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地涌金莲,圣子降世!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满地的黄沙,灼热的热浪席卷了整个大地,放眼望去都是被热浪扭曲的空间。
就在这样一个土地上,一座寺庙孤零零的立在那儿,显得格外突兀。
不过今儿却很热闹,从各地赶来的佛门修士都到了盘龙寺。
今年的浴佛节就在盘龙寺,除了“浴佛”之外,他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就是言说佛法!
他们会请一些新晋的后起之秀讲解一篇佛法,再由各前辈点评。
就在距盘龙寺几百里外有一个小城镇,之前云洛枫几人着急赶路并未注意到它。
其实赶路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那小城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四分之三的几率都在沙子下面盖着,远远看着就是个小沙丘。
虽是这样,但并不影响镇上的居民活动。之前无道和尚的师傅曾为他们设了结界,虽经常看不见阳光,倒也能生存下去。
现如今,这座小镇上住了很多远道而来的佛修。不用想,这就是那剩下的四分之一了。
看着满城的光头和尚,只觉得阳光又刺眼了一些。
无道站在韦陀殿中清理香炉灰,再点上香烛,轻烟袅袅升起。
“师兄,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的是无道和尚的师弟无妄,一个身材瘦弱的苦行僧。
听说这次轮到盘龙寺举办浴佛会,他们从几天前就开始准备了。
“阿弥陀佛,有劳师弟。众同门及各施主应当等很久了吧。”无道和尚转过身,“我们去迎接他们吧。”
除了和尚,镇上的居民也会在一大清早儿起来去盘龙寺礼佛。
谁让他们是老主持救得呢?
待他们打开门,便发现已经有很多人站在外面了。
寺门外站着很多百姓和佛修。
比如说俊美无双的宝相寺圣子明空,济安寺的胖瘦和尚了缘、了凡,达摩寺的喇嘛……
无道和尚将众人迎进寺里。
僧众搭衣持具上殿,按东西序位次分班而立。百姓则是站在一旁观礼,只等浴佛时浇上一勺香汤。
闻磬声向上顶礼三拜后,六人出班恭迎佛像。
或引礼执引磬,或执事托香盘,主法僧无嗔居后,侍者修仁随行,同声唱念“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众人的目光随着佛像由经楼一路迎送到大雄宝殿上,才收起了目光。
无礼走上前去上香、展具,顶礼三拜。
大众又唱:“稽首皈依大觉尊,无上能仁……若人皈依大觉尊,不堕沉沦。”
…………
一众礼仪下来,随着引磬声起,大众齐唱:“浴佛功德殊胜行,无边胜福皆回向……。”
无道双手合十,低宣佛号,置一铜佛于水中进行浴佛。
百姓们争着上前舍财钱、放生、求子,祈求佛祖保佑。
“阿弥陀佛,诸位同门请吧。”无道笑道,他伸手作请的姿势。
“请。”
大灯泡……和尚们一起随着无道去了后院,他在那里摆了蒲团,而且后院也阴凉些不至于中暑(?)。
“阿弥陀佛,不知这次是哪位比丘讲法?”胖和尚了缘呵呵笑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当属明空圣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信服的点点头。
明空的确能称得上是天才了,都说佛家有三大神通:金钟罩、无量功、法华经。
每一个都是晦涩难懂,就说金钟罩吧,如果没有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学会的。
而明空只花了两年便以融会贯通。
“有劳明空圣子了。”无道和尚也笑呵呵的说。
明空站起身来,走到早已布置好的台上。
他甫一站定,只来得及低喧了一声佛号。
就见佛光大盛,梵音阵阵,地涌金莲,天上九龙穿梭着,在云间若隐若现。
荒漠常年的漫天黄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花瓣——这是本不该出现的东西——漫天飞舞。
前殿百姓都惊呆了,只道是佛祖降世,全都朝着佛光处虔诚膜拜。
遭此变故,众佛修们睁大了眼睛,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天生异象说不定有什么大机缘!
瞧着一朵巨大金莲升起缓缓舒展了花瓣,一团金光冲天而起,此时金莲开得极盛露出莲台。
那团金光缓缓落下停在莲台上,从中走出一个少年来。随着少年走出,金光忽的炸裂开来,散作星光落下。
那少年身着白色袈裟,一手置于胸前,手上挂着念珠。这个少年面容精致,相貌绝美,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金色莲花出现在眼中。
无比的圣洁。
…………
【无念以重生,请宿主尽快采取行动。】
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在冰火两重天盘腿而坐的男子睁开眼睛。
云洛枫看了一眼正在修炼的白银,他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一划,一条裂缝出现在眼前。
他一挥衣袖送出一道分身,合了裂缝,随后又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一不知名的小山村遭了山匪。
他们那是逮着人就杀,看见什么就抢,女人都被他们侮辱了一通。
一时间村子里,死的死,逃的逃,乱做一锅粥。
“乖儿,听话躲好了不要出来!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女人匆忙将男孩藏进草垛里,按着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
男孩撇着嘴,眼角通红。
“不准哭!”女人捂住他的嘴叮嘱道。
男孩含着泪点点头,女人这才将草垛的缺口遮严实,转过身匆忙离去。
只是没走几步,只听“砰”的一声,院门被一脚踢开。
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们看到女人露出了满脸邪笑。
女人衣裳破旧补丁很多,但还算整洁,而且她又是村花,生得美丽,只可惜营养不良,肤色蜡黄,但养好了也是个美人胚子。
几个大汉按住了女人,将她按倒在石磨上。
“放开我!你们这些土匪!强盗!”女人挣扎着,奈何她一女子挣脱不了那些大汉的手。
他们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正人君子,将她的头死死的按在石磨上。
只听“刺啦”一声,撕裂了衣裳。
男孩躲在草垛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望着那刺眼的雪白,听着女人无助的叫喊声,大汉们的哄笑声,以及仿佛要穿透鼓膜般的婉转莺啼,男孩双目赤红。
他记着娘的话,死死捂住嘴,咬紧牙关,哪怕咬出了血也不松口。
男孩甚至不敢看,闭上了眼睛,但那声音却一直萦绕在耳边,一直折磨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声了。男孩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跑出草垛,入眼的却是女人悬在空中的手,那手腕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铃铛儿。
女人身上插着一把刀,鲜血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目无神,再也露不出满目怜爱与温柔。
那赤裸的酮体,无声的告诉了他,女人死时经历了什么,那遍体青紫,都在向他诉说着痛苦。
“娘!”
男孩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天空,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跌坐在地上,连上去的勇气都没有。
“娘,娘……”
男孩一声声的呼唤,他希望女人能醒过来,再对他温柔的笑。
“哦?原来这里还有幸存者。”一道温和的男声响了起来,他手扶着门框,看见了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