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非正常减员

    顶层走廊里被烟熏火燎的痕迹到处都是，人类排泄物痕迹也是躲都躲不开。找到最大的办公室，里面倒是很干净，桌上堆满了口袋，和散装的贵金属饰品小盒的贵金属块。

    孙军大概看了一下，收了起来。搜索了一下房间，除了一部分枪支弹药，贵重金属和玉石，最高兴的是找到了两把带编号的天下第一刀，仪仗队军刀。

    孙军忍着激动心赶紧装入盒子。收在空间里。

    下楼上车，返回车队聚集地。在车上拿出两把天下第一刀仔细观看，那美丽的花纹，精细的打造。一长一短一金一银。那么完美漂亮。曾经有过机会拥有，因为财力不够失之交臂。如今得到终于圆了遗憾。

    放下长刀，回身把一些启动器装入一个大纸箱。下车搬下来放在地上，挥手招呼正在巡逻的士兵，让他看看箱子，去找带队军官。不一会一位军官带着两个战士过来，自我介绍带队军官林国栋，少校军衔。感谢孙军的赠予。

    孙军回答对方他也是退役军人，不忍看到战士们受苦，才拿出来这些希望首长能够找到车辆，保护好这些战士。林少校敬礼感谢，保证会照顾好手下士兵。天气太冷相互道别分开。

    回到车上，脱下外套，靴子，换上户外棉鞋。锁好车门回到密室，两把刀放入卧室摆放。来到熔炉锻造间，脑中长刀得尺寸形状已经完整，这次要完整复刻出来作为车内冷兵器。直接合金锭融化打造，添加材料升级品质，刀柄刀鞘除了编号，花纹缠绳全部复刻。

    一柄完美复刻的长刀出现手里，比原版更锋利沉重，挥舞间发出切割空气的嘶嘶声。上油归鞘，拿着返回车上。回手插在驾驶位旁边伸手可及。

    一次冲动的锻造，孙军激动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三天休整已经过去。车队正在整队待发。多了四辆封闭卡车，一辆油料卡车。驾驶员都是军人，看来林少校做到了照顾士兵。

    车队出发了，大家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车队位置。今天就能离开本省进入兄弟省份了。

    休息时孙军也短暂打开过电台联系几位电友，询问消息。人员大批量死亡已经减缓，各省都有出发向南的车队。几位在北方的电友也跟着队伍出发了，更多的暂时没有动。老王在群里凡尔赛一把，说是搬去一个绝不会有人找到的避难所，现在就他和邻居死前托付给他的女儿在避难所里生活。然后各种鄙视漫天飞舞。

    老王也不生气，据他说已经开始少量种植，群众的潜力真的无穷啊。很多电友都开始种植或者培养蘑菇好久了，都说收成还不错。

    那几个跟孙军一样正在迁移的电友，也都是短暂上来报一下平安和信息就下了。大致信息估计军方也知道，孙军前面最少有三四支队伍，最后能不能汇合成一个都是未知。

    跟随车队的孙军也没有思考太多，小心驾驶安稳的跟随。

    随着各省出发队伍的前行，孙军所在队伍获得资源的地方正在减少。往南的道路就那么几条，前方队伍过后留下的资源本就不多，慢慢的车辆抛锚只能丢弃，找到城市再找车修复前行，越是高级的车越难修复，线路板全是坏的，车队里的小车以国产神车为主了。

    冰冻劳累使很多迁移队伍里的人病倒，孙军跟在最后更加的小心了。通过电台联系，各地的乱象正在被治理，地下城的建造也在恢复秩序。寒冷阻碍了人们的流动，那些占地为王，食人者都会被清理，时间问题罢了。孙军记得死亡前也只有地下城秩序稳定，外面依旧比较乱。很多没有作恶多少的都在迁往地下城。

    什么是作恶？无外乎就是人家要杀你杀你家人。你成功的阻止了就得到了资源，失败了也就死了。成功的人越想去成功，到最后不想成为食人者，只能进地下城。

    食人者也好辨认，赤目就是标配。

    队伍前行了半个多月了，孙军也帮助了队伍里一些，只帮军人，政府人员也不帮，怕被道德绑架。并且要求军方人员严格保密，一旦被被他人知道找上门，孙军就会脱离队伍独自上路。反正前方道路已经被其他省的人走过了，顺着痕迹走呗。

    军方对于保密还是做的很到位的，也在军方里知道了孙军懂得医术，一手银针可以治病。还有一点储备药物。所有军人生病和受伤都会悄悄送来。

    有队伍里的人看到军人送到孙军这里，询问军队人员，得到的回答是孙军是退伍老班长，是军队的人。拥军很正常。

    也有闹事的，来到孙军这里。说什么不利于团结，要勇于伸出援助之手，要有奉献精神。自从孙军一枪崩了一位副市级官员后再也没人来说教了。然后军方悄悄的处理了他的所有家人，以及亲密的属下。

    一切安好，军人生存率提高。孙军不是不能帮助普通人，可以帮，一旦帮了你就是大冤种。所有责任都是你的，所有义务你必须出，你的就是我们的。你说不就是不团结群众。

    军人是特殊群体，你帮了人家知道感恩，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不会无脑对你进行指派。孙军已经跟林少校说好，只帮军人，家属除非跟随不加入队伍的。除了军人任何人都不会伸手。确定了几次任何人。

    林少校也找过孙军两次，想让孙军出手帮助队伍里政府人员，孙军拒绝了。第二次孙军告诉林少校，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来找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离半岛还有最多两天旅程的时候，孙军的麻烦来了。停车休息时孙军的车被一群人围住了，让孙军交出储存的药品，为队伍里人员治病。否则就破坏掉孙军的车子让孙军徒步自己去半岛。孙军在人群后看到了林少校，少校身边带队的那几个官员正在拦着军方几位军官。

    看着下面那些二代和被挑逗起来的百姓。孙军呵呵笑着，大声对林少校喊了一声：你到底能不能管？

    林少校苦笑着指指阻拦的官员，摊摊手。孙军看看哈哈大笑。冲对方举起大拇指。挂档前行，人群试图阻止孙军离开，孙军也没惯着对方，加大油门冲了出去。留下一路的红色。

    没跑出多远，拐上一条之路。停靠在一处隐匿地方，堆上一些冰雪盖住车。回身处理了一下车辆痕迹。穿上滑雪板向回程滑去。

    车队停车休息的地方，都是城市边缘。可以寻找物资补充。孙军快速回到车队停靠点，直接寻找一幢高楼爬了上去。取出sks改装狙击枪，放上沙袋。狙击镜内，官员们正在围着军官们指责。孙军离开前已经记下所有官员和那些二代们的衣服。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从最大的开始点名，连续射杀两人后人群开始躲避，军人开始漫天无目标射击，孙军所在高楼没有任何枪口相对。然后军人们各小队出发寻找抢手。

    孙军依旧在不停射击，击杀效率堪忧，除了开始的混乱击杀几人，后面的真的很难再打中。

    正想是不是换个地方时，周边高楼和高地响起密集的枪声，一位位官员倒地，家人横死。密集的枪声只响了不到五分钟就停止了。车队内所有官员及家属全部身亡，那些跳的比较欢的二代和地方富豪也没有留下。

    身后响起一个人上楼的声音，少校身边的政委，头顶冒着白烟喘着粗气走了过来。

    孙军把枪靠在墙上，掏出便携保温壶递给政委：来，喝点热水歇歇。我这还有烈酒你先喝水喘喘气，然后再暖暖身子。

    政委：我说老班，你这枪法多久没练了？太烂了。

    孙军：没办法，咱国家禁枪，我又没钱去私人靶场。

    政委：得，不说了，下面你想怎么整？离开车队自己走？

    孙军：我会远点跟随，你和少校休息时可以来我车上聚聚。都坚持一路了，剩下几天我不能不管咱眼前的士兵。一路不容易别这两天再出现减员，于心不安。

    政委：成，算你老班有良心。把酒给我我带走，妈的喘成这样喝的毛酒。

    孙军：给你，我在前面一点等你们，休息时过来吧，有酒有肉招待你们。这一路就今天最痛快。

    政委指指孙军摇摇头转身下去了。

    孙军提着枪也跟着下楼，相互约定好，孙军会在前面留下荧光五角星标志，作为指路。

    回到车上前孙军沿途留下荧光指路标志，大概收拾了一下，取出几箱白酒放在车内，一些熟食放在车后的储藏间里。几箱热量极高的巧克力零食。在厨房做了几个全肉的菜，几瓶五粮液摆上桌。热乎乎等人来做客。

    时钟指向晚上八点半。一辆越野车开了过来。孙军打开车灯指路。越野车停在房车边上，几位军官从车上挤下来。政委最快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暖风扑面政委哈哈大笑。

    孙军招呼几人上车，告知有酒有肉需要人送回去给士兵分发，军衔最小的只能认命搬运送回去再来。

    大家脱掉沉重的外衣随意坐在堆满箱子的车内。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相互吹牛谈论这次的灾难。

    说道战友的牺牲全部泪流满面，孙军指着少校和政委的脸说道自己被利用，必须罚两人一杯作为惩罚。众人起哄两人不地道，两人痛快喝下去大笑。说起起因政府官员们道德绑架军人，使得一位士兵被冻死。受伤士兵送到孙军这里哭诉。孙军联络少校和政委询问是否可以除掉那些人，少校已经联络留守军队，正在清理那些留守政府人员。实在是私心极重，任人唯亲的已经在处理，这边孙军正是边缘人物，还是医生可以成为引发的导火索。

    事情解决了，人员损耗不可避免，知情者今晚已经处理完毕。大家可以正常前行了。孙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不想再入军队了，到地方后准备在东北军的军营边上，开个医馆专门治疗军人的病症。不想参与进地方的事情。

    政委说已经上报孙军的事情了，北方军的首长听到报告，高度赞扬孙军退伍不褪色的精神，支持孙军的决定。已经在军营边上为孙军物色到了住处，人到就可以入住。私人医馆只为军人家属开放。军队内部有军队医院，如果孙军愿意可以去军医院入职。

    孙军感谢首长的帮助，有一小小医馆足够了，没有行医证明也没考医生执照，作为一个小小的中医有个私人医馆，非常感谢军队首长的照顾了。

    大家在房车里吃饭谈笑，都知道孙军车内基本上都是药材，也不留宿了。高高兴兴相互道别返回车队。孙军往最晚回来的军官手里多塞了两瓶好酒，一块煮熟的牛肉。一条烟。其他军官都是一条烟两瓶酒。互道安全分别。

    剩下两天孙军远远跟随，到达集合点，人员被地方政府接收，孙军的车上喷上一个大大的红色五角星图案，跟随军队车辆离开。

    这可真是上面有人好办事，地方政府警察的态度真的很不好，孙军也没有办法出发时就考虑好了，抱军方大腿。又不能没事就杀几个地方官员，躲在军方的阴影里，一般只要守规矩不跳脱就没问题，做个有用的人不出彩不高调，消息还灵通。

    跟随军队跑出很远，才到了军方控制区域。连绵的山区就在眼前，车辆人员以军人居多，行进规范布置简洁。

    孙军在路口停车，报上姓名，曾经服役的部队番号，取出退役证登记。登记士官查找了一下孙军的名字，已经分配了居所，有些惊讶。询问一下，跟随的士官，得知一路南行，孙军一直在保障军人的生命健康。快速办理完手续，一礼感谢孙军。孙军回礼客气回答作为军人应该的。

    孙军拿着两张纸，一个新的身份证明。车上已经喷上新的标示和编号。驾车根据指示前往分配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