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捻荷下山负残剑,只身轻挑大妖颅
“神性能量?我们收集了那么多的内核,怎么从未发现过?”
“嘶,这个牵扯很大,恕老子不能相告。”
“我做主,答应厄帝生物内核,提升到原来要求的两倍!”王权柄怼了怼眼镜。
“哎呀,哎呀,这、这倒也不是不能说,其实不算是什么大秘密。”厄帝迅速将话锋一转。
“真可耻。”李墨鹤发出嘲讽。
王权柄看着李墨鹤那一副样子,心里吐槽道,你小子装什么清高?
厄帝不管李墨鹤的嘲讽,说道;“目前为止,你们这个文明探索到的裂境都只是第一阶段的,第一阶段的裂境一切都已经成型,是成熟阶段,你们没法从中获得什么新的东西。”
“成熟、成熟、成熟的裂境……”王权柄大脑疯狂运转,却也没想出什么。
李墨鹤伸出右手,沾了些茶水,捂在猩红的左眼上,说道:“翎散”。
将手挪开,逸散着血腥气息的血目已经消失,李墨鹤的整张脸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走了?”王权柄诧异道。
“留着干嘛,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就是。”李墨鹤毫不在意的呷了一口温茶。
王权柄失笑道:“能够随意驱使‘厄帝’的去留,并且能够发挥出三成的力量,这世间也就你一个了。”
李墨鹤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摆手说道:“哎哎,别捧杀我啊。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隐藏在市井山野的好手俊杰更是数不胜数,我只不过是刚好让你看见了而已。”
“哦?按照你这么说,你是知道那些人在哪了?快给我说说!”王权柄听出李墨鹤话里的含义,连忙问道。
“没有啊,我可没说。”
“你别挤眉弄眼的,这个上面不批专项资金!”
“哦,行吧,就当免费赠送的情报吧。据我所知,他们不下山的原因是忌惮那些控制心神的‘旧神’。”
“我们也很忌惮啊!”
“不,不一样。他们传承里的修炼,会有一项,修的是心境。这项修炼会让他们的心境锻炼的异常强大,能够抵消许多心境上的诱惑。”
“那他们应当不惧‘旧神’。”
“你说的不错,他们不应当退惧,恰恰相反,应当下山出世,力捶旧神!”“可相反,他们选择避世不出,对‘旧神’之类甚是畏惧!”
“这是为何?”
“对于旧神来说,心境捶打的坚如磐石,山撞浪打不摧,这种人类,就是最好的‘神奴’。只要有一人出世,那些‘旧神’就会拼尽所有力量,用尽各种手段,将他们最先‘罪堕’为神奴!”
“大涅槃时期以来,情感一直都是这些家伙入侵身心的手段,也是我们人类的软肋。故此,只要没有情感,就能够将这些心怀不轨的家伙拘在自己体内。”
“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情感?愤怒、失落、忌惮、都是情绪的一种,对此延伸出的情感都是漏洞。”王权柄摇摇头,他很清楚人类在对抗这些东西时,因为‘情感’这一软肋,遭受过多次毁灭性的挫折。
“除非是神,那些神话里的神,没有情感,斩落三尸的仙。”
“那些蒙尘的话本小说里,记载的蒙蔽历史,都被抹除的干干净净。”李墨鹤接过话说道:“相信或者不信,都会对情绪造成巨大的影响。”
“所以暂时性的抹去它们存在的描绘,对人类对抗裂境内的‘神’,是大有裨益的。”
“那他们就不可能出世了?唉!~”王权柄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倒也不是。”李墨鹤倒是很乐观。
“有转机?!”王权柄猛然抬头,热切的看着李墨鹤!
李墨鹤沉稳说道,“据我所知,两年之前,有一人,年纪不过20,背负一柄残缺锈剑,腰间别着一株荷花。自称‘背剑人’!
“随后,此人只身一人闯进一旧神裂境,自那之后一段时间里,裂境内金戈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似是赢面极大。但是,知晓此事的所有人都不看好。”
“许多老家伙推测天机,都算到了一力量极弱的家伙碎身在裂境内,结合那一不过20的背剑人,对此青年才俊唏嘘不已,也以此鲁莽行为为案例,教导家族后辈,不可不知深浅前,鲁莽行事!”
“但是一年后,人们突然发现家族内喂养的裂兽尽皆暴毙,更令人骇然,是那‘背剑人’闯入的裂境竟然停下了侵蚀的速度!”
“要知道,那是有着一位实力雄厚,威力惊人的旧神所在!”
“那些老家伙全部晃乱不已,不敢推测天机,直感一种恐怖的余威不断从裂境内传出!”
“当晚,皓月当空,星辰明辉!所有生存在裂境边缘的人纷纷赶来,近上千人站在许久未动过的裂境侵蚀边境线,都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捻荷下山负残剑,只身轻挑大妖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少年若无其事的从裂境内走出。
手握一柄残缺锈剑,怀里放着一株像是才采摘的荷花。
待所有人将视线下移道少年的腰间,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腰间挂着一颗硕大的诡异头颅,如醉汉挂在腰间的酒壶一般随着少年行走的身体晃荡。
少年目光扫过众人,并不凌厉,却给了在场所有人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
一些心怀不轨的老家伙蠢蠢欲动,少年一个眼神扫过,头皮发麻,全部低下脑袋,噤若寒蝉。
自那之后,那一处占地面积辽阔裂境,正式成为华夏神州盟独有的,可以随意进入的裂境!
王权柄听的震撼。他知道那个裂境,华夏神州盟拥有的,星盟下最大的裂境—长白山。
但自己却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位“背剑人”的存在!
被抹去了吗?还是保密级别太高?我无法接触到?
暂时将心里的疑惑按下,“那‘背剑人’呢?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你找不到的,人家估计也不愿出来。等时机吧,时机到,不用请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