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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章 伪神的记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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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奔走,车厢里是装有苹果之类的货物,菲洛莫与小恩躲在货物之中,城门大开,居民也和平常一样。骂老公无能的依旧骂老公无能,打老婆的依旧在打老婆,小孩在外面玩,受欺负的依旧受欺负,耍小聪明的耍小聪明的被揍了。

    城门很厚,大概五六辆马车那样,并着牌可以走十几辆二十几辆的马车。

    这面墙,被称为玛利亚之盾。意义是圣母玛利亚所举起的盾牌用来保护她的子民。

    (与圣经中的那个玛利亚不同,这个世界里的玛利亚更偏向于是与圣经中的那个玛利亚不同,这个世界里的玛利亚更偏向于是贞德那样的角色,唯一相同的就是玛利亚同样是在处子之身的时候怀上了上帝之子,只不过性格是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正式的玛利亚应该是一个温顺贤惠的圣母角色,而这个是分支的玛利亚,则是一个无畏无惧不怕流血流泪,敢爱敢恨敢于与敌人厮杀,哪怕费尽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力量,也要保护她的子民的刚强的女强人形象。)

    [站住]

    守门的护卫拦住马车,他们一身铠甲,就像那些古代城堡当中摆放的骑士盔甲,但因为里面的的确确有一个人,所以显得要更加的粗旷一些。

    [唉唉,那什么两个大哥,咱这就是一个拉苹果的马车,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看看?看什么?苹果?我怎么知道你这里面是苹果呀,你这里面如果运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啊?你有没有可能是运毒的?你有没有可能是运酒的?]

    (这个时期,毒品并不是特别猖狂,他们所谓的毒品更多的是一种容易让人成瘾的植物浓浆。而至于酒水,实际上是比毒品更严重的事情。这个时期似乎有某种特殊的禁酒令存在,这个禁酒令远远要比促进黑帮发展的那个禁酒令时期的美国要更强一些。凡是有偷偷靠卖酒赚钱的人,只要不是国营以上,那基本抓到就是处死。至少表面上的法律是这么定的。)

    [诶诶诶,真是大哥怎么这么说话呢?咱这干的都是小本生意,咱们家里就这么点园子,种那么点果树,哎,我寻思吧,给人家外边的城外的人就弄过去,然后呢,赚那么一点钱,他们寻思做点什么苹果派呀,或者是什么糕点呢之类的,那我就管不着了,对吧,您看]

    男人偷偷摸摸塞给了两个守卫什么东西,两个守卫很识趣,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说什么,似乎是在警告什么,但语气和动作已经不再像刚刚那么惰惰逼人。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他们也是决定将他放了出来,即使这仔细检查,只不过是将马车车厢的布撩开,随便往里面看了一眼。

    马车走了很久,那大门已经远远的看不到了,雪地上留了一条马车的轮胎印痕。

    [菲洛莫先生,已经没有人了]

    菲洛莫先一步走出来,他看向周围确定了没有危险之后,再将小恩从一堆货物里拽了出来。

    先生。

    在中国的古代先生大概就是老师的意思,而在这里的古代先生大概就是某种绅士的意思,不过在这里,先生更多的其实是代表他所处于的地位,一般能被叫先生的都是高高在上的。小恩不明白为什么菲洛莫会被人称这位先生在中国的古代,先生大概就是老师的意思。而在西方的古代,先生大概就是某种绅士的意思。不过在这里,先生更多的其实是代表他所处于的地位,一般能被叫先生的都是高高在上的。小恩不明白为什么菲洛莫会被人称这位先生,但菲洛莫其实也不明白。似乎是因为他在一年前杀掉了垃圾堆里的王,枪毙了阿甘。虽然的确是使用武器,但枪械也不是说随处随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使用的,因此,在下界,也就是在玛利亚之盾的最边围的垃圾堆里,菲洛莫作为一个新王,所伫立于生命之上,哪怕他并不知道这件事。

    但所以说他当时不知道,不过在后来他在暗地里还是了解到了一些自己的地位,他并没有紧张,也没有惊慌,他只是更加与那些人变得熟络,更加学着去怎么运用那些人的能力。

    菲洛莫将男人叫到一旁,往他的衣服兜子里塞了两块不大的金块,虽然的确不多,但是大概让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去讲讲价,也可以让这下层的人的一家能过的上一周的温饱生活。(金子是菲洛莫在干黑活的时候顺手带下来的,这种事不被允许,但只是表面不允许罢了)

    至少菲洛莫知道了如何用钱去买通这些人。

    [哎呀,这真是受宠若惊]

    [你刚刚给了那两人什么?]

    [没什么,其实就是几个银币,都是假的]

    [哎呦呵,行啊你哎,这样吧,看你表现好,我给你点小奖励,你可以带回去跟别人炫耀]

    菲洛莫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它将纸包塞进男人的衣服兜,又将刚刚握着纸包的那只手放在男人的鼻子上,男人猛地嗅了一嗅,他的瞳孔放大,眼睛里有了光。

    [这这是这是!]

    [可别乱说,出去这玩意儿现在可不好弄,你都不知道我是从哪弄来的。你说明明都是树上产的东西,这为啥,这东西就要比毒品还要贵上那么多呢?]

    菲洛莫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拍了拍男人的肩,也不再搭理他,剩下的路也靠不上别人了,只能是靠自己的双腿走出去。

    [菲菲,你给了他什么?]

    [没什么了,其实就是一点香料,就是什么花椒大料之类的东西]

    [那种东西不是很常见嘛?]

    [并不常见呐,我的少爷那种东西对于穷人来说,可是非常不常见的,我记得曾经有一份合同写的是,在下一个复活节之前,我会用胡椒与黄金去支付剩下的那六又1/2法郎。胡椒可以算得上是与黄金等价的东西了。]

    [金子的话,我家也有很多呀,金币也有很多]

    [哈哈哈,对啊,所以说了,少爷,你可不要把你所想的你所看到的东西与别人相提并论,世上的人各不相同,他们所在的环境也各不相同,如果你一定要把自己作为行为准则去要求别人的话,那么到头来你会让所有人包括自自己都变得不幸福的。而你也没有办法换位思考,因为你与其他人的地位实在相差太多了,因此我们说你没有办法做服务业,并不是随口讲讲。]

    菲洛莫走在前面,即使是经过了特殊训练,他仍旧有每天保持着随身带着刀和枪的习惯,刀,刀身刀刃刀柄,每天都需要打磨。枪,枪管枪槽火药口,每天都需要擦洗。

    武器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有枪不用和没有枪是两种概念。

    小恩跟在菲洛莫的身后,他能感觉到树林后的视线,那充满好奇的温和的视线,并不会让人感觉害怕。

    [好像有什么东西看着我们?]

    [一种鹿,不过不是麋鹿,那种鹿在这个森林里还是很多的,说不上来它是什么品种。但反正很多]

    [好像还有一种很凶的视线]

    [可能是狼吧,狼的话,在冬天出没的机会也很多,那种东西不像熊,它们一年四季都在觅食。]

    小恩走在后面,她穿的是一件非常昂贵漂亮的貂绒大衣,或许这种衣服并不如菲洛莫身上穿的纯棉大衣保暖,但价格就是天差地别了,有时候菲洛莫也搞不明白那些人身上穿的名牌衣服名贵,鞋子究竟是为了实用还是为了彰显他们到底有多有钱,到底比其他人要多有能力。一直到现在,菲洛莫才搞明白,是后者正确了。

    就类似是一些明星。他们所吃的食物,他们所用的物品,看起来好像与常人无异,但哪怕是一颗葡萄,就要二百三百的天价,哪怕是一个荔枝,就要从遥远的半球之外连夜扛着飞机运过来。那些东西真的有比平时吃的东西更美味吗?感觉好像不见得。但他们为什么吃呢?这种事恐怕只有本人才明白吧。

    树林深处传来一声很奇妙的叫声,并不吓人,但是声音很大,听久了,还觉得有些萌萌的感觉。

    [芝士雪豹]

    [啊?]

    [这是雪豹的叫声,别看这个树林不怎么起眼,但里面的东西还是真不少的。野猪,雪豹,狼鹿,熊,猴子。野兔野鸡也有很多。]

    [嗯,那么看来的话,果然一般的猎人在这里也不愁吃不愁喝吧]

    菲洛莫不说什么,他冲着小恩笑了笑。

    菲洛莫的家在树林的深处,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他们被那些城里人所隔离出去,甚至要比那些下界的人还要更加的不是人一些。

    [说起来,为什么你会生活在城墙外啊?]

    [哦,这件事啊。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当初听祖父说过是我祖父的父亲时违抗教廷的命令,然后当即被处死,太祖母当时没有办法在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连夜逃出了城墙。当时她肚子里还怀着三个孩子,只不过其中两个都在生出来之后没能活下来。然后因为害怕叫停的力量,太祖母只能一个人勉强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度日,因为没有枪也没有刀,他最开始是用一些石头做的工具打猎,打不到大型野兽,那就打一些小野兽。反正到最后,祖父的确是被他养活了。]

    菲洛莫咳嗽两声,他感觉如今的身体已经不如以前了,即便他还年轻,他还幼小,但他的确不如以前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也不想明白。

    [原来是这样,那菲菲会不会很很痛恨那些教会和王室?就像外面那些人一样,在暗地里说我和爸爸的坏话?]

    小恩拉着菲洛莫的大衣袖,他有些害怕菲洛莫会有哪天离他而去,毕竟穷人肯定都是讨厌富人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不,我并不那么想,我的确很讨厌教会,也很讨厌国王和他的那群狗,我觉得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泼皮无赖。教会靠着那些穷人们的群众效应和群众心理,利用那些穷苦人们的无奈和绝望的心情去坑蒙拐骗,草草的伪造出一个神明,又宣称自己好像是神明的代言人,或者是怎么?然后这些神明的代言人就可以在群众当中随意拿走他们喜欢的东西,随意拿走他们看到的任何东西,随意拿走那些穷人们本不富有的生活当中唯一珍贵的东西。而国王他们呢,世袭的东西,他们个个都是一群蠢蛋,不但说是不去替代取代教会,不但说不去造福百姓,还次次都要为虎作娼,勾搭着教会和教皇继续剥削子民们的油水,我瞧不起他们,我看不起他们,或者看不起他们,如果有哪看到他们,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们。]

    菲洛莫这么说着,他边说边走,语气里满是坚定和不容置疑。但话锋一转,他又是另一个语气。

    [但富人不一样,尤其是你的父亲。因为我的的确确在这里干过活了,我也明白你的父亲并不是所谓的什么富二代,你的父亲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双手打拼起来,自己的帝国,他在明面上用双手打拼,在暗地里撞破了头,要将那面南墙撞破,我佩服这样的人,我认为那样的人,那样成功的人,那样抛家舍业,那样为了舍弃自己,一切去换取自己所想要的东西的人,他们都值得敬佩。同样,我认为你也值得敬佩,你想要去造福人类,你不甘于单纯是继承家里的产业,我认为单纯是这个想法,单纯是你的,这个行动就已经足够让人敬佩了]

    [真的吗?可是我还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你凭什么这么好,因为你也是穷人,可你凭什么这么好?]

    [谁知道呢。如果天空是黑的,那就抹黑生存。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觉无力发光的,那就缩缩于角落。但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这样的人是最无耻的。我不会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我不会嘲讽那些比自己要勇敢热情的人,我的祖父曾告诉我,我们那些人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以扭曲如蛆虫。]

    菲洛莫大步走向前,这话他不应不是给小恩讲着听的,而是讲给自己的。也是讲给自己的祖父听的。

    于此。

    菲洛莫停下脚步,他抬头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一两片飘到他的眼睛里。

    这温度就像那天一样。

    [走吧,去看看我的家吧]

    费洛莫用手指了指那个烧的只剩骨架的房子,但他满眼全是欣喜,仿佛是真的回到了那个四口人还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的家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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