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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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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府东郊巷,开国公府大门完全敞开。站在街口,就能看到开国公府里头,来来往往的,都在忙碌着。

    从刑部大牢刚刚出来不久的李景隆,敲了敲厚重的大门,伸头朝里面张望。

    看一圈,李景隆有些失望。

    他没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不由得,李景隆加大了力度,再是重重的敲门。

    “哟,曹国公,您咋来了。”

    正收拾着东西,常福听着敲门声。心生抱怨,却还是得抬头去看看来人是谁。

    作为开国公府的管家,常福必须时刻八面玲珑。对待任何人,都得以礼相待。不如自己的,也不能有开国公府仗势欺人的风言传出去。

    一听这话,李景隆有些不乐意了,撇一撇嘴,“你家老爷呢。”

    常福搓了搓手,“曹国公,您来的可真不赶巧。就在半个多时辰之前,我们老爷得了信儿,就着急忙慌的进宫去了。”

    “谁的信儿”李景隆脱口而出。

    话到一半,李景隆自觉不妥。

    果然,常福面露愠色,“曹国公,这样的事儿,您也来打听?若是走漏了什么,你我可担待不起。”

    说话时,常福右手,悄悄的竖起三根手指,又迅速放下。

    李景隆挨了“呛”,却还是笑着点点头,“成,我不问了就是了。走,带我进府去。今儿,我就在这儿,等着开国公回来了。”

    常福把李景隆迎进府中,左右两边奉上热茶与饼糕。

    就在李景隆端起茶杯,茶水进口时,从李景隆嘴里哼出一句话来,“出什么事了,我听说皇爷有意问罪于常家。”

    常福不动声色,继续给李景隆添着水。

    与刚刚相同,这回常福的手,只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人在屋内,这回常福没急着收回手指,低声说道,“二家那边,出了点事。小的听说,皇爷震怒。若非三爷压下,常家恐遭大祸。”

    二家,也称二房。

    不单单常家,许多勋贵在各省,都有这二家。那个年头,哪家不是能生几个生几个。

    因此,勋贵们,都有自己的堂兄弟。

    而且,李景隆自己,在盱眙也有二家。

    不仅如此,这个二家,似乎还得了朱允熥的吩咐。不日,就要到他曹国公府上,来讨生计。

    只是,常家的二家,最为特殊。

    特殊就在,这是朱元璋点名厌恶的。

    李景隆嘴里抿着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玩意儿,就得管好了。不把他们管好,迟早会引火烧身。”

    “您这是何意?”常福怔了一下。

    明显的,常福觉着,这事就会如往常那样,挨了几句训斥就罢了。

    可李景隆的这几句话,着实是让常福没心思再去想别的。尤其是那语气,更是让常福有一种,常家大难临头的感觉。

    李景隆轻笑一声,“抗旨和走亲戚,是两码事。”

    手指着天上,李景隆继续说道,“上头那位,他先是皇帝,才是咱们的上位。而吴王,他先是吴王,其次才是你们常家的外甥。分不清主次,吴王也会心烦的。”

    说完,李景隆丢了一颗果子进嘴里,饶有兴致的看着阴晴不定的常福。

    这时候,一个宫人恰好走过来,在吕氏耳边低语几句。

    “怎么了。”朱标先是动起了筷子,他用了膳,还得去勤政殿处理国事。每日三餐,也都只

    去朱允炆寝宫一块儿用膳。却不曾得知,朱允炆不在这里。

    这话刚出,吕氏就跪在朱标面前,“臣妾请殿下治罪。”

    朱允熥脸色大变,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院。宫中也有传闻,陛下传旨,命秦王协熥儿主持大宗正院。臣妾想着,熥儿才几岁,哪能堪得

    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而且,皇爷爷的旨意是,让孩儿同二叔一道,查清四叔的事。”

    “有一个和尚,教唆四叔忤逆。”朱允熥莫名的心慌,声音变得很小。

    的这些兄弟。每当朱元璋有责罚时,朱标都会去劝说朱元璋,免罚或轻罚。

    “回爷的话,兵部转永昌侯的折子。”

    食,今儿多预备些菜。中午吴王下学后,在永安宫用膳。”

    起头,目光看到那本大狗刚刚送来的折子,不禁笑道,“让咱看看,咱大孙,都写了些啥。”

    啥,文绉绉的,这哪是蓝玉能写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上心。”

    里头比谁都能蹦跶。要是没人能管住他,他就要把这天给捅翻了。”

    朱允熥看着蜡烛上的火焰入神,正如朱元璋说的那样。

    样,什么事都护着。倘若日后出了事,咱看你怎么收场。”

    蓝玉一死,那自己若是有用兵的时候,手底下还有没有能够统兵的将军呢。

    一起。菜色不多,却很实在。每一盘子,都给盛的满满的。

    朱允熥越说声音越小,最终变成了哀求,“皇爷爷,孙儿想一块跟着去打仗”

    魏国公和开国公两家,各下一道口谕,就说:无事了,一切如常。”

    嘴里虽然发着火,但腰身被朱允熥抱着,使不上力气。

    基不稳,得不着人心。这,还是皇爷爷您教孙儿的呢。”

    一早,应天府就放出消息,今儿秦王回京,闲杂人等,不得惊扰。

    “殿下,要不要让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把周围的百姓,都给赶走。”

    同在轿中的管家,是朱樉小时奶妈的丈夫王成。

    儿,北平大营的牌子,是给了蓝玉的。皇爷还下旨,北平大营,暂由蓝玉统领”

    老四手底下的兵权给拿了。整个天下都是老爷子的,何必搞这么些的弯弯绕。”

    这个外甥,可比他爹还要厉害。你看太子这么多年,可也从来没打过几个兄弟的主意。”

    熟悉的宫城,嘴巴动了几下,“走吧。老爷子把我

    “大狗,我问你,老爷子把我叫来,到底是为了个啥事。”

    大狗还是那句话,“殿下,这个下官也不知道。”

    六部尚书连带着几个都察院、大理寺的官员,从里头出来。

    “下官只知道,皇爷怎么吩咐的,下官就怎么做。至于旁的,下官不便去猜,也不能去猜。”

    了。要不,您跟儿臣,去一趟西安。那儿的羊肉,可真不错。”

    朱元璋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问道,“多时到的。”

    “不过,早到也没啥用,还得在外头等着。这不,大臣们刚走,儿臣就进来了。”

    属国了。整个辽东、大宁府,都由他们替咱们守着。”

    “回来京城,替你大哥分分忧,管一管你们那几个兄弟。”

    多年,咋说撸就撸了。再说,大宁府和辽东没了战事,与我西安有啥关系。他老三的牌子,您还

    娘的,在咱面前讨价还价的。把牌子拿出来,给老三送去。”

    屋内,传来几声咳嗽声,“毛镶来了?进来吧,别搁外头杵着,进来说话吧。”

    北蒙势未平,而老将皆老。

    儿去。妹子,你把老四从辽东挖来的那棵参,给咱找出来,咱要一并带过去。”

    不喜排场,而且他知道,自己越是低调,徐达就越是心安。

    但看起来,徐达却要苍老的多。连年的征战,再加上打仗时身上落下的伤口。年轻时,还

    徐允恭有些慌乱,家中请了僧人诵经,却被朱元璋给撞见了。

    朱元璋笑道,“说的对,逞什么强,老了就是老了,躺着就是。”

    徐达的手腕,放在热毛巾上。再取一根银丝,悬于半空。指腹在徐达的手腕上,用力按压。

    “皇爷,魏国公外感风热之邪,热毒内蕴或是痰热蕴肺,肺热盛极而化火,以至肺实火旺。臣

    话虽入耳,朱元璋却不动声色,上回提一遭,这次又提。

    徐达一愣,苦笑道,“皇爷,您没喝醉。”

    朱元璋冷哼一声,“酒后胡话,那便不喝就是。”

    “熥儿啊,你说徐达为何总想着他孙女的事。”

    家,在朝廷里,仍然是中流砥柱。内有太子妃,外有京师大营。

    朱允熥沉默着,越是心急,就越会引起朱元璋的猜忌。

    在当中,齐声喝彩。这是个说书的,讲的正是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那一段。

    女,数次触怒龙威。可宋太祖碍于石守信带兵在外,几次都没有动手。”

    说书的笑了笑,走出人群,“这位客官问的

    瞧见银子,说书的来了精神,“得嘞,老爷您吉祥,小的这就往下说。”

    说书的哪儿还敢接,马上就趴在地上,“老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虽然李景隆极力的掩饰,但朱允熥还是察觉到朱元璋情绪的变化。

    看着朱元璋的脸,朱允熥越来越急,“皇爷爷,您别生气,许是百姓们随口说的几句。”

    李景隆心里一惊,跪在朱元璋面前,“皇爷,臣有罪。”

    朱元璋伸出手,一字一顿,“轻了,走,咱教你。”

    “你和你爹怎么回事,父亲下的旨意,你们也敢糊涂了去办。”

    洪武三年时,又给了旨意,赐给了几位公侯。

    李景隆连连点头,“是是是,臣知罪。只是皇爷那边,殿下您还得多说几句话。”

    几人先进奉天殿,不远处的台阶下,乌泱泱跪着几个人。

    朱允熥不敢再出声,站到朱元璋身边,眼神却瞥着外头。

    “这前元,才过去十六年啊。这些人,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逼的去投军的。”

    口,一块饼,咱们分着吃。打那时候起,咱就从心里,把徐达当成亲兄弟。咱做了皇帝,他也是

    徐达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是颤颤巍巍。他不敢抬头,只能伏着。

    朱允熥看着徐达,心里升起一阵悲悯,“皇爷爷,无论是国法还是军法,都该是打板子。”

    朱元璋冷冷的瞧着,“打,什么时候,你爹说停了,什么时候就停。”

    徐达大叫,“小崽子,是条汉子,你就忍着。你老子我,当年被鞑子砍,也从来没皱过眉。”

    国事繁多,匆忙之间,朱标都快忘了这件事。直到李景隆跑来请他,朱标才起了印象。

    “儿臣知道的,都察院将此事报与儿臣时,儿臣就命曹国公奉旨去查。”

    只是,加税到了山东、河南二省。恰逢黄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耕地被淹。朝廷,也只是

    朱元璋听着点头,“熥儿说的对,佃农无地可种,你上一道折子,咱免了就是。。”

    再没人敢说话,全都眼巴巴的看着朱标和朱允熥,指着这两人,能说几句好话。

    不光光是他俩,其余的淮西武将们,都是瞠目结舌。

    说完,朱元璋就拉着朱允熥离开奉天殿。

    东西,咱得一点一点收回来。到了之后,你们在治他们时,也不必畏手畏脚了。”

    朱允熥想的有些飘,满脑子都是徐增寿。

    这个活阎王,突然站到面前时,李文忠一下子就软了。

    李景隆有些尴尬,声音提高,又说了一句,“殿下,臣来了。”

    在来的路上,李景隆心里想了无数种应对之策。可到了这儿,却发现连说话都费劲。

    李景隆只得闭嘴,依然躬着腰,一动不敢动弹。

    李景隆如蒙大赦,赶紧摸来黄梨鼓木墩,抽到自己屁股底下,“臣谢殿下。”

    李景隆心里猛的一抽,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知道了。

    朱允熥手指在桌上敲动,似笑非笑,“照你这么说,孤还得赏你是不是。”

    李景隆正抹着眼泪,闻声一愣,自己也有些呆住,“殿下,臣在呢,您说。”

    乃是当年皇爷赐给臣父。虽已十五年,臣却一直放在身边。时刻警醒自己,莫忘皇爷创业之艰

    看凤阳税低,都跑去凤阳。他们无户无籍,就只能做佃户。”

    后,把凤阳的军户、农户、佃户,分给有功之人,这也是惯例。

    “把你家在凤阳的耕地,全都退回去。退给农户也好,佃户也罢。就一条,不准再和老百姓抢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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