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终究是傻柱扛下了所有!
轧钢厂小食堂,李副厂长正在招待供销社的王主任。
这时代无论买什么东西都要票,但是调剂却不用,互通有无嘛,所以各大厂子还有供销社,彼此关系都不错。
“来王主任,尝尝这土豆炒鸡丁儿味道怎么样,我跟你说王主任,………”
李副厂长巴拉巴拉吹嘘着,一边让王主任夹菜。
“嗯,这鸡儿味道确实香就是小了点。”
要说这傻柱也真是个人才。
今天周六,雨水要回来,于是他特意截下了小半只鸡,准备想拿回去给雨水炖汤。
李厂长要吃鸡,他就做了个土豆炒鸡丁,把鸡肉剁的碎碎的,配合上土豆,李副厂长也没发现鸡肉少了。
在领导们大快朵颐的时候,傻柱交代完厨房就准备下班,今天他连剩菜也没打算要。提溜着饭盒,迈着二八步就回去了,只是此刻他还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傻柱哼着歌就从院子进来,门口三大爷:“柱子今天这么高兴,这是有好事啊?”
“哪呢三大爷,今天雨水回来,我寻思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
说完,不搭理阎埠贵直接回了自己屋。
三大妈:“怎么了当家的,看上啥了?”
“傻柱的饭盒里边有东西,一过去我就闻到了,是肉味儿!”
三大妈:“切,我以为什么呢!自打东旭没了,傻柱的饭盒就没少给过贾家,有什么奇怪的。你也甭眼红!咱们啊,没戏!”
“我眼红个屁!傻柱给饭盒是因为她家有个小寡妇!”
“当家的,你是说傻柱对那秦淮茹??”
“废话,就傻柱那心思,院里明白人都知道!跟他爹一样,喜欢寡妇!”
傻柱回家没一会,鸡汤味就从家里飘了出来,抛开别的,单论厨艺傻柱确实有一手。
“娥子,咱家鸡儿哪去了?你拿去送人了?”傻柱翘班回来比别人早,过了一会,大伙儿也都下班回来了。
娄晓娥一听到许大茂找鸡,下意识就想到了某个坏蛋,露出了甜蜜的笑。
“你还笑!我跟你说咱家鸡儿不见了!上次老乡送我的老母鸡!没了!你见着没?”
“没有啊,你去院里找找,兴许笼子没关好,跑出去了呢?”
“你个败家娘们!一点儿用没有,连只鸡都看不牢!”许大茂埋怨了一句,见娄晓娥准备发火,连忙跑了出去。
中院。
“哥,你做什么呢这么香?”
“嘿嘿,香吧?哥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给你炖了鸡汤,你再等会,马上就好。
就在这时,许大茂闻着味儿过来了。不怀好意地问道:“傻柱,锅里炖的什么呢这么香?”
“你管得着吗?该干嘛干嘛去,别到我这儿讨嫌!”傻柱摆了摆手,就跟撵苍蝇似的。
“嘿!我许大茂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偷了东西这么嚣张的!怎么,都不避人了是吧?”许大茂气着说道。
“许大茂你说谁偷东西呢?是不是想我哥揍你顿儿!”
“说谁?说的就是你哥!”
见往常得理不饶人的傻柱这会儿反倒出奇的沉默,许大茂更大声嚷嚷开来。
听到几人争吵,先过来的是三大爷。院子就这么大,但凡有点儿什么事,三大爷都是来得最快的,想着能多沾点便宜。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说来让三大爷听听,三大爷办事儿,出了名的公平。”
许大茂见来的是三大爷,忿忿说道:“是这么回事三大爷,我家鸡丢了,开始以为是它自个儿跑出去了,可我绕着院子找了一圈也没找着,这不,一抬头就闻到傻柱家冒出香味,锅里一准是我家鸡!”
三大爷一听,眼珠子就转开了,上前接过傻柱勺子舀了一大勺:“嗯!确实是鸡汤味儿!傻柱你这手艺还真不错!”
“嘿三大爷,说啥呢!现在问题这鸡是我家的!”
“噢对,傻柱,你怎么说?这鸡要真是你偷的,那就还给许大茂,再给他道个歉。”
傻柱:“三大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呢?我看您这眼镜得换换了!”
“傻柱你……”
“傻柱你就老实说!你这鸡儿是哪来的?!”这时候,后院的二大爷也回来了,挺着大肚子背着手,装得一副领导样。
“哪来的?!我买的!你管得着吗?”傻柱揣着手。
“买的?你哪买的?”
“我偷的!怎么着吧!”傻柱看二大爷那模样就不爽,直接犯混。
“你看,他承认了!”许大茂拍了下手,就像抓到了傻柱的把柄。
傻柱直接撇过了头,懒得看许大茂那小人得志的样儿。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看傻柱,都承认了还这么吊儿郎当的!哪有一点认错的样儿啊!开大会!必须得开全院大会治治他。”
………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秦淮茹,二大爷让我来通知你们去开全院大会!”
“妈怎么办?刚才你也看到了,许大茂找上了傻柱家,一定是许大茂发现鸡没了,这才找人开的大会呢!”
“怕什么?那鸡又不是棒梗偷的,是他捡的,再说他不是没吃着吗?”贾张氏无所谓道。
“捡的?大白天捡只鸡,这话您自己信吗?许大茂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能轻易放过棒梗?”秦淮茹紧张道。
贾张氏三角眼滴溜一转:“待会你们俩跟我都在家里待着,别出去,秦淮茹你一个人去,不管怎么样别让他们找着棒梗头上!”
很快、全院大会就开始了,一张四方桌,一大爷坐中间,二大爷坐左边,三大爷坐右边。
事主许大茂和傻柱站桌子前面,全院二十多户人家每家每户都有派人出来,有多有少,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就指着这点事儿娱乐呢。
梁薪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暗戳戳地和娄晓娥站在后边。
这次的大会是刘海中先发起的,所以他先开口。
只见刘海中站起来清了清嗓子:“众位街坊,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易中海:咳咳,二大爷说主题。
“噢,众位街坊,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就一个:许大茂家养的老母鸡被偷了!正巧,傻柱又炖了鸡汤!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意外?我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来把这事儿给弄弄清楚,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大家说是不是?”
说完,刘海中坐了下来,就他那点文化能憋出这么几句话属实不易。
待众人安静下来后,易中海也站了起来:“诸位街坊,咱们院可是模范先进四合院,这是第一次发生这么严重偷盗事件,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傻柱,你自己说,这鸡儿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就一厨子,又不是小偷,犯得着么我!”傻柱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傻柱,那我问你,你锅里鸡儿哪来的?”许大茂咬牙切齿。
“我自个儿买的!”
“哪买的?”阎埠贵对傻柱的饭盒耿耿于怀,逼问道。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场还是朝阳菜场?”
“朝阳菜场啊!”傻柱随便说了个。
“不对啊傻柱!从咱这儿到朝阳菜场,骑车都得四十分钟,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半小时,这还不算你买鸡杀鸡的时间。你什么时候下班的?”阎埠贵抓到傻柱的漏洞。
“三大爷,这事儿我知道,傻柱今天给李厂长做招待了,也就比平时早下班半小时。要真按他说的朝阳菜场,这会儿他还没回家呢!”
“我!…”
面对精打细算的三大爷和插科打诨的许大茂,傻柱一下子噎住了!
见傻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刘海中好像想到了什么:“还有一个可能,傻柱不是食堂做招待吗?会不会傻柱炖的这鸡儿是他从食堂顺的?!”
这傻柱平时跟着易中海混,没少怼刘海中,现在有了机会,刘海中自然想坑一把傻柱。
傻柱急了:“二大爷,这话可不能瞎说!………”
怕傻柱说出些不该说的,易中海直接打断:“行了傻柱,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家鸡儿的事,你就说许大茂的鸡儿是不是你偷的就行!”
傻柱心里也憋屈,冒着危险从厂里顺半只鸡儿回来,想着好好吃上一吃,谁知道正巧碰上许大茂家鸡儿被偷,这下真是说都说不清,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此时何雨柱心里恨极了那个偷鸡的人: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居然让柱爷爷替他背锅!被他知道了非收拾他一顿不可。
此时贾家,窗户下面。
棒梗正咬着牙,恨恨:“奶奶!我知道是谁抢了我的烤鸡儿了!就是傻柱,蒙我们头的那衣服跟傻柱身上的一模一样!”
说着棒梗就想冲出去找傻柱算账!
小当:“傻叔坏!”
“棒梗你回来,你这一出去大伙不就知道许大茂家鸡是你拿的了吗?你可不能帮傻柱背那黑锅!”
“等着吧,傻柱偷你鸡,回头你也去傻柱屋子里多转转,看上什么拿回来跟奶奶一起吃!”
瞧瞧,教的多好,有这样的奶奶,何愁棒梗长大没饭吃!
再说到傻柱,即使心里再憋屈,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下来。
“算我偷的吧,怎么样!”
刘海中:“什么叫算?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搞得我们冤枉你似的!”
阎埠贵:“前面不要加修饰语!”
“是我偷的!”傻柱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什么时候偷的?”
“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反正都是死,那就死的彻底点儿吧。
众街坊一阵哄笑。
梁薪也是拿手肘戳了戳边上娄晓娥,促狭地对她挤了挤眼睛,见众人注意力都在傻柱那,娄晓娥偷偷把手向梁薪腰伸去,一扭!
靠,完全扭不动,这坏人到底怎么练的?
梁薪也伸出手,在娄晓娥身后浑圆处抓了一把,以示回应,又惹来一阵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