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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炎母情女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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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要闹哪样?”

    “回国君,公主她又偷偷跑出去了。”

    “那我们就去见见。”

    “你是去寻找那个男人是不是,我早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去寻他,他就是个脏东西。你以为他爱你,其实是爱你的权势,爱你的财富,爱你的地位,将来我化作与大地般的颜色,他就是玩弄于你的人呀,我的孩子,你信任他,可是你有想过他的动机,他可是不堪的很呀。”

    说着,她坐了下来,呷了一口茶,接着道:“自小你锦衣玉食,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精心供养着你,油皮不敢让你破一丁点,长成二十岁的花一般的姑娘,你马上要去各城池寻求自己的道理,居然没过几年就找了个破烂鬼马难伺候的男人,你可是枉费了我为你的筹谋呀。”

    她停顿着,又喝了一口茶,道:“你难道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日日留恋于‘百艳馆’,黄的进去,红白样子的出来,好不快活的样子。他见到香的姑娘情真意切,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心都给了,他又见到美的男子恨不得变成他,钻进身体里翻云覆雨,行各种事情,玩累了,就直接弃之不顾。这‘百艳官’是他举办下的,你可知道,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只为贪图享乐。他可是风云场所的娇客,向来能言会道,勾结了多少人,哄骗过多少姑娘男子的。”

    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道:“我把他的厉害说了快一千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反而是双手摇摆,挥一手衣袖就不管不顾地成为了其中的一个姑娘。你是我的女儿啊,你是堂堂七国之中的火国的唯一公主呀,你怎么就这么没皮没脸的,难道都被自己吃了不成。我说了这么多,你总是一语不提,倔强的脾气真让人火大,自己长大了,有个神经了,就开始无法无天的了,亏我一直耐心教养你,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要知道你是将来国家的王呀,怎么就这么糊涂,脑子是装了马粪,还是塞了棉花……”这位一直喋喋不休的就是燚焱炎城的火国国君原施红。

    其身边的女官名唤安慈地说道:“国君,三思啊。”

    原国君说道:“思个屁,气死我了,她是给我来添堵的吗,抱着个男人,左思右想,看着他许下的誓言,我教训了多少次了呀,就是不听,要不是我有许多顾忌,他早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他不适合,她就是不听,耳朵里藏污纳垢太多了吧。”

    说着,又指指点点对着坐在床上的女儿说道:“你可知道,你母亲成为一国之主,有多不容易呀。一介女流,背后的辛酸,脊梁后的苦楚,都是一刀接着一刀地刺伤着你母亲的血肉呀。都说女子不如男,可母亲偏偏不信,就是要立一番家境,从末位的宫人做起。我的父亲当朝为官被人诬陷而死,我家人流放到凄楚苦寒、冷僻刺骨的‘冰清凉城’,死的死,伤的伤,我又日日夜夜地受尽风寒,它们倾入你母亲的五脏六腑。燃法微弱,全身皮软骨头松。你母亲是火杖子呀,怎么是水冰的对手。可到底是活了下来,也会运用些源法。”

    此时,其女儿名唤原燚哭兮兮地说道:“可母亲究竟是忍受下来,这不就是说了,要忍受男人的一切不良行为吗。况且他跟我说过,那些都是别人的障眼法,想要加害与他,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您怎么想着要去杀了他呢。母亲,他真的很可怜,求您不要再乱说了。我也求您赐他个闲职,我们成双成对一起去往我们想去的地方,也就罢了。”

    原国君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女儿究竟是被我宠坏了,当初应该狠心些,不让她再想入非非。”

    安慈说道:“公主的言语有些过错了不是,国君的意思是,国君经历万难有了自身的本领,不被人颐指气使,刻意蒙骗,懂得查点别人,如若有二心,也绝不可以。接着又有了您,登上国君之位,成就了一番霸业。这是在告诉您要明眼识别人呀。”

    原公主哭哭呜咽道:“什么呀,他真的很好,日日夜夜陪伴着我,让我顺心,什么好的香的都让我先吃。你说的那些是怕我累着。再者说了,我还特意给了他个金枪玉手环,他还不要,我细细告诉他,他才勉强收下,为此还为我买了众多吃食,漂亮华丽的衣物也让我穿,即便前方有万把的刀子,他也敢满身是伤痕的让我过得很好,他真的很好,您看到的都是假象,都是看他如今有权势,是来蒙骗您的,他的为人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我每日与他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被他给蒙骗了呢,他真的很好。真的是人如其名,温德贤,这个名字真真是好的,人也好,怎么会是你们说的不堪。他真的对我很好,我算是乐尽了。我还想着跟他在天涯海角生一堆娃娃呢。母亲,您的谨慎过头了,您不要再糊涂了呀,我现在真的想要跟他成婚,求您了,母亲。”说着,原燚泪水划动着脸庞,眼睛拧成一条缝,不停地抽噎着。

    原国君道:“你是我女儿吗,怎么那么蠢,千说万言的,都快长在你耳朵里了,怎么就分不清好赖呢,还想着跟他双双飞走,你做梦吧。有我在一天,你就甭想了。想走,哼,除非我死了,你才安心些,否则,你休想,你母亲我什么没有见过,就是七国加起来都要敬畏我七分。我告诉你,原燚,你接下来会看到他的尸体,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原公主道:“他死了,你也会看到我的尸体,我也不活了,你看着办。”

    原国君道:“想死,做梦吧,你是火性的人,又是我的女儿,不到年纪,你能死了,即便有天灾人祸,你以为你老母的燃法救不了你自己。”

    原公主说道:“你,你真是狠心,我想死,都不让,你真能控制,我恨死你了,我要断绝母女关系。如今你再也不是我母亲了,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哼。我要走了,都给我让开。”

    原国君本是个明断是非,头脑有章法,处理国事有情有心的,一到女儿的事情总也忍不了心中怒火,恨不得倾尽自己身上的语言去感化女儿,只不过女儿总也不受教,原国君屡屡受挫,也还敢继续说道。

    安慈怎么能够不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便温和细语地说道:“公主,国君是想着让您能够知道身上的担子,而不是不让您有自己的可心人,重要的是这可心的人能够经受得住考验呀。他有什么,公主也应该想清楚呀。您母亲帮助相看了几番,着实不成样子,这才气性大了些。这个男人虽然对您好,也不是一心一意的呀,他周围有众多姬妾,这明显地晃眼睛,借着您的势力贪污腐败,肆意杀买奴仆,还叫人看戏。如此恶心龌龊之人,公主怎能忍。这真对不起公主的一番痴情,您可不要耽误了自己呀。这才是正理。您也真不能断了母女的情分呀,当初生您的时候,国君可是费了一番心力,到现在还有一些毛病在身上呢,我这个奴仆看了都不忍,更何况您这个做女儿的呢。您先在这里好好修养,等事情结束后,定会另谋一个佳婿,让您快快乐乐地度过每一天呀,您说是不是呀。”

    原公主道:“婶婶,您可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天冷了叫我穿衣,瞌睡了哄我入眠,肚子饿了让我吃饭,每一件事情都体贴入微,他是对我最好的了。我怎么能够想着其他人呢。”

    原国君听了知道劝说没什么用处,只能先监禁起来,让身边的安善、安目及贴身女婢悉心照顾不要出现什么乱子,便带着气出去了。

    她对着安慈道:“这个丫头,真是一根管子,吹一口气就跑了。叫侍从给我严守死防,别叫她再逃了。否则他们就去服刑房领罚。她要什么就给她,想要去散散也可以,不过不可让她逃出宫中。”

    安慈听了后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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