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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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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怪物竟然毫无犹豫纵身跳了下去!

    而那大片的莲花池在那魅魔跳下去的瞬间蒸腾起了铺天盖地的黑雾,东君指尖一点鲜血落在了一湖面的睡莲上,那大片的睡莲竟是骤然变成血红色,快速绽放成了血红色,赫然是冥界忘川之上的业火红莲,而后整片的业火红莲卷起一阵猩红的狂风,与那黑色的魔气交汇卷在了水面之下,在湖面上形成了一个虚空一般的异界通途。

    陆商和天在水都被这一波骚操作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天在水也没有见过东君这种路数,盯着那出血的手指看了一眼,别过头没说话。

    “我将忘川之气与魔气纠葛在了一起,暂时困住了那魅魔,亦可以探寻这原身的执念。”东君看了眼天在水习惯性的来了句,“别怕,为师在。”

    天在水对那个“怕”字十分的嗤之以鼻,第一个跳了进去。

    但是那句话还是不可抑制的让天在水想起了从前。封天路的弟子每年都会有考核,秘境试炼等用来检测弟子修为的。每次自己前去试炼的时候,东君都会站在身后告诉他,“别怕,为师在。”

    这五个字的意义仿佛出征战士新婚妻子的“我等你回来。”每次听完就真的可以在试炼之中无往不胜。

    曾经的一点一滴如今都变成了心口无法愈合的伤口,虽小却是痛彻心扉。

    事实证明,唯一近神之人也有打脸的时候,天在水从穿过那重重魔气之后,迎接他的就是一条黢黑粗壮的鞭子,若不是躲得快,怕不是要被拦腰劈成两截。

    天在水十分的想骂人,还没出口,第二道鞭子就又甩了过来。

    天在水看着周边一片浓稠的黑雾,半步之内就看不清任何东西,比娄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乎看不清对面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藏身的枯树转瞬间又被拦腰抽断。

    这次天在水看清楚了那抽过来的东西,与娄府那“娄月锦”背后长出来的触手十分神似,甚至更为粗壮,凭着感觉打出了两道剑气也都无疾而终。天在水咬了咬牙打算赌一把顺着那触手拉过去,直接一击毙命。

    还未付诸于行动时,身后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掰着他的肩膀后撤两步,而后向地上掷出了一张金色的符咒,瞬间生成一个短距离的传送阵法,在那触手横扫过来之前两人凭空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而那黑色的触手像是不死心一般,在两人消失的地方闻嗅了好久,最终确实没了两人的踪迹才龟缩回了那黑雾之中。

    ——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天在水看着眼前陡然一变的场景,转身向捞自己的人拱手,却发现这人自己前几秒才见过他一脸呆滞的模样。

    “春不争?!”

    “在水?!”

    两人看着对方,四脸懵蔽。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的问话一致的像是双胞胎,表情都格外的凌乱。

    天在水摆了摆手,见那魔物没有追过来的意思,此处黑雾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浓郁了,远处可以看到城门的影子,就指着那处问春不争,“那处可以过去么?”

    春不争点了点头,“准确来说,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两人达成一致后一边走一边交换情报。

    “原来是魔族啊,我说怎么就突然栽了呢。”春不争食指转着一串用金子打造的铜钱,那铜钱中间的方孔极小,分别刻着仁、义、礼、智、信等儒家信条。把自己的经历也大致说了一遍。春不争原本是来护国寺讨债的,路过娄府的时候看到里面一片乌漆墨黑,准备找当朝宰辅敲竹杠,不想这竹杠没敲成,这就把自己搭进来了。顺嘴道:“我遇见那娄府小姐的时候,还是个大家闺秀的情况呢,把了个脉,就见一股黑气从那诊线上透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到这里了。”

    天在水奇道:“护国寺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春不争神秘一笑,额间的朱砂痣都闪出了金子的光芒,道“秘密。”而后岔开了话题,“我来的时候就直接出现在城里了。这城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天在水进城之后就知道这古怪之处在哪里了。

    太真实了,和外边的洛阳城相差无几,商贩走卒,妇女老幼不一而足,甚至连牡丹都娇艳的千姿百态,两人就这么并行在大街上,市井的烟火气息让天在水觉得这就时洛阳城。

    “这城就一直这样?”天在水皱了皱眉,他对魔族涉猎甚少,如今东君又不在旁边。

    “也不是一直这样。”春不争随手找了小摊贩的桌子坐下了,百无聊赖的撑着脑袋,“这城一直在变大,我来的时候只有修文馆和红楼,外边就是一团黑雾,里边就是袭击你的那种怪物,现在都已经有整个洛阳城了。”

    天在水挥手打发了小摊贩的摊主,眉头越皱越深,“变大?”

    “每天还都是同样的戏码,仿佛所有的人都在过同一天,不信,你看——”天在水顺着春不争的手指看过去,红楼的顶阁倚靠着一个喝醉了的富家小姐,半个身子都快要坠下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壶热酒。

    “马上到今天的英雄救美戏码了。”春不争下意识的拨弄着那几个金铜币,冷漠的像是看过了数百次的话本。

    说话间,那楼上的富家小姐就真的从楼上坠了下来,天在水想上前去接,却是有人快了他一步。

    那人刚从旁边的修文馆中出来,一个飞身点过数个摊贩的棚顶,拽住那女子的胳膊拉进了怀里,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姑娘,没事吧?”这声音竟然也是个女子!

    那富家女子被这一吓瞬间就醒了酒,拽着那人的衣襟好一会才缓过了神,仰头看着那女子的神色恍惚了好一会,清醒之后又慢慢红了脸。

    “多谢姐姐,”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搅着手帕道“我能请姐姐吃杯酒么?”

    天在水这才看清了那救人女子的模样,这女子自己刚才也是见过的,却是没有床榻上的脆弱感,眉宇之间还有些男子的英气,这股英气甚至仍让人忽略她的美貌。正是东君口中女帝眼前的红人——上官昭容。

    “你见过她?”春不争见天在水表情有异,顿时来了兴致。“你不是都没下过封天路么?怎么认识了这么个巾帼?”

    天在水听着那语气,十分想把陆商和他凑一块,定然十分登对。远离了那张把“你们俩是不是有故事”的脸,“我在娄府见过她,我师尊说他是上官昭容。”

    “哟!女帝眼前的红人啊!”春不争愣了一下,而后将金铜币一收,拽着天在水往那红楼里去,“这就有意思了。”

    “怎么说?”

    “这掉下来的就是娄家的千金,娄月锦。”

    两人寻了个离娄月锦和上官昭容近的位置坐了下来,这半柱香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熟络了不少,仿佛闺中密友一般。

    “婉儿姐姐,求求你了,别告诉我爹了。”娄月锦直拉着人的手撒娇,“我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爹爹知道了肯定又要动家法。”

    那上官昭容显然不吃这套,一幅教育同事家孩子的长者模样,“娄大人最多将你禁足,怎么请家法?性命攸关岂可儿戏?你这般也确实当长长记性。”

    “婉儿姐姐~”娄月锦听着上官昭容不肯松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脑子却还是个清醒的,“那我给你绣一幅洛阳牡丹图,我女红在洛阳城可是数一数二的。”

    上官婉儿自幼年变故,又在殿前复得重启,之后再官场臣服,周身带着一种跨越年龄的沉稳气度,对娄月锦这种甚少踏出规格的少女,有着一种类似于纵容的吸引力,又不像父兄嫡母那般的威严,娄月锦并非不同人情世故,十分的顺杆爬。

    最终以娄月锦获胜而告终,并且挽着上官昭容的手让人送自己回了娄府。

    天在水和春不争目送了一对新鲜出炉的闺中密友,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原来真不是你的巾帼红颜啊。”春不争的表情十分惋惜,像极了后世一些吃瓜却一口啃到了瓜皮的群众。

    天在水面不改色的在拐脚的地方驻足伸出了脚,给了春不争一个狗吃屎,居高临下的眯着眼,“让不争兄失望了,毕竟不像你这么闲,能天天蹲着看英雄救美的戏码,三正先生知道了想必一定很高兴。”

    春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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