忘了自己也是个武功盖世的人了!瞧你那德行!真是的!

    说着,我便放开了她!

    但是,她,她,她,她使诈?呜呜呜,我是何其的无辜!

    江姑娘,她,她拿刀指着我!

    我赶紧走到萧将军身后,“将军救我!”

    萧将军赶紧把我护在身后!

    我探出一个脑袋,笑着对他说,“咱们,有话好好说嘛,这刀剑无眼的!”

    江莛怒呵,“还有什么好说的,一边救我们,一边又派人来杀我们!呵!”

    我感到疑惑,从将军身后走了出来,走到她的面前问,“我何时,派人去杀你们了?”

    “就算不是你,那也是你们天圣教!哈哈哈哈,这戏做的还真是可以,在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救了我们,这样,我们就会对你们感激涕零,乖乖的把你们想要的东西交出来,你们当时是这样想的吧!”她冷笑道!

    “你在说什么?我救你,当真是机缘巧合之下,到底谁要杀你们,天圣教,怎么可能呢,我天圣教在江湖上也算一派大教!又怎么会做这种龌龊之事呢?”我对着她据理力争!

    “一大教派,亦正亦邪,是吧!那殷无涯不是你的师叔吗?”她的眼眶泛红,晶莹的泪花溢满了双眼,下一秒,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这无可否认,“是!”

    她哭着,缓了一口气,“当年,就是你师叔殷无涯和那个药王谷的谢灼华为了得到千机策,杀了我师祖偃师,杀了我千机门上上下下几千人,还烧了经卷阁!”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后来我父亲带着身怀六甲的母亲逃出生天,隐姓埋名过着简单的日子,却不想,还是被谢灼华发现了,他杀了我的父母,那时,我还小,那一天我兴高采烈的出去玩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血流满地,只有襁褓中的弟弟在惊恐地啼哭!我,我的家,就这么,没了!”

    “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连忙解释!

    “你们都是天圣教的,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小有师傅师兄的疼爱!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吗?”她朝我怒吼着!

    “我知道!”我沉默了!

    失去亲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时候父母把我藏在了一个空了的米缸里,把那些士兵往门外引!尽量不让他们进来,透过缝隙我看到长矛刺进了母亲的血肉里,看到刀剑一刀刀砍在父亲身上!

    我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的哭泣声引来了官兵!

    父母为了让我活着,牺牲了自己,而我,就算再艰难,也要好好活着,连带着他们的那一份,好好活着!

    “江姑娘,你有所不知!我的父母也是为了救我,死于战乱!后来我四处流浪,是师傅救了我!我才能活到现在,失去亲人的滋味,我懂!”我黑脸低着头!

    “你懂?既然你懂,那你就应该理解我的痛苦!”他哭着!

    呈瑀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应该理解?杀你父母的,不是他!造成这些灾难的,也不是他!我知道你痛苦,但是他也是失去父母的人,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就一定要强制别人同你一起承担痛苦!他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但并不是必须,这么多年的丧亲之痛,又有谁替他承担呢?他又是何其的无辜?又有谁来体谅他,心疼他?替他分担痛苦呢?”

    我拉了拉他,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江莛问,“你是谁?也是他们天圣教的吗?”

    呈瑀说,“我是左军将军萧呈瑀!”

    江莛听到这个名字,十分吃惊的望着他,“你说你是谁?萧呈瑀?那你跟这个白珩昱是什么关系?”

    对啊,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相识于少时,而今又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那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呈瑀看了我一眼,“此乃我至交好友,是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那你和天圣教又有什么关系呢?”江莛接着追问!

    “我与天圣教没有关系,只于天圣教的白珩昱有关系!”呈瑀冷冷的说道!

    “萧将军,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

    “你知道千机策吗?”

    萧呈瑀心想,千机策,这不是父亲交代让我来寻找的东西吗!对了,刚刚光顾着珩昱了,这位江姑娘好像说,他父亲就是千机阁的传人,如此说来,千机策应该就在她的手上!

    呈瑀问她,“你知道在哪里?”

    她笑了,“当然!”

    说着便走到了呈瑀身边,“父亲临终前给了我一个锦囊,后来我打开看了,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她擦了擦眼角未干的眼泪,“锦囊里说,你的母亲萧夫人宴雪与我母亲李心沅是曾是结拜姐妹,后来宴雪姑姑与萧将军成了亲!而我母亲也和父亲相爱,一直活着美好甜蜜的生活,后来两人相隔甚远,但直至我家被屠之前,一直都有书信往来!父亲在锦囊里说了千机策的主要位置,还要我誓死护住千机策,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奸人的手中,而且一定要把千机策亲自送到萧鼎元大将军的手中!”

    萧呈瑀心想,我本打算苦苦寻求的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顺利的有点让我害怕呀!

    说罢,她将锦囊送到萧将军的手中!

    呈瑀将信将疑的接过锦囊,“那如今你可有去处?”

    女子笑了,“多谢萧将军的关心,我如今在汴京城已有归宿!”

    我想当疑惑,我们不是一个月前才分别的吗,这个江姑娘如今就到了汴京,还有了归宿!也许,是我想多了,万一,就是有故人接济或者是有贵人相助呢!世间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将军,那我先走了!”说完江姑娘便离开了!

    我指了指那个锦囊,“那你快打开锦囊看一下,万一,万一里面有线索呢!”

    这个锦囊看起来十分精致,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看来,它的主人很是爱惜它啊!

    里面果然有一张纸条,内容和江姑娘说的,如出一辙!

    这纸条,在烛光下,有点泛光发亮呢!

    “如何?”我着急的问!

    他把锦囊放进了衣服里,“与江姑娘说的别无二样!应当没有问题!只不过……,唉,算了!”

    “只不过什么?你说说看!”

    “只不过,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我要什么,他就来什么,而且根本不用我做什么,这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吗?”他皱着眉头!

    “当然有,我们家将军就是洪福齐天,吉星高照!你这么好,会让我觉得,什么好事发生在你身上都不足为奇了!”我嗤笑着!

    他倒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喝了一口又放下杯子,“有多好?”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我该怎么表达呢?他的好,用言语真的能说清吗?

    “我说,有多好?”他又强调了一遍,好像在和我说,这是一个必答题!

    “如朝朝暮暮!”我回答!

    他笑了,“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听到这里,我对他说,“萧将军,你住隔壁,我有危险你就不能及时相救了!你有危险,我也看不到!”

    他嘴角勾起,问我,“所以呢?”

    “将军,今晚,不如在此歇下,我们彼此之间也好深入交流,有个照应不是?”我战战兢兢的说!

    “白少侠,确定?”他打趣到!

    “当然了!我可是惊魂未定呢!”我挥袖将烛火熄灭,呈瑀看向了我,我连忙说,“将军别误会,我是嫌那烛光太亮,怕影响我睡觉!”

    他朝我走进,“我还就误会了!”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我们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彼此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接吻是把我们相识的羞涩延续,是把梦里的思念体现,是把相处的温暖蔓延,是把心里的甜蜜传递,是把相守的幸福继续。

    我们彼此吸允这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每个角落。忘了情!

    窗户没关,月光洒了进来,风轻轻的吹拂着,软的床上,他俯视着我,我的唇从他的唇间抽了出来,“窗户没关,我去……”

    他用两根柔软的手指抵住了我的嘴!“不用,等会热!”

    “可是,那月光……”我又急忙说着!

    “月光刚好,这样,我还能看清你的脸!”他笑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用力的摩挲!

    既如此,我便只能和他进行彼此之间的对抗了!

    我一个转身,将他覆在身下,接着,与他进行较量!

    月色正好,微风不燥!

    柳师兄那一夜喝的酩酊大醉,一口气睡到了天亮!

    清晨,阳光照进了屋内,我与呈瑀正在整理衣衫,师兄突然打开了房门,我们这满身的吻痕与咬痕被展露无遗,!!“珩昱,我们今天吃……吃……对不起,我来得不巧了。我不该出现!我走,我马上走!”说完他便关上门出去了!

    柳南行刚出了门就安慰着自己,“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白珩昱,那不是一个老实人吗?肯定是起猛了,不确定,这肯定是做梦,对,肯定是做梦,再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嗯!再回去睡一觉!”

    我与呈瑀穿好衣服,下楼吃了点东西!我们坐着相对无言!静静的等待着师兄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师兄终于下楼了,他打着哈欠,看到了我们两个像往常一样坐着!

    笑盈盈的说,“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肯定是起猛了!你们两个怎么会呢!”

    我严肃的说,“昨晚,有人要来刺杀我,还好有萧将军救了我,后来萧将军担心那贼人再度来袭,就在我的房间里歇下了!”

    “哦!所以你们用牙齿和嘴,同那个贼人搏斗,然后受了伤,是吧!”师兄若有所思,好像是在和自己的思想妥协!

    “嗯——,差不多吧!”我犹豫了一下回答他!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师弟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倒行逆施之举呢!”师兄说着,然后就哭了,“你你你你!唉!是师兄没有保护好你啊!”

    “小二,上好酒好菜!”我赶忙对小二说道!

    一听到好酒好菜师兄立马来了精神,就不在对我说什么了!

    不一会儿,菜都上齐了!师兄又喝起了酒!不亦乐乎!

    “柳南行,每次见你都是这副德行!”此时,突然传来贺子玄大师兄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果真是他!

    “呦!这不是贺大师兄!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师兄小声的问我,“这玩意儿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辰颐?哦,不,应该是萧将军才对!你只要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就可以饶你一命!”说着,他抽出了腰间别着的剑!

    “师兄,想干什么!”我走到了呈瑀的前面,“你要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我们这里没有!”

    大师兄笑了笑,“别呀!我还没说是什么呢,师弟有怎知会没有呢!”

    柳师兄厉色问他,“那你想要什么!”

    “千机策!”他不紧不慢的回答!

    “千机策不是在江家姐弟的手中吗,你来这里找是什么意思?影响酒酣食欲!再说,萧将军身上又怎么会有,贺子玄,你别太离谱!”柳师兄死死的盯着他!

    不对,江莛是昨晚才把千机策的消息告诉我们的,怎么今天一早大师兄就知道了呢?

    “江莛呢?”我看着大师兄!

    “江莛?哦!你说的是那个做姐姐的呀,抓住她,随便教训一下,她就什么都说了,我原来还以为她是什么硬骨头呢,不过如此!”他不屑的摇了摇头!

    “你把她怎么了?”我向他走近了几步!

    他目光凌厉地看着我,“你朝我吼什么?她给了我我想要的消息,我就放她走了!”

    “当真?”

    “难道还有假?”他又看向呈瑀,“她与我说,线索都在萧将军这里!”

    说着便对呈瑀发起了进攻,当他的剑快碰到呈瑀时,我冲了过去,同师兄打了起来!

    打斗中,我听见柳师兄大喊,“别打了,萧将军倒下了!”

    我一惊,“什么?!”

    我恶狠狠的看了大师兄一眼,立马奔向呈瑀!

    大师兄一脸无辜的说,“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碰到他!谁知道他怎么了!”

    呈瑀虚弱的躺在地上,我赶忙过去扶住他!他对我说,“锦囊,锦囊有问题!”

    我从他的衣间取出香囊,大师兄见状,立马把香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打开香囊看了一眼,又把它扔在地上!

    他冷笑道,“这香囊如此崭新,看这些丝线,金蚕丝,那是一般人用的起的吗,也就只有像萧将军这样的人才能用的起!这里头的字条明显就是萧将军你刚写不久的,为了不让我得到,你居然还在这纸上下毒!”

    “你说什么!下什么毒?”我惊了!因为呈瑀不懂得用毒之道,自得到锦囊开始呈瑀就一直与我在一处,如何下毒!不对,毒是下在信纸上的,呈瑀昨晚还碰了它,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中毒的,是,是呈瑀!!这怎么可以!是江莛?!

    “你说什么毒?”我红着眼问大师兄!

    “箭毒木,这可是当今世上最毒的一种毒药了,中毒者会引起肌肉松弛、血液凝固、心脏跳动减缓,最后导致心跳停止而死亡。痛苦不堪!这种毒要结合金玄蚕丝,被人拿在身边一个时辰左右,才能发挥最大的毒效!要是超过3个时辰放在身上,就有可能会毒发身亡!”

    “从穿衣到现在还没有三个时辰!”我细细盘算着!

    “什么?穿什么衣!”师兄大惊!

    “没什么,只不过这毒真就这么毒吗,那师兄你岂不是?”我问!

    “呦,你还会关心我?不过,我自小与毒药打交道,这毒虽猛烈,对我,也倒没有特别大的影响!”大师兄顿了顿,“不过萧将军,真正的线索在哪里!”

    柳师兄不得其解,“没看到萧将军如此难受吗?贺子玄,你还没有看明白吗?这锦囊是江莛给的,萧将军也不知道,没看到他都中毒了吗?你不是从小就研究毒术了吗!小时候光知道吓唬我,你倒是快来给萧将军解毒啊!”

    大师兄看了一眼呈瑀,对柳师兄说,“你听不到我刚刚说的吗?此毒乃是世间至毒,我,无解!”

    听到这里我不淡定了,我过去拉着大师兄的衣领,“你说什么?”

    他依然从容的说,“我,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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