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奇怪的举动
从那道开口进去往斜下方走，大约走了一分钟才出现两个并排的货梯，以及旁边只能一人通过的楼梯。
“他们挖的可真深，哥谭的坏蛋都这么难搞吗？怪不得你找了怎么久才找到线索，布鲁斯。”托尼站在货梯里东张西望的。这货梯不是全封闭的，哪怕他们高速下降，也可以看出这里本来就有溶洞，只不过犯罪分子在它基础上进行了扩大。
货梯打开后是一条走廊，右边有六七个房间，左边只有一扇门。左侧的走廊上到处都是溅上去的血点，经过长时间的氧化，它们呈现浓重的黑红色。
看来左侧就是犯罪分子用来关押儿童的地方。
托尼看向布鲁斯，询问他的意见。
布鲁斯一马当先走向左侧，他用不知道什么之后带上皮套的右手推开了破烂的大门。
这里的景象比他们在任何城市遇到的更加恶心。
这里完全没有装修，只是粗沥的水泥地板。右手边的地上对着一层层的铁笼子，最上方的笼子摇摇欲坠。笼子前的一小片空地上则堆着许多刑具。他们从门口就能看出里面的几根铁棍由于击打过度已经折了。
这所有的一切上面都是一层厚厚的污血渍，看样子能用铲刀卷起来。
他们能认出水泥地，还是靠着左手边放置的两把观光椅下，光无一物的地板。
四人皱着眉走进去。凝固的血液依旧有种粘稠的感觉，拉扯着他们的鞋底。要不是他们早有准备，在鞋底贴了膜，怕是等会上去，一步一个血脚印。
这里只有一个不能过人的小窗，血腥气直到现在都还没散去，他们仿佛能够从这腥臭味中闻到绝望。
四人没有交谈，只是在检查完后将带来的微/型/炸/弹黏在不起眼的合格角落。
直到退出房间，重新把门关上，他们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我一定要把这些该死的人渣扔进监狱，给他们一个死/刑。”托尼气得呼哧呼哧喘气，哪怕离开了那个环境，他依旧能问到那股围绕着他的血腥味。
布鲁斯一言不发，他知道在哥谭最多只有□□十几年。
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剩下那些房间都是生活区，毕竟这里只能算是交易前的关押场所。
“1月6日，纽约的赖特带来十二个男孩和五个女孩；2月1日，布鲁海文葛娜带来三个男孩和八个女孩；2月26日，华盛顿……；3月15日，哥谭……；4月6日……”托尼在文件室找到了这份表格，上面是这里所有的交易详细信息。
“这里的确是在两个月之前停止人/口/买/卖的。”托尼对布鲁斯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而且找这份文件看，我们的确成功清理了大部分城市。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他们最近又开始行动了。”布鲁斯眉头紧缩，他正坐在电脑前面拷贝信息。
“没有货主信息，但他们将在两天后进行交易。”布鲁斯调出一份通知单，上面写着两日后晚上三点，货主回来提货。
“他们哪来的孩子。”托尼不可置信，“我最近天天用你的蝙蝠电脑查看哥谭情况，没有成功的绑架案出现。”
“还有什么是我们忽略的。”
“我们需要在两天内结束这一切。”
两个人同时开口。
“先生们，我可能需要插播一个消息。”一直没有动静的耳机中突然出现阿福的声音，“企鹅人及其手下突然出现在你们上方的戴维斯双子大厦中，从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的彼得少爷穿着制服跑过去了。”
得知消息的四人将上手的东西放回原处，小跑着往地上去。
“真是糟糕，钢铁侠没有第一时间从房间里冲过去，这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托尼疯狂地揉着他的那头红毛，上面附着的粉状染料漱漱地往下掉，要不是布鲁斯反应快，那些粉末就要掉到地上了。
“我们该怎么办？至少钢铁侠，蝙蝠侠和罗宾都得出现，而且企鹅人认得出蝙蝠侠，我们不能弄一个假的蝙蝠侠，迪克现在也不在这。”罗宾正在召唤停在不远处的蝙蝠车，他们的制服都在上面。
“不。”布鲁斯否决罗宾的说法，“我们两先去找企鹅人，钢铁侠还在床上没爬起来。”
布鲁斯把目光投向琴酒。
琴酒：？？？
“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你在里面吗？”作为主人的戴维斯已经下去质问搞事的企鹅人。其他人不想去直面危险，但是怀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跟着侍从来叫醒休息的钢铁侠。
“什么事？”打开房门的托尼穿着领口大敞的浴袍，站在外面围观的人们轻而易举地看见他身上的红色印记。
侍从带着完美的笑容：“企鹅人的手下现在在下面闹事，戴维斯先生想请你帮个忙。”
“不是有蝙蝠侠吗？”斯塔克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握住门的手松开，环在胸前。因为他的动作，门也敞开的更大了。
侍从瞥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正对大门的客厅沙发上有一个人影。
“蝙蝠侠还没赶到。”侍从直视托尼的眼睛，“我想还是您比较方便。”
“那当然。”托尼看上去很得意，“蝙蝠侠就是不行。”
托尼快速招来他的战甲。在关上门离开前他朝里面喊到：“布鲁斯，你继续睡吧，等事情结束我再把你送回家。”
里面的卧室里传来独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应答声。
之前一直背对着大门的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朝布鲁斯那间房间走去：“斯塔克先生，我会照顾好韦恩先生的。”
有着一头阳光的金发女士，用她包裹着浴袍依旧能在走路间看出有多纤细的腰，撩动了在外围观的一些男士的心。
“她可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托尼看着这些围观男人的眼神，声音从战甲里传出来，“我从附近商场买西装时遇见的瑞秋，她很不错，不是吗？”
当托尼还在应付那些人时，蝙蝠侠和罗宾已经套好制服赶到双子楼楼下。
蜘蛛侠没有直接对上企鹅人，他只不过在外面荡来荡去地救人。
“你们终于来了。”看到两人，蜘蛛侠从远处荡过来，“我觉得这次这个什么企鹅人有点奇怪，他好像不是真的在搞事。”
蜘蛛侠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他面罩上的白色眼罩缩缩放放，能够直观地看出他的疑惑。
蝙蝠侠一句话都没吭，只是冷漠地甩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解释。
“他直接就进了双子大厦，而且看上去很顺畅地上了楼，大概中间那几层。”蜘蛛侠指着外面的观光电梯。
是的，企鹅人骚包的选择了透明电梯。
“而且他的手下好像也没用力搞事。”蜘蛛侠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动作夸张，仿佛在演歌剧的企鹅装人群，“除了他们使用的武器比较暴力，我需要把普通人类及时从攻击点拉出来。”
蝙蝠侠和罗宾看向那些人，他们的行为在魔幻的哥谭真的没有一点威胁感，甚至不及哥谭日常。
企鹅人到底想做什么？蝙蝠侠暗自思考，而且是和戴维斯，人/口/贩/卖这些事情，阿卡姆这些人到底知道多少？
虽然脑海里想了很多，但是蝙蝠侠面上不显：“我们上去了，你继续玩吧。下次也不要靠近阿卡姆那些疯子。”
蝙蝠侠长长的披风一摔，带着罗宾进了双子大厦。
“哦……”小蜘蛛呆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再回头看看哪怕没有他救助，依旧在企鹅人手下们各个攻击点风/骚/走位的哥谭人民。
我到底为什么要来？小蜘蛛迷惑，他没有再过去，而且荡到了对面大厦的楼顶，缩成一团看下面的闹剧。
直到这一刻，冷静下来的蜘蛛侠才发现，这些人根本不需要他救！将脸丢到其他城市的小蜘蛛自闭。
和蜘蛛侠不同，被侍从喊出来的钢铁侠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点，他理所当然没有下去掺和，转头去了戴维斯和企鹅人所在的楼层。
飘在窗外那种。
“戴维斯先生，我原以为我们已经和你说好了，我们不管你，你也不要像我们动手。”企鹅坐在戴维斯对面，他的黑伞依旧拿在手里。
“当然，我并没有越界，只做了那些事情。”戴维斯脸上没有侍从说的慌张，他甚至有心思帮企鹅人泡了一杯咖啡。
企鹅人一言不发，他把一张纸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用黑伞推过去。
戴维斯脸色大变。
企鹅人：“我餐厅下面的储藏室，每一间都少了点东西。而他们能够组合起来，制作成其他东西。”
“这的确不是我。”戴维斯现在脸色通红，他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我会在一个星期内找到……”
他们的谈话被推开门走进来的蝙蝠侠打断。
“企鹅人，你重击看守，导致他变成了植物人。”蝙蝠侠无视蹭一下站起来的戴维斯，对老神在在的企鹅人说。
“这又不算死亡，我可以负责他的后续所用费用。”有钱的企鹅人显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