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洗炼
“师尊~”
微风打在那娇小胴体，让白冉秀眉微蹙，那丝丝凉意袭来，只得环抱手臂，在杨明转身回眸一瞬，四目相对的尴尬在两人中萦绕。
“……师尊，白冉脱…脱好了！”
白冉对自己怯懦无语，为何会有种不敢抬头的感觉，只是被这般盯着，心理总有些奇妙~
环抱娇躯的手，有些紧张的一颤，一抹艳红自脸颊浮现，身上虽有些淤青不散，但几处莹亮皙白，又让人心生怜惜，那羞涩模样更是增添几分娇涩动人之力。
额……
见此情况——
若说杨明是故意的，他自己第一个反对。
实际上对白冉，他还是出于看待小孩子态度，只是真正看着眼前少女赤身裸体，颤颤巍巍的模样，心理上突然有些背德……
不过杨明还是做不来变态，索性别过头，干咳两声，抬手运力包裹着一丝不挂的白冉，扔进了锅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刚才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瞥到一眼，倒也没什么问题，没长大的小孩子罢了，啥也没有……
只是自己明明不好这一口，为何会有种流氓的即视感？
若是此刻林月衣衫不整，那杨明自认不敢多看两眼，但是白冉……
明明不大！！
好像……稍微有点……
摒弃这些杂念，看着那滚烫的水雾笼罩，多了一层遮掩，这才让杨明会心一笑，心绪归于平静。
只是白冉所思所想，却有些复杂，相比杨明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在杨明别过头不愿意多看一眼时，心理有些刺痛。
难道自己很肮脏？
紧皱的眉头下，滑嫩的娇躯浸泡在沸腾的水汽，那被烫的殷红的肌肤，此刻仿佛要滴出血~
咦？
想象中疼痛哭喊并未产生，让一旁等待的杨明有些震惊。
以淬炼身体的描述来说，从皮肉一点点渗透骨血，比之用刀一点点割开那是毫不相差。
他不由地摸着下巴，审视白冉那红彤彤的脸，颤抖的娇躯已经冒出丝丝缕缕香气，刘海在水雾下打湿，一头盘起的青丝已然垂落，此刻依稀可见那双眼眸，充斥血丝，可见这忍耐的极为艰难。
可是这小丫头也太能忍了吧！
虽说修行是苦不假，但也没必要这么能忍，偶尔叫二声也没什么大不了。
自己又不会嘲笑。
他幽幽叹息道：“这淬炼之术，以摧毁血肉换发新生为其一，其中痛苦常人难以估量，所以你不必如此强忍”
随着这声关怀，白冉转而望向不远处杨明，歪着脑袋笑吟吟解释，“师尊放心，白冉受的住！”
这水温在她刚接触那一刻，便已是感受到不同，好似真实的烈火炙烤每一寸肌肤，脚底的皮肉早已溃烂，垂眸看着已经裂开数道，僵硬无觉的脚，心中甚为苦涩……
那本应白如雪的脚骨，此刻已经有些发灰，那血色染红整个水，只是很快又随水飘升的雾气淡化，水中的精华不断游走体内，维系正常生机不散。
于痛苦中反复横跳，血肉一点点脱落消融，逐渐换发新肌……
白冉只好闭上眼，咬牙坚持下去。
“……”
这顽强的一幕，倒是令杨明微微动容，颇有感叹，毕竟也是能比肩自家师尊的人，修行定然异于常人，也难怪前世自己都走不过一回合。
这淬体之痛，男子尚有吭声之时，饶是白冉血肉散发淡淡肉香，竟是连声嘶哑都没有。
熬过皮肉之苦，也不过侃侃入了皮毛，需以近乎稀少的炼体术为助，这东西在羽化山藏经山内，万般宝术功法随弟子挑选。
不过得到也不一定能练成，正如万剑诀一般，多少弟子弃之角落，多少人半途而废，偏偏只有自己练出来了。
眼看白冉处于紧绷状态，杨明也在打扰，翻手扔出五枚旗子，聚阵护于周边，也算多了层保险。
这才放心离开——
藏经山。
算是羽化山较为清闲之地，此处弟子皆是博览群书，可惜在杨明看来，看归看，学不会的始终学不会。
这天资悟性互补之下，等同于愚！
因而大多数弟子修为不高，日常也就是清扫山内落叶，闲暇时苦读那些看了好多遍经文。
愚不自知，沉溺自我。
杨明一路掠过那些同门目光，径直来到一处幽潭之地，抬眸看着那倒流之上的瀑布，在这瀑布之上并无它物，只是同样一处幽潭。
而承载的功法宝术，便在这幽潭之内，这些水流相比于水，更像是岁月的洪流所遗留的积淀之物。
那些先人铸就，一代代传承至今。
“我依稀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好像有一部炼体术，蛮有意思……”
随着神识没入那幽潭之内，更是有置身昏暗的孤寂。
那流淌的水此刻好似无数道光点，其中蕴含极致功法，一部分属于毫不动弹，一部分则是随波逐流，难以追寻。
“当时真该烙印下来！”
可叹自己当时就该多看两眼，至少记下来也好。
不过出于消耗资源庞大，进展难预料，当时的自己哪有功夫磨砺体魄。
如今自己血肉留存地火，时刻滋养血肉，更是不需要。
当那数以万计的功法一闪而逝，都没有令杨明开怀，反而越发阴沉无奈，“我不可能记错啊，那部《太上炼体术》明明就在天池内！”
“系统，能找到吗？”
［暂无！］
“……看来，真的不在！”
收回神识，那部功法的的确确没有存在，杨名挠了挠后脑，略有诧异的望向远处大殿。
下一刻，飞身而去。
基本上找不到的，那就只能问这一峰长老了，若非被人出手抹去，那部功法也不应该在幽潭不见。
这一峰长老此刻，盘坐于莆田，掌心朝上似是冥想……
相对空旷的殿内，随着杨明踏入而响起风铃，那是悬挂门头，五色风铃，以一根红色绳子悬挂，风吹不动，不过有修士靠近到是响个不停~
杨明斜着脑袋，侧目而视，挥手将其安抚，迈入殿内遥望那毫无道骨仙风的长老，竟是看上去年龄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只是这无形中的沧桑感，却是容颜也无法遮盖，那两翼黑发落于眼角，在杨明看着他一瞬间，骤然睁开双眸，流露一双褐色瞳孔，包含风霜的死寂，仿佛一个年迈老者的声音，葛然响起，
“不知道藏经山规矩吗？功法宝术自行去找，寻不到的乃是无缘，本长老不会出手相帮”
听着这有些老气横秋的声音在少年模样的人口中传出，杨明心中有些想笑，但真实表露还是不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说时间会冲刷人的感官，受岁月的洗礼也少有在意外表，可终究也有例外。
正如这位少年长老，驻颜之术维持在十几岁少年，倒是有些别样亲和。
“禀长老，弟子想要寻一门炼体术，只是天池内并无此物，不知长老可否告知？”
“炼体术？”长老闻言一怔，眸光意外的盯着杨明，“你已经通幽境，从头改练体术，未免本末倒置！”
他自身修为不低，对于一介弟子修为，哪怕有所遮掩，只需用心一观即可。
“长老误会，弟子只是近日收一弟子，未曾修习功法，这才想要寻一门适合炼体术！”
“……修为不高，口气不小！”
长老唇角微仰，玩味道：“你想要寻什么功法，我事先说过，找得到是缘，寻不到亦是缘”
杨明双手抱拳，恭敬开口，“弟子知晓，但是还请长老告知，此前天池内那部《太上炼体术》为何不翼而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