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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邪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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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邪恶之徒

    来人衣袂飘飘,一衣紫衣把她妆点得超凡脱俗好像一尘不染,却又满眼慈爱。气质看起来孤傲冰霜,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想亲近。

    少年躲到她身后:“凡音姑姑,救命啊!”

    凡音莞尔一笑,这小子又做啥坏事了,能把长根老人气成这样子。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脸:“破晓!你又干啥坏了?把爷爷气成这样子?还不去认错。”

    少年无奈的探出头:“爷爷,我知道错了,看在姑姑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呗!”说完又把头藏回去。

    这哪里认错啊?分明就是耍无赖。长根老人本来就是装出来生气的样子,看到他这鬼样子,再也绷不住那张脸了。忍不住笑了:“这个臭小子,叫他配药方,他倒好给你配一堆毒药,还把药炉都弄坏了。”

    凡音也是一脸无奈,这破晓很聪明,悟性很高,学东西也很快。可是就是皮得要命,一个不留神一准给你惹出祸来,所以少不了被长根老人修理。

    正是因为这样子,他别的本事没有见长,逃命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两脚一蹬,跑得比兔子还快。凡音一把将他拉出来:“让你皮,去抄《千草经》,没有抄完不准睡觉。”

    “啊!”破晓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

    “敢讲价一句就加一遍。”长根老人不等破晓说话,补上一刀。

    “这就去!”话音还没有落,人已经冲向屋子了。

    “进来坐吧!这么晚了还过来看他。”长根老人把凡音请进去。

    “长根伯伯,你就不要客气了,明天开始凡字辈以上的子弟们都要去修练孤山大阵。”

    “孤山大阵哪有那么容易练成。”

    “大敌当前,这是唯一能救孤山的办法,再难也要试试。倒是晓儿太皮,给你添麻烦了。”

    “瞧你说的,有他作伴倒也不觉得孤独 ,这小子悟性很高,很讨人喜欢的。”

    凡音深深的向长根老人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就往回走。缓缓的消失在夜色里,长根老人看着她消失在夜幕之中,欲言又止,也转身向屋里走去。

    屋里油灯闪烁,破晓很努力的抄着经文。比起爷爷的那顿竹枝,这抄写经文简直就是人间天上,看到长根老人一个人回来忙问:“爷爷,姑姑呢?”

    “你姑姑回去啦?”

    “啊?坐都不坐就回去啦?”

    “为什么要坐啊?她是来看你的,看到你这么皮,把她气走啦?”

    “爷爷!”破晓信以为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还想故意?要是你真的故意的,看我不打折你的腿。”长根老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晓儿!你是你姑姑十六年前从山下捡回来的孩子,她发现你的时候,你娘已经过逝了,她把你抱回来,待你如亲生一般,将来你要好好孝顺你凡音姑姑。”

    “知道!爷爷,怎么今天你们都怪怪的?”

    “明天你姑姑要去练孤大阵,听说孤山自开山以来也就只练成过五次。每次练阵都有不少弟子有去无回。”

    “好好的练阵干嘛?”

    “孤山正面临着大浩劫,能不能逃过这次劫难还两说。”长根老人显得心事很重,“你也别抄了,早些睡吧,明天一早起来晒药材。”

    早上的孤山鸟鸣阵阵,本就青幽的山林在鸟鸣中更是幽静几分。分晒完药材的破晓又拿出《药理通鉴》在那里翻看。长根老人在旁边的桌上一边小心的摆弄着几根竹棍,一边喝着茶。

    忽然院门口冲过来一群人,一个个很是别扭,有的鼻青脸肿,有的一瘸一拐,还有的相互帮扶,没有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要不就是几个脚印,要不就是一身尘土,乱七八糟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上面还带着点点血痕。

    破晓被这阵式给吓得跳了起来:“爷爷!这是要逃荒么?”

    “闭嘴,快去准备伤药和接骨的绑带,你没看出来他们都受伤了吗?”长根老人把桌的东西一把捞到一边,然后开始准备。

    人群进来了,有哭的,有叫的,有笑的,有闹的,活象集市一般。只是这些赶集的人全都灰头土脸。

    “一个首徒的确定日,怎么闹成这样子?”长根老人很纳闷。但也没有闲着,叫破晓帮忙处理伤员,自己也忙得双手翻飞。

    破晓拿出绑带,顺手抓起几根竹杆,用脚一跺,把它们跺成几截,然后两指再一掰,直接掰开两片。然后冲到一个看起来手已经断的少年面前。

    问也不问,直接就冲那少年说:“你娘呢?”少年还没有回话,只见破晓双手捞那只断臂直接先轻拉一下,再往上一顶。只听得“咔”的一声,那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破晓说:“接回去了,七天不能用力!”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疼。“娘啊!”一下就哭出来了。

    破晓摇了摇头,都接回去了,还哭个啥?接回去以后就不怎么疼了,那家伙怎么那么秀气。又走到一个捂着手腕的少年面前:“你用伤的手捂着伤口有用吗?”

    那少年很奇怪,自己的另一只手没事,他怎么说有伤口?他回答:“这只手没有受伤啊。”

    “没伤?拿来我瞧瞧,我看着就象受伤了。”

    少年刚把手伸出去,突然感觉断的腕被人提起,然后“咔咔”两声,被人转了两下就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可是刚刚转的两下子,真的好疼。他“啊”的一下跳了起来,然后蹦了几下,只听到破晓说:“七天不准拿重的东西,不然还会脱臼。”

    旁边受伤的看到破晓的来不来就是“咔咔”几下的,然后听到那些被医的少年叫得象杀猪似的,一个个的被吓得不轻,这那是医者父母心啊?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破晓才不管这些,他看到一个抱着腿,怀里还揽着一树叉的人,看样子是腿断了,得赶快给他接回去。他这一去不打紧,那断腿的中年人吓得脸都白了,心里想着:妈呀!宁愿扶一辈子拐杖也不要他来“咔咔”那两下,那可要了小命了。

    他起身就想逃,可刚转身就被一个力道按倒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断的腿上被一只腿踩着,然后两只抓着伤口处左右各一晃,再往大腿上一送,清晰的感觉到腿上“咔咔咔”的不停,疼得他双手乱抓,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然后就感觉有东西把自己的断腿绑起来了,手脚很麻利,没几下就感觉绑好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一个月都要用拐杖,这只脚不能太用力,不然就废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哭这样子?至于么?”他一回头,就看到破晓走向下一个伤者了。

    破晓还没有走到,那伤者就哭起来了,死也不肯让破晓给他治。破晓也不管他,直接走过去:“你身后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娘?”伤者刚一回头,只感觉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伤口上,“咔”的一声,骨头就接回去了。他还没有“哇”出来,就听破晓说:“敢哭我就再踩一下。”他吓得脸色苍白,再感觉伤口的时候,好象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破晓几下子就绑好断脚,又走向下一个。那些伤者看到破晓,感觉就是屠夫来了一样,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怎么还遇到这一个怪大夫,这到底是在医人还是在杀人?可是现在身上有伤,跑不了,只有悄悄的把脚步往远离破晓的地方移。

    可是这家伙就是不管,三下五除二的就处理了一大堆,没多久,他走过的地方,伤员都差不多把骨头接回去了,绑竹片绑了一堆。哭闹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多了。

    破晓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大家的感受,这个时候他走到一个女孩面前,女孩子面色铁青,两只捂在胸前,冷汗带着泪水汇在脸上。能感觉到她的疼,但也能看到她脸上的倔强。

    “肋骨断啦?”

    “不知道!”

    “怕啦?”

    女孩子听到这个声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想伸出手,这个时候只看到一只手晃到自己的肋骨处,一阵钻心痛刚发出来,就听到“咔咔”两下,刚刚受伤的地方就没有那么疼了。

    “这一个月都不能太过用力,肋骨再断就很难接了。”

    破晓说完也不理她,又向下一位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是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太多的少年,尽管又手下垂,身上好几道伤口,脸上的伤也是一道一道。但也掩不住那张帅气的脸庞。

    他盯着破晓,一声也不吭,也一动不动。破晓走过来,轻轻提了一下手臂,那少年的汗水象泉水一样冒了出来,剧烈的疼让他眉头锁得更深,却一声也没有叫出来。

    破晓心里暗暗佩服,比起刚刚那些哭天喊地的人,这少年真的能算得上英雄气概。“叫什么名字?”

    “青扬”少年刚回一句,就听到左手“咔咔咔”的几声,又是一阵剧痛让他感觉眼前一片昏暗。

    “疼就叫出来,会好受一些。”这种被手法打断的手,接回去有多疼,作为医者的破晓不可能不知道。

    “还行。”青扬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子?”

    “比武的时候,他们父母见孩子打不过就出手,然后就乱打起来了。”青扬还在说话,又是听到右手“咔咔咔”的几声,他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全身忍不住一阵抽搐。只是那一阵剧痛之后,感觉双手已经有感觉了,也没有那么疼了。

    破晓没有再说话了,刚刚说话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然接骨头的时候会很难接。现在接上了,就是处理伤口,那就简单多了。

    他一边擦着伤口,一边上药,没有多久,青扬的脸上裹了一层布,身上也绑了几圈。“这几天不能洗澡,后天过来换药。”

    破晓说完就走向下一位,青扬一言不发,身子挺得笔直,慢慢的向大殿走去。

    从上午忙到下午,终于把一群人处理好,破晓累得瘫坐在地上。半晌仆人们送来几口饭菜,破晓胡乱的扒拉了几口就发起了牢骚:“这孤山啥时候成了逃难地了?一个个的伤成这样子?”

    “今天是青字辈首徒确定的日子,每一个辈份首徒一定,就是那一辈的大师兄,可以修行更好的仙术,当然啦,首徒是比武比出来。”长根老人也在纳闷。

    “象今天这样比武伤者一片的时候多吗?”

    “臭小子!你想说什么?”长根听出破晓不怀好意。

    “我只是想说,争个首徒有意义么?你看我都不争。”

    “你得有资格才行啊,孤山门规森严,非孤山一脉的人不得入室收徒,你是你凡音姑姑抱回来的,你永远都成不了孤山的弟子。”

    “说得谁稀罕似的,他们是孤山弟子又咋样?还不是一样来这里让我医。”小人得志的嘴脸说的就是破晓现在这个时候。

    “啪!”的一声,长根老人也懒得废话,直接就上竹枝打到破晓的屁股上。疼得这小家伙“啊”的尖叫着跳了起来,然后飞一样的逃开了。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破晓就被长根老人安排往大殿送治伤的药,走到半路的时候,看到路旁的树林里围着好些孤山的弟子,乍眼一看,好几十人围在那里。

    这么热闹的事那少得了破晓的身影,他本就没有修为,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

    这一堆人把两个人围在中间,一男一女,男的身上还绑着自己昨天包扎伤口的绑带,正是青扬。女的有点眼熟,只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女的被围在中间,眼神有点惊慌,但表面上还是很镇静。男的站的笔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那些人。

    而这边带头那人身材很匀称,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他围着青扬绕了几圈:“啧啧啧!伤成这样子还摆酷?被打得还不够?”

    “青叶!你不就是仗着你爹是智字辈首徒,才敢这么不要脸么?本身就是废物一个。”女的伶牙俐齿。

    “青云,你可得想好了,我爹现在暂管孤山,想提升修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呸!”

    青叶那受得了这气,举扇就要打。青扬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青叶踢倒在地上。

    青叶咬牙切齿,被一个双手受伤的人直接踢倒,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给我好好的教训他们。”

    那一堆围观的人好象就在等这一句话,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冲上去,青扬本来双手就有伤,有修为也难用上,那是这一些人的对手,两个人很快就被围殴倒地。

    “哇!这么多人欺负两个人?脸呢?”破晓实在看不下去了。

    声音不大,但这话特别剌耳。青叶一抬手,让那帮家伙停下。青扬的身上又增加一堆脚印,昨天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水开始流出来。女的也好不到那里去,捂着胸口,汗水把脸上的泥都弄花了。看起来特别狼狈。

    破晓这回想起来了,那女的就是昨天接肋骨的女孩子,看她的样子,刚刚又被人打到伤了,不过看样子只是旧伤被打得疼,还没有到再次断裂的程度,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要是肋骨再次断开接回去就有点难了。

    青叶拍着折扇:“那家的疯狗,敢跑到孤山上来乱叫。”因为破晓不是孤山弟子,衣着和他们都不一样,一眼就看出不是孤山上的弟子,但这样的人还能跑到孤山上来,所以这人肯定有点来头。

    “他是药院的破晓,长根老头儿的孙子。”有一个手上绑着竹子的家伙对青叶说。

    破晓一看就是昨天自己医治的人,想不到他居然这副德性,早知道他这样子,昨天就应该再让他“嗷嗷”叫几下。

    “我说那家的狗呢,原来是药院的狗没有拴好啊?你不在药院当废物,跑到这里干嘛?”青叶一听是药院的人,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

    “哦,没事就跑来看废物打人啊。”

    “找死是不是?”青叶气得一脸通红。

    “几十个人,打两个受伤的,你说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废物?”青叶举扇就让人上去打。

    论打架,破晓不懂修术,那能打得过这些孤山长大从小修术的人。可是论逃跑和炼毒,那他可是从小练到大,可以说是如火纯青。

    青叶他们也有点不把破晓放在眼里,只有三个人撸着袖子过来,还没有走到破晓跟前,只见一团粉雾散开,三个家伙感觉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青叶看得心惊,这家伙用的啥玩意儿?他不是不能修术吗?这下子他们不敢大意了,几十个一起冲向破晓。

    破晓两腿一蹬,在树林绕着他们跑了几圈。当破晓再停下的时候,那几十个人包括青扬和青云都在那里呕吐,“哇!哇!”每个人面前都吐了一大滩,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有的更夸张,连胆水都吐出来,黄的白的吐了一地。

    破晓走到青扬和青去的身边,掏出两粒药丸:“吞下去就没事了。”

    青扬青云立刻服下。破晓走到青叶身边:“论打架呢,你们厉害。可是你没有听说过吗?别欺负医者,不然你咋死的都不知道。”

    青叶还在吐个不停:“你倒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哇”

    “你早上吃的啥?这么臭?”破晓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顺带一脚把青叶踢开,“你说你,穿这么好看,吃这么臭的东西,你不觉得反差很大吗?最无耻的是还要吐出来,废物!”

    青扬和青云已经没事了,向破晓走过来行礼:“谢谢!”

    “没什么的?这会儿想打他们么?他们现在还不了手,包你们打个痛快。”

    “打一个不能还手的人,没意思。”青扬不想乘人之危。

    “他们不会有事吧?”青云有点担心。

    “这种毒,毒性弱,只是让人呕吐一下而以,半柱香的时间就没事了。我们走吧。”破晓自己配的毒,心里很清楚。

    三个人走向大殿,三个人从此结缘,没曾想,成也是你,败也是你。也是三个人之间的缘分,成了永远都解不开的结。

    送完药刚出大殿,就看到几十个孤山的弟子把他们三人团团围住。破晓很纳闷:“你们想干嘛?想拦路打劫吗?”

    几十个人也不说话,就是把他们三个围住。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青扬,青云你们两个,居然勾结邪恶之徒,对自家师兄弟下毒手。”

    “戒律师叔,我们没有。”青云急得眼红对着戒律院的掌事凡通说道。。

    “我说这位大叔,你弄清楚了吗?我怎么就成邪恶之徒了?”破晓莫名其妙的被戴大帽子,心里特别不服气。

    “放肆!孤山岂是你张狂的地方?”凡通冲着破晓吼着。

    “哦,几十个人打两个受伤的人,你看不见,我还没有打他们,只是劝架的,你就把我当成邪恶之人了?还有没有公理?”

    “孤山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来啊?把这个邪恶之徒拿下,青云青扬各杖责二十,面壁思过。”他大手一挥,一众人蜂拥而上,青扬青云不敢还手,直接被押下过去就是一顿杖打。破晓趁他们还没有围上来,就先跑起来了,一会儿俯下身子钻入人群当中。顿时院里乱作一团,尘土飞扬,鸡飞狗跳的叫声连连。

    在乌烟瘴气中,破晓爬出了人堆,向外面跑去。

    凡通看得眉头直皱,几十个修行之人,抓一个不懂修术的人居然抓得这么吃力。当他看到破晓从人堆里钻出来时,急得指着破晓冲人群大叫:“一群饭桶,他在哪儿,给我抓住他。”

    几十号人听到凡通的叫声,才站起身子,朝着破晓追去。

    破晓两腿跑得飞快,可是身后的人越追越多。因为孤山的弟子们看到他们孤山的人在追一个外人都纷纷加了进来。一些不明就理的人也跟着跑进来揍热闹,一时间咿咿呀呀的跑出一条长龙在山上游走。

    破晓没有修术,和他们相比跑起来很吃力,可是身后的人越来越多,甩是肯定甩不掉了,他顺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包包药粉,边跑边往身后扔。

    这一扔不打紧,身后的人追着追着就出问题了,有呕吐的,有抱着头乱叫的,还有跑着跑着就晕倒的。再后来追的人越来越少,也没有人再敢追上来了。

    凡通在山上气得跺脚:“看你往那里逃,去药院拿人。”说完就往药院走去,可是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子难受。

    他感觉两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没曾想到他也中招,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快去药院,把长根叫来解毒。”说完就闭眼运行修术抵抗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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