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再次献祭
搞定赵奎后，莫言歌才算真正开始忙活起来。
他先是将门板重新安在门上，并搬来一张桌子抵住。
最后，就在房间里布置起仪式。
这也是无奈之举，按理说，将人带到一个安全地方献祭，是最安全的。
可是，这样会留下很多线索，得不偿失。
就地献祭，虽然有风险，但好处也很明显。
因为，赵奎在家失踪，又确认没被人带走。那么，警方所有调查重点，都会集中到这片贫民区。
这样，莫言歌就能高枕无忧。
可一旦把人带走，不说能不能完全避开监控。就算能，带着个大活人，他不信附近没人看到。
这里可不是城区那些住宅，私密性极好。这里环境复杂，就算半夜，也到处都有眼睛盯着。
权衡之下，只能选择就地献祭。
当然了，他也暗暗决定，等这次事情过后，必须准备一个专用献祭场地。
这个场地不仅要绝对安全，还不能在城区外，又要人烟稀少，难度不小。
不过，长久考量，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大半个小时后，仪式布置终于完成。
献祭仪式，其实并非都一样，应该说，不同祭品，献祭仪式也不同。
莫言歌又不是魔鬼，哪里知道该怎么献祭。
当魔鬼纹身发热时，一股献祭信息就会被莫言歌知晓。
这股信息不是通过语言传递，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就是能明白意思。
本来，他以为每次献祭仪式都一样。
但遇到赵奎时，接收到的献祭信息，让莫言歌明白。原来，每个祭品都有各自的献祭仪式。
……
房间里，中间被整理出一小片空地。
油漆喷绘的诡异圆形图案边缘，点着五根蜡烛。
嘴巴被胶带封住，死狗一样的赵奎，正仰躺在地上，身体呈大字型。
他的四肢与脑袋，各自对着一根蜡烛。
莫言歌手里拿着几根长钉，还有一把锤子，站在赵奎身边。
一切准备就绪，不再犹豫。
一屁股坐在赵奎胸口，左脚踩住赵奎右手腕，右脚踩住赵奎左手腕。
将一根长钉，立在赵奎左手掌中央。
然后，将锤子高高举起，对着钉子全力砸下。
“呜呜呜”
长钉势如破竹，瞬间穿透手掌，稳稳钉入地面。
果然，受到剧烈刺激的赵奎，终究还是清醒过来，痛的剧烈挣扎。
可惜，不但嘴巴被堵上，发不出声音。
挣扎也毫无用处，莫言歌稳稳坐在赵奎身上，用力压制。
根本不管赵奎那惊恐、痛苦的眼神，他又将一根长钉按在赵奎右手掌心。
然后，找准时机，狠狠砸下。
“呜呜呜~”
赵奎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双眼血丝密布，满头大汗、不断哀鸣。
双手已经顺利钉入地面，赵奎的挣扎也失去作用，最多扯动伤口增加痛苦。
接下来，同样的步骤。
几分钟后，赵奎四肢都被长钉固定在地上，鲜血满地。
看着鼻涕眼泪满脸、眼神不断哀求、嘴里发出呜呜声的赵奎。
莫言歌表情冰冷，没有丝毫心软。
他缓缓拿出胶布，低声说着：“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将胶布贴在自己嘴上，阴冷一笑。
然后，在赵奎极度惊恐、绝望中，将最后一枚长钉，抵在赵奎眉心位置。
抬起铁锤，猛然砸下。
直到死，赵奎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谁手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意识的最后一刻，想的是：
“说啊，为什么不说清楚，说啊！”
之所以用胶布封住自己嘴，是因为，莫言歌怕红光入体后，他又忍不住惨叫。
如果是那样，肯定会被周围人听到。
到那时候，也许会出现变故。
事实证明，他很有先见之明。
就在赵奎死的瞬间，五根蜡烛猛然大亮。
胸口纹身再次爆发剧烈光芒，光线汇聚圆形图案中心，黑洞扭曲着浮现。
那双干枯腐烂的大手再次出现，轻轻一抓，赵奎尸体消失不见。
各处鲜血也如同活物一般，跟着涌进黑洞。
最后，黑洞消失前，期待中的红色光柱如约而至。
“呜！”
剧烈痛苦占据脑海，还是那么无法忍受。
“貌似比上次轻松了那么一点点”
这是莫言歌昏死前，最后的想法。
……
一个多小时后，莫言歌这才醒来。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又发现房门没被打开，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次行动，最大的风险就是昏迷这段时间。
“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扯掉胶布，又将周围物品收拾干净，检查一番后，开门离去。
至于那诡异的圆形图案，没办法处理，只能听之任之。
等他离开东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但事情还没有做完，直至忙到七点左右，这才回到家。
哪怕身体强化过，依旧累的不行，回家后，连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至于赵奎那边，足足半个月后，警方才接到报警。
还是因为房东前来收租，发现不对劲，这才报警。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站在镜子前，挥了几拳。
“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大概是以前的两三倍。
真想试试，如今的我，可以打几个人”
再次强化后，莫言歌自信心爆棚，有种无敌于天下的错觉。
其实很正常，一下子拥有力量，难免有些飘。
不过，他还是理智的，并没有被冲昏头脑。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灵魂很成熟。
于是，没多久，就调整好心态，重新恢复平静。
把赵奎献祭后，他短时间内可以做些其他事了，至少有一个月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目前来看，有两件事可以安排上了。
第一是生意问题，总是无业游民，不光引人怀疑，也没有稳定经济来源，这不行。
他需要一门生意来掩护自己，也能顺便赚些钱。
至于发财，没想过，本钱就那么多，能发财才是怪事。
第二就是献祭场地了，这很重要。
只要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献祭场地，安全性提高一倍不止。
莫言歌打算，趁着这段时间，把这两件事都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