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哥谭
四人小心地躲过街上来往的人群，侧身进入戴维斯双子大厦的另一栋楼的隐蔽通道。
没走十米，他们就被拦着用铁链锁起来的铁门外。
透过没有关严实的大门缝隙，他们只能看到里面紧急出口牌亮着的幽绿色光芒。虽然光芒微弱，但他们依旧可以感受到这下面的空间十分空旷。和另一栋大楼下面被豪车充斥完全不同。
“果然有异常，我就觉得这个戴维斯感觉怪怪的。”被布鲁斯按着打扮成大学生的托尼环着胸说到。他穿着绣了一只棕熊的牛仔外套，下面是有几个破洞的宽松牛仔裤。他的头发被布鲁斯不知道用什么颜料染成了骚气的暗红色，配着他没变的瞳色，以及修饰过的不一样的脸，有种叛逆男孩的样子。
琴酒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手蠢蠢欲动，想要呼噜这头炸毛。
“我觉得你在想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托尼敏锐地抬头看琴酒。
“你的错觉。”琴酒的长发扎了起来，裹在黑色针织帽里面，他一身全黑，宽大的风衣摆垂在后面。带了美瞳的绿色眼睛和他冷峻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才是四人真正的老大。
“布鲁斯，你还没好吗？”托尼凑上去看布鲁斯解锁，“实在不行，我就一炮轰了它。”
“不行。我们只是来查看情况的，今天并不一定会找到哥谭据点，如果你一炮下去，会惊动其他人，收收你战斗还放歌的拉仇恨技能吧。要知道你还得回宴会，继续和戴维斯聊生意。”布鲁斯手上动作不断，这门看起来只是被链条锁上，但实际上它还有一道连在普通锁上的智能锁。直接捅开普通锁推进去，十有八九会触发警报。
“那些事情都是我瞎编的。”托尼撇撇嘴，“我应该带着佩玻一起来。”
由于今天任务不重。四人中的隐形人，此刻还靠着墙，用手机处理公司事务的提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开了，我们走。”布鲁斯拉开一个能通一人过去的通道，回头催促他们赶紧进去。
里面和他们想的一样，十分空旷，喊一声就会有回音那种。只不过地上的油漆和灰尘不太对劲。
布鲁斯抽出小手电筒，俯下身仔细观察：“虽然戴维斯工业是一家新的公司，但是双子大厦是在二十年前完工的，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崭新，就像旁边那栋，有历史痕迹。这个油漆应该是这两年才重新涂的，这还是防污油漆。”
布鲁斯不知道从哪掏出油性笔，随手划了一下，笔迹轻而易举被擦掉。
他站起来举着手电筒划过各个角落：“这的灰尘说明这里至少两个月没用过，两个月前有过整体清洁。”
打架全靠轰的托尼迷茫地和琴酒站在一起，看着布鲁斯和提姆到处转悠。
四人花了快一个小时将这片地方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应该有的入口。
“你们真的确定上面没有异样？”不想再走的托尼一屁股坐在中央厚墙角落。
在花花公子们参加宴会时认真工作的琴酒和提姆，竖起两只手指保证：“真的没有，上面没有隐藏起来的空间。”
“哦……”托尼揉揉饥饿的肚子，“我想回去吃阿福的甜甜圈了。”
“请输入密码。”琴酒还没上前把托尼拉起来，托尼的屁股就突然陷进水泥地里。四脚朝天的托尼屁股下传来柔美的女声。
托尼：“fuk！哪个设计天才把面板放在地上。”
“请输入密码。”女声继续催促，催促声中夹杂着倒计时的滴答声。
布鲁斯眼疾手快在时间归零前按了：davis
“密码错误，剩余机会：两次。”
在场的人对这个结果有准备，果不其然。
“一般而言，这种密码都是和整体计划有关，或者是组织名。”托尼撑着下巴自言自语，“儿童？不对。利益……”
“九头蛇？”布鲁斯看了托尼一眼，两个人显然想到一块去了。
“hydra”
“密码错误，剩余机会：一次。”
布鲁斯和托尼气息沉了下来，他们皱着眉，显然没有想到这有什么问题。九头蛇控制欲极强，不可能不使用相关口令。
九头蛇口令？托尼忽然想起打蛇时，对方一直喊的口号：“试一下hailhydra。不知道它有没有字数限制。”
布鲁斯尝试着输入，这个系统看上去没有限制，他顺畅地打入这九个字母。
“要不要按下去。”布鲁斯和托尼看着对方。
现场沉默了一会，布鲁斯把手指按上确定键。
“等等，提姆，这个戴维斯是哥谭本地人吗？”琴酒出声打断了布鲁斯的动作，他侧头看向对这个城市更加熟悉的提姆。琴酒想起了他来到哥谭后，所遇见的所有排外事件。
提姆匆匆寻找戴维斯的资料：“肖恩·戴维斯，父母都是哥谭人，他出生于哥谭。在他十二岁哪年，他的父母在工作回家时被/枪/杀。肖恩·戴维斯消失了五年，最后回到哥谭以一个跳级天才的身份，在其他企业家帮助下创建了现在的戴维斯工业。”
随着这段资料，布鲁斯想起了自己的生平经历，以及他最后回到哥谭时的心情。
他删除这九个字母，毅然决然地打下：thegothamcity
“密码正确。”
地上的面板重新合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中央承重墙上裂开一个口子。
托尼怔愣住，他不知道该吐槽戴维斯艺高人胆大，在承重墙上动手。还是该吐槽哥谭人对哥谭奇怪的爱恋。
他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吐出：“该死的，thegothamcity，谁能去猜一座城。”
布鲁斯没有理会他，他现在脾气十分暴躁，他大踏步走进通道中，把其他人甩在了身后。
阿卡姆，企鹅人抛弃他的狱友们，走进囚犯私人物品储藏室，他慢条斯理地穿好燕尾服，带上白手套抽出他的黑色雨伞，从破开的窗口跳出。
早就等在外面的手下将他捞进直升机。
储藏室只剩下一个生死不明的看守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