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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舞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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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应虎问:“大人,今天可把那姓贺的得罪狠了,他不会为难你吧?”

    这家伙是真紧张呀,脸都皱成了一团,玉瑾行没回应这话,问起他在罗平县时和张彪相处的如何。

    “挺好的。”应虎不明所以的答。

    “我身边人手还是不够,不如跟蒋兄讨个人情,把张彪调来帮我做事”

    话音未落应虎急忙打断:“那怎么行!”

    “明白了?”玉瑾行莞尔:“这知府的位子好比桌上的饭,饭只有一碗又不能分食,你怎么办?”

    说起吃应虎反应强烈,捏着拳头道:“自然是抢!”

    孺子可教!

    “就算我不得罪他也讨不了好,那碗饭我要吃,他就没得吃,以后机灵点!”玉瑾行趁机教育:“在外面多听少说,有什么不懂关起门来问。”

    应虎点头老实问:“大人是朝廷任命的知府,还能被姓贺的抢去?”

    “知府只是名头,我要的是权力,在滇南府做主的权力!”玉瑾行偏头看向窗外,已入深秋。

    三年前,他还在京城便听说滇南流寇抢掠百姓,官兵四处搜寻连影子都没看到,是贺华阳带人蹲点,守了七天七夜才抓住流寇六百余人。

    在回府城途中流寇试图逃跑被全部诛杀。

    贺华阳在百姓拥戴和三大姓的支持下一跃成为滇南府同知,其他州府这种晋升方式闻所未闻,在滇南府却顺理成章!

    肃清滇南的功绩足以在史册上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推上这个位置的,想想前几任死在滇南的知府,又不得不怀疑这人到底是何居心?

    对他极有信心?

    还是他在京城那两年太嚣张,把人得罪的太狠?

    马车颠簸到半路应虎才后知后觉问:“那个司什么的是不是看不上你?说是要作陪,出门都没送送咱?”

    “他啊,不是司家的家主却能号令司家,不是简单人物。”

    玉瑾行给他分析:“他是鹤鸣书院山长,而鹤鸣书院的前身便是司家的学塾,那个假的张守则记得吧?他就曾在司家学塾读书。”

    哎——

    太皇太后好心修建的学院却被司家据为己,不知她老人家泉下有知得多懊恼。

    “司余良不过是想给我个下马威,让我做好傀儡而已。”

    “你们这些读书人心思真多”他捂着嘴找补:“大人除外,您是心胸豁达的人,和他们不一样。”

    自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不是读书人。

    第二日大早,街道上传来人声,三人收拾行李下楼,掌柜看着玉瑾行手上的银子推拒道:“东家吩咐不收银子。”

    “不妥!”他把银子放在柜台转身便走,掌柜热情的跟在身后相送。

    消息传得可真快!

    不知这客栈是月影司哪家的产业?

    离府衙半刻钟的距离,玉瑾行觉得他这一生都没走过这么难走的路!

    百姓夹道,三人被人群围在中间,走一步后面便有百姓跟一步终于走到府衙门口,那口气还没松就被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吓得打了激灵

    贺华阳你好样的!

    整一堆人舞狮,不就是告诉所有人新知府是个喜欢场面的?

    很多人目光聚焦在身上,玉瑾行透过舞动的狮子看向贺华阳,他嘴角翘起眉目慈和,衣袖微微晃动打着节拍,很是自得。

    狮子锣鼓退场,贺华阳嘴角弧度压下缓步走下台阶,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当着这么多人一点也没掩饰对他的不喜。

    “见过知府大人!”见贺华阳跪了,他身后也才跟着跪地道:“见过知府大人!”

    玉瑾行低头盯着这些脑袋,笑眯眯道:“本官自来不喜铺张浪费,你们的心意本官很感动,花了多少银子?让你们破费了。”

    “都起来,本官初来乍到,还得仰仗诸位多多相助啊。”

    贺华阳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反应,那十几个人要跪不跪的,见他站着便也安静站着。

    不接茬是吗?玉瑾行露出浅笑盯着贺华阳。

    人历来是怜弱慕强,在柔弱书生和跋扈官员之间,他能拉得百姓不少好感。

    果不其然!

    “平日里就知道这姓贺的不容人,这新来的瘦巴巴的可惜了。”

    “可不是,朝廷派来的都没个好下场,这个啊啧啧啧,老汉看着悬啊。”

    贺华阳脸色微变,嘴角抽动道:“大人请。”

    “多谢!”玉瑾行嘴角笑容扩大,转身对着百姓道:“诸位乡亲,贺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有什么麻烦只管来衙门找他,定给你们办的妥妥的,都忙去吧,再会啊。”

    假装没看懂百姓面上的古怪,他招手与人告别。

    “这新来的脾气还挺好的。”

    “刚来做做样子,谁知道以后”

    玉瑾行脚步轻快,贺华阳啊,你只知道周旋于三大家却忽略掉最底层的百姓,那这些人就本官就不客气的拉拢了。

    府衙前面是府堂,后面是知府后院。

    贺华阳带他在府衙看了一眼便来到后院,院子挺大亭台楼阁颇有江南韵味。

    “这院子啊,是当年的邢家。”

    “邢家?听说两年不到邢家老老小小都病死了,是不是死在这儿啊?”玉瑾行略惊恐瞥向应虎道。

    应虎身子哆嗦:“嘁,老子才不怕。”

    贺华阳乐呵呵道:“啧啧啧,都说是邢家做了大孽,本官觉得是这宅子风水不好,前面几任知府都死在这儿。”

    他眼中的恶意没有遮掩,这是明目张胆的警告。

    “那也太可怕了,本官还是换个住处”玉瑾行用袖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慌乱的左顾右盼,暗处有动静啊。

    “大人知道黄从远为什么能活吗?”贺华阳阴恻恻道:“听话的人长寿。”

    听话?他快忍不住了,皇帝都随他性子从不拘束,贺华阳让他听话?

    “哎呀,那本官昨日不该让大人顶苹果呀,这是不是太不听话了?”玉瑾行放下袖子笑问:“是不是?贺大人?”

    贺华阳面色铁青,人啊,真不经逗。

    当他是三岁小儿还会被鬼怪风水之说吓住?

    几句话就想让他俯首帖耳?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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