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醒来
经过那一战，就没有看见过李二狗的人影子。在家待了几天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李平有些着急。他改变了一个结局却不知道另一个开始。
这天雨下的很大，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气味。对于庄稼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李平母亲显十分开心。坐在凳子上看着雨，李平漫不经心的说：“母亲，我能跟李晓梅他们一起去城里吗？”李平母亲回应：“你去城里做什么，家里待着不好吗？”听到母亲有点生气，李平连忙解释“哪有，只是觉得一直呆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意思。想出去看看，而且我长这么大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城里。每次听到他人说着一些新鲜的事，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不差这一次！”李平有些急了，显然母亲并不想让自己出去。“这次就让我去嘛，以后农忙就没有时间了。母亲，算我求你了。”李平抱住她的腿撒娇。
摸了摸头，李平母亲叹气说：“那你一个人怎么行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李晓梅一家吗”李平说。看着儿子那清澈的双眼，李平母亲有点不忍点头道：“那要先问一问他们愿不愿意再说。”
“那我现在就去！”李平双手一撒，冒着雨跑向李晓梅家。“哎，穿上蓑衣！”李平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没有听到这句话。到了李晓梅家，李平没有直接走进去。偷偷瞄一眼看见李晓梅正在发呆，吹口哨李晓梅立马转过头一笑跑了出来。
“小平子，这么大雨干嘛呢？”李平把他拉在一旁说：“再隔几天你们要进城吗？”李晓梅摇头说：“对啊，婶婶要去吗？”“不去，但我想要去！”李晓梅盯着李平问。“真的，母亲叫我过来问你们愿不愿带我去！”李平说道。“这有什么问不问的，你想去就去。我同意就行！”李晓梅大声说。
“晓梅，你在跟谁说话啊？”李平连忙对李晓梅做了一个手势。李晓梅看都没看脱口而出：“父亲，是李平来找我玩！”屋里的人顿了顿说：“这么大的雨，叫他进来吧。”“知道了！”李晓梅把李平拉进屋里。
李晓梅母亲看到李平衣服湿了，连忙生火说：“怎么没带个雨具，感冒了怎么办？”李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有些着急，忘了。”李晓梅母亲说到：“再急也要注意身体，快过来烤一下！”李平走过去。“对了，父亲。李平说想跟我们一起去城里！”李晓梅突然说。
“哦”李晓梅父亲说：“那你母亲怎么说的？”“他说他母亲同意了！”“没叫你回答。”李晓梅父亲朝李平看去。“家母已经同意了，叫我来问一下你们。还望不要嫌弃我，我一定听话不捣乱！”“你自己怎么想的？”“我想去！”李晓梅父亲摸着胡子招手，李晓梅母亲停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
两个人走进屋里。李平偷偷的对焉气的李晓梅说：“不是大哥做主吗？”“那大哥上面还有大哥嘞！”头扭过去又道：“以后就是我做主了！”李平偷笑“你说什么？”“你怎么话这么多啊！”李晓梅有些不高兴。
李平刚要出声，李晓梅的父亲走了出来说：“可以是可以，准备一下吧后天早上鸡鸣出发。”李平按耐住激动的心情说：“麻烦您们了”起身准备离开。李晓梅父亲微笑点头，看到李平要走了说：“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现在雨大。”李晓梅听到了，拉住李平的袖子。“那，好吧。”李平又坐了回去。大雨晚上就停了，回来跟母亲说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躺在床上，夜空经过雨水的清洗变的格外的干净。仔细想来，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期间悄悄的看过被母亲放在床下面的信，还真要母亲说对了。信中除了一些关心的话，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次进城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房间外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母亲你在干什么啊？”李平问。“这么晚还不睡！”母亲的声音传过来。“哎！”叹口气，李平对这次的行程有些担心，但又充满希望。他相信既然让他在来一次，那么必然会有其道理。
不知过了多久，李平才睡去。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刚起床就被母亲拉着到处跑。先是剪头，又是洗头最后换衣服。这一套忙下来就到了半晚，天还没黑又被“请”上了床。李平有些无奈，还好自从来到这里，睡眠倒是挺好感觉无时无刻想睡觉。
躺下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一面镜子。镜子里好像又什么，但确看不到。必须打破镜子才行，但打破了又怕里面的东西没见了。正当犹豫不决时，梦境晃了起来。睁眼看，已经被母亲背着走了很远了。“醒了没？”察觉后背的动静，李平母亲问。
李平突然回神，连忙说：“鸡叫了没？”“放心”李平母亲回应。揉了揉眼睛，李平往前方看去。灯笼在灰蒙蒙的雾气下显得格外明亮，李晓梅一家站在马车下准备着。李晓梅已经朝这里招手了，李平母亲加快速度。“早上好，婶婶！”李平母亲放下李平说：“早上好，真是麻烦你们了！”“哪里，应该的”李晓梅母亲走过来道。
“你是猪吗，这么能睡？”李晓梅说“这么大了还要人背着,平常大哥怎么教你的？”“是是是，大哥说的对。”李平敷衍回应。他现在正在想之前的梦，做梦对于一般人来说很正常。但对于他们这种修士就不正常了，通常是对一件事或者未来的预示。
“那是必须的！”李晓梅说：“来，准备走了！”李平跟上去，上了马车。临行时，母亲给李平塞了一个大大的包袱。打开一看有二十几个大饼。李平鼻子一酸，往后望去。人早已消失在浓雾里。“还是肉馅的！”转头，李晓梅拿着大病吃了起来。李平拿了几个分给李晓梅父亲。
自己尝了一口，肉在嘴里爆开香味直上脑门。“好吃！”李平感叹。走了好一会儿，太阳才升起。“看！”跟着李晓梅的手看过去，雾悄悄散开周围的树木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草木的味道夹杂着新鲜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马车缓缓的走，穿过山脉小镇和溪水。路途上，李晓梅给李平介绍这里那里哪怕李平只是“哦”一声丝毫阻挡不住她高昂的情绪。经过两次休息，在太阳完全消失前来到了城里—镇山城。
放眼望去，无数的人涌来。其中商人居多，进城的人排到很远。通过检查，穿过甬道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街道上熙熙攘攘，店里在招揽客人的声音和叫卖的吆喝声还有人们的谈话声诉说着繁荣。哪怕是半晚也如此。
“你看，你看，那家的包子可好吃了！”李晓梅说到：“还有那家的大饼！”李平看了一眼，那种兴奋劲他是没有什么感觉。“你不是来了很多次了吗？”李平问。
“那当然！只不过每次来都有新鲜的东西。看，那里……”李平一笑，不去理会这些。在他没有接触到修仙时也许和她一样，但跨入这个世界才发现山上人和山下人的差别是真的很大。
山下人追求的无疑是财富地位。山上人对于这些就毫无感觉，什么财富能万年不变，什么地位能永远不动？世间的一切都是沧海桑田，过眼云烟。时间是难以度过的难关，只有寿命足够长才能抵御一切。让财富成为永恒。当然这只是一点，当自己老时会不会被人欺负？这时力量成为关键。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抗住酷寒。让地位永固。
“好了，我们到了”马车停了下来，李晓梅拉着李平走下车。安顿好了后，进入客栈。
“父亲，等一下能让我们自己去玩一下吗？”还没有开始吃饭，李晓梅就想出去了。李晓梅父亲摇头，招来店小二点了几个菜。李晓梅顿时泄气了，瘫在桌子上。
等吃完饭李晓梅父亲突然来一句“先把手头上的事忙完，到时候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请求。”李晓梅的眼睛放出光芒，扑上去抱住她父亲。李晓梅父亲拍拍她头说：“早点睡，明天还要忙。”几天时间里，李平一有空就会到处走走。可漫无目的的寻找只是徒劳，本来还抱有希望也随着人流化为泡影。
“哎！”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早上就要离开这里。因为过去几天把事情解决完了，李晓梅父亲就放大家休息一天。在李平看来，这只不过是他对自己孩子的关爱。当然李晓梅邀请他一起，只不过没有同意。谁会愿意打扰别人的团聚。
李晓梅父亲走之前还给了他几个铜板。加上之前母亲给的，大概有十几枚。等看不见李晓梅一家时，李平出门了。总归还是要试一试。不放过任何地方，李平先后去了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又去问了衙门。还是没有一点收获。周围有些小店开始收拾东西了，走了一天李平还没有吃过饭。
“母亲是如何与他相逢的？”李平不懂，如果按照之前的记忆那么母亲一定与他遇到了。该找的地方也去了，怎么会没有发现了？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发现？李平边走边思考，一阵香味飘进他的鼻子。
这个气味很熟悉，抬头看“百味糕点铺”顺着香味过去。店里面的糕点和他给母亲寄的一模一样。摸着包里的铜币，李平想了想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但给母亲买些糕点也不错。记忆里母亲好像特别喜欢吃这类东西。进入店里，老板坐在躺椅上没有招待他。李平对于这些不太了解，看了好几种正在犹豫要那个。
终于下定决心了“老板，还是和之前的一样！”李平转头看，一道身影走进店里熟练的说着。老板眼睛一睁，从椅子上站起来恭维道：“李公子好久不见，哟，这次还带着千金一起。要不要尝一尝本店新推出的黄金糕。”
“不用了，还是和之前一样就行。”老板转过身从糕点里面拿出一块金黄的糕点说：“来来来，这块不收钱。”李公子旁边的小女孩快速的接过去，吃了一口望向他。“那再要一份这个。”李公子道。“好嘞！”老板开始准备。店里面人不是很多，李平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
虽然对这个很不爽，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挑选着。“这个小米糕比杂粮糕要甜一些”听到耳边想起声音，李平吓的一激灵。回头，原谅那位李公子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他的旁边。“哦，好”李平下意识说。突然一下子睁大眼睛看，这个人与他有几分相似。
“你，你……”李平结结巴巴说。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李公子一脸疑惑问：“怎么了？”李平拉住他的手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李先生并没有马上回答，眼前的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你叫什么名字？”“李平！”李先生往后一退，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他有个孩子也叫李平。看着他的反应，李平有些确定。但还是忍住了泪水，他不明白明明自己早已抛弃了这些感情。对于他也只剩下恨意，可真正相遇时还是会忍不住的流泪。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他。这封信是李平以防万一拿上的。李公子接过，心脏狂跳起来。
没有打开，往后退靠着墙说：“她还好吗？”这几个字一出，李平满腔的悲伤化作奔涌的怒火。“她很好，好到天天看你写的信，好到有时偷偷掉眼泪，好到一直望着村口！”越说气越大超他走过去质问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就一直不回来看看？夜晚做梦是否会害怕，写信信时是否会自责！”他一言不发。
“你要干什么！”小女孩拉着他的衣服说。李平朝他望去，小女孩比他小一些眼神跟李晓梅很像—那是一种清澈。李平停止发问，双目无神他已经大概明白了。可笑母亲还一直夸赞着这个男人。转过身，李平要离开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目标。
李公子把信揣进怀里，站直身子说：“晓晓，他是你哥哥。”李平停住脚步，“嘭”老板手中的东西落下。李公子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住李平。“老板，东西麻烦送过来”走出了店。“放开我！”李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还是无法逃出魔掌。来到角落，李先生放开手。李平后退几部拉开距离。
李先生笑着说：“有些东西，用语言是解释不通的。自己看过体会过才明白其中的缘由。当然这不是为我自己辩解。你可以选择跟过来，也可以离去。”仔细想了想，李平冷静了下来。至今为止发生的事情总是出乎意料。而且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去将会后悔一辈子。
走到李先生前面，李平一言不发。李先生一笑，伸手准备拉着他。李平手一下子放在背后，他的手退回去拉着女儿。路上双方无言，任凭清风吹打自己。看着背影，李平心中的芥蒂消散了许多。至少有些方面跟母亲说的一样。唯有那个小孩子让他有些无措，时不时朝他望一下对他吐舌头。想要回应一下，却有些不好意思弄得手无举措。这倒是逗的小女孩笑不停。
来到李先生的家，这座府邸比柳清风那座还要大。守卫站在门前的石子旁，大红木门上金色的把手闪烁光芒。“老爷”守卫打开门。李平跟着上去，门里面假山环绕绿树依次坐落各种花草点缀。刚进门，香味扑鼻。接着走，穿过几扇门来到内院。与外院相似，花草树木的数量更多还有一条小溪。
李先生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轻轻敲一下，里面传来悦耳的声音“是恒宏吗？”李恒宏回答：“今天好些没，我儿子来了。”门里传出“嘭”的一声李恒宏立马推开门，一个女人摔倒在地。“没事吧！”李恒宏跑过去扶住她。女人扶着他说到：“没事，应该亲自开门迎接的。哎！”李恒宏温柔的看着她，把她抱上床。
“晓晓，你先去玩吧。”李晓“哦”了一声跑出去，还不忘对李平吐舌头。门被关上，李恒宏给李平搬来凳子自己坐在床前。“这件事很长也很短，开头我应该说一句读不起。”李恒宏像是在回忆。“这事还是我来说吧！”旁边女人插话。
李恒宏摇头“不，应该我来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很多事情都超过我们的预期。当初我把所有精力都交给了科举，许诺高中以后给你母亲荣华富贵。
可命运难测，意气风发的我与考官发生了争执……”李恒宏的脸上满是无奈。李平说：“这就是你不回来的理由？”李恒宏摇头接着说：“当然不是，但话已经说出去了。那时不懂死要面子，硬磕到底。结果是钱财两空。最后遇到了她。”说到这里李恒宏站起来“也许是命运捉弄，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后来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所以就这样了？”李平问“不闻不顾？”李恒宏一叹，刚想说话门就被打开了。“老爷，老太爷叫您过去一下。”李恒宏眉头一皱，“等我一下”跟着仆人出去了。李平盯着躺在床上的人，大致的原因他都差不多清楚了。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过了一会儿见他还不回来起身准备离开。
“对不起”李平顿了一下说：“你不需要道歉。”女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应该道歉，这事是我的过错。要不是感染风寒，恒宏他早就去看你们母子了。”李平像是没有听见，打开门和李晓装了个满怀。“不好了，不好了”李平扶住她问：“先别急，怎么回事？”“哥哥，不好了。爷爷和父亲吵起来了！”
李平感觉事情不简单“走，带路！”小女孩望向床上，“跟我来！”转过几个弯，来到门前。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李平一手推开门，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就是那个小崽子？”一个满头白发的人问。“他是我的孩子，请尊重一点！”。
“好啊，好啊！”前面的老头子气的不轻“你这个白眼狼，对你的恩情全忘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算？”李恒宏追问。“你！你！竖子！”李恒宏拉着他们两走出门。“抱歉，让你看到这些。”李恒宏说。听着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李平问：“这次要回去看看吗？”李恒宏点头。李平开心的说：“那我们现在就走，李晓梅他们还在等着。”
却拉不动李恒宏，李平望去一把刀穿过他的胸口。“看来要等下一次了”李平慌了“不，不！”连忙用手去擦血，发现止不住，想到后面去把刀拔出来却被黑暗吞噬。周围的一起都在慢慢消失，“不，不可能！”李平咆哮。只差一点，一点他就成功了。“一切都有因果，有时候眼睛看过经历过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李恒宏这句话说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啊！”李平惊醒，用手擦去泪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起身，发现自己躺在湖里。水很浅刚好没过手臂，奇怪的是身上的衣服没有没有湿。刚才的事如同梦境一般又显得如此的真实。本想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在梦中。抬起手又放了下来，梦境与现实他已经彻底分不清。
“欢迎回来！”李平的心突然紧张起来。一道身影出现在面前，样貌和穿着打扮跟他如出一辙。“你是谁？”李平后退问。那人也不急缓缓说：“我是你，其他废话也不多说。打过我这关就过了，打不过就永远留在这里吧！”听到回答李平不敢大意，那种陌生感再次涌出。
他是最讨厌面对这种敌人。调整好心态做好准备等待敌人上前。“你不出手吗？”见对方没有反应李平问。那人一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说准备好了吗？”李平回应：“准备好了”“无趣”那人冲过来，湖里的水幻化成一把刀握在手里。李平拿刀抵挡，双方简单过几招。
李平发现这个人跟他的招式一模一样，甚至连平时的习惯都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几招过后唯一的不同点出现了这个人好像不会感到累，如果继续僵持下去自己必败。
“冷静，我要冷静。仔细思考一下，必定会有弱点。”李平暗自想到。看着与自己招式一样的敌人，突然灵感一闪。“跟自己一样？对啊跟自己一模一样！”敌人的大刀出现在自己眼前，按照习惯他会右手出刀抵挡。如果这时候把刀换成左手，那么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但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贸然变动只会变得更危险。“噗”刀刺入肩膀，李平右手用尽力量把刀架在敌人的脖子上。这一刻是李平小胜，面对这一招时没有轻易的改变习惯而是站着不动等敌人先手。估计他也被这突然的行为惊到了，原本刺向心口的向上提了一下刺到了肩膀。“妙手！”那人说到。
李平满脸煞白说：“梦中的事情是不是真是的！”那人回答：“真的怎样，假的怎样。你能做什么，或者能改变什么？”李平使劲，那人脖子上出现血迹。“别强撑了，还是先考虑眼前的事情。杀了我，你就能出去了。”他说的很对，虽然第一时间没有感到疼痛可鲜血大量流出快要昏倒了，手上的力气也逐渐消失。
像是死前的回溯，种种的一切在脑海闪过。这一刻仿佛一起都是如此的不值得。“嘭”湖面溅起水花，李平没有选择杀了他。躺在湖中看着蓝天，这样的天空这有在小时候看见过。
“哈哈哈”那人也躺在了湖里“算是破例告诉你吧，你所梦到的都是有依据的。”李平手一紧随即又松了说到：“下辈子在说吧。”那人接着说：“还是这辈子去做吧，留下遗憾可不好。”这话李平听到云里雾里。转头望向那人，那人的身体正在消失。
瞬间起身，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消失了。“在给你透露一点，以后小心。哦，还有你们中间有个怪物！”说完那人消失不见，湖中的水化作一扇门。
顺着门看过去，湖鹤站在里面。来不及多想李平一步走进去。下一秒，李平凭空出现在湖鹤面前。湖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李兄”“跑的快，怎么不快。”李平说道，仔细打量这个地方。周围是一片漆黑，前后只有一条路尽头有一道阶梯。大概有十三个台阶，燃烧的火光照的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