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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即使是死也要做你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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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在那张生前喜欢躺着的‘小床’上坐了一会儿。那张小床就在他家卧室的正上方!‘她’起身离开了杂货间。”

    “‘她’那瘦小的身躯迈入黑暗,小脸儿上满是泪痕,一步一步走向楼顶边缘,看着是如此的可怜兮兮。‘她’当时一定很绝望吧?他看着‘她’来到了楼顶边缘,不知怎么心就突然绞痛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我从未喜欢过你,你为什么就是要缠着我!死了都不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每年都去给你上坟!你母亲以后老了我也可以帮你照顾一二,你放过我好吗?求你了!!!不要再缠着我了!”

    “那语文老师不断地念叨着,心中像是有块巨石,一直压着他,不吐不快。但是‘她’没有听到他的念叨,‘她’爬到了楼顶边缘。”

    “夜风吹动‘她’额前的絮发,‘她’的眼眶很红,已经不再流泪了。脸颊上的两道泪痕依旧清晰可见,‘她’就穿着那件破了个洞的羊毛衫。将近二十米的高度并未让‘她’恐惧,相反‘她’开始逐渐疯狂,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

    “那语文老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无能为力,这场悲剧终究无法阻止。”

    “‘她’像一只折翅的小天鹅,带着对世界的厌弃坠向深渊,‘她’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扭曲狰狞。”

    “在坠地的前一秒,一根细长的铁锈钢丝绳挡住了她,强有力的下冲之势截过钢丝绳将她的头颅从脖颈处齐齐切断,鲜血狂喷而出。”

    “下一瞬,巨大的坠楼声传入他的耳中。”

    “从跳楼到坠地不过短短两三秒,但在他看来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看着‘她’的断为两节的尸首,即恐惧又心痛。”

    “还不待他继续伤心,只是眨眼的功夫,‘她’消失了。”

    “公寓楼又恢复了宁静,他又开始不安了。”

    “他扭头看向历史老师的方向,发现地上已经没有了历史老师的身影。”

    “他去哪儿了?强烈的不安瞬间充斥着语文老师的内心。”

    “屋内很安静,客厅也很黑,只有内屋门缝透出的灯光让客厅微微亮。内屋的灯光在此刻也透着诡异的宁静感,似乎里面从未有人过。”

    “屋外的夜风好像变大了,月光也越发暗淡。楼外的香樟树在夜风吹动下,枝干、树丫全都沙沙作响。像是有一大群壮汉围着摇晃树干一样,不正常地晃动着。”

    “语文老师觉得自己现在是在水里,很难受、胸闷,连大气都喘不上来。”

    “他尝试地喊了几声历史老师,却无人应答。房间空荡荡的,除了他的喊声,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历史老师真的消失了,房间里好像只有他一人。”

    “他分不清这是虚幻的梦境还是现实。”

    “他越是喊就越显得房间空荡,一直无人应答。他开始变得歇斯底里,疯狂叫喊。”

    “到最后他不再喊历史老师了,他开始向‘她’表达歉意,说着说着却变成了叫骂‘她’,只有疯狂的叫骂才能掩住他内心的恐惧。”

    “他动不了!像一只被粘在粘鼠板上筋疲力尽的老鼠,无力又想挣扎,却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他是真的怕了,安静了下来,不再喊闹。”

    “独自直面老虎时,手无寸铁不是最恐怖的。当你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武器防身还被束缚住时,那才更恐怖,你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嘀~嗒~嘀~嗒~”

    “厨房的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嘀嗒的滴水,那嘀嗒的水声和他的心跳节奏一样。莫名的心慌让他很想逃离这里。”

    “隔壁的门在夜风的吹动下,嘎吱嘎吱的乱响,仿佛有人发癫似的不停来回摆动着木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风好像又大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月亮被一朵很厚的乌云遮蔽,最后一点点微光也彻底消失了。”

    “语文老师的双耳听着屋外动静,家中门的嘎吱声越来越疯狂了,好像要把它摇烂才肯罢休。”

    “语文老师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呜咽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女人低低地抽泣!哦不,是女生低声地抽泣声!”

    “他侧耳仔细听,好像是有,应该没听错。又仔细听了几十秒,又没有了。似有若无,很玄乎。”

    “那呜呜咽咽的风声一般是风很大的时候才会有,或者就是环境特殊(比如穿堂风、街谷风、峡谷风等)。他不觉得这风声有什么,他只想找出隐匿在呜咽风声中的女生抽泣。”

    “那哭声像是和他玩捉迷藏,他越是细细的听,越是什么都听不到。可在不经意间,它又悄悄爬入他的耳蜗。他很厌烦这种感觉,他要找出它!”

    “今夜是有月亮的,按理说如此晴朗的夜晚不该有这么大的风,但它就是起了。似乎是要下雨了,整个天变得阴沉起来。”

    “那朵遮挡月光的乌云似乎很大,大到过了快二十分钟了都还没有飘走,它似乎就定在了那里从未移动了。”

    “但他知道不可能下雨的,没有快下雨的那种感觉。”

    “那哭声似乎变得近了,刚才还很飘渺听不清。现在大概是能听到了,不过要很仔细地听才能听到。”

    “他努力地听着声源,过了小半个小时他才锁定大概位置了。”

    “先是楼底传来的低声的抽泣,很低很低,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生。短短一瞬过后那哭声从那棵香樟树传来凄厉的哭泣,很惨的那种哭泣,宛如家里死了谁一样。”

    “随后哭声突兀的从隔壁传来,哭声好像变得疯狂了。疯狂的哭声中,他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听出了那疯狂哭声中似有癫狂的笑意!”

    “那哭声在移动!他听的头皮发麻,那哭声移动的太不正常了,像是会闪现!”

    “从他能听到哭声时候开始,哭声似乎就变了,或许是他刚才没有听清的缘故。”

    “哭声戛然而止,就如同没出现过一样。风声好像停了,隔壁的门却还在嘎吱嘎吱乱响,厨房水龙头的嘀嗒水声还在响动。”

    “忽地,房间传来低语。”胖子故意夹着嗓子让声音凄厉尖锐起来,压低声音,“你躲不掉的~我会~跟着你~一直~跟着你~”

    “是‘她’!?‘她’一直在我身边!?在哪儿!?为什么要缠着我!!”

    “是‘她’的声音!就算是如此恐怖的声音他还是听出了‘她’的音色。”

    “语文老师不敢再乱想,一股凉意直冲他的天灵盖。如果不是被定在了凉板上,此刻他早就跑了。他很想逃离这里,但由不得他!”

    “低语还在房间内回荡,好似四周都是女娃儿的声音,将他围在中间,他是真的怕‘她’突然就现身眼前。”

    “嗯?”

    “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到了额头上,滑腻腻、黏糊糊的,很恶心!一到额头,它好像就开始了蠕动!”

    “他现在是抬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恶心东西在自己额头蠕动。”

    “他这时的视线很是奇怪,他能看到周围所有视角,唯独看向自己的身体是正常人的视角。很奇怪,但他还未来的及奇怪就感觉脸上的东西在往头顶上蠕动。”

    “你~躲不~~掉的~”

    “躲不掉~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惊悚的声音还在继续,来自恶鬼的低语还没让他来得及恐惧。”

    “下一秒,又有几条恶心的东西掉到了他的脸上,甚至有一条差点掉到他的嘴里!吓得他连忙闭紧了嘴唇。”

    “有一条刚好掉到了他的鼻梁上!眼球向下转动,视线看向鼻梁。霎时间,一条白胖滑腻的蛆瞬间冲入他的眼底!”

    “心底顿时泛起的恶寒感直冲头皮,他看着蠕动的白蛆无能为力。听着那恶鬼的低语不知怎么冒出勇气,怒火上涌忍不住就是爆粗口。”

    “我日你的仙人板板哦!来啊!搞死劳资!大不了劳资也做鬼弄不死你这个狗日的!你tmd!来啊!弄不死劳资,劳资都看不起你!就他妈会吓人!?来啊!直接点!”

    “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被逼的如此爆粗口,显然是急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凄厉的笑声越来越尖锐,这笑声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白蛆像是下雨似的掉落在他的身上,这时的他终于是将视线望向头顶的天花板。”

    “顿时!他瞪大了双眼,瞳孔在急剧放大。他的不再叫骂,躯体像是冻入冰柜一般僵硬,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他的每一寸皮肤。”

    “心突然停止了一瞬的跳动,慌乱感在疯狂的向他预警,催促他赶紧逃离这里。但他那里能移动!?只能任由恐惧霸占他整个身心,恐惧的望向天花板!”

    “那里有一具尸体,无头的尸体!它的头就在尸体一旁,在他的头顶!那一条条白蛆就是从那颗密密麻麻全是白蛆的颅腔里掉出来的!”

    “人在受到极致的惊吓会昏厥过去,他也不例外。他还没来的急尖叫,就感觉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了。”

    “天刚微微亮,历史老师就起来了。他习惯了早起,看着睡得死沉的语文老师他摇了摇头。”

    “没多想他就进了里屋,进屋就发现自己婆娘靠躺在床沿边,状态不是很好。他婆娘是一晚都没睡,眼球有了血丝,眼睑也是暗沉,整个人看起有些萎靡。”

    “她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生怕看到什么脏东西发生什么意外,硬生生开着灯熬了一整晚。但心中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夜安静祥和、微风徐徐、月光微微亮。”

    “历史老师安慰了自家婆娘好久,见她心定了才进了洗漱间洗漱。”

    “历史老师他们本来想叫语文老师吃早饭的,但是叫他好久他也没醒。”

    “若不是看到他均匀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知道还在睡觉,他们都快觉得他是晕死了过去。”

    “怎么叫都没醒,他们夫妻俩都知道他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意让他多休息一会儿,索性就任由他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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